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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因为在白瑾和康承跟前露了一手,整个人得意洋洋的快要飘起来似的,也不看看来往的人都跟看怪物似的在看着他。
他能无视路人投来的各种各样的目光,白瑾却受不了了。白瑾一开始看着安安会轻功自然也是很得意的,这种得意跟一般父母看着自家孩子比别人家孩子强是一样的,可是再得意也耐不住路人各种探寻的眼光,所以最后她只能把安安抱起来跑了。
她跑了,康承自然也要跟着,而且在安安的指挥下,白瑾又一次的站在的一群人的外面,而且仔细瞧瞧,才发现这群人都在往上面看呢。
白瑾顺着别人的视线也抬起了头,就见楼上红灯笼红布祾的,可喜庆了。
安安出来就是为了凑热闹的,如今看见这里这么热闹,当然是不肯走了。
白瑾好奇的问旁边的一个人说:“这干什么呢?”
那个人看的正起劲,可看热闹不怕人多,有人问,还会特别热情的回着说:“这都看不出来?这不是招女婿呢吗?”
安安不懂招女婿是什么,可直觉告诉他招女婿没有玩杂耍的好玩,所以就指挥着白瑾往别处去,可是他要走,白瑾却不愿意走了。
这种抛绣球招女婿的场面白瑾只在电视剧里看过,如今有机会亲眼见一次,她又怎么可能放过眼前的机会,所以她不顾安安的意愿,站在那儿脑袋仰的高高的,就等着看是什么样的人家摆出了这么大的一个排场。
康承跟在白瑾身边,心里烦透了这里的拥挤,可还是忍着没走,不过嘴里难免抱怨两句:“你在这凑什么热闹?就算人家把球抛你手里,你能把人家娶回去吗?”
他这么说,白瑾就不乐意了,于是她拉着旁边的一个大婶说:“这位大婶,你说这凑热闹还分男女吗?”
大婶看起来就是个豪放的人,听白瑾这么一说,就把手一摆,用堪比钟声的音调说着:“这凑热闹又不是生孩子,哪分什么男女?”
白瑾听了,对着康承的方面努了努嘴,然后对那位大婶说:“刚刚这位爷说了,我们女的凑热闹也不能把人娶回去,所以想撵我走呢。”
康承的话被白瑾这么一翻译,立马充满了歧视的意味,惹得大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教训:“酗子,你什么意思啊你?哦,人家要嫁女儿,我们女人连看都不能看一眼了?那我们长眼睛干嘛?留着进沙啊?”
康承堂堂一王爷,就这么被街边一大婶给训了,而且训的毫无辩驳之力,这使得他郁闷的不行。他懒得跟这位大婶计较什么,所以他只能把自己的气闷发泄到白瑾的身上,暗地里把白瑾抱着安安的左手给扯过来,然后牢牢地攥在自己手里,使得只能用右手抱着安安的白瑾累的不行,也别扭的不行。
白瑾知道,康承又开始膈应她了。大冷天的,她被康承握住的那只手都出汗了,由此可见这人把她膈应到什么地步了。
被康承膈应的不行的白瑾,只能率先低头,凑到康承耳边小声的说着:“我错了行不?您能把您那尊贵的手拿开吗?”
康承冷笑了一下,看也没看白瑾一眼,只给了白瑾一句:“现在认错,晚了。”
软的不行,白瑾只能来硬的了,只是她这硬也没硬到哪里去,因为她只是悄无声息的开始把自己的手往外拽,好让自己脱离康承的魔掌,可她拽了半天才拽出一点,人家康承稍微动动手,又把她的手给拉回去了,于是她就开始了一场持久的拉锯战,为了赢得这场战争,她也忘了去凑热闹了。
她在那儿一心一意的想着如何在这场拉锯战中取胜,忽略了外面所发生的一切,所以楼上什么时候有人的她不知道,楼上待字闺中的姑娘什么时候出现的她不知道,而那姑娘是什么时候把球抛向她的,她就更不知道了。
其实人家姑娘的一个绣球都是用红布裹出来的,砸到人也疼不到哪儿去,可那红彤彤的绣球砸向白瑾的时候,康承惯性的把手挡在了白瑾的前面,把那个绣球给截住了。
他这时候只想着别让这球砸到白瑾和安安了,其他的什么也没想,所以当周围所有人都在跟他说“恭喜”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刚刚的拉锯战中他处于不败的地位,所以他完全可以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白瑾那张脸上,而且觉得白瑾气急败坏的在暗地里较劲儿的模样特别好玩,哪还有心思去管外界的热闹,所以当那些人跟他说恭喜的时候,他都不明白这些人在恭喜他什么。
向康承道贺的人越来越多,弄得康承分了心,攥着白瑾的手也跟着松了,于是白瑾瞬间就解放了自己的左手。明明是这么小的一件事,可她却觉得自己跟打赢了一场大仗似的笑了起来,只是她这喜悦持续的有点短暂,因为她在看见康承手里的绣球时,脸上的喜悦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白瑾以她特有的思维方式想着,康承刚刚攥着她的手,肯定是怕她坏了他的好事。她一手抱着安安,一手又被他给攥着,那么就没有多余的手来阻挡他接绣球了!
