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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贞月姑姑进来搀扶她。
“贞月,我问你。”她认真而又严肃地看着她:“这下面的东西是不是你拿了,那上对我很重要,只要交还给我,我叶弥雪发誓,不会对姑姑半点追究。”
“娘娘,那里没有什么东西啊。”贞月将巨大的青花瓷瓶挪了回去,淡淡地说。“娘娘是不是放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在这寝宫,奴婢帮娘娘找找。”
“不必了。”她心灰意冷了,就连自个的宫中,自已的寝室,也给人看得清楚。
“冬儿。”她低哑地唤着。
冬儿小跑了进来:“娘娘。”
“陪我去见皇上。”她站起身,抹掉脸上的泪。
杜公公跪在地上:“娘娘,现在皇上正早朝,万万不能去。”
“哪我就等,在正阳宫等到他回来为止。”
为了淳羽,她宁愿低头。
“哟。雪贵妃那么早就来求见皇上啊。”还未进正阳宫,刘昭仪就守在那里了,看见弥雪,以后她是来跟她争宠的,冷嘲冷讽就来了。
弥雪不理他,径自等在一边,龙漓还要多久才回来。
“哎呀,雪贵妃,你出面有没有照一照啊,你的脸上,你的眼睛,这样会吓到皇上的。”快点将她气走,如果皇上见了她,说不定又如以前一样不再宣召,虽然他不碰她,只是坐在那里想些什么,可足够了,至少她可以向别人炫耀一下,皇上到她那里去,可见他对她是宠爱的,只要她使出浑身招数,勾引到皇上那么她就不会是个低下的刘昭仪,她相信,她人成功的,男人嘛,劣根性难改,那个能做柳下惠。
弥雪狠狠地看向她:“闭嘴。”声音虽然沙哑,却不失威严。
“哎呀,雪贵妃,一大早的,发什么火啊。”她才不怕她,她现在看起来狼狈至极,皇后说,她会助她的,所以,她有持无恐。
这个不好好歹的女人,她风头火势上还在浇什么油,欠打是吧,弥雪心一横:“杜公公,掌嘴。”
“你敢。”刘昭仪瞪大了眼。
“我就敢,掌。”
“哼,雪贵妃,别以为你是贵妃我就怕你,你每做一件事,你都要思理清楚了,你要真个敢,我必请皇上为我做主。”那么多人面前,她丢不起那个脸。
“好啊,你就请吧,杜公公,刘昭仪以下犯上,冲撞本妃,给我掌嘴。”她血红的眼紧看着她,丝毫不畏惧,就算龙漓要惩罚她,她也无所谓。
刘昭仪倒是有点怕了,四处躲着大吵大闹起来:“雪贵妃欺负人了,你们看啊,雪贵妃欺负人了。”
杜公公抓了她,大掌一挥,就打在刘昭仪的脸上,她咚的坐在地上,扯开头发,嚎陶大哭:“雪贵妃乱打人了。”
“你再像疯狗一样乱叫,乱说,本妃见你一次,揍你一次。”好累,好累,她就势坐在台阶上。
“你就等着吧,我一定叫皇上,皇后为我讨回公道。”她的眼,终于直拦挑战上了弥雪。
“皇上啊,你一定要为臣妾做主,雪贵妃仗势欺人,还打了臣妾。”她忽然委屈得像千年冤一样,哭哭嘀嘀地往一边爬了过去,那张仍带着手印的脸,十分的明显。
龙漓甩开她的手,径自看着,弥雪为什么一大早就在这,衣服脏乱,还哭了,他的心痛割起来,难道是和刘昭仪见上,受了委屈,真该死啊,她不爱他,他也不必一而再,再而三去伤她。
“皇上。”刘昭仪又不依地爬了过来,扯住他的袍子。
“放开。”他冷冷地叫,刘昭仪心里一惧,双手不由地放开了。
龙漓走到弥雪跟前,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累吗?”轻轻地说,没有任何的肖烟在两人之间。
她点点头,见到他,停歇的泪又不停地流了。
“怎么一回事。”他厉声问刘昭仪:“你让本皇的贵妃哭,真个不知好歹。”
刘昭仪吓呆了,忙摆手:“我没有,没有。”摸摸脸:“这还是雪贵妃打的,皇上。”
