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我靠着白璃坐下的时候,白璃只是瞟了我一眼,便又盯着自己手机玩了起来。而此时的我才真真正正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从我在警察局出来之后,白璃貌似一句话都没有跟我说过,不经意间,我觉得这有点可怕。这有点像某年某日,你将耳机偷偷放在袖子里,若无其事的听着歌,然后班主任过来推了你一下,你茫然的看着他,吓得后背都开始流汗了。
我推了下白璃:“你知道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你身边,你却在玩手机。你看看诚,注意点形象,你一个人玩手机合适吗?”我笑呵呵的开始调侃白璃了。
“不用你管。”白璃冷冷的说道。
“得,现在我是管不着你了,可有人管的了你。是吧,韩非。”我笑眯眯的朝着一边的韩非说道。韩非正兴趣盎然的看着我和白璃斗嘴了,一只手搭在白璃的椅子上,另一只手自然下垂,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韩非笑了笑:“顾南,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是吗?是我羡慕你吧。”说完这句话,我盯着了一边的白璃,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白璃有点不对劲,这不像是我认识的白璃。难道是我多虑了?韩非在一边含蓄的笑了笑,轻微摇了摇头,看了我一会没有说话。
四周的宾客差不多已经全部入座了,夏沫和他父母坐在一桌,酒菜陆陆续续上桌,夏河渊站了起来,咳嗽了两声,看来又有什么话得说了。
“今天大家都还玩的尽兴吧?”夏河渊说着将眼镜往上推了推。
下面一些客人都是微笑回应,并没有表示什么。
“不开心那就是我夏某不对了,有哪里做的不好,大家可以尽管提出来。如果玩的开心,那么就经常来玩。我夏家大门为各位朋友打开,这里就是你们的家。”夏河渊的感情牌打的特别漂亮。
下面一阵阵掌声。
“我觉得夏河渊不应该搞房地产。”我对着一边的白璃说道。只是白璃却理也不理我,但是韩非转过头:“那他干嘛?”
“传/销。”我说完这两个字,韩非在一边噗嗤就笑了,我跟着也哈哈笑了出来。
“今天啊,我还有一个事情得宣布下。”夏河渊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边的夏沫和沈向阳站了起来,沈向阳紧紧握着夏沫的手,画面有些让我接受不了。
“两个星期后,我女儿将和旁边这位酗,也就是我准女婿沈向阳,举行订婚。”夏河渊说完,整个大厅里面都是热闹的拍手声。
只是这一阵阵的浪潮,来回翻动,将我掩埋,早已经预料的结局,却还是让我无力承受。
这短暂的几秒像是过了好久好久,我的耳边还回响着,那年雪夜,夏沫伏在我膝盖上唱起:“当赤道留住雪花,眼泪融掉细沙,你肯珍惜我吗。”
时间就像一块放大镜,无限将我的伤口放大。只差几许光亮,我就会在放大镜下燃烧,灭亡。时间终究磨平了生活,也将过去活生生拉扯撕裂。
这颗已经死透的心已经不在扑通扑通的跳着,我从口袋胡乱翻找着香烟,这张的场景我真的受不了,不是我太过矫情,只因我们曾经相爱。
这时候白璃侧过头笑眯眯的盯着我:“顾南,你的心是不是很疼?”
刚刚点着香烟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我笑了笑:“死不了。”
白璃面色苍白望着我,终究只是摇了摇头,想要说些什么还是没有开口。
我们往往将所谓的爱情,所谓的永久挂在嘴上。我们也总是在反复失去得到,失去在得到。我也也总是矫情的做着一个人自以为是的事情。只是,有天一切皆成了定数,你发觉已是无法力挽狂澜时,才彻底醒悟,只怪自己过分深情。
这顿饭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过去的,我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周围的人都很开心,是我将画面渲染的不够美丽,还是环境将我衬托的太过悲寂?
用餐完了之后,胖子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德行,行了,知道你心情不好,给你介绍一朋友。”我抬起头看了眼胖子。
胖子身边站着的就是刚才那个吉他女子。“你好,我叫robin。”
“肉饼?呵呵,你是知道我心情不好来逗我的么?”我拿起了桌上一瓶红酒,一口干完了。
胖子呼啦了我一把:“没文化,来,跟着我一起念,r,o,b,i,n。肉饼。”
我看了眼胖子:“傻逼。”接着转身就开始走了。
“喂,你去哪了?”
“你玩你的就是了,不用管我的,我有事。”
“你得告诉我你去哪吧?最近武汉不*全,出啥事了哥们好来救你。”我一听胖子的话也有道理,随即告诉了他一个地名。
我刚走了几步,韩非牵着白璃的手朝着我走了过来:“顾南,晚上没啥事吧?”
“怎么?”
“不是说好了吗,给白璃庆生,你可别忘了,今天也是白璃生日。”
一边的白璃沉默着,没有搭理我。
我点了点头:“有时间就过去,你给我地址。”
“我等会短信发给你。”韩非说了一句,正准备转身走的时候,夏沫朝着这边就过来了。
“白璃,生日快乐!给。”夏沫手里拿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了过来。
白璃呵呵笑了笑:“你真是有心了。”
“咱们是好姐妹不是么,是好姐妹就得用心一点。”夏沫将“用心”二字故意加重了语气。
白璃伸手接过了夏沫手中的礼物:“祝你幸福。”
“咱们都一样。”
白璃没有继续说话,牵着韩非得手直接走了。
“我怎么感觉你们两*味十足啊。”
“爱上同一个男人的女人要么是闺蜜,要么是死敌。”夏沫罕见的说出了比较深奥的一句话,果然,时间还是会让一个人改变。
我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什么时候忙完?我等你。”
“我也不知道,家里还挺多客人的,你要是等不了了就算了,改天约也一样。”
我摇了摇头:“这么多天都等了,我还在乎这几个小时?”
夏沫笑了笑没有说话,对着我摆了摆手,然后又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