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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幸运啊!我去那次,没看到什么、”林墨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外出,去过很多地方。两个人谈得非常投机。其他人都沉默地吃饭,插不上嘴,江飞燕虽然也去过很多地方,可能也都见怪不怪,所以懒得发表意见。
魏家明忽然意识到冷落了众人,于是提议一起干一杯。
举起杯子,他才发现,自己的杯子里是雪碧,安良提议:“男人不能喝饮料,倒酒倒酒!”
林墨很自然地将自己已经喝过几口的啤酒递给了魏家明,而自己则端起了他手里的雪碧:“来,干杯!”
几个杯子碰在了一起。苏朵微微有些走神。记得,林墨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即使和苏朵在一起住的时候,也从来不随便用对方的东西。除非?
“哎!想什么呢?说点什么啊!”林墨喊了喊愣神的苏朵。
她定定神,又看了看锅里滚烫的汤水和食物,想了想,仿佛是给新年新生活打气一般,说:“那,祝我们的生活,就像这火锅一样,永远沸腾,喷香,有滋有味!”
薛紫岩在小玉的带领下,来到江一航和苏朵曾住过的新房前。
她站在小区甬道上,望着窗帘密闭的落地玻璃窗,久久不语。
是小玉刚刚被江一航带进家门时,那句惊讶的赞叹:“哇!比那边的房子还大!”令她再次起了疑心。“那边”,是哪边?她被这个问题折磨地整晚睡不着。
看得出,小玉是一个单纯的女孩。这一个月相处下来,薛紫岩恩威并施,今天送小玉一一支兰蔻口红,明天送一件羊绒大衣,小玉喜得眉开眼笑,很快被收买了。
而小玉在进了江一航家门后终于恍然大悟,从前的种种疑惑一扫而光,原来这里才是他正经的家,原来苏朵果真是一个小三二奶,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小三不是应该比原配年轻吗?
“他们就住在这里?”
“嗯!”
“江飞燕找的你,让你照顾孕妇,那时候她就怀孕了?”
“是啊!”
“他对她,好吗?”
“好啊!低声下气,又做饭又按摩,哪像现在,整天板着脸。”
“为什么又分手了?”
“我也不清楚,有一天我陪她去医院,在医院碰到江哥,回来他们就吵架了,然后就,后来的事,我也不知道了。”
小玉将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薛紫岩,她的“新主子”。因为薛紫岩许诺,等小玉照顾完月子,会安排她去江一航的酒店工作,至少会让她做到楼面经理。这听起来,仿佛是个很大的官。
薛紫岩在房前站了很久。起风了,有点冷,她裹了裹披肩。“回吧!”
晚饭后,夫妻俩在餐桌旁看似平淡无奇地交谈。
“我今天去酒店了。”薛紫岩说。
“哦!怎么没去我办公室,没人告诉我啊!”
“我去财务部了!”她面无表情,江一航警醒地抬起头,放下报纸。
“我既是财务总监,又是老板娘,去看看不行吗?”
“行,当然行!”
“去年经营状况不是很好啊?”薛紫岩抿了一口茶水,又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还行!”
“有五百万,你拿去做什么了?”
江一航想也没想就回答:“投资!”
“什么项目?”薛紫岩继续追问。
“你烦不烦啊!你现在怀着孕,就好好养身体,别整天瞎操心!”江一航忽然提高了声音。正在远处拖地的小玉,吓了一跳。
薛紫岩沉默了,委屈地咬着嘴唇。到底,他们之间总有一层隔阂,那层隔阂,从结婚那天,一直到现在,从来没有消除过。比如他从来没说过“我爱你”,比如除了在床上亲热,在家里的其他地方,他从来没有亲吻或拥抱过她,比如,-----,这样的事,还有很多。可是,白天听小玉说,他在那边,低声下去,又做饭又按摩。想起这些,她就觉得,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比苏朵年轻的女人,她很失败,非常失败。听说,女人年少无知的时候不顾一切地爱一个人,那叫犯傻,可是,明知道对方不爱自己,还飞蛾扑火一般,那就是犯贱!她真的有时候觉得,自己好贱。
“我累了,上楼去了!”江一航不耐烦,上了楼,关门的声音很大。
薛紫岩定定地坐在原处,胸口憋着一层怒火,却无处发泄。
门铃响了。小玉跑去开门。进来的是江飞燕。两人彼此一照面,都非常惊讶。但碍于薛紫岩在旁,江飞燕故作自然地走过去,和她打招呼:“紫岩,最近感觉怎么样?”
没想到,一向热情有加的小媳妇,却阴阳怪气地拖长了声调,说:“托你的福,我挺好的。”
她没有热情地邀她坐下,也没有站起身像往日那样端茶倒水,抬头瞥了一眼,说:“怎么?来找你的好外甥,是来找他借钱,还是帮他给前妻传话传情?”
一看见小玉,再听听薛紫岩的语气,江飞燕就知道那段事已被她了如指掌。多说无益,一向被尊为上宾的“姑姑”,何时受过这样的嘲讽,她气结,说:“你!要不是你耍那点小手段,假装跳水让保安掐着时间给一航打电话,今天,还有你坐在这里嘲讽我的份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门口的小保安们,都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