“该死,来人啊,把刘昭仪打到冷宫,废去所有的封号。”他宁愿自个伤心,也不能再气弥雪了。
堂堂一国之君,当遇上爱情的时候也没有了冷静,失了理智,他真该死啊,气伤了弥雪。
刘昭仪才意识到,她是那么的轻,而雪贵妃皇上看得是那么重,刘昭仪猛地磕头:“皇上,请饶恕臣妾,臣妾再也不敢了。”好个皇后啊着了她的道了,叫她要紧紧地盯着皇上,莫让雪贵妃钻了空了,那么她的恩宠又会不见,有过一次类似的事,她深信不疑,大早就在正阳宫外等着,皇后是借雪贵妃的手来除她。
“雪贵妃,你大人有人量,莫跟臣妾计较,请饶恕臣妾,臣妾再也不敢了。”到了冷宫她还有什么盼头。
“江公公。”龙漓不想再听。
“奴才明白,来人。”他招招手,几名侍卫就架了刘昭仪拖着走。久久还能听到好尖锐的叫声:“再也不敢了。”
可惜啊,不懂时务的人。
“弥雪。”紧紧地抱着她的头,让她尽情地哭,真该死,究竟是气她,还是在伤自已,她的泪,每次都如刀刺入他的心脏。抱起她到宫中,轻放在软塌上,一边的宫女早已拧了湿毛巾过来。
弥雪任他将显巾子盖在脸上,才沙哑地说:“皇上,淳羽死了。”
龙漓紧抓着她的手:“别哭,伤身子。”
“淳羽那么好的一个人,我求你,求你一定要为他讨回公道。”坐了起来,伤痛的眼看着他。
原来,她不是为了他而哭的,而是另一上男人,闭上眼,沉思了片刻,掩不住心角的失落,至少她还会来找他不是吗?要不这场幼稚的风波,要等到什么时候才结束。
“你会帮我吗?”
他点点头。
“至使真凶是太后,或者是皇后。”
“弥雪,有些事,不能逼及的,否则只会伤了自已。”前车之鉴,她应该明白。
“我现在还没有足够的权力和力量来和她们争,可我不想再沉默。”在宫里,你不做坏人,那么就成为坏人的目标。
她取出那玉:“这是紧紧抓在淳羽手中的,善良忧愁的淳羽,他何罪之有。”
龙漓仔细看了那玉:“你怀疑是皇后。”
“昨天侍卫说太后宣了淳羽去谨见,可晚上他就死了。”
“太后宣见。”龙漓支起额:“太后在慈慧殿,绝不轻易宣见任何人,并且都会传她身边的公公。”
弥雪也疑惑了:“可侍卫说是眼生的公公。去找太后说个清楚。”她究竟宣淳羽干什么?说了什么?
龙漓止住她:“别冲动,如果这是计呢?你和太后不是冲撞上了。”
他一语如灌顶,弥雪醒了过来:“对啊,那这玉佩才是真,好犯毒的皇后啊。”差点又上了她的当了,幸好这次她没有冲动,没有去慈慧宫,太后要是惩罚她,就跪在那里一二个时辰,以她这身子,也承受不了。
“想必,那公公,也给人暗里解决了,可我不甘心啊,漓,我一定,一定要为淳羽讨回来的。”
“弥雪,你爱淳羽吗?”要不她不会那么紧张,那么恨,就连言贵人死的那天,她都没有那么恨,在落花居,淳羽和弥雪的两张笑脸又浮上他的眼。
“爱,我当然爱他,像哥哥一要的敬爱着他,他会弹琴,我不开心,他会弹琴让我听,而且他从来不会让我伤心。”说着,泪又流了下来。
拥她入怀中,他想得太多了,太看重一个人,心里就失了平衡:“对不起。”让她伤心了。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龙漓,一定要帮我。”铁了心,一定要报复。
淳羽对别人没有什么威胁,皇后的报复开始了,开始就是淳羽和刘昭仪,至于淳羽,她只是想让自已伤心过度,再引起弥雪与太后的纷争,无论是谁伤,对她来说,都是好事。“漓,皇后肚子里根本就没有孩子了。”可现在有。
龙漓睁大眼:“弥雪,这事不能乱说。”
“是真的,我亲眼看到了,四公主出嫁那天,她喝了酒,酒并无毒,涂在杯子外缘,任她的铁甲银甲也验不出来,暖香弄湿了我的衣服,我真真切切地看到,她流了好多血。”所以她要报复,报复每一个人,包括她。
龙漓心一惊,紧抓住她的手,幸好,没让她喝酒。那么皇后下一个目标就是要除掉弥雪腹中的小生命了。
