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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长赢大不了几岁,虽称不上母子,但到底是当个幼弟看待的。
可如今,好好的孩子在我手上,竟生出了如此悖论的念头,我怕没什么颜面下去见先帝。
我奋起挣扎,抬脚便要去踹他,可对方的动作比我快。
长腿瞬间抵住我的双膝,压得我在太师椅上动弹不得。
这下好了,沦为刀俎上的鱼肉了。
「李长赢,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还不快放开我!」
可笑的是,我还得心惊胆战地害怕有人进来,不得已压低声量骂:「你脑子就算进水了,也先看看我是谁!」
眼前人显然听不进去。
李长赢眼角染着红,像是染了情欲又像是委屈道:「我自是知道的,你是周玉娇,是我母后,也是——我的。」
他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气得我胃疼。
我这会儿才感觉到,李长赢是真疯了。
可恨的是这混账玩意儿疯就疯了,可却非要跟我过不去,他吻下来的力道,搅得我舌尖都发了麻。
对于一个疯子而言,任何话都是不管用的。
我下狠劲咬下去。
「嘶——」
这回迫使对方抬了头。
李长赢脸上染着情欲,舌尖被我咬出了血也不喊疼,只是下意识地舔舔唇。
这下染的唇角也带着殷红,透露着一股子癫狂感。
我倒吸一口气,想稳住他:「李长赢,若只是礼部尚书的事,我们可以再商议商议。」
「母后说这么多,还不是因为想跟张太医双宿双飞。长嬴劝您死了这条心,除非我死,否则不可能。」
我:「???」
这事关张太医什么事?
和他双宿双飞?
我脑子有病吗?
那张太医家里小妾一大把,我堂堂一个太后,眼光再不济也不能看上他啊。
不过李长嬴这提醒了我一件事。
自有了守陵这个想法,我便私下安排人去请了张太医。
前几日,我特意于晚间召见过他,为的就是避开长赢,让他搜集好滑胎的药材。
如今看这样子,怕是没瞒过去。
顺这思路想一想,我一下醍醐灌顶。
这混账不会以为我跟张太医有什么猫腻吧?
顾不得多想,脖颈上便传来一阵疼痛。
这混账玩意儿竟撩开我的衣领,舔咬了下去。
异常敏感的地方惹得身子无意识地传出一阵酥麻感,涨得我脸通红。
这混账属狗的吗?!
我气得要命,外头还有百官等着呢,再这样耗下去我还要不要活。
看着伏在我脖颈的长赢,我咬了咬牙,顺手抓起一物,重重地砸了下去。
一声闷哼。
身上的人捂着被我砸的地方向后踉跄几步,被迫松开了我。
得以喘息,我才看清自己手上拿的物件,竟然是之前放案桌上的玉玺。
此时方正沉重的玉玺边角还残留着血迹。
我吓了一跳,慌忙去看李长赢。
他晃了几下身子,一道明晃晃的血迹已经顺着他脸颊流下,在他白皙如玉的脸上十分可怖。
吓得我白了脸。
我虽气恼,可只是想让他清醒清醒,并不是真的想让他死。
「你——」
「母后就如此憎恶我?」
他笑着,却感觉比哭起来还难受,哑着声音控诉:「就算曾经与我有过肌肤之亲,也恨不得我去死?」
我愣了一下,蓦然明白过来中秋那晚竟是他算计的我。
手中的玉玺一下就砸了过去。
这混账玩意儿还不如去死呢。
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着了,扔完玉玺后,我腹部突然就剧烈疼痛了起来,疼得我甚至没忍住蜷起了身子。
「嗯嗯啊啊」地叫唤了起来。
我捂着肚子,恨不得此时就滑了胎去。
李长赢在我旁边似乎说了很多话,但我顾不上听,等听见的时候,他已经在大声喊人让齐院使过来了。
这自然是不行的。
我吃力道:「除了张太医!其他人哀家谁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