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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去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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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安睡着了之后,白瑾也就没有了精神寄托,心思不受控制的就往京城跑,她打开马车上的窗户往外看了一眼,见外面一切正常,就把窗户给关上了。

与此同时,康承正在书房里练字,边练边听着无极跟他说白瑾临走前发生的事,练字本来是修身养性的事情,可他横平竖直的写下去,却没觉得自己的心平静多少。

他昨天一晚上没睡,就考虑了一件事,这件事就是今天要不要去送送白瑾,可就是他考虑了一个晚上,也没考虑出个结果来。今天早上他把事情都跟齐辛齐扬交代了,还拟了份手谕交给齐辛齐扬,以免他们去了江南被当地官员给欺负了,只是他这么一交代,似乎把需要和白瑾说的话都交代完了。

这几个月来,虽然他每天都要去白府走一趟,可跟白瑾说过的话却寥寥无几,而白瑾要离开的事也只是昨天才告诉他,因此他觉着白瑾肯定不愿意在离京之前再见他一面,所以他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笔一划的练字去了。

可在无极说了康琦竟然带着安安去送行,并且让白瑾把安安带走时,他还是没忍住,把毛笔一扔,牵了他的红绡就飞出了承王府。

虽然他知道白瑾带着安安坐了马车,速度肯定快不到哪儿去,可心里还是觉得自己必须的快一点,总觉得慢了,好像就来不及似的。

他把马鞭一下一下的抽在红绡的身上,而且一次比一次狠,他就这样从承王府冲到了城门,又从城门冲到了城外,终于在官道上追出几公里的时候,看见了前方缓慢前行的一队人马。

他就这么心急火燎的跑来了,可看着前方马车的影子,想着马车里面的人,却又不知道自己这么跑来是为了什么。

而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往前追的时候,前面的队伍却忽然停了下来,然后他就见从马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大一个小,大的牵着小的,下来之后就往他这边看过来,然后大的对他摆摆手,小的开始把大的往回拉,最后又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

他就这么骑在马上,一个人对着重新出发的队伍笑了笑,终于明白自己这么急着赶来是为了什么了。

他这么跑来跑去的,其实也就为了看上那一眼而已。没有目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看上一眼,看了才能放心,才能安心,不看,就不放心,不安心。

被安安拉回马车的白瑾,趁安安不注意的时候又掀开窗户看了一下,正好看见康承正在调转马头往回走,康承个子高,马也高,这么一人一马的在光秃秃的官道上显得尤为突兀,白瑾不知怎么的,又从这么一个背影里看出了一丝孤单,然后心里就有点疼。

感受到心里的那种异样的情绪,她立马把窗户关了以免自己再胡思乱想。然后以康承的种种劣行警告自己,不许在对这个人产生这种情绪。

安安刚睡醒,因为刚刚陪着白瑾下车吹了一阵冷风,所以一点没有刚睡醒的样子,反倒精神十足的开始扒拉着他的小包袱,从里面扒拉出一个又一个玩具。

白瑾看着那小包袱越来越瘪,脸上的黑线也越来越多,最后小包袱空了,她忍无可忍的问了安安一句:“你父王难道没给你准备点衣服什么的吗?”

安安低着头正想对手里的泥人说话,白瑾一问他,他就不得不转向白瑾说:“父王说了,你有钱,会给我买新衣服的。”

白瑾“……”

他是不是还记得她跟康承把他的琦王府弄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白瑾是不知道康琦为了修他的琦王府花了一大笔银子,而当时康承因为安安的事闹心的厉害,也就把康琦问他要钱的事给抛在了脑后。

白瑾见安安玩的那么开心,忽然计上心头,旁敲侧击的开口问安安:“安安,中秋节那天,你是怎么把我认出来的?”

安安小胸脯一挺,骄傲的说:“娘的长相我早就记住了,怎么会认不出你呢?”

白瑾哑然,她之前都没见过安安,也不知道安安是从哪儿记住她长相的,没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白瑾就继续问安安说:“安安,那你还记得在那次中秋节之前,你最后一次见我是在哪儿吗?”

安安听白瑾这么问他,小眉头立马就皱起来了,好像是遇见什么特别为难的事似的,白瑾见有戏,立马追问着:“安安,你是不是不记得上次见娘是什么时候?”