“很多事情,明明有迹可寻,可不得都不管。后宫中,明明都是千疮百洞,却都在维持这平和的假相。”她讨厌,真讨厌这个金笼子。
“洛。”他轻叫,一抹影子飘了下来,洛跪在地上。
“从今以后你不是本皇的影子,你是贵妃的影子,要比本皇还要更忠心地守护她。”他不要赌弥雪有什么事发生,他不可能连朝政都绑她在身边,而后宫的眼睛太多,稍不留神,就粉身碎骨。
“是皇上。”他悄悄地来,悄悄地去。
“漓,要是我再动灵珠呢?”她认真地问。
龙漓脸色一白,紧抱住她:“不要,忍下这委屈,行吗?”他不想失去她,下一次,如果来不及,那就是永永远远地来不及了。
“那个破灵珠,你也相信,是假的,骗人的,不过是一个天大的谎言。”真的灵珠,在成轩的身上,死成轩,还不来。
“我相信你又如何,弥雪,你有没有考虑过,天下人都信。”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是吗?漓,到时就看你的决心了。”不是他的,他要不了。
有点陌生地看着她:“弥雪,你究竟还知道些什么?谁告诉你的?”
“是谁告诉我的,并不重要,我知道的,迟早你会知道。”
皱起眉:“我不喜欢你有事瞒着我,我不喜欢什么事都不知,更不喜欢按着步调一步步来。”
“我更不喜欢,可都是天意,不得不慢慢来,但总会来的。”
他重重地叹着气:“弥雪,真不喜欢你聪明,宁愿看到总是闯祸的你。”
“世事难料啊,你不是算计着要我帮你吗?这不,如你所愿了,我想皇上也有很多的事要忙,淳羽的后事,就交给我料理,我答应你,有什么事,一定会与你商量。”一如他利用她般,说给他听,一人计短,二人计长的,对她百利而无一害,至少能保住小命。
她带着几个公公,宫女去圣书殿张罗淳羽的后事,就在中途看见了张公公四处寻找东西,真巧啊,他的腰间不是只剩一小截红线吗?
“张公公,找什么呢?”
“奴才叩见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吉祥。奴才没找什么?”他垂下的眼不敢看弥雪。
“哦,那你去忙吧,替我向皇后问声安,过些日子,本妃会亲自过去请安。”没事才怪,皇后除掉她身边的人,那她就除掉她最信任的左手张公公。
“是,娘娘,贵妃娘娘慢走。”张公公的礼数极是周全。
弥雪也不为难他,只是上扬的唇角,有了些笑意,径自走了。
张公公松了口气,继续偷偷摸摸地在草丛,花下寻着,这玉悠关重大,他一定要寻了回来。
二个陌生的宫女又迎面而来见了他,也躬躬身,边走边说:“今早上捡到玉还真漂亮,就不知谁掉在这路边的。”
“等等。”张公公四下看看,没看到任何人急着叫住她们。
“你们捡到什么玉?”
上勾了吧,弥雪从叶缝间露出了脸。
“张公公早,奴婢捡到的是这块玉,奴婢不认识字,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正要交去敬事处,如此好玉,可以是后宫的主子不小心掉了。”
这不就是他遗失的那块玉吗?张公公阴沉的脸有了些冷笑:“还有谁知道你捡了玉吗?”
“没有,张公公,你认识这块玉吗?张公公刚才在找东西,是不是找这块玉。”
“不是。”他马上否决,在两个陌生的宫女脸上再看了看,没有一点眼熟才放下心:“这玉交与我吧,我交与敬事处。”
宫女脸上有些为难:“可是贵妃娘娘有教导我们,捡拾了任何东西都要交与敬事房。”
“这玉是我的,正面有一个字,反面有二个字。”
“咦,正的耶,张公公说对了,看来是公公的玉了,那么奴婢也不用送玉去敬事房了。”
“对,这事不得与任何人说起。”看来这二个也不能长留,一定是飞雪宫打杂的宫女。
“张公公,你的玉。”
只有半截红线的玉就在张公公的手中,他的心终于放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