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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无奈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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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疑虑,她步子间沉得走着,却走到了张楚阳房里,自从那日后,已是很多日不见他,从窗口望进去,两个身影让她心中一晃,这样晚了,南嫣也在他房里,他们会做什么,灵絮咬唇,更凑近的朝里一看,张楚阳的面色让她一惊,他半坐在床上,脸色苍白,整个人似乎憔悴了许多,没有了平日的容光焕发,倒像是得了重病的人,而南嫣端坐在一旁,她在说这么,可是声音太小灵絮听不到

而张楚阳听后面色更加不好,剧烈的咳了几声,南嫣见后手脚慌乱的扶着他的背,只是却哭了起来,不一会儿,南嫣便离开了,张楚阳也睡下,南嫣临走时吹熄了房间里的灯,流着眼泪便出了门,灵絮藏在一旁花草间没被她发现,待她走后,灵絮心中疑问欲深,他想,为什么他自从救了公孙明初后,脸色便一直这样苍白,连身子都这样差了

她小心翼翼的摸索到房间,在没有灯光的情况下凭着直觉走到张楚阳床边,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她伸手触到他的手臂想要把一把他的脉,却不料还没有碰到他却被他一个反身压在了身下,黑漆漆的灵絮看不见他的脸也紧张的不敢发声

‘絮儿,你想干嘛’

灵絮一愣,他居然知道是自己,想推开他却无奈他压得太紧推不动,便说‘我想看看你到底怎么了’

‘你说我怎么了,大半夜你偷偷跑到我房间里来,你是太相信我呢还是从没有把我当做过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的话有些不似他平常温润的语气,有些冷,甚至有些凉薄轻浮之意

灵絮感觉到他的气息近在咫尺,有些微热的情绪浮上脸庞,微微偏头说‘你让我把一下你的脉我就走’说着便伸手去摸索他的手,却被他反握住,手上传来的温度太冷,不似正常人的体温,灵絮伸出另一只手触到他的脸庞,依旧是如寒冰里冻过的一样,这样的体温,若不是因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冷,心中有些害怕的问‘你生病了对不对’

‘我没有’坚定地语气在她耳边响起,随即他的唇便落在了她的颈边,不断地探索往下,微凉的气息迷乱了她所有的神智,直到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腰间,那滑进衣服里的指尖凉意让她大骇,这才如梦初醒般的伸手握住他的手,颤抖的说‘别’

张楚阳就在她握住他手指的那刻,紊乱的气息调幅了些许,半响,似是在叹息,也似在轻笑,轻声的在她耳边说‘所以以后晚上别朝我房间里跑,我保不准会像现在一样放过你’说完便从她身上翻下‘我没有任何事,别忘了,我的医术天下皆知‘之后便静静的没再有任何动静

灵絮从他床上翻下来,踌躇了好久见他没有了声响,便有些恍惚的跑回自己房间

公孙明初睡梦惊醒中有些意外的看着她脸色有些不好,从床上坐起来‘槿儿,你怎么了’

灵絮看向她,眼眶突然红了,有些委屈的走到她身边‘他明明就是有事,为什么不告诉我,还用那样的方式让我离开’

‘谁啊’

灵絮不语,沉默的躺在了床上,公孙明初见她这样也没再问什么

第二天,灵絮来到前院,走到南嫣房间里,敲了门听到里面喊进来后,灵絮便推门而进,南嫣美眸一愣,转而便想没看见她一样,自顾自的擦着手中的琵琶

灵絮走到她面前,恳求般的问‘南嫣姑娘,能否告诉我,张楚阳他到底怎么了’

‘你知道我有多不喜欢你,还问我’几乎是呲之以鼻的话语,她的目光几乎只看着手中的琵琶,正眼也不看她的,灵絮见状,继续说道‘若你讨厌我,打我几下刺我几刀也行,但前提是告诉我他怎么了’这样的话说的干脆,南嫣却笑了,只是笑的轻蔑‘我对你的讨厌已经到你死的地步了’

灵絮觉得她实在有些过激的可怕,但现在又不得不有求于她,因为她知道,这件事只有娇芜和南嫣知道,可她已经找过娇芜了,什么答案也没得到

灵絮逼得自己低下头说‘南嫣我求你了还不行吗’

南嫣挑眉看她,放下手中的乐器,站起来走向门外,灵絮见她要走,连忙过去挡着她,谁知她一个扬手,灵絮只觉得白光一现,手臂便火辣辣的疼了起来,而手腕上的红珠线已断开珠子垂直的落在了脚边,灵絮低头一看,手臂衣衫上已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红的血已沁出布料,再看南嫣手上,也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尖锐的小刀

南嫣假意笑着看着她流出的血,渐渐变成了黑色‘啧啧’两声‘你知道,这突然挡在我面前,习过武的人总是在这种时候会习惯性的防身’

灵絮捂住伤口,疼的皱了皱眉,面无表情的和她对视着‘你刀上有毒’

‘防身的东西,怎会没有点措施’她妖冶的轻笑着,缓缓收起手中的刀

灵絮俯身捡起珠子,什么也没说,愤愤地走到门口开门出去,却在这时,南嫣叫住了她‘穆灵絮,这颗珠子,你不配戴’

灵絮没有回头,待看她又要耍什么花招,却听她说‘他是为你姐姐解毒造成的,你姐姐怀了孕不能用药物,所以只能将她体内的毒吸到自己身上,以身过毒会将毒性扩大几倍,再加上他体内不知哪冒出的腐性之毒,所以才会这样’

