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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一层薄衣料,他的手并不温柔,抚过徐庭意的后背至臀部。
被他爱抚过地方,仿佛被研磨一般……
一阵凉意,不知何时,他竟拉开长裙背后拉链,伸了进去。
他的手在她滑腻后背上游移 ,敏锐的感觉也撕咬着她内心。
失去拉链束缚,俩肩袖则随时都要滑落,引的胸前若隐若现,仿佛带着某种挑逗意味。
当她意识到这点,脸红的都要滴血来,想要用手挡住。
然而,正是这动作激起他征服欲望。
他加强了攻势,一边抓住她作势挡住的手,一面细细吻她的脖颈。
庭意只喝了一点红酒,却像醉了一样,如果她之前还有意识挣扎。
然而,一切却都不受控制了,包括她自己,身体适应了他的爱抚,内心想渴望很多……这个可耻念头一冒出,她就越发羞愧。
美丽,悲哀,想到她因羞愧而颤抖的内心,他也仿佛失去了理智,想把她狠狠蹂躏……
她吃痛地一刹那,叫出声来,泪如雨下,却不是悲凉。
他吻干她的泪,难得像小时一样耐心地轻哄着她:“庭意乖,一会儿就不疼了……”身上动作却不松懈。
月华如水,暗夜花开,室内女人不时的*和啜泣更是平添了不少迷乱之态。
庭意皮肤很好,本就肤若凝脂,在情爱滋润下简直要掐出水来。月光打在她裸露背上,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沉沉睡去……
而一样的月光下,却又是另一番景象。鸢尾靠在沙发上,眼神空洞。不大会儿,经理进来,气急败坏地摊开手:“鸢尾啊!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让蒋少给走了!”
“你说你,自打跟了他心气也高,眼里再容不得他人……不是我说你,你得给自己留条后路!看看……现在都留不住他了……”
“李经理,话不能这么说。我虽跟了蒋少,往日里也给你招了不少生意吧?就你店里货色,几斤几俩?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好好掂量,”鸢尾冷冷一笑。
“嘿嘿,”李经理干笑了俩声。他是个急性子,见蒋少一走心神一乱,把之前压在心底担忧一并摊出来。
“我这还没成明日黄花呢,可不起你念叨——这风水轮流转啊!尤其是漂亮女人,你姑奶奶我啊,改明成了你老板娘也说不准……”
面前女人说这话时,右腿搭在左腿上,带着一丝慵懒,却隐隐地不容侵犯。
这样一枝野玫瑰,试问哪个男人看了不心神荡漾?李经理又听“风水轮流转”这句,心里一喜。
那可不,干他们这行,样貌就是最好的名片。现在他看来,有的富商太太雍容端庄,包括她们自己做梦都没想会有今天地位。之前也有娱乐圈拍限制片,不见得比他这白多少。
“姑奶奶,是我嘴碎了,”李经理有些讨好笑道。
鸢尾冷哼一声,看也不看李经理一眼。
“别生气,我这不是为你好?”李经理看她气没消,又假意“扇”了自己的嘴说道,“让你多嘴,让你多嘴……”
“噗嗤——”鸢尾没忍住,笑开:“好了,好了……真有你的……你出去吧,别让我看了心烦……”
见她面前稍有柔和,李经理这才把玻璃门带上,“不许生气了……”
她不耐烦朝他拜拜手,“赶紧带上。”
鸢尾坐在包厢里,用手轻轻触碰嘴唇,那里似乎还留有他的温度。
她将灯光调暗,忽明忽暗里,抽了一只烟,似乎在思考什么。
不多时,她掐灭烟,寇丹指甲在手机上摁下一组数。
对她来说,并不情愿。
“喂?是你?”电话那头一个冷漠女声,带着嘲讽的口吻。
隔着电话线,鸢尾都能想像到那女人高高在上,虚伪的面孔,她恨的想要撕裂那层脸。
“他刚才在我这,”鸢尾以平常口吻说,却是一记反击。
“现在还在你那?”那个女人故作轻松,语气里却泄露出一丝在意,“也可以理解,毕竟我这段时间不舒服,也应付不了——用自己花钱买的,我也比较放心。”
乔柔熙是受过高等教育,骂起人来不带脏字,暗里影射鸢尾只是自己花钱买来东西。
“不过,他什么也没做就走了——对我烦了,或许找别的女人不定……所以,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拜托你把我弟弟放了,让他回来吧!”
