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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后,舒雅洗漱后又给逸夫放好了洗澡水,就进了卧室里。
走进卫生间,脱掉衣服,躺进水池里,逸夫还在想着马军的话。
舒雅等了一会儿不见逸夫进来,就又下了床去卫生间,却见逸夫睡着了。
“老公。老公。醒醒。”
逸夫睁开眼睛,见自己在澡盆里,舒雅蹲在跟前,“太累了,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了。”
舒雅站起来出了卫生间。
逸夫简单地洗了一下,就回到卧室。
见舒雅穿着那件透明性感的睡衣等在床边,这是舒雅想要做#9827;;爱的信号。
逸夫不由地紧张着,他知道自己此时是做不了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但是他什么也不能说,只好由着舒雅挽住他的身体一起上了床。
果然,无论他怎么努力,始终不行。
“对不起,大概是太累了。”逸夫说。
舒雅依偎着他,“该我说对不起的,你这么累,我还缠着你。老公,你不会生我气吧?”
“舒雅,谢谢你体谅我。好啦,睡吧,你不是明天还要去看姨妈吗?”
舒雅闭上了眼睛。
逸夫等着舒雅睡着了,慢慢抽出胳膊,下了床,进了书房,打开了电脑,上了QQ,妍依的头像是灰暗的,一动不动。
妍依没有再回到酒吧里,逸夫的心也就跟着出去了。和马军说话那是自己在掩饰自己的情绪,他怕舒雅看出来。
却没想到引出了马军的那一片宏论,和马军一比,自己当真不是个男人了。
刚才和舒雅的一番动作就更证明了自己行为和内心的龌龊了。
抛弃舒雅他狠不下心来,扪心自问,他已经习惯了舒雅温婉柔细的一切,一旦失去,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放弃妍依,他更是舍不得,这一份爱是他真正想要的,就像马军所说,人一生中能碰到几次自己真正爱的人,妍依就是自己真正爱的人,失去了妍依自己就会痛苦一生的。
【妍依,对不起】
【我爱你,可是我的这份爱情却在伤害着你】
【也徐,我本不该把你的心勾动,让你付出了这样大的代价却得不到你该得到的】
【妍依,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的朋友说,我该放弃你,因为我什么也给不了你,拥有你一天就是在伤害你一天,同时也在伤害她一天,时日越多伤害越重】
【可我还能有放弃你的资格吗】
【你已经为了爱我来到我身边,我们那天也已经举行了婚礼,对于我来说,你同样是我逸夫的妻子爱人,我还有资格,还有权利抛开你,离弃你吗】
【可我逸夫又怎么有资格同时拥有你和她】
【可我爱你,真的爱你,此时此刻更是】
【妍依,好想躲进你的怀抱里痛快淋漓地哭一场,在你柔柔的亲吻下安静下我这颗躁动与不安与内疚的心】
【妍依,你在想我吗?】
【虽说刚刚洗去一身的疲惫,可是酒吧里你的味道仍在我的唇齿间留存】
妍依的头像还是一动不动地,逸夫写下最后一句话:【妍依,明天你在吗】想了想没有发过去,他不能确定明天是否能够去看妍依,如果能去就给她一个惊喜,想到惊喜,逸夫眼前显现出妍依的神情,那淡淡地甜甜地笑,那幽幽的眼神,还有那白皙娇嫩的……;逸夫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已经昂扬起来……
放下苏悦的电话后,妍依躺在床上,依旧没有睡意,于是对面墙上被自己用一块布艺画遮盖住的那张横幅就映在眼睛里了,那是一首李清照的词《孤雁儿》
藤床纸帐朝眠起,说不尽,无佳思。
沉香断续玉炉寒,伴我情怀如水。
笛里三弄,梅心惊破,多少游春意。
小风疏雨萧萧也,又催下千行泪。
吹箫人去玉楼空,肠断与谁同倚!
