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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旗风围池来,雪理的心情更加低落。
看到皇上对小夏姐姐无微不至的关怀,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
花玥虽然对自己也不错,可是其中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假意?
她常常会想起宁七,大概是太格外渴望有人关爱。宁七,是唯一始终待她好的男人,没有任何目的,不求任何回报地对她好。
晌午,阳光正好。
花玥来到院中,看到坐在花架下湘妃椅上睡着了的女孩,宛若襁褓中的婴儿,皮肤莹白嫩泽,鼻翼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颤动,一副纯真无邪的模样。
心尖一软,他轻手轻脚走到她身边,想要伸手逗弄她两下,却听见她睡梦中发出的呢喃——
“七哥哥……宁七哥哥……”
花玥动作停滞,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狠狠捏住她的下颌。
雪理痛得醒来,发现他一脸怒意,带着娇憨的鼻音,呢喃道:“玥,你怎么了……”
“做梦想着宁七,说梦话也喊着他的名字,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你心里一直想着他?”
雪理怔忡,她在睡梦中喊宁七了?
这才回忆起来方才的那个梦,梦中身在朱雀宫,那个时候她还在浣衣房,花玥也没有出现,宁七带着她到御花园里,推她荡着秋千。
看着花玥愠怒的妖媚眸子,雪理感到一阵寒气顺着脊背蔓延上来,“玥,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我早就知道你和宁七暧昧不清,没想到你都跟我成亲了,还对他念念不忘,是不是这次去旗风,你又跟他旧情复燃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在我心里至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雪理又气又急,不假思索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也是一样,和我在一起,心里想着别的女人。”
“你说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至始至终只想着我姐姐!”
“你是怎么知道的?”花玥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预示着他的怒气开始膨胀。
“在皇宫时,提到姐姐的名字你露出那种激动的表情;和我成亲那晚,你抱着我喊着姐姐的名字;你的书房里,珍藏着那幅不允许我碰的红衣女子的画像;看着我,常常会莫名其妙的出神……你一直把我当替身,欺骗我的感情,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心里想着谁?!”
听着她一字一句的控诉,花玥的脸渐渐变得阴沉。
一直以来,钟无射都是他心里不能轻易触碰的名字,如今那个女子的妹妹一点点揭露出他对那个女人的思念,恨意齐齐涌上心头。
花玥的大掌扣住雪理的后颈,压低声音道:“我一直以为你很好骗,看来你并不傻,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有必要伪装了。没错,我是忘不了你姐姐钟无射,我对她的恨怎么可能轻易忘记?我这人素来记仇,她死了,这仇恨我只能找你来寻了。”
说完,带着嗜血的恨意狠狠咬住她的樱唇。
雪理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心中又怒又羞,用力推开他的胸膛,扬手劈上他的脸。
“啪”的一声,花玥的脸上多了一片红印。
花玥轻抚脸颊,微眯着黑眸,瞪视她。
生平头一次,有人闷声不响的给了他一记巴掌。
真是好!
真是好的很!
他趴在她耳边,声音如鬼魅,“钟雪理!你胆子真的变大了!”
男人邪魅的脸上隐隐渗出几分嗜血与暴戾,带着阴森的寒气笼罩着身下娇小的女子。他径直撕裂她的衣物,探上嫩滑的肌肤,带着恶意蹂躏的意味,如同野兽毫不留情地玩弄着身下哀吟的猎物。
“不要——”雪理尖叫出声,如遇洪水猛兽一般死命挣脱他的怀抱。
花玥哪里肯放人,霸道地箍她在怀,强力扳开她的莹白玉腿,低首狠狠吻上她的唇。同时解开自己的衣服,一寸一寸侵占着她。
雪理忍不住哀声乞求起来,“玥,求求你,不要这样……”
看到她小鹿一样濡湿的眸子,花玥有一刹的心软,然而一想到钟无射,他又被更多怒火席卷全身。
整整一个下午,他都在她体内肆意驰骋,不顾她的呻(河蟹啊喂)吟哀泣,直到她最后再也承受不住地昏过去。
雪理醒来时,已经是晚上。
浑身的酸痛提醒着她这一下午的荒唐,也提醒着她自己从至爱之人那里受到怎样的羞辱。
雪理搞不清楚,花玥和姐姐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他说他恨姐姐,那他眼里浓的化不开的思念又是什么?
