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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京城皇宫之内又发生了一些变故。刘瑾公公的疯狂敛财和贪心,集权专政不但引起了朝中一些忠良大臣的不满,这些大臣以刘守业老将军为代表,朝堂之上刘老将军不断上书参劾宦官厂卫虽然不起什么用。但是也颇让刘公公不安,但又拿刘老将军没办法,其他有良心的大臣不敢如此公然反抗,只有将奏折和不满之事偷偷传给刘老将军。
刘老将军对这些大臣的苦衷非常谅解,也愿意腆着一张老脸无所畏惧得在朝堂之上,反抗阉党专权,而对阉党借皇上之口放出的圣旨又不得不遵循。替阉党干着一些违心的见不得光晦暗之事。这些表面的斗争继续着,宦官八虎之间也发生了一些权力利益分配上的分歧,长期以刘瑾为首的利益集团。
在刘瑾无止境的敛财和不顾其他宦官,马前卒的利益的情况下开始了缓慢的奔溃,刘永等人开始组建自己的小集团以谋求自己的最大利益,而刘瑾大权在握对他们的小动作不以为然。一方面也被他们表面的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十分受用,就在刘瑾的自我极度膨胀,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之时。刘永等人的除掉刘瑾的毒计也酝酿成熟,这天刘永等人,趁天黑后搬着几个大箱子来到刘瑾府上,跨过一道道院门一个个深邃的跨院雕画精美走廊,来到刘瑾休息的幽静厢房。
刘瑾这天又命东厂密探抄了一个大臣的家,搜刮出了不少金银珠宝,古玩字画,正堆得满屋子都是。刘公公穿着便装睡衣拿着一副唐代古画正在鉴赏,刘永一行进来就跪伏在地高呼:“九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刘瑾头都没抬,用眼神瞟了一眼这几昔日的好兄弟,现在的跑腿杂役,阴沉得说:”
你们几个大半夜的跑来做什么啊?哀家劳累了一天了,正要休息,了有事快说,别墨迹了。”刘永几人互相看看也不敢起来,还是刘永开口献媚的笑道:“大哥!不!九千岁!督主!您老替皇上掌管朝政日理万机,事必躬亲,天天劳累不堪,小的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九千岁为了朝廷为了天下子民鞠躬尽瘁,舍身忘我,满朝文武,天下百姓也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九千岁还是九千岁,累死累活忙到吐血还是屈居那个废物病猫之后,日日离金銮宝座只差一步之遥。
小的们真心实意的实在为督主不甘心啊!小的们鞍前马后得伺候督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也是不甘心啊!九千岁何不进一步,也让兄弟几个也进一步沾沾光,添添彩。”刘瑾听后先是皱眉然后直接放下古画,偏头死盯住这几个跪着的亲信部下,特别是那个油头滑脑的刘永,好似要在这个熟得不能再熟的当初一起进宫的小兄弟脸上看出一朵花似的,最后等刘永说完。
刘瑾半晌没说话陷入深深的沉思,他在细想这几个人用心,是真心要推举他上位还是刺探自己的心思好下套害自己,还是有什么别的意思,想了一会早有野心的刘瑾,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大胆!你们几个好大胆,都不想活了啊!想要陷哀家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逆臣贼子境界啊?你们居心何在啊?
