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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告诉自己不要表现的跟自己多在乎康承似的,然后一心就想着这事了,于是当康承吻她的时候,她还在想那些有的没的,完全搞错了事情的重点。
她先是气势汹汹的在心里立下了一番豪言壮志,完了之后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等她回过味儿发现哪不对劲的时候,她瞬间就炸毛了。
白瑾把双手双脚都用上,只为把夹在康承和门之间的自己解救出来,康承被她弄的烦了,就捏了一下她的脖子,把她给捏的没了挣扎的力气。
白瑾欲哭无泪的在内心咆哮着:博大精深的点穴功法可不带你这么用的!
只是她内心的想法康承是感受不到的,康承只是依循本能含.着白瑾的嘴唇不放,而且那柔润的触感甚至让他有了一辈子都不放开的冲动。
康承跟白瑾斗智斗勇这么些年,最喜欢的就是看白瑾抓狂却无可奈何的样儿,而且是越看越开心,可他这边还没开心完,就听门被人从外面拍的咚咚响,然后就是安安用那没有丝毫威胁性的声音威胁着说:“快把我娘放出来!要不然我可要对你不客气啦!”
外面的安安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只发出呜呜的声音,那是他的嘴巴被锦清给捂上了。
安安的威胁当然对康承一点用都没有,可他还是顾忌着安安把白瑾给放开了,顺便把白瑾身上的穴给解开了。而白瑾四肢得了自由,就一拳掏在了康承的肚子上,把康承打的弯着腰,半天都没能直起身。
白瑾用袖子把嘴巴来来回回的擦了好几遍,直到擦的火辣辣的疼了,她才气呼呼的开口对康承说:“以后再偷袭我,小心我打的你断子绝孙!”
对此康承只能暗暗发誓,早晚要把这笔账给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白瑾说完把康承拨弄到一边开了门,看见安安在锦清怀里摇头摆尾的,就把安安接到了自己怀里,又对锦清说:“快进去看看你们家王爷死了没?”
她记得小时候听老师说过,腹部有个地方是人的死穴,打狠了是会死人的,也不知道自己刚刚那拳有没有打到那个死穴。
只是人是她打的,而且打的时候那么气势恢宏,她也不好意思刚把人打了就紧张兮兮的去问什么,所以只能把锦清打发进去看看,而她则是抱着安安坐在外面等着,直到康承直着腰出来,她才把心放回肚子里,然后狠狠的瞪了康承一眼,抱着安安就要回自己房间里去。
然而她还没走几步,外面忽然涌进来了一拨人,为首的那人四五十岁的年纪,虽然是肥头大耳的长相,可看起来却也很亲切,只是这么一个亲切的人,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讨白瑾喜欢,因为那人一进门就直朝康承那边走去,然后对着康承说:“这位公子,刚刚小女的绣球是你接到的吗?”
康承是个不屑于撒谎的人,可无意中扫了白瑾一眼,看白瑾一脸的铁青,他就毅然决然的否定道:“不是。”
那人听了康承的回答,脸上还是笑呵呵的,说:“公子别逗我了,这十几双眼睛看着呢,你说不是谁信呐。”
他说着指了指身后的十几个人,这时候白瑾才明白这人带这么多人来干嘛呢,感情是来当目击证人的。
康承的谎言被轻而易举的拆穿了,可他脸上却没有一丝谎言被人拆穿时该有的尴尬,好像刚刚说谎的另有其人似的。
康承懒得跟这帮人扯皮,一句话没说就要往楼上走,路过白瑾的时候看白瑾站在那一动不动的,就回过身把白瑾也给拉走了。
锦清一个人被康承留在原地,不得不硬着头皮问了那人那一句:“敢问该如何称呼?”
那人看康承走了,有些跑神,听到锦清问他,他才看向锦清说:“鄙人姓杨,承蒙大家看得起,叫我一声杨员外。”
锦清一听,知道这人也是个有钱人,可能不大好打发,于是就开门见山的对那个杨员外说:“杨员外,是这样的,我们家少爷已经娶亲了,而且没打算再娶,所以……”
锦清说到这的时候故意停顿了一下,留给杨员外自己领悟去了。
杨员外听了锦清的话没吱声,反倒是从上打下把锦清给仔细打量了一番,最后一咬牙,说:“这小女的绣球都抛出去了,你们家少爷可是亲手接了的,他要是真不打算再娶,那他接干嘛呢?”
锦清被杨员外堵的,只能弱弱的反驳着说:“可能是不小心接到了吧。”
他这话说的杨员外可不高兴了,“感情小女的终身大事,岂是你们一句不小心就可以耽误的?”