白瑾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没错,只是她这么一想,把她自己呕的都快吐血了。
安安脑子里没白瑾那些弯弯绕,也不知道康承接了人家姑娘的绣球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娘亲在看见叔叔接了绣球之后就不开心了,于是他就没好气的对着康承说:“叔叔你赶快把球给扔了啊,你看你都把娘弄生气了!”
他这一着急,又不小心当着康承的面叫了白瑾娘。
只是此时康承也没心思去计较这些了。
他把球随便塞进旁边一个人的手里,无视自己这一行为引起的躁动,拉着白瑾就往人群外面走,可没走两步手就被白瑾甩开了,紧接着他整个人都被白瑾甩后头去了。
白瑾抱着安安风风火火的回了香满楼,推门而入的时候,差点把锦清拍成了纸片人。
锦清被门拍到了门后,第一反应就是把门推开,可他把门推开一大半,又被紧跟着白瑾进来的康承给拍了一下,这两下拍的他都快内伤了,更要命的是当他看清拍他的两个人时,他还不能说什么。
锦清忍着身上的疼痛,跟在康承身后问:“王爷,这是怎么了?”
白瑾把安安放了下来,往凳子上一坐,抢在康承前面阴阳怪气的回锦清道:“你们王爷要办喜事了,你们还不快去准备准备。”
锦清被白瑾说的有些晕乎,因为在他心里康承要成亲也是和白瑾成,就算白瑾不乐意,也用不着气成这个样子吧?
白瑾喝了一杯凉水冷静了一下,忽然发现刚刚自己反应太过了,弄得跟她有多在乎康承似的,这让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所以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将之前的横眉怒目转换成了现在的如沐春风,而她就是这么如沐春风的笑着跟康承说:“看那家的阵仗,家里估计有不少钱,你这下可算是赚到了。”
说完,又觉得把自己给说郁闷了,于是又假装好心的加了一句:“不过也不知道这家怎么挑了个大晚上来招女婿,是不是因为女儿长的太丑怕别人看见,所以才在晚上招女婿的?”
白瑾说到这拍了一下桌子,一副替康承抱不平的模样,“如果真的长的太丑了你可得掂量掂量,钱你承王府有的是,可要真娶一个能吓死人的老婆回去就不好了。”
康承自打接了那个倒霉球之后一句话都没说,就听白瑾在那说了,一开始他被白瑾阴阳怪气的语气弄的也挺气闷的,可后来他把白瑾阴阳怪气的原因想了一下,心里闷进来的气刹那间就没了,而且看着白瑾那硬装出来的笑模样,他忍不住的也跟着笑了起来。只不过白瑾的笑是装出来的,他的笑可不是装出来的。
锦清从白瑾的话里大致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对此他决定保持沉默,免得这两人的战火烧到他的身上。
因为没人拦着,白瑾说起来没完没了了,什么康承来趟江南能带个媳妇回去也不错啊,什么赶在年前把亲成了还能喜上加喜啊,吧啦吧啦,没完没了……
锦清以前从来没觉得白瑾是个废话连篇的人,可今天他算是领教了。
不过能让白瑾说那么多废话的,估计也就他们家王爷了。
而白瑾的那一大串废话说得康承心里痒痒的,最后痒的受不了了,直接把人给拎进了一个房间里,门一关就把白瑾那张废话连篇的嘴给堵上了。
白瑾说的正起劲呢,冷不防的被康承拎进屋里,顿时少了锦清和安安两位听众,这让她很是不爽,可她还没不爽完,就被康承给吻了。
白瑾气结,心想你把我嘴给堵上,我还不能在心里说吗?而且你可别指望我跟别的女人一样还没亲上呢就把眼睛给闭上了,然后就软趴趴的任人宰割了!我告诉你,我今天就要瞪着你,把你瞪跑了,我还要继续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