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老家伙啊~~!”问菊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悠悠地道:“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我这个小徒儿的元体过弱吗?!就是因为当年的那次重伤,我用千年雪参为她吊命,造成她寒气侵体,元体过弱。虽说这几年来,她一直有修习混元功,固本强元,而我也一直想尽办法的帮她调理,但毕竟还是不能一蹴而就啊!如果将她的灵力全部放出来,只怕她到时无法控制,反会造成灵魄离体啊!”
闻言,清灵子不觉悚然动容,半晌才低叹道:“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但你打算就这样一直将她的灵力封住么?”
“呵呵!”问菊得意地一笑道:“所以说,我才是离界的第一理穴高手啊!我虽然封住了她的灵穴,但是却没有封死。如果她自身的功力增长一些,便可自行冲破一些。待有朝一日,她的修为够了,那元体也必然增强到能自如运用这些灵力了,到时候,这个灵穴便自动被冲开了。哈哈,一切皆在我的掌握中,哇哈哈哈……”
“哼!”斜眼不屑的表情很是破坏了清灵子那威严的形象:“你还是那么的自大狂妄!”
“嘿!”睿智的眸中精光一闪,清朗的语声也促狭地响起:“你还不是那么的会装腔作势!”
“呵呵……”
“哈哈……”
大殿里,两个白发老人像孩子似的相互指着鼻子对嘲着……
**************************************************
阳光明媚的早晨,灿烂的光芒将整个凌霄山映得金灿灿的。凌霄殿的金顶在阳光的照耀下,放射出炫目刺眼的光芒,绚丽壮观。
神清气爽的我站在文泰阁的门前,仰首笑望着门楣上红底金字的巨幅匾额,听说这块匾额还是先皇钦赐的哪!
“咦!你不就是龙吟山的那个落灵么?”一道娇柔但却极不友善的女声在我背后响起,我下意识地转头一看。
几个凌霄玉阁的年轻女弟子正站在我的身后,一双双妙目里流露出的分明是不屑与找茬的神色。
见状,我立马若无其事的灿然一笑道:“呵呵!各位美女早啊!这位声音动听的姐姐记性真好,我正是龙吟山的落灵呢!”
看众女的神色就知道,大家对于我这个被枫雾公子一路领着上山的小毛丫头,是非常的看不顺眼!
眼看被我夸赞记性好的美女神色稍加缓和,但转而又有一个身着紫衣,姿色不凡的倨傲少女冷冷地道:“哼!现在这凌霄玉阁中人,有谁人不知、又有谁人不晓,你这个枫雾公子最疼爱的小师妹啊!”
“哇哈哈哈!这位兰心慧质的姐姐果然是眼光独到啊!”我一挑大拇指,目光诚挚地望着那位紫衣少女,心里却暗暗惋惜:“唉,长得是不错,但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傲!即使平视着她也能清清楚楚地瞅见那俩鼻孔!”
“别人只道我大师兄年轻有为,道行出众,是离界修行界一众年轻弟子中的翘楚,所以难免会有人盲目地崇拜于他,但又有谁能真正了解他呢?其实我大师兄他真的是一个很——有——爱心,很——懂得尊老爱幼的大好青年呢!难得这位姐姐能‘透过现象看本质’,一眼便看出了我大师兄的众多优点之一。落灵想请问这位姐姐的芳名,回去后好跟我大师兄说说,凌霄玉阁有你这么一位‘识英雄,重英雄’的慧眼女子在,说不定你们能成为朋友呢!”
“呵呵,落灵妹妹真是客气了!”闻言,倨傲美女马上变成了亲和美女,鼻孔也看不见了,反而是笑出了左边脸上的一个深深酒窝,登时显得美丽了好多。“我叫清荷,就住在紫辰院的寅未房,离你住的地方不远,没事你可要来找我玩呦!”
