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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已经那个啥的……我含蓄地问道。
什么那个啥的,竟乱讲话,那宋江迅速打断了我的话,他有点疑惑地说,我还是我啊。他低头看看自己,道,你怎么说这种我听不懂的话?
我出神地看着他。他的大大咧咧的、众多的熟悉动作一一闪现。
茫然……我无比的茫然!
那宋江走了过来,若有所思地摸了一下我的头,道声:你看起来,很有点……问题的。你看啊,这么热的天,你脑子里的一根筋是不是搭错了哈?怎么神经兮兮的就穿上臃肿的毛衣了?你不怕捂出痱子来啊?
说完,他一声不吭地返回到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他再次奇怪地问一脸茫然的我:这家里——我怎么在感觉上怪怪的呢?是不是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已然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没有啊。我终于软弱无力地说道。
没有——不会吧?……喂,你不热吗?宋江叫了起来。
这一叫——不要紧的,我马上就感到自己的身上——火热火热的啊!
唉,能不火热吗?由于气温已经是三十好几度的,我全身上下都是汗流浃背的。这哪里象是三九腊月的寒冬?早上,出门时,我可是穿皮草的……
那宋江继续唠叨不休呢:我们家的空调就是一个聋子的耳朵?靠,你为了省电费?不至于吧?师晴晴,你不会小气到这个恶劣的程度吧?好象我们家里不缺钱的耶。
我傻站着……怎么说呢,我一时不知所措起来了。
难道我的现实——真的出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故障了,难道这个世界的无厘头——处处都会有的?那宋江不是在监狱的吗?他看起来——实际上还是那个张冰唉,今天的上午,我和李海芸一起赶过去和他见最后一面的,历历在目的,我的眼睛居然都哭肿了嗨,后来我去了“腾达”贸易找欧阳虹伟,怎么的——宋江就和神仙一样逍遥自如地脱身回来了?而且还把季节也顺便地改变了,即从寒冷的冬天变成炎热的夏天?并且,他还吹嘘自己说是刚刚开什么鸟会回来的?
梦,一定又是梦。
我使劲地掐了一下自己大腿的肉,好痛的啊,不象是梦,那么是什么呢?幻觉?可拍的幻觉?不会吧?
再者,宋江进家门后,他的脾气也好象有了大变,他变得傲慢无礼,不可一世了,他到处走走,到处看看,好象是一位领导到下级的单位视察呢,他甚至还在不合时宜地开我的玩笑说:是不是家里藏了一个什么人?
切,我气坏了,冲上去就是一记粉拳敲打在他的前胸上。我想……撒娇的!毕竟,我还是他的老婆哎。
他遽然顺势抱住了我,真无耻,他的动作好熟练,他研究似地看着我的眼睛……
终于,他恼火地说道:师晴晴,你就是藏人了,你变了,变得让我无法认识你,认清你,你的眼睛里出现了“奇怪的云翳”——太不可思议了!你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藏人?我还偷人呢?奇怪的云翳,什么奇怪的云翳啊?秘密。我是有秘密。谁都有秘密,但是,你先告诉我,我藏的人在哪里?你给我找出来!我粗野地大叫道。
就在你的眼睛里!
你的眼睛——已经暴露了你的秘密了。哼,你敢说——你不是的?我一进家门,瞧见你那鸟样——我就看出端倪来了。宋江得意地自语道。
我忍不住骂道:你胡说什么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摇摇头,乱了,这一切,显然乱了。我感到自己的头……很晕的。真的是……很晕很晕的。这是怎么了?天啊,难道是发生了时下流行的穿越?难道是我穿越到今年的夏天来了?人家是穿越几百年,我是穿越几个季节。不会吧。
我一边急速地脱去毛衣,一边狐疑地问宋江:你是……刚才省城开会回来的?是这样的吗?
宋江也在摇头,他在为他的奇怪的感觉摇头:师晴晴,你大概是病了,你去医院吧。你问我的话——真他妈奇怪的,我去省城开会——不是你早就知道的吗?而且,我的行李还是你收拾的。
此刻,宋江跷着二郎腿坐到了沙发上。他一边从桌上拿起“王老吉”喝起来。我心里暗道:冬天了,我一直就没有买过“王老吉”的,这是哪里来的“王老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