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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贵民不愧是这个酒店的常客,跟这里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都混得很熟,不到一会儿,他就找来了两套酒店工作人员装的工作装,让廖沛杰和李伊君换上,又拿了两个洗衣袋把他们原来穿的衣服折叠好,拿去放到了自己的车里,然后带着他们慑手慑脚地绕到酒店的侧门,门是用木栓从里栓上的,用手轻轻一拉开木栓,门就被拉开了,陆贵民让廖沛杰和李伊君从侧门出来,侧门沿着围墙外面的小路走到了大路口,他自己则去停车场开了车子从正门来到路口接了他们直接开到了他在北江边上的一个叫做兰亭惠居的小区里面,陆贵民拿出一把钥匙给了李伊君,告诉她公寓的名称和房间号,让她和廖沛杰进去,自己则调转车头又匆忙回到了清风雅园。.这时覃涌泉和刘继珉已经回房间休息去了,倪佩霖见不到陆贵民的影子正着一遍一遍地打电话找他。
陆贵民回到了清风雅园,直接到去了倪沛霖的房间,倪佩霖一见到陆贵民披着就问:“你是不是跟老板他们在一起。”
陆贵民一惊,但是嘴上却说:“没有啊,我是因为家里有点事情回了一趟家里,怎么了,老板不是和李伊君去洗温泉浴去了吗。”
倪佩霖说:“原来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在温泉洗浴中心里面,刚才我让一个服务员到里面去看过,他说那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
陆贵民说:“不可能啊,如果真的没有在那里,那他们会不会是回房间休息去了。”
倪佩霖说:“如果是那样我也就不会担心了,可是他们恐怕也没有在房间里,我看老板今天对我很有意见的,想趁晚上找个时间跟他好好沟通一下,可是我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影子,我打了他的手机也关机了,刚才我又找到了服务员以给他送水果为由去敲了他房间的门,可是敲了半天里面也没有反应,我怕他有什么事,就让服务员给他房间里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后来不得已我就让他们把房间门打开了,里面确实一个人影也没有。我又让翟总把酒店的其它几个有可能去的地方,咖啡厅、茶社、按摩房、足浴房、健身房等都找过了,也没有找到他的影子,我敢说老板现在根本就不在酒店里,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我担心他别再出了什么事,所以想找你过来好好商量一下。.”
陆贵民说:“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他是不是在别人的房间里,比如说是在覃厅长和刘厅长那里,你去问过他们了吗。”
倪佩霖说:“这不可能啊,覃厅长和刘厅长一直都跟我在一起喝茶聊天,直到刚才我们才分开的,我要不要现在就给他们打个电话问一问他们知不知道老板会在什么地方,不过如果这样一来,万一老板不在他们那里,这会不会引起他们的紧张和骚动,要不我们先把翟总叫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先商量商量再说。”
陆贵民说:“你的意思是说,就老板一个人不见了吗,有没有人其他的人跟他在一起,或许他是有其他的事情临时去做了,我看我们也没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没有必要这样慌张。”
倪佩霖说:“李伊君也不见了,老板他刚才不是让李伊君跟他一起去的洗浴中心去洗温泉浴的吗,我刚才也打了李伊君的电话,她的手机也关机了。你说会不会是他们两个在一起去找什么地方去消遥去了。”
陆贵民说:“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们就更不用担心了,有李伊君陪着他那还能会有什么事。”
倪佩霖说:“不行,如果他不跟李伊君在一起还好,李伊君那个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担心她会管不住她的那张嘴,跟老板在一起一高兴就会胡说八道。早上我和她又刚刚吵了架,她现在肯定正在对我怀恨在心呢,说不定她什么话都已经跟老板说了,有她跟老板在一起,我实在是一刻也不能放心啊。”
陆贵民说:“你不放心又能怎么样,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你看覃厅长和刘厅长以及他们的随行人员都一点不着急,他们可是知道老板的脾气性格的,我们也不能在不知道情况的前提下就搞得费费扬扬的呀。”
