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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皇上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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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公。”弥雪巧笑娉婷地站了出来,身上的云锦纱轻风一吹便飞扬起来,拂在一边的花草上,再轻轻地滑落。

张公公心一禁,仍是不动声色:“贵妃娘娘吉祥。”

“承你贵言,张公公,不瞒你说,这玉呢?是在我手中的,她们呢?也是我派的。”终于抓到这只死狐狸了。

“娘娘。”他心虚地一抖,跪在地上:“这玉佩是奴才不小心掉在地上的。”

她但笑不语,伸出手,让他乖乖地将玉交到她的手中,透过阳光一照射,玉透明得像是水一般,一边的金,一边的栖凤耀耀生辉。“真美啊,这玉。”妙得很,还刻字在上面呢?想逃也逃不了。

“娘娘要是喜欢这玉、、”

“喜欢,当然喜欢了,不过知道这玉我是在那里得到的吗?”她呵呵笑,轻轻地在他的耳边说:“在淳太傅的手中呢?死道吗?他抓得死死的,我用力一根一根指头才把它给扳开。”她吸吸鼻子,泪又在眼眶里打转着。

事情似乎暴露了很多,这是一个诱他上当的计,张公公脸如死灰:“娘娘请饶命。”

“饶命,张公公,你知道淳羽多有才华吗?他弹一首曲子,都能让鸟都停下来,他画画,让蝶都停了,你是什么东西,恶奴才,你纵有十条命也赔不了淳羽的,你凭什么跟淳羽相比,你有什么资格,你说,你为什么要杀淳羽。”

“娘娘请饶命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他拼命地磕头。“请娘娘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请奴才一条贱命。”

“我更希望你往后拖多人一点呢?张公公,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当我当了真怒之后,我也可以心狠手辣,恭喜你,你做到了,来人,把他抓起来,先斩后奏。”免得夜长梦多,想找皇后救命,只怕她也不会救他。

二个侍卫上来抓张公公,他竟然想狗急跳墙地挣开二个一个翻身往栖凤宫跑去。

“娘娘,要不要叫人把他抓住。”冬儿看着他跑了,着急地说。

“不急,要让她更心疼才是,杜公公,马上去调侍卫过来,去栖凤宫要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皇后娘娘吉祥。”弥雪只身一人在门外面,足足等了二盏茶的功夫,皇后才宣见她。

她躲什么呢?没有把握,她就不会带着人上门来要人了,不见也不行。

皇后的脸有些白,有些苍惶:“妹妹今儿个好早啊?姐姐身体有点不舒服的,妹妹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可以先回去。”

“不早了,娘娘,弥雪也能看得出娘娘似乎脸色很不好,不过,不得不打忧皇后娘娘的休息了。”

不用别人招呼,弥雪自在地寻了张软椅坐下,眼珠儿转转:“皇后娘娘,怎么没有见到张公公啊?”

“妹妹是来找张公公的吗?真不巧了,臣妾昨天派他出宫去办点事了,要稍晚才回来,不知妹妹找张公公有什么吩咐。”

还在狡辩:“哦,姐姐,那可就大件事了?”跟她装傻是吧,看谁比较像吧。

“怎么了?”她抬头问,快速地闪过一抹惊色。

“正好今早上,臣妾去见皇上了,正巧的是,又刚好敬事房的人向江公公报告,那么又刚好给臣妾听到了,你猜敬事房的人怎么说,这两天没有任何一个人出宫耶。”真的是很不巧啊,要吹牛,她不会吗?

皇后扯出难看的笑:“是吗?也许张公公忘了报备,妹妹喝点茶。”

“也许吧,不过妹妹专程上门也不是为了这事,先向姐姐陪罪了,妹妹来抓的就是张公公。”这会轮到她自在地笑了吧。

“抓人?”她故作不懂。

“姐姐是聪明了,哪有不知道的事啊,妹妹都上门要人了,姐姐不会不给吧!”少装假。

“姐姐,确实是不知。”

看到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弥雪轻轻一手,将手心的玉亮给她看:“姐姐认得这块玉吗?正好是刻了个金字,后面有个栖凤,要不是张公公在找玉,又打伤了两个侍卫,妹妹还会以为是姐姐做的好事呢?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

