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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七章 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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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妆成仙女的女子同时纵身向上跃,扯开一个条幅:“天佑我王!”,顿时掌声雷动。

两个女子落地跪拜:“天佑王上,江山永固,金体安乐,携人间洛神共度春秋。”

北邪煊闻言,才缓和下来的神色立刻又冷冽开来,人间洛神,说的不就是她么!

现在的老死不相往来,让他不知道以后还怎么共度春秋。

各种表演到这里就结束了,先是朝臣们按照官职等级来献上礼物,然后是后妃们。“王上,洛主子也送来了东西呢!”秦顺让一个小太监把图轴捧上。

北邪煊冷冽的唇角,终是因为这一副图轴而扬起一丝温暖。

打开图轴,看见上面是一个宫装女子,眉眼里依稀是她自己的模样。

女子斜倚在栏杆之上,微扬玉面看落下的花瓣,手里握着书卷,可看见书卷上的“白头吟”三字。

身边有一架断了弦的古琴,一面只有一半的镜子,栏杆外的芭蕉叶上露水才曦。

北邪煊稍一思忖,就明白了这幅画的意思。

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止,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杆何袅袅,鱼儿何徙徙。

男儿重义气,何用钱刀为?

这首《白头吟》她先前曾大加赞赏地跟他说过,还说了接着的“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曦,芳时歇,白头吟,伤离别,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要和他诀别么!

北邪煊霍然起身,走下当风台,直奔向芳碧丛。

蓝袖看见北邪煊赶紧行礼,他怎么又来了,现在她可是极其不欢迎他,每次他来都会害的公主伤心好些天。

北邪煊直接踏入内室,她已经睡着了。

拂袖扫落了梳妆台上的东西,发出巨大的声响。

睡梦中的珈洛被惊醒,茫然睁开眼睛,看到盛怒的他。

“因为本王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么?!别说两意,就是坐拥三千,你也没资格说什么!”北邪煊口气极为恶劣,怒意腾腾,“你是南朝送来的,在本王厌烦你的身体之前,你没有说诀别的资格!否则本王不介意大军南下,踏平南朝!”

说完便欺身上前,像一头发疯了的狮子,粗鲁狂野地夺取他想要的。

珈洛不挣扎,不反抗。

北邪煊正有些诧异她的顺从,珈洛只冰冷地盯着他,说了三个字:“我恨你。”

为什么要不顾一切地来践踏她的尊严,这样侮辱于她!

既然相看两相厌了,为什么不还彼此一个清静,非要让她心肝俱碎的好么!

“那你就恨罢!”北邪煊丝毫不停止动作,不顾一切占有身下的她。

不能用爱留住你,那就用恨来牵绊你!

又是一夜的狂烈掠夺,餍足的北邪煊双手仅仅箍着想要挪开的她。

“王上,有加急谍报!”风玄的声音在外响起。

风玄向来极有分寸,这次在大清早的就来禀告,肯定是重要的事情。

北邪煊松开钳制她的手,“伺候本王更衣!”

这句话像是一根细小的针,扎入珈洛伤痕累累的心里,疼痛细微,却绝对忽视不掉。

面无表情地替他穿好衣服,伺候他盥洗。

北邪煊走前狠狠撂下一句:“没有本王命令,你若有所为,我定会毁了南朝!”

珈洛颓然倒在床榻上,泪水无声地滑落脸颊。

她为什么要回来呢,为什么要回来面对这样的他,还不如没有被赫连捷救活,直接死了算了,也少受些折磨!

***

北邪煊看了加急谍报,冷笑:“风影,传令左将军陈林率虎师全军备好粮草等一切辎重,在界凡山下等待与龙师会合。”

风影领命而退。

“王上,您真的要亲征番禺?”风玄问。

北邪煊冷哼:“番禺摄政王此次太过无礼,本王便给他点教训!”

番禺摄政王就是宁瑶的父亲,这次因为宁瑶的死,摄政王大怒之下修书一封,语气甚是不恭。

一个父亲失去了女儿一时激动些本是无可厚非。

可是北邪煊早已经有亡番禺之心,这次敲出师有名。

番禺地方肥沃,物产甚丰,是上佳的养兵之所。

灭了番禺,划为北朝的安西郡所,既可以扩大疆域,又可以驻扎虎师精兵。

第二日一早,北邪煊亲自在校场点将,出征番禺。

甲光向日,黑色盔甲闪着寒光。

兵甲铿铿,马蹄踏踏,旌旗蔽日。

士气高昂的龙师在北邪煊统帅下出了郢都。

***

“公主,北邪王又出征了!”蓝袖把刚听到的消息传给珈洛。

珈洛只是懒懒地回了一声:“嗯。”

爱的可望而不可及,如同野鹤入云,身后云影杳杳。

已经难再开一局重整山河。

现在她什么都不再想,心里俱是空落落的死寂,与他的爱恨痴缠,俱已随往事化为灰烬。

鸽哨被发现毁去,再也没有办法知道母妃的近况,母妃始终收不到她的飞鸽传书一定会很担忧罢。

北邪煊的消息不断传来。

纵使沿途山路崎岖,丛莽深密,龙虎二师还是士气不衰地昼夜兼程,逢山开路,遇水造桥。

不日就在北朝和番禺的边境古伦城外驻扎。

番禺人惊讶发现在一夜之间,城外已经遍地是营帐,刀戟如林,兵士如黑色潮水。

北邪煊用兵如神的名声早已经传遍,番禺听闻北邪煊亲征,惧战之心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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