我和皇上平时对你们也不薄啊?你们居然如此阴险,你们自己忤逆反叛也就罢了,还要拖哀家下水,真是大胆!来人啊!”心机缜密的刘公公怎么会轻易被这几个人算计,但是也心存侥幸,预谋不轨,存心试探,虽是叫人但是声音最后又压低了几度。专门给了这几个心腹部下辩白的机会,这一顿质问怒斥吓,得那个一起来的宦官一个劲地磕头求饶,一头砸地咚,咚,咚直响,在这一片求饶磕头声中心怀鬼胎的刘永也听出了刘瑾心里的小算盘,
也想着反正大不了一死不如拼死一搏,此时不搏何时搏,看自己能否压对,这个贪得无厌的刘瑾的贪心到底有多大?他一抹脸声泪俱下地哭诉起来:“大哥啊!小弟们忠心日月可鉴!肝胆可照!小弟们于大哥同时一条船上的蚂蚱,怎么会存在陷害大哥呢?我们几个贱命一条如果不是跟着大哥哪会有今日的成就,我们的身价姓名都是大哥给的,大哥要是不信我们,大可叫人来把我们的心挖出来掏出来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大哥要我们死我们绝不眨眼绝无怨言啊?大哥,我们真心是为大哥不甘心啊!大哥不信就来吧!”说着刘永一拉衣襟露出胸膛,那几个磕的满脸是血的一听也照葫芦画瓢地拉开衣服。刘瑾见了十分满意,有装成不忍心无奈地摆摆手,低头沉思,等着刘永的下文,刘永立刻得到进攻的号令似的,爬起来转身出门几步抱回一个箱子,
一把推开桌子上的古玩字画放到桌子上打开指着箱内之物,殷勤的说道:“大哥请看!小弟们,都准备好了,这是特地为大哥预制皇袍、玉带、玉玺、诏书,外面还有几位娘娘的凤袍,兄弟们的官服也早都做好了在家里备着呢!连年号小的们都为圣上想好了,就定开元如何?圣上开创我们宦官执掌天下的先河,
做我们苦命之人翻身做主的第一人啊!”刘永一席话说的慷慨激昂,推心置腹,理所应当,让人无法不接受,刘瑾一见箱内玄黄灿灿金光直闪的皇家御用之物,眼神就离不开,这些东西他天天见了无数次,摸了无数次都是服侍现今那个病弱不堪、庸腐无能的惺帝穿戴,现在这些都是自己唾手可得的了,
只要自己想马上就能黄袍加身昭告天下,取而代之,君临天下,万万人之上,至尊九五,天下敬仰。哈哈哈,想到这里刘瑾猛地拉起皇袍披上,失态地大笑起来,刘永几人忙俯身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刘瑾又拿起皇冠带上坐到太师椅上正襟危坐,做朝堂之上的礼数,
低声沉稳回道:“众爱卿,平身!”然后又大笑起来,刘永几人没敢起来,还是低头不语,等着刘瑾的下一步指示,刘瑾见几人不起刚想再说什么,但一抬手看着身上的制作精美准皇家御用标准的龙袍,看了又看想了又想,低头叹息一声:“你们起来吧!此事时机未到,再做从长计议。”
刘永还想说什么,刘瑾一挥袖,阴沉的说道:“下去吧!无需多言,但你们几个记好了,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们也从没来过,我也从未见过你们,不然_哼!你们自己想去吧!”几人齐声回道:”谨遵督主懿旨,小的退下。”说罢转身退出去。
刘瑾穿着皇袍迟迟不肯脱下,来回在屋中踱步,做着平时皇上爱做动作,学着宫中礼仪一会像是下令,一会像是赏赐,一会又似发怒,比划着过着皇帝瘾做着刘氏的皇帝梦。刘永几人出了刘府门,没有上轿子,而是持着小灯笼步行着,几人以刘永为首,一人跟在刘永身后小声询问着:“大哥您看,这督主上当了吗?