倪佩霖说:“唉,如果我早上没有和李伊君吵架就好了,那她也不至于毫不考虑我和她之间的情份,说出一些对我不利的话,可是现在,情况有可能就不一样了,她说不定会故意添油加醋地向老板说我的坏话呢,老板今天对我说过的话都是奇奇怪怪的,每一句话都好像是话里有话,我怎么也想不通究竟是在哪里出了差错。”
陆贵民看了看倪佩霖,同情地说:“嗨,别想这么多事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就顺其自然吧。”说完,他也不管倪佩霖唉声叹气地在房间的地毯上走来走去,自己就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不一会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倪佩霖又叫醒他,说:“老陆,我实在是睡不着觉,我心里面不踏实,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还是把老翟叫过来想想该怎么办吧。”
陆贵民说:“人家省长和李伊君去消遥,你跟着着什么急呀,不会是你放不下李伊君而在吃醋吧。”
倪佩霖愤愤地说:“我吃她的醋,呸,她也配,什么东西,她这段时间还一直缠着我让我答应和她结婚,就她这种不贞不洁的女人,我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会跟她结婚。还有你,前几天你不是还劝我和她结婚结婚的吗,你看看,就这种人,我要是答应了她,那不是随时随地给我戴绿帽子了吗。”
陆贵民笑道:“嗬,原来您是在意这个吗,可是你以为你不和她结婚她就不会给您戴绿帽子了吗,现在还不是照样让你感觉不舒服。”
倪佩霖说:“你是以为我是因为李伊君才会着急的吗,那你真的是错了,她李伊君是什么人这我还能不清楚吗中,我不安我难过是因为老板对我的猜忌,他已经不相信我了,我不知道是在哪一个环节上出了问题,但是肯定是出了问题,我想找老板说清楚,所以才会这样着急地见到他。”
陆贵民说:“我看您也不要着急了,安安心心地睡觉,说不定一觉醒来,一切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了。”陆贵民说完,又要倒头睡去,倪佩霖说:“你别睡呀,我一个人一想起明天将怎么应对这眼前的一切事情,我心里就发慌。”
陆贵民不再回应他,不一会儿又呼呼地睡着了。
话说李伊君拿了陆贵民给的钥匙,和廖沛杰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兰亭惠居的东端靠近兰亭湖的地方,有一座公寓名称叫做贵人居,这座公寓外观上看没有什么特别,但是一进到了里面就会感觉到一种尊贵与奢华,这座房子从外面看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公寓楼,总共六层,中间楼梯,每一层都是对开的两间,但是进到了里面才知道这一梯里面其实只有一家,而且有一些房子还都是复式的,也就是说,其中的一些门肯定只是一个摆设,里面都是被墙壁封死的,大厅贯穿房间的东西两边,中间是一圆型巴台,各种酒品、饮品、新鲜水果琳琅满目,里面有水果榨汁机、咖啡碾磨机豆浆机一应俱全,可以满足主人的各种需要。
李伊君带着廖沛杰开门走进房间,廖沛杰一下子倒在了沙发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对李伊君说:“唉,总算到了,看来这偷事也是不好干的,竟然是这么提心吊胆的,都快把我折腾出心脏病了,噢,不行了,这半天连累带吓的,我可是一点也不愿意动弹了。”
李伊君说:“也不用您动弹了,您就在这里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到楼上看一看,把休息的房间给你准备好,待会您就去楼上休息。”李伊君来到楼上的卧室,里面的装饰之豪华更是让她瞠目结舌,简直可以说是富丽堂皇,李伊君打开两个房间看了看,里面所有的用品都是新的,好像他们随时都在等候着前来居住的客人一样,李伊君心想,这下我真是服了,陆贵民之所以能够有今天的成功,这和他平日里注重细节是分不开的,难怪他做什么事都好像胸有成竹,因为他每时每刻都在准备着,有一句话,李伊君此时突然想了起来,她觉得用在陆贵民的身上特别适合“他不在享受成功,就是在享受成功的路上。”
她来到了楼下,跟廖沛杰说:“省长,楼上的房间都是准备好的,您可以上楼去休息了。”
廖沛杰看着李伊君,忽然笑着说:“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一个人去楼上休息吗,那你这一半天都在陪着我做什么呢。”
李伊君也笑了笑说:“您不是一直都在让我配合着您在演戏吗,现在我们旁边没有别人了,戏可以收场了。”
廖沛杰说:“是吗,你真的以为我一直都是在和你一起在演戏吗,即便是这样,我们为什么不能给他们来一个假戏真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