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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大家士气高涨,他内心里十分高兴,劲头也更足了。他撕开一盒香烟,站起来分给大家吸,自己也叼了一支,凑着邹岩打着的火机把烟点燃,回到沙发上坐定,端起茶杯让小婕倒水。
这时候,李文波说话了,“老板,我怎么听糊涂了,你说不打,那还会有什么招呢?对付那个胡瘸子可没那么容易,他本身就是个赖皮,根本就不会讲理,打不残废恐怕都不会往外吐钱。”
“要打,也得让邱老大他们去打,那老大不是说了吗,把他另一条腿也废了叫他爬着活吗?”邹岩提议说。
“大家静一静,你们听我把话说完再议论,刚才我不是说过‘狭路相逢勇者胜’吗,接下来还怎么着?”施弘觉问大家。
“勇者相逢智者胜。”文波接上去答道。
“对呀,现在不是用武力解决问题的社会年代,我们不能和那帮地皮无赖一般见识,更不能用他们的手段以牙还牙或动粗打斗,得用智慧。”说着,他用手指着脑门,“跟他们斗智,这才显示出我们的素质和能耐,才是我们取胜的法宝。”
“可咱们现在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呀。”小赵执着地说。
“还能有什么手段和他们斗呢?”文波脑子里一会儿清亮,一会儿又糊涂起来,自己问自己地说。
“那该怎么办呀?”邹岩瞪大眼睛看着他问。
“问得好,这正是我要和大家说的,不但要和那个瘸子斗,还要让他从天堂掉进地狱去!而且也不用我们发一兵一卒。”他站起来,话语铿锵有力地说。
大家都静默不出声了,既兴奋又纳闷,听他说话的口气似乎已经看到了胡瘸子被打倒在地的惨样,可究竟怎么打翻对手呢?不知道施总的葫芦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药,就等着他讲出办法来。
他环视着大家,继续讲述着自己的想法,“刚才在会议室里,想必你们也感觉到了,那个叫邱海的老大说话凶狠,用他帮忙,恐怕事情会越闹越大,残局难收;而那个袁队长呢,也就是那个老二,狡猾老道很有心计,就像文波说的那是个无利不起五更的人,光想在别人的腿上搓麻绳,指望不住。而且为了安全,必须排除武力解决问题的方法,现在,保证把大家安全带回去比什么要钱呀、出气解恨的目标更重要。”
他站在小客厅的中央边分析边讲,小婕坐在椅子上,胳膊肘子支在桌边上,用手托着下巴和其他几个人一样,用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施总,十分认真地听着他讲话。
“老三跑了,老大老二不考虑了,又不想让我们出手去做,那还有谁可用呢?”文波听的有些迷茫不解,困惑地问他。
“嗯,你说对了一半,老大他俩排除了,是因为担心他们使用暴力手段,而且这是他们已经表明的态度,所以,我们不敢用。那个老三虽然不情愿帮忙,是因为他和胡瘸子有干亲关系不便帮我们,可是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有什么能耐,惯用什么手段行事等情况我们还都不清楚,唯一就剩下他还没有被排除掉。”他看着文波说。
“可是,这个人不是已经明确表态不干了吗?”文波很认真地说。
“是呀,这不错,可是你应该知道,他不想帮忙并不等于我们不想利用他帮忙,对吧?”他纠正了文波的看法。
“那倒是,可怎样会让他帮我们呢?”文波问道。
“那就看我们怎样做工作了,也就是说我们还有一个可考虑的机会,对吧?”他用的是问话的语句,但他并没想叫别人回答,接着说“从表面上看,他提出的理由很符合常理,不帮我们也无可非议,那他又为什么引起我的考虑了呢?”