会开始行动吗?要是督主真的成事了,我们怎么办?“刘永压低声音回道:”废话,要是真的成事了!我们当然将计就计继续装糊涂捧着呗!但是要是不成,我们就依计行事,找准机会,一击而就,务必一次致这老东西死命,不然我们谁也没好,他的脾气你们还不知道,先看看吧!你没看这老家伙,刚才的眼神,心里已经快憋不住了,我们的机会就快来了。哈哈哈”说着刘永一手捂着嘴,一手一个手势,一行人就此散了,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之中。
穿着龙袍一直玩到天亮的刘瑾被一声鸡鸣惊醒,看外面天色又看了身上的龙袍和桌上的箱子,吓得连忙脱下龙袍、皇冠塞到箱子里,又一转墙边一个花瓶打开密室,将箱子和门口的几个箱子一股脑的扔进去,关上密室门。又慌忙叫来东厂最得力的密探,命令他们紧紧盯住昨晚来过的几个宦官,一言一行都要记录在案,每日送来刘瑾要亲自查验。
几人要是有突然动作随时报告,刘瑾这一日上朝时又谨慎的传旨,禁止除了自己以外的执笔太监觐见皇上,上书进言。一连串慌乱的表现举动与平日里冷静沉稳的九千岁颇有不同,让人惊讶,另外细心的大臣太监侍女还发现从这天起,每日上朝退朝之时,刘公公总是会一个人望着金銮宝座,很久很久然后恋恋不舍地而开。有时更是像是轻抚爱人一般把龙椅擦了又擦,摸了又摸让人很是费解。
说来也快秋去冬来,一场大雪就将大地整个覆盖,将被晦暗污秽的一切连同美好秀丽的一起附以洁白纯净的名义冻结掩盖起来,让世间的一切都归于平静祥和的起点,让世界一下变成了一张无暇的白纸,等待着新的画师来,描绘一番新的壮丽画作。
林欣的伤势终于也好了一半,虽然不能自如行走但是双手可以慢慢活动,吃饭、写字、作画都可以自己完成了。有时李兴邦扶着也可以勉强站起了,李兴邦做了一个可以背在他背上的座椅,把林欣固定在坐骑上,背上林欣出去观雪。看如画堆雪人,打雪仗,嬉闹玩耍。这样林欣的心境也好了许多,如画和李兴邦打起雪仗就和孝子一样,欢笑叫喊无拘无束的玩耍释放长久以来绷紧的神经。
享受着大雪带来的凉爽乐趣,由于大雪的缘故,砍树收集大量的柴火变得不现实。所以九九天图的最后收尾工作只用停滞下来,林欣和如画根据现有的刻画出的天图画块做出木质小样,在洞府内研究挪动拼接之法,平日里也是其乐融融,李兴邦对挪动小小的木块拼图没什么兴趣,除了每日练习武艺招式,就是砍柴打猎,再就是下山买酒喝的醉醺醺的呼呼大睡。
每次李兴邦下山都顺便带些日用品和打探朝廷的消息,发现搜索‘神笔’运动过后朝廷就再无针对他们的什么行动,倒是对搜刮民脂民膏上了瘾,阉党鹰犬包括各级官员都发疯似的敛财,进献给朝中首脑九千岁以求加官进爵、安身立命,最鼎盛的时期全国各地官员进京,必先朝拜进宫九千岁刘公公,有的官员平时还算清廉无钱上贡又惧怕九千岁刘公公迫害,只有借债上贡这一举动日后居然发展成一个行业被京城里的富商巨贾垄断被称为‘京债‘看来这刘瑾刘公公现在暂时是把他们和神笔给忘了只顾着卖官赚钱了。
这样也好林欣他们总算逃得一个清净,可以安心休息一段了。只是林欣和如画按口诀做出的木质小小九九天图,可不知怎么了怎么也拼不出什么画作,挪动起画块十分简单容易,可以挪到哪都好像不对,运行起来人也没什么感觉。完全没孙老所说的那么神奇,看来这九九天图还是要在天地间,山壁之上才有作用,这小小的洞府之内,好像不能运行起着九九天图所需的机关,就像凤尾笔一样需要一些机遇巧合一些必须的要素才能完全运行发挥神奇的作用。
