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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一阵风似的上来了,她快步旋转到局长的面前,一脸的媚笑,一脸的讨好,“哟,局长亲临‘客临顿’,真是蓬荜生辉啊!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看你调教的人,老子好意给她酒喝,呵呵9耍性子摔酒杯,还真让我长见识了。”老板娘的媚功还真到家了,局长的声音降了八度。
老板娘边轻拍着局长的肩膀,边好声细语,“哟——局长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这小小的事儿哪能把您老气成这样啊!您请坐,您请坐——”
“别跟我打马虎眼,你说该怎么解决——”局长一屁股坐在“跟班的”搬来的椅子上,脚交叉地翘在一旁的椅子上,他余怒未息,抬眼看一旁的飞儿。
“好办,好办!这小妮子是新来的,根本就不懂规矩,她哪能认识您老人家啊!我叫她给您敬酒道歉了。”老板娘说着,顺手拿起桌上的酒瓶,斟着满满的一杯酒,来到飞儿跟前。
“飞儿,我跟你说啊!”她压低了声音,“你知道他什么来历吗?城管局局长啊!这城里的街道都是他管辖的范围,咱一‘客临顿’小酒楼得罪不起啊!你赶紧过去陪他喝几杯,哄他开心了,我们就平安无事,否则就吃不了兜着走——”
“对不起,老板娘,我在您这出卖的是劳动力,我用付出的劳动所得我应该的报酬,不是出卖我的自尊,飞儿做不到。”飞儿冷冷地说。老板娘的溜须奉承和局长的扬武耀威,飞儿都看到了眼里,她看不起身为局长的飞扬跋扈,也看不起老板娘的阿谀奉承。凭什么一个当官的不为老百姓做事,谋福利,却在这花天酒地,胡作非为!我又没有做错事,凭什么我要给这样的人赔礼道歉?
老板娘看着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她也冷冷地说:“飞儿——我跟你说白了吧!楼上的包厢房你以为跟楼下的大厅一样端端菜收收盘子就行了吗?我们的酒楼加了一特色服务,就是‘陪酒’,来我们这儿的客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
天啊!飞儿猛一听,大吃一惊,陪酒——总会和那些不好的**活动联系在了一起,酒楼里怎么会有这样的规矩!飞儿懊恼自己一直尽心做事,对那些在楼上进进出出的服务员,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同,也从没有刻意去打听些什么。当初两个服务员之间的谈话内容,更没有细细琢磨,那会想到会隐藏着这样的玄机啊!
“你自己看看吧!愿意做,你不就陪笑陪喝嘛,大不了被人模两下,揩点油,你又不损失什么,你以后吃香喝辣的好日子,长着呢!”老板娘厚颜无耻地说着。
“如果不呢?”
老板娘嗤着鼻子,要挟地说:“不做的话,你马上失业,立马给我滚出这儿。而且,你得罪了我的客人,你这个月的工资,一分钱也收不到。”
飞儿想起了为人的本能和本分,想起了家乡勤劳朴实的父母,想着萧还在等着她,想着岗的话:“靠一双手付出劳动收获报酬,大大方方地微笑,大大方方地做人做事。”
她对着老板娘,对着在座的每个人,扔下一句掷地有声的话。
“我只想清清白白地做人做事!”
这话是不是重型炸弹让人震惊和反思,飞儿不知道,她只知道赶紧在大家呆鹅似的眼光中,快步离开了这是非之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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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在宿舍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笑面佛”叩响着宿舍敞开的门,还是照样的笑容可掬,“飞儿,你上三楼会计处拿这个月的工资吧!”
工资?老板娘不是恼羞成怒了嘛!她不是不让我取走这个月的一分钱吗?飞儿想问个究竟,“笑面佛”已经出了房门。
飞儿背着行李追出了房间,跟在了“笑面佛”的后面,“老板,你真要给我发工资吗?我——我不在这上班了,你知道吗?”
“知道——难道你不想领回你这个月劳动所得吗?”“笑面佛”干咳两声说。
“嗯!想——老板您真是好人!”飞儿由衷地说。
本来,老板娘发话了,不让她领走工资,飞儿可是心疼得要命,那可是她一个月的辛苦所得啊!再说,从家里带来的钱也花了差不多了,下个月的生活费,她还得指望这快到手的工资!
没想到,还有一个替人着想的老板,愿意把钱还给她,能不让感激吗?
上了三楼的会计室,“笑面佛”推开了门,“你进来吧!”
飞儿进了房间,里面空无一人。正纳闷,身后传来重重关门和钥匙转动锁孔的响声,“笑面佛”把门反锁上了。
“你——你想干嘛!”飞儿忽然紧张起来,她有一种不详的预兆,“笑面佛”不是善类,她上当了。
果然,“笑面佛”仍是笑,笑得邪邪的,一脸的诡异。
他移动着胖墩墩的身材上前,飞儿赶紧退后,“你想干什么?”她惊恐地问。
“孤男寡女同在一室,你说我们能干什么?我想和你睡觉——”他厚颜无耻地说着,扑了上来。
飞儿闻言,一阵电流从身上击过,她的心“怦怦”乱跳,“你,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不要脸——”
“哈哈——”“笑面佛”皮笑肉不笑地说:“看到漂亮的花儿就想采,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需要!宝贝,我想你好久了,你现在是我案板上白花花的肉,任我——!”他色迷迷地说着,舌头舔着嘴唇一圈,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恶心,猥琐——”飞儿骂着,她感到自己胃里的东西就要翻出来了,她节节后退。
她退到了桌子后面,那里是个死角,已经无路可走了。
刚出了虎穴又进了狼窝,这回别指望谁救她了,她死定了——她想,她怎么就这么的单纯,就这么的不长心眼,就这么地容易相信人啊!是的,她现在就像是玩在他股掌中的一只小动物,任人宰割了——她的心悲凉到极点。
窗外,寒风袭来,传来了几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谁家的孩子在玩着爆竹。
飞儿看到敞开的窗门,她就站在没有防护栏的窗户边,“你——你再过来,我就从这儿跳下去。”她指着窗户,正色说道,她豁出去了。
“你,不是开玩笑吧——”“笑面佛”看着她一脸的凛然,他停了下来,不敢冒然上前。
两人就那样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