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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伊君没有想到廖沛杰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窘得脸红脖子粗,她看了一眼廖沛杰,羞涩地说:“省长,您是在跟伊君开玩笑的吧,我看您这都忙了一整天了,快上楼上去休息吧。.”
廖沛杰坐起身来,朝李伊君招招手,让她走得更近一些,又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让她坐下,然后看着李伊君的眼睛,嘴角掠过一丝诡秘的微笑,他问伊君:“你为什么说我是在跟你开玩笑,难道你在跟着我出来之前就没有想过你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一个成熟的男人和一个成熟的女人,他们黑天半夜地一起出来,除了干这种事,难道还会有别的事情吗。”
李伊君心里有些发慌,她慑索着,不敢去看廖沛杰的眼睛。她低下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角,小声地说:“我……,我只是想气一气倪佩霖,我以为……,我以为您也是在故意跟他赌气的。”
廖沛杰侧头看着李伊君腼腆的神态,像是在故意逗她:“这么说,你跟倪佩霖,你们两个人是真的了,那么,你现在告诉我,是他先找的你还是你先找的他。”
李伊君说:“这个,这个怎么能说得清呢,我想,我想是因为他那天喝多了酒的原故吧。”
廖沛杰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的意思是说,喝多了酒就可是发生那种事了对不对,好啊,那我们可以继续喝酒,一直喝到你愿意跟我一起上到了床为止。”
李伊君惊讶地说:“省长,您……,您就别拿伊君寻开心了好不好,您看这时间都这么晚了,您还是快点去休息吧,刚好我也累了,也想休息了。”
廖沛杰说:“看样子,您是不乐意跟我发生床 第之事了,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难道是你认为我不如陈国亮潇洒还是不如倪佩霖风 流呢。”
李伊君忙说:“省长,您看您都说了些什么呀,您是如此的尊贵,我李伊君怎么能配得上呢,您还是赶紧上楼去早点休息吧,以后您只要是有需要伊君帮您做的,伊君肯定是在所不辞的。”
廖沛杰眯起眼睛盯着李伊君,李伊君被廖沛杰看得心里发毛,她想站起身来走开,以便躲开廖沛杰的视线,却被廖沛杰一把拽到了自己的怀里。廖沛杰让李伊君坐到了他那粗壮有力的大腿上,一转身,就将李伊君整个的身体都放到了沙发上,李伊君想挣扎着坐起来,却被廖沛杰那双有力的大手臂一下子按了下去。
“别动。”廖沛杰带有命令的口气说。李伊君感觉非常害怕,她都能感觉得廖沛杰那粗拙的呼吸,好像廖沛杰随时随地都可以把她一下子呑掉一样。.
廖沛杰说:“你不知道,我是最讨厌跟我顶着干的人了,说真的,本来我还真的对你没有什么性趣,被倪佩霖那个混蛋玩过的女人,我从心理上有一种排斥,碰都不愿意去碰,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你却竟然是这样排斥我,你宁愿放弃跟我一起上到了床的机会也要为了他而保全你自己是不是,可是你知道吗,不管是在倪佩霖还是在陈国亮那里,你都不是他们的一盘好菜,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把你真的当回事,而你,却还在为了他们守洁,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还有贞洁可守吗,竟然还在我的面前硬充高雅,我还就不信了,今天我要是不把你制得服帖了我就不是廖佩杰了。”说着,就动手去扯李伊君的衣服,李伊君被他弄得生疼,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胸,求饶地说:“省长,不要,以后不管什么事我都听从您的,只是今天请您放过我,求您了。”
廖沛杰说:“见你的鬼去吧,你连今天的事都不能顺从我,又怎么能让我相信你在其他的方面就会顺从我了。好吧,我就相信你一回,你自己来解衣服,我会尽量做得温柔一些。”
李伊君一看躲是躲不过去了,就把心一横,闭上眼睛开始解自己的衣扣,衣服解到了一半,廖沛杰突然问她:“你和倪佩霖第一次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磨磨蹭蹭的吗。”说完随即掀起她的上衣从头顶上扯了下来,然后又去扯她的裤子,李伊君本能是用手护住了肚子,说:“省长,你可千万要轻轻地好不好。”
廖沛杰说:“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搞得人连兴致都快没有了。”
李伊君拉过被廖沛杰扯下来的衣服,想把自己的身体盖上,廖沛杰一把将衣服拿开,扔出好几米远。“别动。”他说,“让我仔细地看看你,我想弄清楚,陈国亮和倪佩霖两个人为什么都是先要了你,然后又毫不犹豫地把你丢弃。说实话,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看,你的身体真的很有吸引力,胖而一肥,滑而不赘,这是很多男人们都喜欢的体形,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最终都不知道珍惜你,难道说他们都是有眼无珠,或者他们都是天底下最混的大混蛋吗。”
李伊君在这个时候心里面倒是坦然了,她在想,反正事已至此,她也没有什么可以选择了,倒不如和省长来个一夜风流,以后也好以此来做为资本要求他对自己好好关照,还有,如果真的能跟廖沛杰发生肉体关系,说不定还可以把肚子里的孩子按到他的身上,到那时,他还能对她不闻不问吗,她正在想着,不想廖沛杰这时却突然说:“你起来吧,把衣服穿上,我明白那是什么原因了,我不想再一次步他们的后尘。”
