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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阿喆还来。
“都跟你说了,别来了,我没事了,真的没事——你上班去吧!”一看到他,我就拉下脸。
“蜜儿,公司多我一人少我一人无关紧要。我担心你,让我多陪陪你啊!”
“陪什么陪?我三岁啊——”
这口气不妥,听阿喆聊过,蜜儿是那种乖巧、恬静的清纯女生,说话从来都是不紧不慢,委婉动听的。
我赶紧又改口了:“阿喆,我真没事了,你回公司吧!改天找你。你要好好的,要照顾好自个儿啊!”
完了,我又成老妈子了,我在心里不禁哑然失笑。
记得以前曾有人对我说过: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无须精心去处世。。。。。。
算了,我也不要刻意去模仿蜜儿,就当杜先生杜太太心目中的蜜儿一场车祸后,已经失去记忆,没有了过去——脱胎换骨了。
我——陈小丫,率性,率性而为吧!
“可是——”阿喆在找理由留下来。
“走啦!走啦!忙你的啦!你的经理位子都发霉了。”
“傻蜜儿,有咱俩的老爸顶着,怕什么?再说,公司已上正常的运行轨道,事情只要交代下去做就OK了。”
“不要!你走啊!我今天有私事,不要你陪着。”我边说边推他向门口走去。
“好了,别推我,我走就是了。”阿喆停了下来,转身默默地看着我,深情地说:“蜜儿,我走啦!你要好好的,要保重啊!想我了就给我电话啊!”
“嗯!”我低着着头支支吾吾地,“知道啦!知道了啦!”
我把阿喆送出门。
阿喆的父亲和杜先生一直是生意上的好伙伴,两人合伙开了几个公司,都是公司里的大股东。阿喆是某名牌大学企管系的学生,大学一毕业,就回父亲的公司做事。阿喆是在两年前,蜜儿的18岁的生日Party上认识蜜儿了。一个男才一个女貌,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家世又相当,双方家长又有意思,就顺理成章成了男女朋友了。当然,这些都是我和阿喆的闲聊中,阿喆要帮“我”恢复记忆力时告诉我的。
唉!这个阿喆,他怎么知道此“蜜儿”已非彼蜜儿,不再是当初那个与他能两情相悦,安安静静地享受着他给她的爱和呵护的那个可人的知心情人呢!
阿喆是个好男孩,我不想他再在我身上浪费无所谓的时间了。应该怎么跟他挑明了?不,不一定要挑明事件的前因后果,只要阿喆不再接受现在的蜜儿——我,不再对我再抱着“爱”的希望就可以了。应该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又能分开,又不能伤害到他——
阿喆走后,我下了楼梯,到客厅找杜太太。
杜太太今天没有出去,平时阿喆一来,她就出门了,不是去购物,就是和别墅群里的女人们搓麻了。老公不再家,忙着做生意,偌大的一个房子总不能老守着啊!当然要出去了。每个女人都懂得打发自己的时间,只是方式不一样而已。
我呢?还不是不能乖乖地呆在家,出去多打了两圈的麻将,命运才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逆转了——事已至此,没有悔当初了,前面的路,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着。
“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吗?”
我知道我这个“女儿”该怎样称呼杜太太,但是,谁又可以忽然间对一个毫无血源关系的人唤“妈妈”呢?身虽蜜儿身,思想还是陈小丫的思想,我思索了许久,还是把这称呼给省了。
在别墅的这么多天,我白天都关房里,晚上杜太太来和我作伴,只是寒暄一下,就上床睡觉。我知道,“我”的这种行为,已经大大地刺激了这个天下母亲的心了。
我曾经有一次要下楼时,经过杜先生杜太太的睡房时,听到杜太太悲哀地说:“究竟为什么了,我含辛茹苦养育了20年的女儿和我形同陌路人啊!”我听了,鼻子酸酸了就想掉泪,同是为人父母的,我也强烈地想着我的妞妞啊!
此时的杜太太很开心,对我分外的亲热,她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蜜儿,你再休息两天出门,好吗?”
“我有事,我今天就想出去。”我的眼睛不敢直视她的浓浓爱意。
“这样啊!我想想——叫老方驾车送你去,你爸今晚才用车。”
“嗯!”我答应了,因为我不确定自己搀初愈的身体能走多长的路。
我转过身,上了楼梯。
“蜜儿,早上——我在你房间壁橱的抽屉里放了几百块现金和一张建行白金卡,密码是******,要记得带上,以备不时之需啊!”
杜太太在我后面大声地叮嘱我。
“哦!”
她想得多周到啊!
我感觉有一种潮湿的液体在我的眼里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