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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中众人隐约听得月儿小声的嘀咕,“流云,你要穿女装肯定比花母鸡还美。”
上官羽晨站在亭中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恍然回神,将玉饰递还于苏苦瑶手中,淡淡道,“羽晨谢过公主抬爱,此乃公主自小配戴之物,羽晨岂能居为己有。”
苏若瑶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但看那双若潭的眸子里再也不见丝毫欣喜,心下了然定是因为月儿,当下有了计较,不以为意地盈盈一笑,从容接过玉饰。
上官羽晨声称天色以晚匆匆告辞,疾步追寻上官流云与月儿而去。一路急行,出了宫门更是快步如飞,眨眼间竟飞身掠起直奔花街。
探寻月儿之际,上官羽晨心中甚是疑惑,成年的月儿那个性俨然便是记忆中儿时的小女孩,今日里却惊见苏若瑶的玉饰竟与自己脖间所系之玉饰同属一块。
当年收下玉饰,细看之下发觉此玉并非整玉,而是一块半玉。当时曾想或许是那小女孩留下另一半做他日相识凭证,可如今这半一另却是苏若瑶从小配戴之物。
不论那水国公主是否为当年的小女孩,他的这颗心已交付于那单纯笨拙的小妮子,若公主真是那小女孩,她的这翻情意自己又该如何回报?乱了,全乱了。
正当上官羽晨寻着夜魄留下的印记探索月儿行踪之时,上官流云已带着身着青玄男装的月儿逛进了最奢华的青楼——蝶舞楼。
姑娘们前呼后拥地将月儿与上官流云分别拖进两间厢房,月儿被安置于一间典雅的小屋内,好酒好菜招呼着,姑娘们纷纷上前,左一杯,右一杯,顷刻间便将月儿灌成了二愣子。
月儿心中的好奇早已被众人的热情骇到,几杯黄酒下肚,听着姑娘们若催眠曲般的小调儿,只觉眼皮直打架,小脑袋昏昏沉沉。
老鸨一个眼色,月儿便被众姑娘热情洋溢地送到了床榻之上,而后众姑娘低眉顺目地转身出了房间。
银色面具的男子揭开厚重的帷幔缓缓靠近床榻,如墨的青丝随性地披散于身后,宽袖大领束腰的绯色衣袍勾勒出颀长妩媚的身骨,将那胸前敞露的蜜色肌肤衬得感性妖娆。
望着月儿皱成一团的小脸蛋,银色面具下,那流光溢彩的凤眸微眯,深邃的目光隐着丝丝眷恋。修长如玉的纤指抚上月儿额际隐了痕迹的九瓣红莲,将那被浸了汗水的发丝轻柔撩开,饱满的指腹摩挲于她眉心处,似要将那细腻的触觉刻于灵魂深处。
月儿昏昏沉沉睁不开眼,绯衣男子眸色渐渐痴迷,手指间的触觉已经不能慰藉他内心的渴盼,那感性的殷唇带着呢喃,缓缓欺近,若对待易碎的瓷娃娃般小心翼翼,浅浅落吻。
绯衣男子灵巧的唇舌在月儿唇齿间舔吮,扫遍月儿口中每一处柔软,那般温柔地寸寸深入,攻城略地……
情难自禁中,那纤长的玉指带着炽人的温度探入月儿胸衣,瞬间只觉汹涌的情潮席卷着整个灵魂都在叫嚣不止,竟是那般迫切渴望想将眼前的小家伙居为己有,烙上专属于他的印记。
饱满的指腹轻触上月儿胸前柔软蓓蕾时不由一颤,而后生生顿住,寸寸收紧,艰难地收回,深深一吸气,单手负于身后,立于床榻前,云袖轻舞间,缓和了月儿被下的迷药。
月儿抬起氤氲的眸子,眼中焦距迷离,被吻得艳红的小嘴碎碎低喃着,“流,流云……流云……”
绯衣男子呼吸一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但见那双睡眼惺忪的眸子努力地想要瞪大眼,却是满眸迷离。这特殊的迷药份量不大,却也该让她失去自我意识才对。惊喜与慌乱绞在心头,即使滚过大风大浪,经过生死拼搏的他也略显难失控。
月儿忽地挺起上身,紧紧扯住绯衣男子的胸襟,艰涩地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满眼迷雾地死瞪着前眼之人,喘息着,“流云!你把流云怎么样了?不,不许欺负他……”似是用尽所有力气,月儿的声音渐小,终是身子一软瘫回床榻。
绯衣男子望着月儿强撑意识地死瞪着自己,眸中含笑,宠溺地望着对流云如此紧张的月儿,心中五味俱全,哑声道,“想护他便拿邀月宫圣女来换!”
月儿晃了晃迷糊的小脑袋,紧咬下唇,毫不迟疑道,“你放了他,我跟你走!邀月宫圣女自会寻来。”
在她察觉中了迷药后就知晓是羊入虎口了,再次见着这绯衣男子更确定他的目标是圣女。月儿一心想着要信守承诺,即便是受制于这绯衣男子也不能让上官流云被欺负了去。
绯衣男子却是发了一串不明所以的笑声,“这么在乎他?不亲眼确定他的安危就跟我走?”
月儿瞬间有了一丝清明,再次弹起上身,揪着他的衣襟,狠狠道,“爷要见了流云才跟你走!”
绯衣男子一愣,没想到月儿竟如此能抗迷药,沉声道,“老实等着,我带他过来。”
月儿得了应允全身一松,再次瘫回床榻。
绯衣男子将上官流云完好无缺地带到月儿面前时,上官流云与月儿一样,虽然解了迷药,却是中了软筋散,毫无功力可言。
即便如此,上官流云仍是一派妖邪姿意的模样,直到瞧见虚软地瘫在床榻上,瞪着朦胧的大眼睛瞅着自己的月儿时,那轻佻的丹凤眼中才有了难得的认真与专注。
上官流云坐于床沿,将月儿揽入怀中,动情地颤声低喃,“月月,月月……”除了这个让他整个灵魂都为之颤抖的称喟,竟再也说不出其它言语。
月儿奋力拽紧上官流云的衣袖,长长吁了口气,咧嘴一笑,软声安慰,“流云,不难过,我保护你。”
上官流云听闻月儿所言,终是情难自禁,毫不客气俯身噙住那微张的诱人樱唇。
月儿昏昏沉沉中溢出浅浅低吟,诱人的声音落入上官流云耳中,直教他感觉全身血液迅速膨胀。
绯衣男子见状,扯开上官流云,推搡着便要将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