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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下乡工作队到了新里县后,只过了一个晚上,就和新里县的机关干部们一起,奔赴新里县的乡镇去抗旱救灾了。
新里县的乡镇有九个,张宝忠所带的市下乡工作队三十多人一分为九,一般都是三个人一个组,只有张宝忠亲自率领的这个组有七八个人。
因为市电视台的摄影师刘铁刚和女记者文英珠也在他这个组——要由始至终拍摄他这个市领导的镜头嘛。
从心里说,张宝忠是不大希望文英珠跟着自己的,从他一开始感受到她的美丽对自己的诱惑后,他就希望自己能多远离她,不要受那么多她的美丽的刺激。
但谁叫他是这次市下乡工作队的最高领导呢?
对市电视台的摄影师和女记者文英珠来说,这次来新里县下乡的人,除了他之外,也没有人够资格象他这样被拍成电视新闻片在市电视台里播出了。
“我们的任务就是跟着市领导,一步也不离。如果拍不到市领导的新闻,我们回去一定会给台长批评的。”
市电视台的摄影师刘铁刚也这样跟张宝忠说。
当时张宝忠曾婉转地叫他不要老跟着自己,可以去跟跟其他组的工作队。
既然这样,他还怎么能不让文英珠他们跟着自己呢?
好吧,既然文英珠不能不跟着自己,那就靠自己去好好把握自己的心吧。
事在人为,这世界上能把握住自己,不受美女诱惑的人虽然不是很多,但也还是有的,就让他成功地做一个这样的人吧!
张宝忠暗暗想。
有了这样的想法和决心后,张宝忠就觉得自己好象突然有了一种置之度外的心态,不但不再想着去避免多看见文英珠,相反还偶尔主动去瞧她,如果和她距离很近,他还礼貌地和她说上一两句话儿。
文英珠主要可能是做些文字工作,虽然她总是跟着摄影师去四处摄像,但她却老拿出笔记本和笔来不停地写。
一到中江镇后,文英珠就总是这样做。
张宝忠有一次看她写的字很漂亮,就向她伸出手去说:
“呵,文英珠,想不到你写的字会这么好看。给我看看。”
“不好看,不好看。”
文英珠有些不好意思似地说。
但她马上就把她的笔记本递给了他看。
由于旱情十分严峻,新里县委、县政府在市下乡工作队来到新里县后,已迅速把工作重
心转移到抗旱工作上来。
县四套班子领导及县直各单位挂点领导都深入基层,到各乡镇、到田间地头去了解旱情,实地研究对策,落实措施,指导和鼓励基层干部群众做好抗旱救灾工作。
各乡镇均成立了抗旱指挥部。
张宝忠是十分忙碌的,因为不仅市下乡工作队的所有人员都看着他,就连新里县委、县政府的所有人员也都看着他,不管遇到什么大事小事都会跑来找他。
这些他都早已习惯了,不把它当成什么很难处理的问题。
但叫他十分恼火和着急的是,他们才下到中江镇不足三天时间,市电视台的摄影师刘铁刚就突然跑了来向他报告:
“张市长,文英珠不见了。”
“她去了哪儿?是不是出去买东西了?”
张宝忠开始还没在意,以为文英珠只是偶尔上一下街,很快就会回来的。
女人嘛,特别是那些年轻的女人,一个月会有好几天时间会出现一点儿特殊的情况,去买卫生巾、买其他女人用的物品是很正常的事情,偶尔上一下街不算什么。
谁知事情不是这样,刘铁刚竟一脸焦虑地说:
“她不是出去买东西,不知她去了哪儿。我听跟她住同房间的那个女同志说,她昨晚说出去散一下步,以后就一直没再回来了。”
“什么?她昨晚出去散一下步,就没再回来了?真的没回来么?”
张宝忠也由不得焦急起来,感到了事情的严重:
文英珠可是一个美貌的女子,一个凡是男人见了都容易起心起意的美貌女子,晚上独自一个人跑出去到第二天也没回来,那不是表明出事了?
“你们有没到处找找她?”