转眼冬去春来,沉闷无聊的冬天总算过去了,生机盎然的春风一夜吹绿了整个山脉积雪融化,汇入小溪,溪水猛涨成一条杏,青山绿水让人一扫冬日带了阴郁。李兴邦也如同复活了一样生龙活虎地开始了砍伐树木收集柴火的工作,在林欣和如画的建议下,李兴邦先走远一些找寻冬季冻死的枯木和老树,留下刚发芽的小树以求生生不息,长远打算。
林欣的伤也大有好转,可以拄拐而行了,但是高远陡峭的山路走起来还是非常吃力。九九天图的刻画工作主要还是李兴邦和如画来完成的,李兴邦为林欣在山下天图石壁之前搭建了一个木质高台,每日背负林欣坐于高台之上就可以观摩指导李兴邦和如画的天图刻画。闲来高声聊天也不寂寞,如此没多久,按照口诀刻画的九九天图终于完成。但是满山石壁之上符号线段画块看似杂乱无章并无仙气可循,三人每日于石壁前观摩揣测都毫无进展。
无奈只有绘制成图日夜演算推断,有了大概可行之法就由李兴邦攀于石壁画块之上挪动画块拼接,几种可行方案都已尝试。心思缜密的如画也提出许多建议方案,但是看似都没什么不同,来来回回,日复一日的尝试,李兴邦倒是从中获益匪浅,他攀山的轻功以及推动巨大画块的臂力都有所大涨,
这几百斤的石头画块本来挪动一下都要他费上九牛二虎之力,可现在稍稍发力即可推动。本来高约千百丈的峭壁,要借助绳索才能攀爬,现在用轻功双腿发力一蹬就能腾跃十丈左右。李兴邦对突然如此的突飞猛进兴奋不已,这九九天图自身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以前就是山石悬崖组成。
现在石壁之前云雾缭绕,雾气聚集余前久久不散,蝴蝶蜜蜂鸟雀也都盘旋画壁之前好似被吸引一般,画块之上的符号线条也模糊起来。几个画块彼此之间的联系仿佛也清晰了许多,很多画块交相呼应好似天生一对多年的老友一样相互吸引起来,远眺此图的林欣渐渐发现了画壁上画块之间的一些联系气息,开始大声指示李兴邦挪动画块,挪动几块画块后。
画块之间联系的气息汇聚成了气流,虽然只有一小段也让李兴邦和林欣兴奋不已,这气流仿佛自己又生命一般生生不息地涌动着,生命力气息强劲不已,离得最近的李兴邦觉得浑身的气息都没这股气流所吸引得涌动起来,就连离得很远的林欣也感到那股虽然弱小,但生生不息顽强的小气流。
上肢手太阴肺经所过之处开始隐隐有些感觉,这可不得了经脉之气都被这股气流牵动看来这九九天图吸收天地之气后果然大显神威,初露头角就反响非凡,以后等到这天图拼接完成那该是何种景象啊。真是让是神往而兴奋啊,一瞬间就让林欣和李兴邦充满了希望,可是二人在接受了这一小小一部分天图画块的气流后,都感到身体内气息涌动都不能再看天图而都打坐调息。
让天图的气流和身体里的气息调和,虽然不睁眼可是仍能感受到天图的气息丝丝涓流,在吸引着自己身体里的手太阴肺经筋脉气息涌动。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心境,可双臂肺经所过之处,仍然酸胀不已里面的筋脉之气不断涌动十分不舒服,随着天图气流的牵引而渐渐不能控制。
李兴邦最先不能控制一跃居然从高耸入云的天图画块上跳下,双手冲地面双拳齐出在地上深深的砸出两个大深坑,然后李兴邦又狂奔入树林不断用双手击打大树,一会化拳一会化掌一会直接用手指戳向树干,起初几棵大树一击必倒。后面随着渐渐李兴邦的气息平静下来,大树也很难被击倒了,
平静下来的李兴邦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汗,这样的神力狂乱招式居然都是筋脉之气自己涌动而随意放出的,发现这些变化的李兴邦心境刚一兴奋双臂又有所悸动,惊得李兴邦急忙坐下打坐一会,平静气息才站起慢慢向天图峭壁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