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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桌子她喜欢的菜品毫无胃口,拿起筷子在盘子里心不在焉地画着圈。思来想去,终于决定坦白,“元沣,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因为我打给David的那个电话,对方找了一些人来对付你。”
“黑帮片啊?真的假的?”不屑地嗤之以鼻,“大陆好像没有他们发展的土壤。”
“搞定你貌似用不着黑帮片里那么隆重的场面,一两个亡命徒足矣。”
“你好像在渺视我的能力?”她眼中明明写着两个字——废物。
“话我已经说完了,信不信在你自己。”抽出湿纸巾,替望儿擦了擦满手的意大利肉酱,还有满是沙司的楔脸,起身告辞,“定了后天飞温哥华的机票,我得尽快赶去首都机场。感谢你的盛情邀请,你慢慢吃,我跟望儿先走一步。”
大手重重一拍她的肩膀,将她按回了座位上,“我一想起那些黑帮片的场景就害怕,所以只好委屈你和小宝贝留下了。我到真想看看那个David是一副什么鸟样。为了本人的安全着想,只好先委屈你当个人质了。”怀疑她那通鬼话是怎么编出来的?真把他当成脑残了!
“走开啦!”大声抗议转身坐在她身旁的男人。
“切!”懒得理她,抱起孩子直奔自助餐厅的大门。忍不住奸笑:有种别跟来!平生泡妞无数,还搞不定这碟小菜?
萧竹一路沉默不语,紧咬着牙根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心里愤愤咒骂:继续造业吧!你就继续造业吧!大不了一起死,有什么了不起的!
TAXI缓缓停在了一所小区门口,这次的目的地显然不是之前的“古董铺子”。跟着绑架她儿子的混蛋上了电梯,很快进了一所位于顶层的公寓。
“你在外面究竟养了多少女人?”客厅的装修与摆设一看就出自某位颇具才情的女性之手。
“据说这所房子曾住着个花艺师,后来天知道为什么分了手。”她问的不是废话吗?他脑袋撞电线杆了!放下怀里的孩子,抓起茶几上的苹果塞进了小手,“乖,自个儿玩儿吧。”摸了摸小毛头。起身接着说道,“相比之下,我还蛮喜欢这房子。比你住的那间不知道强多少倍。”
“说了,我不是那个护士!”严重崩溃,忍不住大叫起来。
“还是那么爱发脾气,我怎么受得了你?”印象里有个女人总是在发脾气,而他又总是异乎寻常的犯贱。她可能不是那个护士,但戏弄她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萧竹觉得自己已经被这个脑残折磨得精疲力尽了,喘着粗气问道,“我睡哪间?”
“那得问你打算自己睡,还是——”
“当然是自己!”
“不要你儿子?”像个白痴似地眨了眨佯装无辜的修长眸子。
“你——”说服自己克制,哀叹道,“业障。。。。。。我上辈子大概坑了你一座金矿。”
“不用怀疑,我上辈子说不定是因为你才去阎王殿报道的,这辈子恨不得一口咬死你。”邪气十足地挤了挤眼睛,“先把我的房间让给你吧。担心你睡别的女人的卧房会胡思乱想。”
反射性攻击,“睡你的房间更会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薄唇凑近她的鼻尖,坏坏地挑起眉峰。
被小人阴了,可怜巴巴地凑近他耳边,趁其不备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叫嚣道,“想一刀宰了你!”
“哎呀——聋了,聋了!”扬手捂着耳朵,没趣地嚷嚷道,“你可真没意思,明知道跟你开玩笑,你就不能配合配合?”
“配合?凭你?呵。”拢了拢散落在耳边的碎发,轻蔑地从他眼前飘过。
“左边那间。”把一身落寞丢在柔软的沙发上。他有个富可敌国的老子,几乎是D城女人的梦想。可这带着拖油瓶的寡妇根本看不起他。难免有些郁闷,扯开嗓门试探道,“哎,那护士,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萧竹。或者叫我M。”急不可耐地推开房门,希望能尽快摆脱絮絮叨叨的话唠。
小猪?果然是知女莫若父!莫名有些自卑感,怯怯地追问道,“那你前夫呢,干什么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房,半晌没有答话。
推开房门的一刹那,萧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怀疑自己又在做梦。
这是他的房间?不会这么另类吧?试图说服自己,她得了妄想症,眼前的一切可能只是幻觉:漆木柜上的菊花与刀,屋顶垂下的蚕丝隔段,榻榻米上的草编坐垫,窗上如烟的篾帘,还有高悬床头的弓箭。。。。。。老天,她快要窒息!
醇厚的嗓音再次回响在耳边,“怎么,不习惯?其实不只你,连我亲爹都被雷倒了。我也是不久之前才找工人重新装修了房子,只剩客厅还没来得及收拾,反正我暂时也用不着客厅。出院以后除了对你还有点印象,我谁都不认识。”
“你是不是投胎走错了地方?”转头与他四目相望,媚眼如丝,几乎枕着他的肩膀。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之前有个女的也这么说。她说好像头一天认识我,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
“在床上说的?”酸,不知为什么忽然计较起这个。
尴尬地挠了挠头,算是默认了。
萧竹暗暗咬腮,心里极其不爽:生就的骨头,造就的肉,就算再投一百次胎也还是个花心大萝卜!转念一想,长长叹了口气:也许正因为这样,她才觉得是他。如果对着个圣人,她还敢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