金絮飞震惊的茶都烫在手上:“怎么会是本宫,别血口喷人。”

“对啊,臣妾也不相信,但这毕竟是从死人从凶手身上扯下来的,我相信不是娘娘,可今儿个,也不得不惊忧娘娘凤驾了,臣妾会叫人搜宫的。”

“你敢。”狠狠地一拍,她气势逼人的站了起来。

“对不起,姐姐,我还真敢,皇上赐了免死金牌给弥雪,并且全力调查此事,姐姐放心,臣妾会调查得一清二楚的,这次绝不容许任何的含糊。”饱含恨意的眼看着皇后。

她倒退二步,仍故作镇定:“弥雪妹妹调查清楚了吗?可是张公公不在。”

“当然,非常清楚了,娘娘开了门就能看到,几百个侍卫,宫女,公公都有目共睹,今儿个抓不到张公公,妹妹只有跟皇上说了,可是臣妾又怕,又怕到时连皇后也脱不了身了,毕竟张公公在皇后身边侍候了那么多年,到时难免有难听的话传了出去。”

她心里一阵惊慌,张公公是她的左右手,刚才进来就把缘由匆匆的说了。现在叶弥雪咄咄逼,看情势再拖下去对她不利,她不能连自已都拖下水,弃车保帅才是真道理。

当下稳住心神:“弥雪妹妹,即然这样,那就随弥雪妹妹搜了,但是妹妹如果搜不出来呢?”

还想让她保证,以前的她或许会说些什么吧?现在,想拐她,没那么容易。

弥雪抚抚手里的金牌:“搜不出来那也只能请皇上请自来搜了,毕竟几百双眼睛看着他逃进了栖凤宫,只怕留着他,对皇后有威胁,我相信,皇上会办到的。”一把火烧了她的老巢才过瘾。但不会笨得以为皇后会不吭声。

她不自然地笑:“那可不能让弥雪娘娘空手而回了,清儿,带弥雪娘娘到后殿的地窖看看。”只要她一进去,张公公必会拼了老命和她同归于尽,并且那里机关重重。

栖凤宫的后殿种满了花花草草,而地窖就在后殿的侧门,这些人真是奇怪,龙漓在他的宫里筑了个冰窖,而皇后宫里也有个地窖,她不喜欢这些,总感觉像是充满了阴谋和危险一样,一如电视上上演的,可能会有坑啊,洞啊,毒箭之类的。

皇后在宫女的陪同下和弥雪慢慢走来,地窖的四周已布满了弓箭手,只待弥雪一声令下。

“没想到,皇后娘娘后宫也有个地窖。”专门用来做缺德的事,就她所知,消失在栖凤宫的人不知有多少。

“娘娘,要不要进去搜?”一个侍卫走了进来。

弥雪一笑:“不用,地窖里太黑,难免路不好走。”

“我让人给妹妹点个灯笼。”皇后招招手,一个宫女执着灯笼上来。

“何必麻烦呢?弥雪有个好办法。”弥雪接过她手中的灯笼,往窖口一扔:“点些火把过来,吹灭了扔进去,烟薰着他了,他自然会出来。”

皇后倒吸了口气:“弥雪妹妹好聪明。”咬牙切齿,她是一定要斩了她的左右手了,少了张公公,那么就如除了她的翼。

侍卫点了火把再往里面扔,一会就浓烟滚滚地飘了出来。

冬儿已准备好了湿巾子交给弥雪,捂着鼻走到风口的方向。

众人屏佐吸看着窖口,果然没一会,张公公就受不了,飞身一出窖口,皇后来不及出声,几百支箭就嗖嗖地发了过去。

血喷了出来,张公公不置信地看着满身的箭,才走两步,就倒在地上,慢慢地朝皇后爬了过去:“娘娘,娘娘。”

他做梦也没想到,皇后会出卖他,他用灵魂在效忠的皇后,最终还是出卖他。

一路的鲜血,一直延伸着,直到皇后跟前他才止住,伸出的手垂了下去,结束了他阴冷歹毒的一生。

“好感人啊,原来张公公到死还在关心着皇后娘娘,真让弥雪佩服,来人,把他的尸体拖走。”