这杨员外把锦清说的无话可说,而且说的他心里有些憋得慌,他总觉得这员外好像赖上他们王爷似的。
这时候齐辛齐扬正好从楼上下来了,锦清就让齐辛齐扬把除员外之外的其他人都给清理了出去,然后客客气气的邀请员外坐下,还给员外倒了一杯茶,只是接下来他说的话可不算客气,因为他说了:“这人,我们家少爷是肯定不会娶的,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吧。”
笑话,王爷只是接个绣球都能把白瑾气成那样,如果真把人娶了,那还不得翻天了。
锦清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耍起了赖皮,他以为自己这招用的不错,哪知道那个杨员外有样学样,也开始耍起了赖皮,“反正这绣球是你们家少爷接的,他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齐辛齐扬回来的时候正好听见杨员外的这句话,立马心领神会的跑到了楼上,敲响了康承的房门,结果敲了半天没人应。
齐扬用胳膊抵了抵齐辛,然后对着白瑾的房间努了努嘴,于是齐扬就调转了方向,跑去敲了白瑾的房门,他还没敲两下,房门开了,他们王爷果然在这,而且给他开门的,就是他们家王爷。
康承正在跟白瑾解释他为什么会接那个绣球,解释的白瑾的脸色有些松动了,他想再接再厉,好把这事给翻篇了,哪知这时候门被敲响了,此时坐在凳子上的那位气还没消呢,他可不敢使唤,所以只能自己去开门了,当然,开门的时候,脸色肯定是不好看的。
齐辛齐扬冷不防的撞到风口浪尖上,都有点想退缩的冲动,可想着还在下面坐着的锦清,就不得不开口跟康承说:“王爷,那个员外好像要赖上你了?”
康承疑惑的问:“员外?什么员外?赖上我干嘛?”
齐扬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感情你都忘了刚刚谁来找过你?
“刚刚找来的那个人,我听锦清叫他杨员外来着,他说了,你接了他们家女儿的绣球,这人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康承冷笑一声,压根没把杨员外耍赖式的威胁放在心上,敢威胁他娶亲的,除了白瑾,他还真没想过还会出现第二个。
“那个杨员外还在下面?”
齐扬回说:“在呢,这不等你拿主意了吗?”
康承脸一沉,“拿什么主意?直接打跑!”
这时候屋里的白瑾从屋里挤了出来,在朝楼下看了一眼之后,冷笑着说:“打跑?你凭什么把人家打跑?绣球是你接的,可没人逼着你啊。”
康承被白瑾说的心里火烧火燎的,“我说你能不能别添乱了?我都跟你说了,当时我是看那球快砸到你了我才……”康承说到这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就在齐辛齐扬等着他说下文的时候,他却转向白瑾说:“我说,那个员外家的女儿,是不是看上你了?”
康承这话说的,让人一听就觉得太不着调了,所以白瑾给了康承一个鄙视的眼神,顺便附赠了三个字,“神经病。”
康承这时候没空理会白瑾对他的挖苦,只是单纯的分析着:“我记得当时那球可是直愣愣的往你头上抛的,人家要不是没看上你,能把球往你头上砸。”
康承说到这,真是越想越生气。
这人招男人也就算了,怎么连女人也招?
其实白瑾整天一席长衫打扮,大晚上的,人家小姐又在楼上,把她看成男的也不奇怪。
可是现在的康承是不会考虑到这些的,他只知道白瑾那张脸真是太会惹麻烦了。他把白瑾拉屋里,没好气的对白瑾说:“你曾经那个面具带了吗?带来了就给我戴上,免得到处给我惹麻烦,最后还是事情赖在我头上。”
白瑾一听康承说到面具的事,以为自己那难看的胎记又跑回来了,就想照照镜子确定一下,可离了柳依依,她向来不会在屋子里放上镜子,所以她只能趴在脸盆上,对着脸盆里的水照了照,在确定自己脸还算正常时,才稍微松了口气,之后就是对着康承的一番轰炸,“你可别什么事都往我头上赖啊,当时我俩站一块呢,人家肯定是想把球抛给你,可是准头有限,所以才会往我头上砸的,只不过你这么顺手一挡,说不定还正好如了人家的意呢。”
这时候本来都快睡着的安安也不知道怎么挤到了他们之间,揉着眼睛问康承:“叔叔,你是要成亲了吗?”
康承刚想说没有,白瑾就抢在他前面冷腔冷调的说:“是啊,你坏叔叔要成亲了。”
安安两眼一瞪,瞬间就来神了,“叔叔是要和谁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