是不是在这个世上,正因为有思念,所以才会憎恨?
从这一天起,花玥像是变了一个人,开始早出晚归,有时甚至彻夜不眠,每日每夜流连青楼,周旋在各色女子之间。
雪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自己愈来愈遥远。
有他在时,她从不觉得孤单,他一离开,偌大的王府变成冰冷的奢华。
这一天,雪理正在院中侍候花草,跟在花玥身边的辛伯突然找到她。
“辛伯,什么事?”雪理疑惑道。
“王妃,老仆有一事相求。”
“辛伯,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做的到。”
“王妃,我知道你心地善良,老仆求你劝劝王爷,不要再在外面厮混了。现在各种谣言四起,城里早就传的沸沸扬扬,这对王爷的名声很不利啊!”
雪理苦涩一笑,“王爷的事情,我怎么插得上手。”
“不瞒你说,在你进入王府之前,王爷也是放荡不羁,甚至比这还要过分。自从你来了以后,他是真心疼惜你对你好。我不知道你跟王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我知道王爷变成这样,一定跟你有关系,只要你肯出面劝阻,他一定会听你的。”
“辛伯,我对王爷,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么重要。”
“如果你对他不重要,他怎么会为了你改变这么多。王爷他一直都不开心,直到你来了以后,他才慢慢的好起来,老仆不愿看到王爷回到从那样。”
“辛伯,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王妃请问,只要我知道,决不隐瞒。”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王爷的?”
“我三十岁入府,那年恰逢王爷出生,可以说,王爷是我看着长大的。”
“他以前……是不是喜欢过一个叫钟无射的女子?”
辛伯脸色一变,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王妃,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先不要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
“你这不是难为我吗,这件事王爷不让说,否则会死人的。”
“辛伯,王爷变成今天这样,一定跟他过去的生活经历有关,我不知道他的心结在哪里,又如何帮他?”
“可是……”
“你放心,这件事你知我知,我绝不会往外说一个字。”
“好吧,这件事的知情人士,除了我和王爷,再无别人。少爷小时候就出奇的美,天资聪颖,读书三遍过目不忘,可他从小就不爱理人,除了当时的王爷王妃和身为贴身奴仆的我,小王爷几乎不跟任何人说话。有一年,府里来了一批新奴隶,小王爷跟其中一名女奴走得格外近,那个女奴就叫钟无射。那一年,王爷九岁,钟无射十五岁。”
“那女子,一定很漂亮吧!”
“没错,王爷从小只跟漂亮的孩子一起玩,那个女奴长得非常美,可以说是我至今为止见过最美丽的女子,她喜欢穿一身大红的裙子,王爷也不阻止,反而喜欢跟她一样,穿一身红。”
“后来呢?”
“那个女奴之所以让王爷如此迷恋,并非只因为美貌。她温柔懂事,又才艺双全,深得夫人的喜欢和信赖,夫人便让她专门侍奉小王爷。王爷非常依赖她,除了她,别的女子理都不理。如果不是后来那仇灾,王爷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
“火灾?”
“现在回忆起来我都觉得不可思议,那天晚上府里突然火光冲天,府里乱作一团,可是所有的出口被封死,所有人都出不去。敲那天晚上我带着小王爷出府游玩,躲过一劫,等我们回到府里的时候,里面已经……物是人非……”辛伯回忆起旧事,一阵心酸,泫然欲泣。
“这跟那个女奴,有什么关系?”
“我和小王爷走进去的时候,敲看到钟无射拿剑刺死夫人和老爷,他们两位死的时候,那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我至今都无法忘记。可是当时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紧紧搂纂身发抖的少爷躲在角落里,直到她离开。”
雪理脸色苍白,声音有些发颤:“你说,是那个侍女杀了王爷的双亲,那场大火也是她放的吗?”
“那个侍女,早就该想到她不是普通人物,一个普通女奴怎么会有那么出众的才艺,还会武功,只怪我们当时太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