张宝忠盯着刘铁刚问。
“找了,整个中江镇都到处找过了两三遍,可是到现在也没有见她人。”
刘铁刚回答。
“她有没亲戚朋友在中江镇?她是不是去找亲戚朋友玩了?”
“没听她说起过,应该没亲戚朋友在中江镇吧。”
“这事你确定?”
“是,确定。”
刘铁刚说。
“那你快去派出所报警。我呢,也打电话通知来中江镇下乡的市县工作队的同志和中江镇的同志一起出去找。”
张宝忠吩咐刘铁刚。
“是,我现在就去。”
刘铁刚声音急急地答应,然后撒腿就从他身边离去了。
他也没多耽搁,立刻就掏出手机给市县乡镇各有关负责人打电话向他们发出了紧急寻找文英珠的通知。
两个小时后,先有中江镇长打来电话向张宝忠报告:
“张市长,我们刚才找到一个人,他说昨晚曾看见一个很美丽的年轻女子向狗坑洞方向走。”
“你们现在有没看见文英珠呢?”
张宝忠问。
“没有,还没有。”
中江镇长回答。
“那你们一看见文英珠就立刻向我报告吧。现在快再去找找她看。”
张宝忠吩咐他。
“是。”
中江镇长答应。
然后张宝忠就先挂掉了电话。
虽然说起来,得到了一点儿文英珠的消息和线索总比没一点儿文英珠的消息和线索强,但他心中却还是有些失望。因为那消息和线索还那么含糊,那么叫人不能放心啊。
现在不知文英珠是不是给人侮辱了,或者是给人杀害了?!
这种事情实在是有很多种可能的哩!
即使是一个男人晚上单独出去都存在那种可能,更何况文英珠还是个年轻美丽的女孩子,容易给恶男人盯上啊!
这时他在心里责备起市电视台的那些负责人们来:
他们怎么不派个相貌平常的女子或者干脆最好是男的下乡,而要派一个相貌那么美丽出众的年轻女子下乡,弄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呢?
同样的事情在市电视台里应该是有很多人可以干的嘛。
如果文英珠给人侮辱了甚至给人杀害了,他张宝忠作为带队负责人将难逃其咎,而他们自己也同样要承担很大的责任啊!
“真是些没头脑的人!完全没头脑啊!”
张宝忠在心里由不得带些恼怒地摇了摇头。
“他们该有些预见力,要想到美丽的女孩子下乡是会很容易出事的嘛!等出了事儿才去找原因,这算什么领导呢?”
他同时也在心里责备文英珠:
她既然知道自己是个美貌的女子,容易招惹是非,容易引起歹人的注意,那就不要在晚上自己一个人乱跑出去,她也太不谨慎了。
“如果你真的有什么急用的东西要买,男同志你不方便叫,那你也可以叫个女同志陪你去嘛!干啥要自己一个人跑出去呢?”
张宝忠在心里想象出文英珠的面容来,然后对着她这面容责备地说。
文英珠这面容朝着他妩媚地笑着,就象那天到他在新里县政府招待所他房间时对他笑的模样儿一样。
这笑容太美了,实在是太容易打动男人、特别是太容易打动那些有歹意的恶人的心了。
恶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控制自己的,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对年轻美丽的女孩子下手,这是常识,是经常听得见的事情嘛!
“你自己好好看看吧,象你这种相貌,一个人晚上跑出去,给歹人看见了,他会不掳你到我们找不到你的地方去侮辱你吗?”
他在心里这样问她。
文英珠看起来是真的给歹人掳去了,现在生死未卜啊。
张宝忠很焦虑,同时也很无奈:
他们看不见那歹人,想制止他作恶也制止不了呵!
张宝忠属于那种遇到自己关心的人和事儿时,很想自己亲身而为的人,因为那样比较直接、比较快就能赶到事情发生的人身边或地点,不必要多那么多悬望和牵念。
文英珠显然是属于他所关心的人了,因为他就对她产生了想亲自到处去找找她的念头——虽然他和她认识才几天时间。
但他终究是个一市副市长啊,而且也遇到了比较特殊的情况:文英珠长得非常美丽,容易给别人产生很敏感的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