安安不说话,小嘴抿的紧紧的,白瑾只好继续哄骗着安安说:“安安真的不记得了吗?可是我还记得啊,你要是不记得,娘可要伤心啦。”说着脸上还配上一副伤心的表情。

白瑾面对一个孝,无耻的连哄带骗,企图从安安的嘴里得出点关于自己的消息,而安安偏偏就吃她那一套。

白瑾看着安安贼兮兮的左看看右看看,强忍着没笑出来,然后就见安安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很是严肃的对她说:“我跟你说,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哦!”

白瑾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安安这才趴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着:“我上一次见到娘,是在父王的书房里。”

安安的话让白瑾有些疑惑,“可是我之前没去过你父王的书房啊。”

安安小拳头往旁边一捶,配上那副表情,显然是一副你怎么这么笨的表情。“我是说,我在父王的书房里看见娘的画像啦。”

白瑾被安安嫌弃的呵呵的笑了两声,心想你也没说你看的是画像啊。

不对,画像?什么画像?!

白瑾可以确定自己以前从没见过康琦,那康琦是怎么会有他的画像的?而且如果画像里的人真是安安的娘的话,那安安难道真的是她的儿子?

不对,我没生过孩子,所以安安不可能是我的孩子,有可能是安安误会了,安安那么小,很多事不懂,所以会弄错什么也很正常。

白瑾对于这幅身体以前经历过的事情真的是一无所知,目前为止她还没有找到一个了解她身世的人,所以她只能靠猜测来推理自己的身世,如今安安这边似乎有点头绪,她当然不会放过,所以在安安提了画像的事之后,她就问安安“安安,那你是怎么知道画像上的那个人就是你娘的?”

安安可不懂大人世界里的是是非非,他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性,再一次的挺起小胸膛,骄傲的说:“因为父王跟我说过,娘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

白瑾汗了一把,她几乎可以想象康琦跟安安说这话时的表情,以及安安偷偷溜进康琦的书房,擅自就把画上的人认作娘的小模样。

白瑾确定自己没生过孩子,所以根据安安的说法,她也只能想成康琦是为了调查她,所以才会有她的画像,而安安自小没有娘,肯定会经常问康琦自己的娘长什么样,康琦跟天下所有的单身父亲一样,哄骗安安说他娘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于是就有了安安在中秋节那天把她认作娘亲的一幕。

虽然最后一个推理让白瑾自己都觉得自己脸皮挺厚的,可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出其他的合理的解释了。

没有了从安安那打听消息的必要,白瑾就开始专心的带着安安玩了起来,路过一个城镇的时候,她想去给安安做两套衣服,可衣服店的老板说一套衣服最快也得三天才能做出来,而现成的衣服白瑾又觉得不好看,所以她就拿了一套衣服给安安换洗,又扯了几批面料很柔软又好看的布,还买了一些棉花,打算在路上自己给安安做几套。

以前在华音阁的时候,她常看柳依依做衣服,觉得衣服就那么一个形状,做起来应该不难,哪知道真的做起来可没那么简单,而且马车上晃拔的,一个不小心就晃的她把针扎在了自己的手上,在她十个手指头都被扎出针眼儿之后,她总算是勉强做出一套像样的衣服来,结果这衣服还没有那店里卖的好看,弄得白瑾也不知道自己折腾了这一圈到底是为了什么。

其实她在把衣服做成型的时候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只是她拿着衣服去问锦清他们几个人的意见时,那几个人统统沉默不语的反应让她的自信心大打折扣,不过好在安安看起来很喜欢,并且美滋滋的要白瑾给他换上,白瑾被打击的自信心这才稍微回来点,也觉得自己折腾这么一圈值了。

他们就在这一件件小事中,嬉笑怒骂的来到了江南的柳州城。虽然这里的江南没有苏州也没有杭州,可这里的风土人情却也不负江南这一美名,热闹的街景比起京城来也不输半分,街上也鲜少见到乞丐流浪儿之类,可见这里百姓的生活还是可以的。

来到柳州城的第一天,他们在一家客栈安顿了下来,在吃了午饭又休息了一下午之后,白瑾带着安安在街上溜达了一圈,锦清他们自然是跟在他们后面的,而且回来的时候,三个大男人的手上都提满了东西,还全都是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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