他看大家都静静地认真听他讲话,说明大家很用心,这正是说服大家的良机,只有让大家明白才能取得配合。
于是,他给大家分析道:“而且正因为他和胡瘸子有那种不利于帮我们的关系,加上小赵说他是个危险人物,才使他再次进入了我的视线,你们想,这层特殊关系意味着杰子就比别人更有说话的方便条件,也就不排除有协调解决问题的可能性。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有这可能性。”文波的思路渐入路数了,他应和着说。
“既然有这种可能性,我们就要及时抓住。为什么会这样想呢?其一,他俩轻易不会因为外人的利益打起来,符合我们不愿使用武力解决问题的原则;其二,他要是凶狠不正好对胡瘸子是个威胁吗?假如胡瘸子很怕他,那么就有可能屈服让步。现在剩下的就是进一步接触观察这个特殊人物——老三杰子了。”
“他要是不肯干呢?”文波说。
“说得极是,遇事考虑问题就应该像文波这样多提出几个反向思维的看法,最后才能知道你得想法对不对头。”他夸奖文波有头脑。
文波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一下,俗话说近朱者亦赤,近墨者亦黑,看来还得多跟领导打交道才会长本事的。
“他干不干与敢不敢干,现在的确还都是个未知数,不过大家应该知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他肯不肯帮我们呢?这就是我们要做的工作,要进一步接触他、了解他,如果有可能了还要说服他。”他思路成熟地说。
“有道理,我觉得应该找他试一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小赵插话说。
“对,这是我们眼下唯一的希望所在了,成与不成还说不上把握性多大,但我们要抓住这最后一个机会,再做一次努力。”他坚定地用拳头砸了一下茶几桌面,作出了最后决定。
“原来老板早就胸有成竹了,好,听老板的,怎么办你就安排吧,我们保证把事情办好。”文波理解了领导的考虑是个很好的用兵良策,不由得内心暗暗佩服这位上司的足智多谋,同时也让他领略了施总运筹帷幄的大将风度。
受施总的精神感染,他的思路好像也打开了,于是他说:“我有个建议,既然决定想利用这股社会势力,肯定还会有一定的风险,事端是我们引起的,那个胡瘸子会不会把杰子给他的压力迁怒到我们身上呢?不得不防。现在我们的人多目标大,再说靠杰子出面了,我们人再多也使不上劲儿,不如先撤回去几个,这里留几个应付万一发生的情况变化。”
嗯,有道理,施弘觉望着这个成熟的年轻干部心里很赞赏,他点头笑了笑没回答,又看了看其他人,想看一下另外几个人的反应。
“反正我是不走,我来的时间最长,对这儿的情况比较了解,留下有用。”小赵第一个表示了想法。
“我也不走,党不是常说关键时刻看表现吗?咱怎么会临阵当逃兵呢!”邹岩眼睛瞪得溜圆。
“哪儿跟哪儿呀,这怎么会跟逃兵两个字挨上边儿呢,这不是少个人就少份风险吗?老板要点了我的名,我就先走,这也是组织纪律,得服从命令吧。”文波辩驳着邹主任的话。
“我也不想回去,恁多危险都过来了,我还想看看结果呢。”一直没吭气的小婕也鼓着嘴说,“我非要看到那个坏蛋倒霉!”
“那你不怕啦?”
“才不怕呢,天塌了不是还有你顶着的吗?哼!”她白了邹岩一眼。
“大家先别争了,刚才和大家说得还只是我们自己的想法儿,还是一厢情愿,行通行不通现在还不知道,我看这样吧。”施弘觉说着抬腕儿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十一点刚过,卫峰给你张大哥打个电话,让他想方设法要找到那个杰子,就说我请他吃饭,务必叫他一定要来,别的什么都不要提。”
“好,我这就去打。”卫峰脸上露出了笑容,只要有任务他就乐意干。
然后他转身看着大家的脸,开始交待怎么做,“从现在起把车开到后院隐蔽起来,人也不要再出去了,饭就在招待所吃。越是短兵相接之前,形势也会越来越紧张,恐怕这三位‘剑客’的到来就已经惊动了那个胡瘸子了,也说不定他会狗急跳墙,李主任说得对,我们得严防意外发生,就来个以静制动,表面上造成已经撤退了的假象,你们呆在房间里养足精神听候命令,有事时我会安排你们做的,明白了吗?”
“明白,记住了。”到此时李文波方明白施弘觉刚才为什么说话一脸的严肃,原来领导早有所预谋,已把危险考虑进去了,高,这才是老谋深算随机应变的高手,不动声色就把计划思虑周详了。想到此,他信心大增,看这阵势,苍天在上也会保佑我们成功的,等着吧,胡瘸子,这回你可是要在劫难逃!
把一切都安排停当后,施弘觉坐到沙发里喝了几口茶,才算安静下来,点上一支香烟,自在地吸了起来,内心里也开始盘算着如何和杰子开场,接下来他将巧用智慧,游说杰子助他智斗骗子胡金利。
千里讨债受阻山城,
求助偏逢冤家干亲。
慧眼观人细思斟酌,
情急生智将计就计。
施弘觉巧设鸿门宴,
豪情说服仗义士侠。
为朋友断亲讨公道,
智挫骗子正义镇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