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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百果山庄回来后,宋玲玲就一直处在高度的兴奋和无尽的遐想中,她撒下的鱼饵终于引来了郝维民,在那个密密匝匝的竹林里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这个只有在梦中出现的情景居然在现实中真真切切地发生了,这对她来说无异于好梦成真,说明她的努力没有白费,而且收到了初步的效果。.
她一次次地在脑海中回放着那天的情景,让那一刻永远定格在自己的记忆里,每当想起那一刻,她就热血沸腾,暗自欢呼,她在心里不止一次地叹息着:有爱真好啊!有一份爱就有一份寄托,一份牵挂,就有了一片幻想与回味的天空,生活真是太平淡、太沉闷了,我们不能不需要爱情的唤醒啊!这时,她竟有点理解丁秋水了,男人为什么会有外遇?还不是忍受不了生活的沉闷与枯燥吗?再加上女人的引透,不出轨才怪呢。
爱情真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爱情也是没道理可讲,不讲道德的东西,只要爱着现代人还管什么道德、伦理,讲道德伦理的人就无法得到真爱,在她看来,爱情是一种纯个人的感觉,她有权支配自己的思想、感情,乃至身体。
想到这里,她竟也不再恨丁秋水了,相反倒有了一种报复丁秋水的快感,因为她也爱上了别人,而且不是一般的男人,是一个高高在上完美得可以让所有女人动心的男人。抓住了这样的男人,天底下还有什么样的男人抓不住呢?与郝维民比起来,他丁秋水又算个球,起码他这辈子也到不了郝维民这样的位置,这让她甚至油然生起一种成就感,她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对未来生活也充满了希望。
那天以后,她就一直在谋划着怎样发展与郝维民的关系,那天他既然与她抱在一起,说明他并不反感她,甚至也是喜欢她的,只是他的身份,让他有所顾忌,他不可能象普通人一样可以随心所欲,不顾影响地与一个女人玩地下情,一切还得她主动才行。
所以这几天她曾试着打过他几次电话,第一次打电话给他时她很紧张,甚至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也不知该叫他什么好,叫郝市长吧有点疏远,这种职务称呼完全属于公开诚,是职业性的,尤其不适合她,可除了这个称呼之外,能叫什么呢?又不能叫得太亲昵了,毕竟他们的关系还很微妙,还没有到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程度,最后她只好什么也不叫,但将“您”换成了“你”。
这些天她被爱情的火烧得坐立不安,她盼望再次见到他,可对她来说,目前要与他见一面还是很难的,因为他不是平常之人,没有一般人的自由,他不可能随便与一个女人约会,她也更不可能想什么时候见他就能见得到,他们没有工作关系,也就没有见面的理由,但她总是抑制不住对他的思念。
那天已经接近下班时间了,她想这时他不应该太忙吧,于是鼓足勇气拨了他的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才通,她说:“喂!”
“哪一个?”电话里传来他洪亮的带着省城方言的声音。
“是、是我。”她紧张得声音都有点发抖。
“你?噢,你好!”对方听出了她。
“你好!”她不知该说什么好,只重复着他的话。
“有事吗?”对方追问了一句。
她有点难为情地说:“没、没什么事儿,只想问候一下,你好吗?”其实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可又不敢说。
“我很好!”
“最近忙吗?”
“还好,有点儿。”
“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她终于鼓足勇气说。
“噢!”他停顿了一会儿:“最近没空,等机会吧!”
“我很想你呀。”她又进攻了一步。
“克制!”他只说了两个字。
“那好!听你的。”
“有空再联系吧,我还在开会。”
“那不打扰了,保重!”
“好的,再见!”
“再见!”