“好懊啊!”我忙不迭地点着头。一见清荷居然能“攀”上我这个如此强硬的后台,众女顿时急了,一拥而上,将我团团围住。
“落灵妹妹!我叫雪花,住在卯戌房,你无聊的时候也可以到我那里坐坐,其实,我和枫雾公子曾有过一面之缘哦!”一位身材高挑、肤色微黑的少女几步便甩开众人抢到了我的跟前,一把拉起了我的胳膊,亲密地笑道:“几年前在灵宇学院的问道大会上,因为众人推挤,我一不小心踩了枫雾公子一脚。但他居然没有生气,还对我笑了笑,跟我说没关系~~~!”说完,登时两眼放光、一脸甜蜜的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里。
“是吗~~~~?!”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却依然保持着脸上的笑容不敢变。
斜眼瞟了瞟雪花大姐那将近四十码的大脚片子,真有点心疼我那个永远只会客套微笑着的大师兄,不由硬着头皮勉强笑道:“姐姐放心X去我一定帮你问问大师兄,还记不记得那个曾因不小心踩了他一脚,而一直内疚到现在的雪花姑娘。我相信,姐姐心底如此善良,师兄他一定会有印象的!”
“是吗?!”菊露一脸惊喜地差点没抱住我“喯”两口,只是还没来得及就旁边等得不耐烦了的一众少女给挤了开去。
“落灵妹子,我知道枫雾公子……”
“灵儿妹妹,我听说枫雾公子……”
“灵妹妹啊~~~~”
“谁?谁嚎丧呢?!我像是那么短命没福的么?”笑容猛地一僵,我满心不爽地望着那个涨得满脸通红,挤得满头是汗的红衣少女——就是她,因为怎么也挤不过身旁人高马大的同门师姐妹们,所以心急之下,干脆发出了一声凄厉无比的哭喊,彻底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额~~~!这位姐姐就叫我落灵好了,可千万别叫‘林妹妹’了!大家不要挤啦,一个一个说嘛!”我举着两手,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已陷入了半疯狂的“枫雾迷”们,晕头转脑地到处点头答应着:“啊?!你叫紫兰C的,我记住了!哦,你是冬香!嗯,啊?春花是么?诶,喂,哎呦!救命啊~~~!”
眼看着,蜂拥而上的人群将最中间的那个白色身影给团团围住,左拥右挤,前推后搡之下,一个错力,庞大的“人团”缓缓地向地上倒去,只留下一双纤细的手臂还搾在半空中不停地“垂死挣扎”着!
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猛地将我从“女人窝”里给拽了出来。
“妈、妈呀,差点就发生踩踏事件了!”抚着剧烈跳动着的心脏,我后怕不已地望着眼前跌成了一“坨”的莺莺燕燕们。满面黑线地一回头,正迎上了二师兄那双暗沉无波的冷眸,冷漠的薄唇缓缓开启,带着一丝几不可辨的嗔意:“你在干什么?”
“嘿嘿,没、没干什么啊?”尴尬地擦了把额上的虚汗,我在心里暗暗嘀咕着:“妈呀,这些看似娇弱的女人们,疯狂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恐怖啊!也不知道古人没事干了为什么要娶那么一大堆的老婆,也不怕众女难平,直接一拥而上,压死你个贪多嚼不烂的!”
“呵呵,不是吧!”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突然响起,四师兄不知道突然打哪里冒了出来,一脸坏笑着道:“貌似昨天还很不受所有女弟子欢迎的你,今天却突然成了人人争相结识的香饽饽!而且我好像还隐约听到你们在说枫雾公子什么的,莫非她们都是想借由你认识大师兄不成?小心被大师兄知道了,到时候有你的好果子吃!”
“啊?呵呵,不会的!”既然被听到了,那我就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我只是负责帮各位美女把话传到而已,至于大师兄能不能和她们对得上眼,那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再说了,你今年才十八岁而已,王爷大叔就急着帮你定亲了。那大师兄比你还大着几岁呢,难道不更应该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了吗?”
抬头看看二师兄那副漠无表情的样子,再看看四师兄莫测高深的表情,我有些泄气地摸了摸鼻子,脸臭臭地一跺脚道:“嗨!跟你们说了半天,你们不支持我也就算了,干嘛都这副表情?真是的,‘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你们是不是嫌我没替你们张罗啊?!”
