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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郝维民参加过晚宴,又先后拜访了商务部、国家进出口公司和广州外贸中心的领导,进一步联络感情,也想利用这次参展的机会来推介春江的品牌、宣传春江的经济建设成果和得天独厚的区位优势,这次他率领五十多人的交易团参加本届交易会,进出口项目交易额有了大幅增长,取得了骄人的成绩,这让他十分欣慰。虽然回到宾馆时已快十点了,他还是给市长廖克辉打了个电话,报告了这两天交易会的情况,廖市长很满意,电话里即对他进行了表扬,并鼓励他再接再励,力争交易会上取得更大的战果。
给廖市长打完电话他又给家里打了电话,向妻子报平安,自从调到春江工作后,他们就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按计划他应该是每个礼拜回去一次的,可由于工作繁忙,他往往又做不到,有时即使到省城开会,由于事情紧急,来去匆匆,他常常过家门而不入,当天就赶回来了。为此夫人很有意见,妻子目前是省城一家银行的副行长,平时工作也比较忙,一时又不愿随丈夫到春江来落户,因为她总认为郝维民到春江只是过渡一下,迟早是会调回省城的,那她也就没有必要随他来春江生活了,毕竟省城是梳城市,各方面比春江还是要优越一些,她从小在那里长大,一直工作在省城,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再说女儿也在省城上学,所以她不想来春江,可郝维民却要在春江扎根似的,多次动员她来春江工作,前不久市里帮着解决了一套住房,可夫人的思想工作至今还没做通,一直没有搬来,这样夫妻俩过着牛郎织女的生活,平时是聚少离多。
打完电话,他洗了一把澡,然后靠在沙发上翻着当天的《羊城晚报》,这一阵的工作节奏非常快,头绪也很多,刚刚处理了市里的那起火灾事故,就马不停蹄地赶到广州,参加本届广交会,他感到着实是身心疲惫,腰疼的老毛病又犯了。这次交易团的大部队住在展馆附近的一个酒店,他只带着秘书孔加林住在白云宾馆,他想这几天在外地清静一点,让自己有点喘息。
他正随意翻着报纸,门铃忽然响了,他看看表已经十点半了,这时会有谁来?要不是孔加林来报告什么急事,就是宾馆服务人员送什么东西,他慢吞吞地站起来走到门前,拧开把手拉开门,一下子呆住了。
一位女士正站在门外,歪着头向他微笑,他定睛一看,竟是宋玲玲。
这一下吃惊不小,大脑里的血“腾”的一下涌了上来,紧张地:“你、你怎么来了?”
她一扭脖子说:“怎么?不欢迎?”
他连忙侧过身子让她进了房间,然后伸出头两边望了望,见过道里空无一人,赶紧回身关上了门。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他再次惊讶地小声问,好像她是一个身份不明的地下党。
“真要想找,还能找不到吗?”她洋洋得意地望着他,眼中含着挑逗。。.
“是小孔告诉你的?”
她未置对否,只神秘地笑着。
“你呀!真有能耐。”他指指她,不知是夸奖她还是责备她。“坐吧!坐吧!”他又指指沙发说。
她环顾了一下屋子,说:“房间里好热呀!”说着脱下了外套,露出大红色羊毛坎肩。
他转过身去,给她泡了一杯茶,递给她,“喝点水。”
“谢谢!”她接过茶杯。
“怎么这么晚才来?”他极力保持着自己的平静。
“总不能大白天来吧?让别人看到怎么好?为你考虑呀!我特地等到现在才来的。”她火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他躲闪着她灼热的目光,心跳却越来越快。
“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他故意责备。
“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怎么这么热呀?”
说着她又脱了大红坎肩,此时她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连衣裙,她那丰满匀称,富有曲线美的身材,得到恰到好处的展现,那丰腴的臂膀、白皙的颈脖和挺拔的胸脯,让她透出无尽的妖艳和风情,充满了诱惑力。
郝维民感到一阵晕眩,立刻闭上了眼睛,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可没有用,那个美丽的、性感的、近在咫尺的身体太有诱惑力了,刺激得他热血沸腾。
有多久没有和女人在一起了?每天忙忙碌碌早将那事丢在了脑后,一个月都难得有一次,可他又正值壮年啊!每次与妻子在一起总是那么的短暂又乏味,说心里话,如今妻子已很难激起他男人的血性,与妻子在一起只是一种习惯,一种生活,一种道德,尽管这么多年他一直极力维护着这种习惯这种生活和道德,尽管这些年外面的女人一个个象花蝴蝶一样在他面前飞舞着,引诱着,但为了道德,为了自己的身份,为了自己的政治前程,他都克制着自己不被那些蝴蝶所迷惑,他有很强的抗病毒的能力,他曾经为自己的这种极强的自律能力还感到自豪。可今晚,当这个突然而降的花蝴蝶飞到他身边时,他确实有点迷乱,更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他太需要了,太需要在紧张的工作之余释放自己一下了,此刻性欲的本能一个劲地往上冲,但他还在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失态。
她却直直地望着他,不断地向他靠近、靠近,很快靠到了他的胸前,象那天在竹林一样抱住了他,只不过这次更轻柔、更温婉,像一团云躲进他的怀抱。
她将头贴在他的胸前,喃喃地道:“你的心跳得好快啊!”她的手在他的胸前背后上上下下地抚摸着,让他浑身颤抖,却不敢动一下。
“你是个正人君子,我崇拜你,可今晚你不应该是个正人君子,你应该放下你的面具,卸下你的盔甲,忘掉你的身份,回归自然,做一回真正的男人。”她的两只胳膊绕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感到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被点燃,心也快跳到了嗓子眼,已经没有一点力量像上次一样将她挡开了,他甚至感到了一丝窒息,“你、你不怕我们这样会有什么后果么?”他终于透出一口气来,艰难地说。
“我不管,我这人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我为爱而来,我爱你,爱终是无罪的,为什么你这么胆小?这么没有勇气?” 她边说边开始解他衬衫的纽扣,脸也几乎贴到他的脸上。
“这样…对不起我老婆,还有你的…丈夫。”他仍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你太高尚了,高尚得有点不近人情,婚姻只能约束人的理智,却约束不了人的感情,何况这年头谁还在乎谁的感受哩!”