收起电话,她感到脸在发烧,心在“嘭、嘭”乱跳,虽然只说了几句简短的话,可她感到起码他并不反感她,而且还说有空再联系,这给她留下了极大的想像空间。
等机会,什么时候能等到合适的机会呢?她不知道,她只是天天关注着电视新闻,他经常会出现在晚上的春江新闻里,她只能在电视上看着他,捕捉着他的行踪,她看到他一会儿在大会上讲话,一会儿在仪式上剪彩,一会儿会见客商,一会儿接待群众,一会儿到企业调研,一会儿又到乡村视察,从电视上她了解到原来当一个常务副市长有这么多的事,他的表情也时而严肃、时而喜悦、时而冷峻、时而热情,她就这么傻傻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这天晚上电视上的一条报道,让她惊出了一身汗。
当天下午春江小商品市场发生了火灾,消防部门出动了10多辆消防车、100多名消防官兵赶往现场进行扑救,常务副市长郝维民带领相关部门人员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组织救火。她看到电视画面上大火冲天,浓烟滚滚,现场一片混乱。郝维民冒着滚滚浓烟,在火星、木屑不断掉落的楼房前指挥着疏散群众;他还亲自举着水笼头对着屋顶的火苗喷射,他的头发零乱,脸上表情异常紧张焦急。
这条消息着实让她为他捏了一把汗,这么大的火,他不会有事吧?这是下午发生的事,她看看表,离现在已经三个多小时了,她赶紧拨了他的电话,可是没有人接听,他在干什么呢?她越发焦急了,等到十点她又拨了一次还是没有接听,到底怎么了?他一直不接电话,是受伤了吗?她很想打电话给孔秘书问问情况,可又感到不便,半夜三更的打听市长他会怎么想呢,尽管孔加林可能多少了解一点她的心意,但这样明目张胆地半夜找市长有点不妥,这点头脑她还是有的,所以她忍住了,但那一夜她都一惊一乍地没有睡好。
第二天,她又试着打了两次电话给他,可一直都没打通,她只好打电话给孔加林,她说:孔秘书,昨晚在电视上看到小商品市场失火了,损失大吗?有人伤亡吗?我还看到郝市长亲自去救火了……她绕了半天终于绕到郝维民身上。
孔加林也是个精明人,好象知道她是想打听郝市长似的,就说:是啊B市长亲自带人去救火了,我也在现场,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奋战,火被扑灭了,还好没有人伤亡,只是一些商家的货物被烧毁,损失不算太大。
“什么原因起火的?”
“好象是电线老化,事故原因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哦!这两天你们一定忙坏了吧?”
“可不,昨晚政府临时召开了紧急会议,今天一早郝市长又在组织调查处理这起事故,这两天他忙得不可开交,昨夜几乎没睡。”
“哦!”听孔加林这么一说,她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很忙,但一定没受什么伤,要不然怎么能忙于调查处理火灾事故呢,自己真有点神经过敏,看来自己是真的爱上他了,要不然怎么会这样为他担惊受怕呢?
看来这两天他是忙于处理火灾事故,无暇顾及她的电话,并不是有意不接。
又过了两天,她又拨了郝维民的电话,还是没人接,她有点失落,心想再忙也该接她一个电话啊,难道他忘了竹林的那一幕吗?难道也忘了曾说过有空联系的话吗?起码给她发一个信息,免得她为他牵肠挂肚的啊!她感到有点郁闷。
这天中午她正无精打采地吃饭,忽然手机响了,她一看是陌生的异地电话,以为是什么人打错了,她经常会接到一些打错的电话,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按下了接听键。
“喂!哪位?”她随口问道。
“我是郝维民。”电话里突然传来了那个朝思暮想的声音,她甚至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是你?你在哪儿?”她又惊又喜。
“我在广州。”
“你怎么又跑到广州去了?我打了你那么多次电话,你都不接。”她嗔怪地。
“前几天我在处理一起火灾事故,忙得不可开交,这两天又出差,现在不打电话给你了么?”
“哎呀,我真担心死了。”
“担心什么?”
“那天在电视上看到你在现场救火,我怕你被烧着哩,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儿,没事儿,只烧了点眉毛。”
“真的?那也很可怕啊\危险啊!”
“在那种诚谁还能顾及个人的安危呢。”
“你真是个好市长。”
“这是责任,谁在这个位置上都会这么做的。”
“我看不一定,有些领导只不过是摆摆样子而已,可我看到你是真的在救火啊!”
“真救假救你还能看出来啊!”
“那当然,你什么时候又到广州了,去干什么呀?”她又问。
“昨晚到的,参加广交会。”
“你真是有点神出鬼没的。”她一时想不出什么好词,就用了一个“神出鬼没”。
“不是神出鬼没,是身不由已呀!”
“去多少天?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要到下个礼拜。”
“噢X来能见一面吗?”
“回来再说吧,看有没有机会。”
“好吧!”她有点无奈。
“没事儿我就挂了呵,再见!”
“再见!”
放下电话她独自笑了,不管怎样他终于给她打了电话,而且在遥远的广州,说明他还是记着她的,那几天由于太忙才没有接听她的电话,现在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那个真真切切,让她为之颤抖无比亲切的声音,这时一切担心、责备和郁闷都烟消云散,先头还是萎靡不振的,可就一个电话仿佛给她打了一针强心剂,让她身上的每个细胞都跳跃起来,顿时变得神采飞扬了,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这就是爱情的召唤啊!此刻她多想插上翅膀飞到他的面前,向他倾诉自己全心的爱,满腹的情啊!
也就在这一瞬间,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