李伊君不明白廖沛杰在说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他,竟然忘了去穿衣服。这时廖沛杰轻轻一笑,随手把衣服扔到了她的面前,说:“你还真以为我会去玩那两个混蛋已经丢弃的女人,那样的话,我不是跟他们没有什么区别了吗,我只是想试一试你对我的忠诚度而已。事实上,你不是一个很风流的女人,你跟他们在一起如果不是他们主动地引诱你的话,那么你肯定是有某种原因或者是有目的地去引诱他们的,你不会是为了找到一种依靠才会跟他们发生肉 体关系的吧,不过,不管你跟他们在一起是出于什么原因,你刚才从紧张而变为释然,肯定会有这方面的因素,我不想去犯跟他们同样的错误,所以我不会真的和你发生关系,好了,今天我们各自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我敢说,他们每一个人都会以为我们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别人会怎么认为我不会在乎,我只是想给倪佩霖敲一下警钟,我是想让他知道,跟我对着干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当然喽,既然他已经决定抛弃你了,那我今天在你身上所做的这些事有可能也触及不到他的痛处,但至少他会明白只要是我愿意,他所拥有的所有东西我都会不费吹灰之力将其剥夺,只要他离开了我,他会变成一个一文不值的穷光蛋的。”
李伊君这才明白她现在已经安全了,她连忙起身,从地上捡起衣服就往身上套,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个廖沛杰可真是不一般呀,他像是一台探测器,她脑袋里闪现过的每一个小小的念头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跟他长期打交道的人整天还不得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怪不得倪佩霖总是对廖沛杰不敢有任何怠慢。
李伊君穿好衣服,看着廖沛杰,想听听他下一步准备怎么做,就见廖沛杰看了看旁边的立式摆钟,说:“现在,已经是深夜两点多了,你去楼上睡一会吧,我在这里再休息一会,我给老陆打个电话,让他四点钟把我们再偷偷接回酒店去,一切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记住,一定是装得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李伊君不明白地问:“既然我们是装得跟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那我们折腾这大半夜的是为了什么。”
廖沛杰说:“看来,你还真是个傻瓜脑袋,你越是装得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人家越是以为是真的发生过了,有谁做了偷事还会去把它写在脸上的,肯定是隐藏得越深越好了。”
李伊君说:“是这样啊,看来我还是想得简单了,还是省长您是老谋深算啊。”
廖沛杰说:“因为你今天的表现大体来说还算是不错的,我这是给你一个奖励,记住,你以后如果还想让今天的事成为你的一个资本,你就要闭紧你的这张嘴,因为你越是不说,越是表现得很秘密,大家就对你越是摸不透,越是摸不透就越是不会轻易动你,如果你到处去说我跟你关系如何如何,大家都知道了你和我也不过如此而已,也就失去了我对于你的保护。你要知道,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人们越是知道我跟你有关系,我反而就越是保护不了你,关于这一点你一定要记清楚,否则,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李伊君说:“我明白了,您就放心吧,对于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一个字的。”说完,李伊君乖乖地上楼睡觉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伊君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她眯着眼睛摸到了话筒,问了一声:“喂,现在几点了。”
廖沛杰说:“别睡了,快起来了,换上我们自己的衣服准备一下,陆贵民很快就要来接我们了,不要让他发现我们没在一起睡觉的证据,也不要让他发现我们在一起睡觉的证据,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伊君说:“我明白,他们爱怎么想就让他们怎么想去吧。”
廖沛杰笑了,说:“这句话说得还算聪明,好了,快收拾一下到楼下来吧,我已经煮好了咖啡,还有烤好的面包,下来吃一点吧。”
李伊君说:“好的,我马上就下来。”挂断电话,她马上起身把床单和被褥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然后到楼下拿了自己的衣服在旁边书房里换好,又将换下的工作服折叠好放到原来放衣服的袋子里,这才来到了廖沛杰的面前。
廖沛杰已经为李伊君倒好了咖啡,并把烤好的面包片摸上了一层淡淡的黄油,放在咖啡杯的上面,看到廖沛杰这样仔细地做着这些事情的细枝末节,李伊君心里有些激动,她有些不太相信刚才对着她凶神恶煞地发脾气的那个人就是眼前的这个细心而得体的男人,也很难想像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会是那个随时可以向她发号施令,甚至可以决定她的命运的省长,她走过去,温柔地对廖沛杰笑笑,她有一种想要扑到他怀里去的冲动,她甚至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和他发生更为强烈的亲密事件,她想,错过了或许就真的错过了,在她的一生中,她还能有几次可以和眼前的这个男人独自度过整个夜晚的机会。想到这里,李伊君心里在默默地祈祷,这个夜晚慢一点结束吧,她还有一些心里话想要跟廖沛杰说,不为别的,就为他为她准备了这杯咖啡和烤好的面包片,这是她在此生中唯一的一次享受一个男人给她的细心的照料。
李伊君把手里拿着的衣服袋放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伸开双臂从后面搂住了廖沛杰宽大结实的腰身,把头贴在他宽阔温暖的脊背上。
就在这时,陆贵民从外面开门进来了,眼前的这个情景被他撞了个正着。而他却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故做潇洒地说:“我从酒店开车过来,一路上都没有遇到几个行人,今天的这个夜晚可真是风平浪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