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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管野倒抽了一口冷气,脸色一瞬间变的苍白。
这个消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虽说他早就认定自己是个孤儿,并且已经甘心认命终生追随萧家,但是攸关到自己的身世之迷,一想到自己也许还有亲人在这个世上,他的探究欲望马上变的强烈起来,用渴盼的眼光望着萧震首道:“师父,我能去吗?”
萧震首收起书信,语重心长的道:“不让你去的话,你一定终生耿耿于怀,说不定还会恨我这个师父寡情薄义!也好!早日弄清楚你的身世,也好早一日了却你的心愿,你就择日起程吧,走之前我会让以伯把我家传剑法的口诀尽数传授给你,你务必勤加练习,以做防身之用。”
“多谢师父!”管野倒身下拜。
“起来吧!”萧震首点点头,转对一脸狐疑的下人吩咐:“传我的命令下去,从今日起,管野已列为我萧震首的唯一亲传弟子,阖府上下一律将他等同于三位少爷的地位看待,一律不准怠慢!”
“是!老爷!”下人敛声回答,立即退了下去。
没过两个时辰,伴随着家宴的到来,管野正名的消息也迅速传达到了萧家每一个下人的耳朵里!
萧震首收管野为徒弟的事情并没有引起萧家三兄弟太多的惊讶,因为萧震首夫妇在外游历的这四年期间,一直没有中断父子之间的书信联系,萧家三兄弟早就知道了父亲的心意,因此这场家宴举行的既隆重又热烈。席上本来管野提出要等萧以仲大婚过后再启程,但萧震首看出了他心底的急迫,吩咐他明日即可启程,故此这场家宴里又包含了些许饯行的成分,一直吃到午夜时分,众人才径而散。
萧以仲的卧室里,侍女已经各自回房歇息,红烛闪烁仍旧没有熄灭,地上犹自燃烧着的暖炉阻止住了室外寒气的入侵,房间里温暖寂静,只有几不可闻的细细的娇喘之声,偶尔从雪白的罗帐里泄露出来,证明房间的主人暂时还没有进入到香甜的睡梦里。
萧以仲将罗晓悠紧拥在自己身侧,意犹未尽的轻吻着她汗湿的鬓发,手掌派自游移在她光滑又柔软如棉的玉体上,引起了罗晓悠再一次深重的喘息与颤栗。
“以仲——”罗晓悠胸膛起伏着,握住萧以仲那只不安分的手执在胸前,羞怯的道:“你怎么了?不是说好大婚以后才——,为什么今天这么迫切起来了?”
“你忘了爹是怎么惩罚我的吗?”萧以仲轻吻她的唇瓣,心不在焉地解释着:“明天你就要搬去‘沁兰幽舍’,到后天成亲之前,我们都不能见面,这是规矩,不能打破。爹要我新婚之夜睡书房,我必须接受他的惩罚,本来我是准备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再让你履行夫妻义务,但是被爹一搅和,我就要多等一天了!这两个月我一直没碰过你,不是我不想,而是考虑到多方面的因素,一直压抑着自己,爹故意用这种方法惩罚我,就是想看我的笑话,我不会上他的当的,我今天就要把洞房花烛夜的那份提前补回来,看爹能拿我怎么样!”
他低下头,嘴唇火一样沿着罗晓悠的颈项吻了下去,大掌挣脱她小手的束缚,肆意在她周身游走着。
他明显的占有欲望燎烧着初解人事的罗晓悠,她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任凭他牵引着自己陷入再一次的迷失之中。。。。。。
许久许久,萧以仲才结束了精疲力尽的冲突,移开覆盖在她身上的重量,深深喘息着躺倒在她身侧抱紧她,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罗晓悠瑟缩在她怀里,心脏擂鼓一样狂跳着,整个身子好象就要散开了一样。前两次与萧以仲亲密,他表现的都是小心翼翼地轻柔,可是今天他的热情需索显然让她的身体难以适应,全身酸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但身上的不适感并没有影响到她的喜悦心情,她偎在萧以仲的怀里,偷偷笑了起来。
罗晓悠耸动的肩膀引起了萧以仲的注意,他担忧的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脸上羞涩的笑厣,暗暗松了一口气,柔声问道:“你还好吗?我还以为我弄疼了你。”
“我没事。”罗晓悠细心为他擦拭着头上的汗水,有些嗔怒地埋怨道:“都怪你,为什么不把你的心里话告诉我?害我这两个月一直胡思乱想,又不敢表现出来,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为什么要胡思乱想?我有哪里做的不对吗?”萧以仲翻身坐起来,将她拥入怀中,梳理着她的一头青丝。
罗晓悠惬意的靠在他怀里,嗫嚅道:“你每天早出晚归,回来倒头就睡,碰都不碰我一下,我以为是因为我上次做错了事情你还在生气,所以我都不敢对你抱怨。”
“你是不是怕我从此以后都不会碰你了?”萧以仲轻笑着吻了她一下:“小傻瓜,你才猜错了呢,不碰你是怕我把持不住自己,万一不小心怀上身孕的话,那么到大婚的时候不就该缚手缚脚了吗?我不想让你做新娘子做的太辛苦,你想生个小娃娃绑住我,大婚后有的是机会,恐怕你不想生都不行,”他的手怜惜的轻抚着她颈间青紫的吻痕,小声道:“累不累?”
