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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飞燕的反唇相讥,仿佛一把利刃,一下戳到薛紫岩的痛处,她红了脸:“你!”
“我不和你说,我来找一航!”
江一航已听到江飞燕的声音,从楼上下来了,热情地招呼姑姑:“飞燕,快坐啊!小玉,倒水啊!”
江飞燕气愤地将手中的水果往地上一扔,气汹汹地说:“不坐了,我没事!就是奉大嫂之命,来看看她的好儿媳,好孙子!走了!”
一转身,投身向茫茫夜色中。
江一航一头雾水,不知发生了什么。
春节的喜庆渐渐褪去,钢筋水泥中的人们迈着匆忙的脚步,又开始了新一年的厮杀。
苏朵的身体越来越感觉沉重,几乎已经停止手头的工作,在家安心养身体。安良每天三头跑,公司的工作,去医院照料父亲,回家照顾苏朵,忙得焦头烂额。
忙碌而平淡的日子,偶尔也会发生点小插曲。
安良家的阳台,是老式的样子,半封闭,只有砖混结构的半截护墙,阳台上种满花草,晾衣架上晒着洗好的衣服。苏朵很喜欢这个阳台,视野开阔,没有束缚压抑之感。人说阳台是家的眼睛,那么,通过这个眼睛,可以看出,这个家,是轻松舒适的。
可是,最近,发生了一些怪事。苏朵晾在阳台的内衣,总是在一觉起来不翼而飞,而其他一些漂亮高档的衣服却安然无恙。在丢失了几个黛安芬之后,苏朵不好意思地向安良说了。
安良想笑,憋着没笑。
他思索片刻,得出的结论是,可能遇到了一个变态的贼。是有那么一种人,有那么一种病,叫恋物癖。
“天啊,太可怕了,怎么会有这种人。那怎么办啊?要不要报警啊?”
安良狡黠地笑笑:“不用,这点事,自己就能搞定。咱们今晚抓贼。”
按照安良的提议,苏朵重新将一个文胸挂上晾衣架,作为诱饵。贼也都是白天看好了猎物,晚上才下手的。
挂好文胸从阳台回来,侧身从安良身边走过,两个人都表情怪异的,脸红红的。
做好诱饵,只等入夜以后,静候梁上君子光临了。
十一点。
关掉电视,苏朵已睡意阑珊,不停地打哈欠,却不忍错过好戏。
安良关掉家里所有的灯,屋子里一片漆黑,在黑暗中渐渐适应后,月光洒下来,眼前景物渐渐清晰。两人躲在通向阳台的门内,安良特意给苏朵搬了小凳子坐着。两人都屏佐吸。苏朵的手上,是一根绳子,安良的手上,是一把武器,笤帚。
十二点,苏朵已渐渐支撑不住,靠着墙打起盹。
安良小声嘱咐:“要不然你去睡吧!”
“不!我一定要抓住那个贼,让他赔我的黛安芬。”
苏朵的倔强可爱,让安良在黑暗中会心一笑。两个人离得很近,可以听见彼此呼吸的声音。苏朵想起小时候和一群伙伴玩过家家,她和一个喜欢的小男孩钻到桌子底下当做“山洞”,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此刻,心莫名地紧跳了一拍。
她使劲摇摇头,发现安良正在看她,微愠道:“看什么呢?看那边!”
说话间,果然,阳台想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偷眼望去,一个黑影跨过邻居阳台,朝这边挪移过来。黑影脚落地的瞬间,还鬼鬼祟祟学了一声猫叫。看得出,那影子瘦小,还泰然自若地拿起墙角的伸缩挑衣杆去够那件内衣。
门内的两人心照不宣地交流了一下眼神。安良一开门一个箭步冲上去将那个人按到在地。
被擒的男人很快连连叫饶:“哥,饶了我吧!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就着月光一看,竟然是小区里经常遇到的一个小年轻。
“年纪轻轻不学好,走,跟我到派出所!”安良怒喝着。
苏朵已胆战心惊地递来那根绳子。安良一手接绳子的瞬间,身下的男子忽然一用力,跃身而起,将安良推翻在地,像猴子一般跳上阳台的护墙上,安良起身喊道:“小心!”本意想劝他走阳台危险,谁知,男子以为安良穷追不舍,急中生智,用手中握着的那把挑衣杆,用力向前一捅,不偏不倚,刺到安良的裆部。安良应声倒地。瘦小的贼,像奥特曼一样,身手敏捷飞檐走壁,离开了。
“安良!安良!你怎样样?没事吧!”苏朵连忙去扶,安良已疼得不能出声,只是呲牙咧嘴地喘着气。
擒贼没擒住,却差点要了自己的命根子。安良却死命护着,口中喃喃道:“没事!没事!”
苏朵好容易将又高又胖的安良扶上床,脸上写满担忧:“去医院看看吧!万一,万一落下毛病,以后可怎么办啊?”
安良头上冒着虚汗,笑了一笑:“没事!你去睡吧!让你笑话了,贼买抓住,还让贼攻击了。”
苏朵还是不放心,目光游离在他那个敏感部位,不停地问:“真的没事吗?还是去医院吧!”
“你别老盯着那看,我都不好意思了。赶快去睡吧!”安良故作轻松地开个玩笑。贼虽然没抓到,但看到苏朵这么担心他,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苏朵给他倒了热水,又拿了毛巾。终于惴惴不安地回房去睡了。
早上起来,安良也已起床准备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