有一丝快感上了心头,淳羽,你要安息,还有的仇,一笔笔讨回来。

皇后怔在当地,双肩垂了下来,她让她伤心的后果就是连自个也伤心。

“这是怎么一回来事啊,栖凤宫怎么浓烟滚滚。后宫这像什么话啊?”太后词严威凌地说。

一身褐色锦缎显得她威仪而严厉。

众人跪了下去:“太后娘娘吉祥。”

弥雪和皇后侧侧身:“太后吉祥。”

“皇后娘娘吉祥,贵妃娘娘吉祥。”虽是不屑,但是礼数所在,扶着太后的长孙盈盈也不得不侧身。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弥雪瞪着长孙盈盈。

“这一地都是血的怎么回事?栖凤宫怎么弄成这样乌烟瘴气,皇后,你倒说说,你的后宫为何那么多人?”

皇后满心委屈,心里的忧伤仍牵扯着,轻轻一点头:“惊忧了太后凤驾,臣妾实在该死,臣妾宫中的奴才张公公夜半将淳太傅谋杀了,弥雪妹妹已将他绳之于法。”

“淳太傅。”太后疑惑:“那不是授课的淳太傅吗?张公公为何要谋杀淳太傅。”

“臣妾不知,但是国有国法,宫有宫规,臣妾绝不能绚私。”她痛心地说着。

哼,那是你不能够,如果不自私,就不会告诉她了,让皇上亲自来,恐怕张公公早已跑得没影没踪了,他的身手,不是一般的侍卫能挡住的。她只不过是恫吓一下,皇后就怕了,还不是将他藏身之地说了出来。

“哦,那也难怪弥雪妃这么难过,本宫听说弥雪妃和淳太傅还有过一段交情。”她云淡风轻地说,却有那么些的怀疑。

“对,淳太傅的才华,弥雪景仰已久,现遭奸人所害,弥雪不仅痛恨,更是痛心,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纵使张公公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我看这事,过去了就算了,千万不要伤了姐妹的情份,弥雪妃,你有了身孕可要小心照料着。”没想到弥雪那么直接,一时之间太后也无语以对。

“当然了,谢太后娘娘的关心。”她一点头:“弥雪告退。”来日方长,慢慢地再和她们算。

她的眼又对上了长孙盈盈的眼,凌利的眼神让长孙盈盈有些畏缩,紧抓着太后的手。

“长孙美人是怕弥雪吗?呵,不用怕,弥雪不会伤害好人的,只是欠了弥雪的债,弥雪会一笔一笔讨回来的。”她淡笑着,丢下湿巾子踏步而去。

别以为她没有还手的能力,别人敬她一尺,她敬别人一丈,人不欺我,我不欺人,这便是她的哲言。她不会任人欺压的,在后宫,没有烂好人,只有死人。

又是那幽幽的香味,似乎她不在,飞雪宫中就有那种味道,贞月她是不能信任的了,但她并不是不念旧情的人,弥雪只能暗记在心中,有什么事都防着她,贞月心里必是发觉了吧,曾经信任的主仆,疏离是难免的了,但是要治皇后,还的找出那磷粉,失踪的东西,必然和贞月姑姑有关,这香味,贞月和端太妃有着什么计划,她猜,磷粉必然在贞月或者是端太妃的身上,她要找回,就得再设一局,捉了贞月再说。

宫里,不能容忍太多的仁慈,一次次的教训告诉她,什么才是养虎为患。

今天是四公主回门的日子,按照礼俗,有身份的妃子都会到场,在玉秀宫里大肆庆祝,什么回门呢?还不是住在皇宫,住在她未出阁前的宫里,看来她是舍不得宫里的锦衣玉食,前呼后涌,而新驸马,高攀了这枝,自然不敢有任何的意见和违意,处处小心迎逢着。

在头上插上一枝如意白玉簪佩戴上贵妃该有的行头,如云般的秀发在斜斜地挽了鬂,浅蓝色的云锦裙,再配上那天珠,浑身散发出一种清灵的美。身子骨日渐丰满了起来,胎儿也明显地觉得大了,拉高点衣领,摭住昨夜他热情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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