“有没有利用价值,还是我说了算!”乔柔熙唇边扯出一丝笑,“你弟弟没了你,现在过的才好呢,过俩天我让人给你发俩张照片……”
“贱人!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弟弟他是无辜的——就你这样蛇蝎心肠,蒋正南能看上你才怪!”鸢尾很想见弟弟一面。
自奶奶去世后,鸢尾在T市就和弟弟相依为命。父亲死得早,母亲改嫁去了美国,十多年没有音讯。
为了供弟弟读书,她打过很多工,餐馆,咖啡厅……她吃苦耐劳,又长得好看,日子过的紧巴巴还算可以。
但那次,她被叫到学校,因一向乖巧听话的弟弟竟和别人打架。对方被打伤了眼睛,张口就要俩万块钱医药费封口。
她上哪找这俩万块?对方父亲来头不小,心疼儿子不行,说医药费不够,直接让学校开除她弟弟。
她用力扇了弟弟一巴掌:“让你在学校不学好C啊,把同学打住院了!”
“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你自己吗?我辛辛苦苦出来挣钱,不还都是盼你考上好大学,有出息吗?你倒好!人家长现在要你退学!”
平时她极心疼这个弟弟,吃穿什么都给最好的,就别说打这个弟弟了。
“姐……我错了”他蹲在角落里,一直埋在臂弯里的头慢慢抬起来,眼睛红红的像只小豹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了……那天我真的气不过,那小子跟我说看你在餐馆……”
“他说我什么了?”鸢尾问道,她也想不明白平时乖巧听话的弟弟怎么会出手打人。
“他说……你在餐馆给人……陪酒卖笑,说你是*……”弟弟恨恨说,“他怎样骂我没关系,可当着众人面那羞辱你,姐,我听不下去!”
她明白了,她知道那同学后面的话有多难听!
对她而言,美丽一直是把双刃剑。在餐厅做服务员,有喝醉酒的中年男人想对她揩油。应该那时候,被弟弟同学看见才这样说。
那天晚上,她想了很久。
她不明白为什么同龄女孩在追剧,纠结换不换发型,哪件衣服好看时,她却要为生计发愁。
看了一晚上窗外的霓虹,对着镜子,剪掉一头长发,她决心同过去告别。
第二日晚,她初入夜店,被经理要求穿着暴露衣服,给那些人陪酒。
一个眼镜男看上去斯斯文文,搂着她的手却不老实。看到她脸上未掩饰厌恶之色,眼睛男一把推她在地上,“……小*,出来卖给老子装什么清高!”
他把一叠钱从她头上扔过去,“老子有的是钱!给我捡,一张一张捡……”
见没反应,他站起来对她就是狠狠一脚,黑皮鞋踹起人毫不留情。
“你聋了?还是死了!”他上去紧抓她的头发,拉扯中红假发掉在地上。
她含泪不语,就不按眼镜男说的话做。然而她难受的不是身上,还是那种屈辱,像被剥光了在众人面前般难堪。
眼泪朦胧中,一个男人走过来不知对眼镜男说了些什么,他才肯罢休。
中间具体还发生什么,她记不清。在那个男人面前,她一直哭着,眼泪憋了很久,汹涌而出。
奶奶去世时,她没哭,筹不到钱时,她也没落泪。在弟弟面前故作坚强,不落一滴泪,好让他安心读书。
但面前这个男人,却让她安心。他看着自己微微出神……
之后,跟了他,她的日子有了很大转变,仿佛一点点向着亮光处靠拢,直到那女人找到她。
在一个隐蔽的咖啡馆里,那女人优雅地拿下墨镜,面容娇俏仿佛在哪里见过。
那女人开门见山:“我是乔柔熙,蒋正南的女朋友。”
原来这就是乔柔熙,电视里那个女明星。这个正牌女友要赶自己走,要用什么手段?给自己一张支票走人,还是找人教训自己……
鸢尾绕有兴趣看着,不料,那女人竟开口说:“我来,不是叫你离开他。相反,我可以让你待在他身边,但是……”
走前,乔柔熙放了一支录音笔在她面前,意味深长一笑。
乔柔熙要她做耳目,监视他身边有无其他女人。乔柔熙说,男人在外难免逢场作戏,都不要当真,与其赶尽杀绝,不如留一个为自己所用。
鸢尾反问:“你凭什么,让我给你做事?”
当鸢尾摁下录音笔,“姐……你们把我姐怎么了?姐……”她心头一窒息,分明是弟弟声音。
等她疯了一样到学校找弟弟,同学说从昨天就没回来。
鸢尾恨的咬牙切齿,乔柔熙生生地将弟弟从自己身边带走,至今她还没见上一面。只有极少数时,发来几个音频,是弟弟只言片语,让她稍感安慰。
对于蒋正南,感激自不用说。可是,对他的感情,却掺杂了许多,有几分受托于人意味,也有对乔柔熙报复……
鸢尾将电话摔到对面墙上,四分五裂。
月光透亮,仿佛要将鸢尾五脏六腑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