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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罗衣心底一颤,努力保持镇静,“你舍得吗?”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一对鹰隼的黑眸瞬时变得凶残,“那就看我到底舍不舍得!”
冷罗衣边退离剑刃所能波及的范围,边忖度着逃离的可能。
突然,凌雷如大鹏展翅般飞起,朝冷罗衣劈剑而砍。
逼人的剑气催得树梢间的枝叶都纷纷落下。
冷罗衣退无可退,只能使力凌空飞起,足点青枝,准备朝东面逃离。然而,一股强劲的力道更快一步地胁迫住了她的蛮腰,在下一瞬间,柔弱的身子被用力扯了下来,重重摔在草落里。
冷罗衣吃痛地弓起身子,感觉下腹一阵阵剧痛。
她紧皱着黛眉,脸上布满痛苦的神情。
凌雷冷眼看着,到了现在她还在演戏,还在演戏!想让他同情,是吗9想奢望他的怜爱,是吗!
一种长年累积的欺骗感让他彻底爆发了。
他朝她逼近一步,如野兽般上前拉住她的衣领,把她朝身下拽。
“不,不要,滚开——”冷罗衣痛苦地捂住下腹,挣扎着踢着腿儿。
她全身无力,越来越感到疲惫。
凌雷冷笑着,以她的武功修为,就这种软绵绵的挣扎吗?难道是想欲拒还迎,用肉体来诱惑他,来麻痹他。
“不要碰我,滚开——”他弄疼了她。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粗暴!
“滚开?”凌雷玩味地重复一遍,“你真的希望我不碰你吗?还是这样软绵绵的挣扎是你一向对付男人的前戏。”
“放开我——”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想摆脱束缚。
那美丽而苍白的容颜有着一股艳丽而冷傲的气质。
凌雷冷眼看着,看着手心中的这个女人。
她美丽不可方物,绝色倾尽天下。
曾经他为了她而穷尽一生家财,他以为,他找到了一生挚爱。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游戏,都是她玩弄的手段。
愤怒中的凌雷,猛然按住她的身子,并顺势将她压在身下。
“你,滚开——”冷罗衣尖叫着,下腹的疼痛让她苦不堪言,而这个男人精干的身子更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凌雷一把抽出赤刹剑,剑刃如冰,寒光凛凛。
“闭嘴,别叫了。”他把剑刃逼上冷罗衣的下颚处,这个女人的尖叫声让他心烦心乱。
冷罗衣慢慢安静下来,她喘息着,吐气如兰。
突然,凌雷眼中寒光一闪,他扬起赤刹剑,朝冷罗衣脖子处狠狠刺下。
冷罗衣死心地闭上眼睛。
“哧——”一抹腥热的液体喷上她的脖子。
她困惑地睁开眼,转头看到一只巨蟒,垂死在她身旁。那柄剑,死死插在蟒的七寸处。
它咽气了!
冷罗衣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当着她的面,又残害了一只蛇。
“你杀了它!”她转过头,看向他,分外震惊。
她的同伴,就这样在她眼皮底下死了。她知道,它是来救她的,它是为她而来。
冷罗衣愤怒了,她嘶吼着,“你凭什么杀它,它伤害到你了吗?你凭什么掠夺它的生命,你知不知道它是一只雌蟒,它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你这个无情的混蛋,你给我滚开——”她双手双脚乱踢乱打,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你只知道心疼蛇,你有没有想过人,你呢,你伤害了多少无辜的人,在你眼里,这些蛇还不如人吗?”凌雷按住冷罗衣的双手,咆哮着。
“你凭什么教训我,你和你的娘亲不都是变态吗?你眼睁睁残害了多少人,你以为你的灵魂是干净的吗?你和你娘一样,都是龌龊,肮脏,恶心——”她咒骂着,用生平所有会用的肮脏语言,全都抖落而出。
凌雷身子猛然一震,他心底最痛苦的记忆被釜底抽薪。
“我和我娘不一样!”他粗着嗓子,近乎疯狂地咆哮。
“疯子——你给我滚开——我讨厌你,讨厌你——”冷罗衣哭喊着,所有的委屈愤怒一起爆发着。
“讨厌是吗?”阴戾的黑眸辗转出一种强烈的憎恨感。
他一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双手,一手拿起蟒的尸体,用它紧紧拴住她乱动的双手。
“凌雷,你要敢碰我——”她拼命挣扎着,躲闪着,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
“噗——”一声纱裙撕裂的声音。
冷罗衣脸色越发苍白,她死死瞪着身上的男人,不敢相信,他真的要强暴她。
“你要敢碰我,我会拿整个独棠山庄来陪葬!”她愤怒地威胁着,嘶喊着。
“那你先陪葬吧!”恶魔般绝冷的声音下达了最后的通牒。
说完,凌雷一把撕碎了紫色的纱裙,冰冷的唇狂野地袭上,带着数不清的恨和怨,凌辱着她的红唇,撕咬着,掠夺着,不带一丝温柔。
“你——唔——”她躲闪着,却被一次次强行灌注着他的唇舌。
冷罗衣奋力的挣扎,让凌雷失去了耐性,他一把撕裂她的裙衫下摆,没有任何前奏地刺入她的体内。
“嗯——”冷罗衣突然感到一阵钻心的痛,她摇着头,喘不过气来,双眸狂乱地不知该看向何处。
她的同伴正死不瞑目地看着她。
身体的痛和心理的痛,重重叠叠,被这个男人,从里到外,伤害地彻彻底底。
“啊——”冷罗衣不可遏制地从嘴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因身体无法承受的痛而昏死过去。
凌雷疯狂地占有着,这种近乎残暴的报复方式,让他越来越食不知味,直到发觉身下的女人再也没有了反应,他才僵硬地抽身退开。
这时,他惊然地发现,她的身下是一片鲜血淋淋。
凌雷震惊地呆住。
难道他过分的粗暴,撕裂了她的下身。
为什么,会流血?而且血流不止!
一种深深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苍白的容颜有着痛苦的倦容,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水。
凌雷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擦拭着如玉的容颜,心口犹如刀绞,他伤害了她,他不顾她的感受,强行占有了她。
天呐,他在干什么!
他还是人吗?
但转念一想,这个女人以前的所作所为,心中腾起的怜惜和柔情立即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