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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玉宇看了她一眼,忽然幽幽地问:“你这么喜欢出去么?”
若蕊愣了一愣,才忽然笑了起来:“我倒是不急,反正一向是游手好闲一族。这里像是世外桃源一样,我还希望一直住下去呢!可是你呢?”
洛玉宇看着她笑靥如花,忍不住低下了头,一下子就轻啮住了她的唇。
“唔……”她发出半声模糊的呻吟,却没有一丝一毫拒绝的意思。
“真希望一直住下去,只有我们两个。”洛玉宇凑到了她的耳边轻笑。
若蕊的心,就这样满足了。明知道他不可能和她就这样一双两好,可是只要他有这样的心意,就够了。
“不过,你在烈国倒是活得如鱼得水啊!”洛玉宇惩罚似地又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可是却一点都不痛,只有一点酥麻。
“哪有啊!”若蕊反驳。
“怎么没有?天天和裴沛生挽着手游山玩水,笑得那么开心!”洛玉宇撇了撇唇,“你看看我,每天都想着你。你离开以后,我还在沂水呆了很久,忽然不想再回那个皇宫。其实……天宇不是想要吗?还给他,也没有什么。”
虽然明明知道他不会真的甘心把那个位子拱手相让,可是若蕊的心,还是醉了。
原来风过雁回,他就在她心的拐角处。
她笑吟吟地把头转向山谷,阳光下的花瓣,更加娇艳欲滴。如同是一片片被撕落的夏日情书,连那满地落红,都显得充满了勃勃的生机。
她枕着他的手臂,微风拂过她的脸,玉簪在掉落崖底的时候,已经断成了两截。这时候长发便披散了,落在他的肘间。
离烈国真正的夏天还有一小段的距离,可是所有的树木,都已经欣欣向荣。连同若蕊的心,也一样欣欣向荣地绽开了花朵。
阳光从繁茂的枝叶里漏下了一小小的一缕,仿佛是一双怯生生的手,带着情人般的温柔,探到了她的颊上。
她的脸因为受伤而略显苍白,嘴唇干涸得褪了一层薄薄的皮。洛玉宇心疼地用自己的唇舌,一遍遍地舔食。直到重新湿润了她的,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可是若蕊的手臂,却固执地勾住了他的脖颈不肯放。
洛玉宇乌黑的瞳仁,分明已经带上了某种热烈的渴望,灼灼地看着她,发出一声浅浅的呢喃:“若蕊……”
洞外树木四合,浓荫似水。
洞内火堆犹明,温暖如春。
洛玉宇把若蕊放到干草铺就的“床”上,手指还有些颤抖。这不是一晌贪欢的好时机,他明白的。可是,他怎么能够从若蕊那双善睐的双眸上移上?怎么能够无视那两瓣被他洇润得嫣红的双唇?
他的手,在解开她颈间第一个扣绊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若蕊羞涩地微一偏头,这样“邀请”意味十足的表情,让洛玉宇血脉贲张。
当她的身体,整个儿地裸-露在空气中时,在洞里微明的火光里,像羊脂白玉一样,发着淡淡的光泽,让他不克自持。
他的吻,细密地淌过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她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珠宝。
若蕊的眼睛湿润了,有这样的一夜,可以抵敌过他曾经给予的成千上百的伤害。
他的吻从她的唇畔,渐渐地下行至她的颈部,然后是前胸。每一下,都带着温柔而绵长的倾诉一般,让若蕊的心,都软成了小时候吃过的那种软软的。
温热的吻,还在她的身子上不断地游走,最后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她听到一声绵长的叹息,明明是轻的,可是在她听起来,却又仿如刚刚过去的那一场电闪电鸣,在耳边轰轰作响。
仿佛他在那里点燃了一个火把,又沿着血脉烤了一遍,整个身体都灼热滚烫了起来。
“若蕊,哦,若蕊……”洛玉宇一遍遍地叫着她的名,辗转流连里的热情,把她的心也烧成了一个熊熊的火堆。
“玉宇!”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这一声,像是亘古以来,就停留在他的心田里,这时候才被她勾起了天雷地火般的回忆。
他再也忍不住欺身上前,怀里怀外,都一样的滚烫……
“痛吗?”他在一个翻身,同样躺到草堆上的时候,轻轻地问了一句。
“不,不痛。”若蕊脸红过耳。
洛玉宇满足地叹息了一声:“若蕊,只有你……才是最好的。”
一时之间,若蕊不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因此偏头看他,却在看到他促狭的目光以后,赤红了双颊,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才讪讪地偏回了头。
可是后脑却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扣住。然后……又是一串热切的细吻。
隐隐地听到琴音,似乎从山顶飘下来似的。
两人都怔了一怔,若蕊慌忙地抢过了自己的衣服,洛玉宇摇头:“别急,这个洞口很隐秘的,那天正好被闪电一照,才看到。”
若蕊回想了一下,这个洞口,果然是隐在草木藤萝之后,并不容易被发现。
“会不会是……”洛玉宇说了几个字,忽然又住了口。
“裴沛生!”若蕊却很快地接了下去,除了裴沛生,大概不会再有其他人还能想到自己吧?
可是,明明已经过了这么多天,她以为他也放弃了她。
心里疑惑,耳朵却竖了起来凝神地听。
那琴音,在空谷里缓缓地回荡,仿佛是一个人独自地唱和,寂-寞而伤感的情感,充斥着每一个音符。
若蕊有些痴了,这琴音,仿佛是在悲悼。时而低回婉转,时而又悲愤莫名。
她真想立刻冲到他的面前,告诉他自己还活着。
“别动,我们在这里弄出再大的动静,上面也听不到。”洛玉宇无奈地苦笑,“要不然,我的侍卫早就能发现我们了。”
若蕊颓然地点头,侧耳却又听到琴声依旧,如泣如诉般地让听者心酸。仿佛是孤雁失群,狼失白首一般,纵然天地同老,也不过是形单影只的茫然。
“你为他伤心?”洛玉宇忽然啮住了她的耳垂。
若蕊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泪落腮边。而洛玉宇,正不满地瞪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