一枝折得,人间天上,每个人堪寄。
妍依特别喜欢李清照的词,喜欢她的婉约,喜欢她的清丽,除去那一首《声声慢》就是这首《孤雁儿》当她在卧室里看见这横幅时,心深深地震颤了一下,这房主人有着怎样的情怀,竟会把这样一首哀怨凄迷的词条挂在卧室里。
她委婉地问那个服务员,服务员眼睛一湿,说,她姨妈结婚刚半年,姨夫就因公牺牲了,姨妈很爱姨夫,所以一直守着姨夫的亡灵生活着,去年冬天过完姨夫的生日,才和另一个男人结婚。
但姨妈没有卖掉这个房子,偶尔会回来看一下的。
这个条幅是在姨夫周年纪念那一天写下的,已经很多年了。服务员边说边往下拿,妍依拦下来,挂着吧。
但是妍依又让服务员在上面挂了一块布艺画。
妍依下床,到跟前,伸手想拿下来布艺画,手伸在跟前就又停下来。
她有些不敢,觉得拿掉布艺画,李清照的哀怨凄婉就会散发在整个房间里,此时她才觉得当初留下来是个错误,自己来这儿不是想过李清照式的生活的,是来寻找幸福的。
妍依决定,若是过完春节自己还在洛阳的话,就要把这条幅拿下来。
九点十分的时候,妍依已经坐在通往平乐镇的班车上了。
车上的人不多,妍依就到后面最后一排座位上坐下来,她想睡一会儿,因为她在凌晨五点才躺下来迷糊了一会儿就又起来了。
若不是已经和小雪约好,她今天就不去了。
妍依在靠近后窗的角上的那个座位上依靠着后面,闭上眼睛,可是怎么也睡不着,逸夫在电脑上说的那些话依旧在眼前晃着,没想到她来到这儿不但没给他带来快乐,反而给他带来了困惑和痛苦,以后该怎么办?
今天是周六,她以为他能来的,可是在他的留言中他只字未提,酒吧那一面让妍依心中有了茫然,不知道未来是什么?
妍依拿出手机又打开那一天逸夫给他的信息,看着这些信息,心好像才能好一点儿。
车到了,妍依下了车,就看见等在那里的小雪,看着此时的小雪,妍依吓了一跳,仅仅几天的时间,小雪已不是在东川市的那个小雪了,没有了清纯的笑颜,一副成熟与稳重,更有着阅尽无数的沧桑之感。
“依姐,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小雪笑着问。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小雪吗?”妍依问。
小雪握住妍依的手亲昵地说,“依姐,是呀,当然是喜欢依姐的那个小雪,如假包换。”
妍依在心中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轻轻一笑,说,“小雪你长大了。”
小雪嫣然一笑,“长大不好吗?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知道该要什么不该要什么,我想,这多好啊。不像以前,傻傻地。”
妍依一愣,看着小雪。
小雪没有理会妍依的神情,搂住妍依的腰,推动着妍依走起来,一边走一边说,“依姐,这个时间我想你已经是吃过饭的,那么我们直接去玩儿吧。我带你游览一下我们平乐镇的好地方。”
妍依明白小雪了意思,一时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大概走了十几米,妍依站住脚,小雪跟着停下来,看着妍依,“依姐,怎么了?”
妍依沉吟了一下,说,“我来的时候查过资料,你们这里有个金龙寺,我想去哪里看看。”
“为什么?”
妍依轻轻一笑,“我走过的地方不多,但我有一个习惯,每到一个地方,先去拜会寺庙。”
小雪稍楞了一下,不明白地问,“依姐,你信奉佛教?”
“不是。寺庙是一种文化,积淀着人世间的沧桑之变,更包含了太多人世间的爱恨情仇,在那里,我总是能让心静下来,寻找到一种属于自己的心神。”
小雪转过身去朝着一个方向望了望,妍依想,那可能就是金龙寺。她望过之后,就又转过身来,说,“可是我却总是从依姐身上找到一种我的心神。”
小雪的话让妍依顿了一下,随即轻轻一笑,“你这是在夸我吗?”
小雪笑着说,“当然。”
俩人就这样笑着上了一辆开往金龙寺的车。
站在庙前广场上,妍依静默了一会儿,没有问小雪,就这样随意走着,走到该上香的地方就上香,该捐钱的地方就捐钱,一路走下来,没有说过几句话。大致走完之后,时间已经是中午一点钟了。
小雪问道,“依姐,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吧。”
妍依也的确是饿了,其实她早上并没有吃饭。
妍依就说,“不去那些饭馆里吃了,就买上一点面包和汽水,我们到一个能够说话的地方去。我们说说话。”
小雪说好,俩人就到了卖这些吃食的亭子前买了一些面包和水,到禹王殿边上的一个石阶上坐下来。
妍依问道,“你经常来这里吗?”
小雪看了看,就说,“只来过两次,还是刚刚建成的时候。”
突然刮过一阵风,小雪的身体哆嗦了一下,手把脖子上的围脖紧了紧。
“太冷了。走,我们还是到外面找一家茶馆吧。”妍依说着就站了起来,再次往禹王殿里看了一眼,转回脸来说,“小雪,你对禹王的故事了解多少?”
小雪就笑着说,“只记住他为了治水三到家门而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