“没必要!”淡漠的语气断然响起,伴随着二师兄一脸的冷凝挟霜带雪地扑面而来,顿时浇灭了我的满腔热情。
“呵呵,灵儿,我看还是算了吧!”四师兄也是一愣,转而微微笑地望着我道:“大师兄的事,还是让他自己去操心吧!至于我们的事,更是万万不敢劳您费心!来这里是要告诉你,等下我们都要到师傅那里去准备后天的剑术会道。你是想跟我们一起过去呢,还是在这里参加文泰阁的论对?”
“这样吗?”闻言我歪着头想了想,随即一拍手笑道:“师傅都说了,我这次只是来观摩学习的,不用参加各项会道比试!而且我还从来没看过凌霄玉阁的论对呢,所以我还是留在这里吧,省得去了没事干反而打扰到你们!”
“那好吧!”四师兄懒懒地一笑,然后又挑高了眉笑望着我道:“一个人在这里要小心些,莫要被别人欺负了,我们等下再来接你!”
“切~~~!”忍不住不屑地一笑,我故意凶巴巴的冲他横眉竖眼的道:“你道我是纸糊的啊,风吹吹就烂了!再说了,现在谁会欺负我啊?”
骄傲地翘起大拇指从肩膀上方指了指身后正热切盼望着我赶快回去的一众春情少女们,我洋洋得意地道:“现在我可是很受大家欢迎的、枫雾公子的小师妹呢!哇哈哈……”
说完,我潇洒地冲二人挥了挥手,一阵小跑就回到了那些翘首期盼着的少女们中间,霎时便被淹没在了五彩缤纷的红衫绿裙当中……
望着被一众凌霄玉阁女弟子簇拥着的小人儿,小脸上洋溢着的,是那么灿烂而开怀的微笑,眉飞色舞地不知说了句什么,顿时引起了一阵莺啼燕啭般清脆悦耳的哄笑声。
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雪峰一脸好笑地转过了头,正望见二师兄眼中那抹还来不及逝去的笑意,顿时呵呵笑道:“看来我的担心还真是多余了!这个灵儿,就是把她丢到沙漠里,估计她也有本事能和巨蜥交上朋友!哈哈,咱们走吧,二师兄!”
定定地凝视着那抹纤细灵动的白色身影,直至进入文泰阁中再也不见,冰云这才猛地转身,灰色的衣袍蓦地荡起,划出了一道冰冷的弧线。已恢复了淡漠冷然的脸上,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眸清冷坚硬如万年寒冰,脚下毫不停歇,步伐坚定地向前昂然走去。心中,只有一个不断催促着自己的声音:“早去,早回X来,接她!”
*************************************************************
文泰阁与大殿不同,摆满了成排的长桌长椅,将一个高高的圆台围在了正中央,倒像一个小型的演播大厅。
坐在中间一排专为外来交流弟子准备的长凳上,我远远地向清荷她们露出了一个灿然的笑容。其实,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就是这么简单,只要没有起直接冲突,或涉及到贴身利益,那还有什么过不去、大不了的事呢?
进了文泰阁我才知道,原来这里的座位都是早早就安排好了的,每个人对号入座,不多也不少。像我们这种临时来交流学习的别派弟子,殿中已预留了比较靠前的客席,以彰显凌霄玉阁的热情好客、大家风范。所以,一进到文泰阁,清荷便把我领到了这里,一脸歉意地向我解释了一番,才赶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其实,独自坐在这里也没什么,就是一个人占了一整条长凳有点嚣张而已。但也没办法啊,师兄、师姐他们都去练剑了,只剩我一个代表人物来这里做“旁听生”,所以,就“勉为其难”地享受一把特权待遇吧!
刚一坐定,中间的圆台上就上来了一位头戴高冠,身穿浅灰色长袍、外罩绉纱大氅的中年男子,一脸的文弱书生相,看来就是这次论对的主持人了。他一上台,整个殿堂便开始慢慢地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