罗晓悠红着脸摇头,揽住他的腰:“以仲,我好喜欢躺在你怀里的感觉,你会这样抱着我一辈子吗?”
“会的!不止这辈子,连下辈子都算上!”萧以仲贴在她耳边柔声允诺着:“只要你不离开我,我的胸膛里只允许你一个人独占。”
“我不会离开你的,一辈子都不会!”
是对他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宣誓!罗晓悠眼睛里闪烁着浓烈的爱意,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萧以仲。
情人间的甜蜜情话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言语,即使重复千万次,都会百听不厌。
萧以仲深吸了一口气,俯下头含住她的唇瓣,转为侵略成分的吻让罗晓悠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移开红唇颤声问道:“你——不累吗?”
“只要你不累,我就不累!”萧以仲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嘴唇轻浅地一路攻占下去,罗晓悠的呼吸迅速绷紧了,她仍旧酸痛的身体在他热烈的爱抚下逐渐放松,满足的叹了口气,她闭上眼睛,任由他的夫君长驱直入,进驻了专属于他的城堡之内。。。。。。
天刚刚蒙蒙亮,侍女们就来敲门请醒,这对昨夜几乎一夜无眠的小鸳鸯被无情的挖了起来。
罗晓悠一颗脑袋几乎点到了地上,勉强坐在梳妆台边让侍女为自己梳洗装扮,萧以仲洗漱完毕站在她身后,看到她睡眼朦胧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心疼,看来昨天他的需索无度累坏了这丫头!
挥手命侍女退出去,他抱起罗晓悠安置在床上,替她盖好棉被。
“我不是睡了,不是还要去给公公婆婆辞行的吗?”罗晓悠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萧以仲按住她的肩膀:“你不必过去了,我会禀明爹跟娘,安排丫头们直接把你送到‘沁兰幽舍’。”
“公公婆婆不会怪我吧——”罗晓悠担心的问,睡神的袭击让她等不及知道答案,她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马上进入了梦乡。
萧以仲温柔的在她唇角印下一个吻,挂好床帐,吩咐侍女不要打扰罗晓悠,独自走出了房间,来到萧震首夫妇居住的院落里。
萧震首夫妇已经起来了,正跟萧以伯萧以佑两夫妇闲话家常,看到匆匆赶到的萧以仲身边没有罗晓悠,心中早就明白了几分,萧震首咳嗽了一声,故意道:“酒多伤身,你还是多注意一些才好。”
“多谢爹关心!”萧以仲微微赫然,恭身道:“晓悠突感身体不适,孩儿已经安排丫头把她直接送去了‘沁兰幽舍’,希望爹跟娘不要怪孩儿自做主张。”
“应该的!”霍婉茵不忍见长子太过尴尬,笑道:“让她多休息吧,新娘子要容光焕发才好!”
萧震首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转言道:“婚礼安排的怎么样了?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吗?”
“所有程序都已经安排妥当,请爹跟娘放心!”萧以仲回答道:“岳父岳母大人今天就应该能抵达,孩儿沿途安排了人接应,一有他们的消息马上会传回来的。”
萧震首点点头,门外有下人扬声禀道:“启禀老爷,管少爷在门外求见。”
“让他进来吧!”萧震首道,转对萧以伯:“管野想必是来辞行的,早膳过后你按照我的吩咐,把剑法的口诀和套路里的诀窍悉数传授给他,我好不容易相中的一个文武全才,绝对不能让他把命丢在祁连山上!”
“好的,爹!”萧以伯恭敬的点头。
“叫下人传早膳吧!”萧震首挥了挥手,下人立即领命,忙不迭下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