她的话刺激得他越发厉害,但他仍僵持着,不敢动一下。女人,最危险的玩物,却是男人最需要的。他忽然想起了这样一句话。
她又说:“有人说政治家都是性冷淡者,你是不是也……”
“你说谁是性冷淡者?”他怒了。
“你呀!你不仅是个性冷淡者,还是个胆小的、伪善的男人。”
“我胆小?伪善?胡说八道。”
“对,你胆小,不敢直面爱情,你更伪善,隐瞒自己对女人的兴趣,我看错了你。”说着她沉下脸,一把推开了他。
就在她推开他的一刹那,他却一把抓住了她,他再也压抑不住了,情感的冲动似滚滚洪流决堤而出,他将她的胳膊反扭到身后,然后将她抵到墙角,低下头一口吞没了那个火红的、跳动着的唇,他被她激发了,终于爆发了出来,他狠狠地吻着她,抚摸着她,吻得她说不得话,喘不过气,面色潮红,浑身颤抖。
“今天我要叫你好好地领教领教男人的血性。”说着毫不怜惜地将她扔到了那张宽大松软的床上。
“来吧!有能耐你就来吧。”她毫不示弱地挑衅着。
“好,老虎不发威你还以为是山猫,我要让你一辈子都记着我。”
说完他甩掉了身上的衣服,也甩掉了理智、道德和自己的身份,还原成一个有血有肉所向披靡的男人,于是他们像一对发情的狮子,展开了一番疯狂的肉搏。
当俩人终于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的时候,他们才进行了深入的交谈,她告诉他,自从孙天宇倒台后她就失势了,现在处境很不好,她还哭诉了自己不幸的婚姻,丈夫是如何背叛了她,侮辱了她,这些都博得了他深深的同情,他却没有多说自己的情况,最后还是对她约法三章:一是不要影响他的家庭;二是不要利用他的名义谋取利益;三是自己身份特殊,一切必须秘密进行,不能让任何人了解他们的隐情。
她一一答应了,那晚俩人几乎一夜未睡,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她就悄悄地离开了宾馆。
回到自己住的宾馆她好好地补了一觉,下午她一个人去逛了街。怀着无比愉悦的心情,哼着小曲,迈着悠闲的脚步,她穿梭在广州繁华的大街小巷,走进一个比一个高档的大商场,采购自己想要的宝贝。
她为自己买了两套高档的品牌服装,一套进口化妆品,她要好好地武装自己,呵护自己,将自己打扮得更加美丽,因为她现在有了一个新身份,她不能辜负了这个身份。
她还悄悄地为郝维民买了两件高档衬衫,她是他身后的女人,她虽然无法走向前台,但她要让他带着她的体温,穿上她买的衣服走向灿烂的镁光灯下。
晚上她按照他们约好的时间,再次来到了白云宾馆,悄悄走进了他的房间,男人与女人一旦冲破了最后的防线,那么接下来的关系就像决堤的洪水变得一发而不可收了,今晚没有了昨晚的惊慌、迷乱和犹豫,今晚他们有了足够的思想准备,更有了一天的等待、焦灼和渴望,所以今晚他们直奔主题,迅速用行动代替了语言,她将他拉到卫生间,俩人面对面,戏水沐浴,这时世界已经不存在,只有最初的亚当与夏娃,只有吻不够爱不够的男人和女人,也就一天的时间俩人便变得如胶似漆,他们搏斗得天昏地暗、死去活来。
经过了这二个激情之夜后,她感到已经完完全全地拥有了他,她相信这辈子他都忘不了她,丢不下她了,第二天她终于带着空前绝后的好心情,神不知鬼不觉地飞回了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