灵絮不敢相信的回头看着她,见她眼中似有泪,心中一沉,原来这才是真相,他瞒着自己以身过毒,而那不知哪冒出的腐性毒,明明是她为了以毒攻毒给公孙明初喂下自己为对付杨泰的毒。..药,现在两种毒在体内,难怪他会那样,她微颤的对她说了声谢谢

走到书房给自己上了药,有些抑制不住的哽咽起来,她想,怪不得自己回来钟子锦会那样对她,原来自己真的会害了他,她觉得自己真该死,学了那样久的医术,却一点也没发觉他那日给明初排完毒后的异样

一阵自责过后,上好药换了身衣服她便朝张楚阳房里去了,见他依旧是躺在床上,脸色也依旧的苍白,心中疼的像撕扯般,她走到他床边,手指轻轻拂过他白的像纸一样的脸,鼻子不觉酸了起来,而床上的人也醒了过来,看着她‘你就这么原谅我了’

‘什么’灵絮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张楚阳从床上坐起来,悠然的对她荡起一笑‘你似乎很不在乎我对你做过什么,还是你觉得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亲你抱你’

灵絮心中剧震,不言而喻的羞耻感瞬间袭满了全身的毛孔,她看着他,不敢相信的哭了出来‘张楚阳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明知他这话是想让她离开,可心里听了依然难受

他目光一滞,看着她无限掉落的泪珠,心中一个颤抖便开始剧烈的渴了起来,再待抬头时,嘴角边似有红色的印记,他快速地擦掉,却没有逃过灵絮眼睛,她连忙倒过一旁的水递到他唇边,担心的问‘没事吧’

张楚阳推开她的水,目光淡淡‘你出去吧’其实,在她来的时候,他已经明白了她知道了实情,只是不想让她看到他这个样子,怕她会内疚

灵絮咬着唇,怔住间顺着他的手握住‘除了你没有人敢那样亲我抱我,可我不会怪你,所以别那样说我,我不会出去,你现在的样子,我不放心’

张楚阳看着她,手撑着床头,唇色苍白,如水光映入眼帘‘不出十天,我就会好的,你担心什么’

她犹豫着,摇头,想着他的医术她是不担心,只是他现在受的这份罪全是拜她所赐,于良心而言,又怎么能离开呢,想哭却不能哭,她极力平静的说‘你不想让我呆在这里,可我偏要呆在这里’

‘你看着我有什么用,我也不需要,所以啊,你还是出去吧,我看着你的眼睛难受’他一丝不苟的说着,看着她担心愧疚的眼神,觉得比身上的毒还让他不舒服

她连忙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这样可以了吧’

张楚阳怔了一下,拉下她的手,轻笑‘如果真想我快些好,那就出去吧’

灵絮心里咯噔一下,看着他心中一片涟漪,忍住想要哭的情绪,她点点头,还是走了出去

这日,风和日丽的,灵絮抱着小白窜上张楚阳的屋顶‘小白,我们就看一眼就走’说着便小心翼翼的打开一片瓦,接着光线向里看去,却在看了一眼后连忙身后捂住了小白的眼睛,满脸通红的愣在了那里,小白极不满的用头甩开她的手,鄙夷的目光看着她,其实这只悬狸那懂什么用目光看她,是她心中作怪觉得小白在鄙视她,因为她千辛万苦的跑到屋顶上来,居然看见了张楚阳在洗澡,准确的说是在泡药澡,经过上次强求过他用自己的药泡澡,可是那次是穿了衣服的,并且还在他穿着衣服的情况下自己还流了鼻血,而这次他还是没穿衣服的,面红耳赤的同时,灵絮不经感叹,这美人沐浴销魂,美男同样啊

‘原来你好这口啊,偷窥人洗澡’声音从背后传来,灵絮一愣,这样妖娆的的声线,舍钟子锦其谁

想她本意只是来看一看张楚阳有没有好一些,因为他说在他好之前不要去见他的,只是现在这竟变成偷窥,还是在别人脱光了洗澡的时候,偏偏不巧的还冒出个钟子锦

为了维护仅有的面子,灵絮故作镇定的轻咳了两声站了起来,将小白递到他怀里‘钟少侠,早啊’说完便想跳下屋顶

钟子锦一下捉住了的手臂,却刚好抓住南嫣刺伤的地方,疼的脸都皱了

钟子锦大觉不对‘你手怎么了’

灵絮推开他的手‘没什么,不小心刮伤了’钟子锦还想问什么,灵絮却快速的从屋顶上跳下跑的远远的了

夜晚,她一个人站在花影之下,目光幽幽的看着星空,有些怅然失神的流出了泪,丝毫没有注意到一路走过来的钟子锦

‘你在伤心什么,为了籍桑,还是被你害的中毒的那个傻子’他话语尖薄,没有笑意

灵絮看向他,有些不安的想离开

‘如果不是他千方百计的替你瞒着你与籍桑的关系,我便早查到了,也不会留你在这里这么久,絮儿,你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

灵絮一惊,有些心虚的看着他,虽然,她不太明白他说的那个计划,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现在的钟子锦,是陌生的,不再是妖媚轻佻的模样,就好像从未认识过他一样,心中,有些悲凉,有些叹息,她说‘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不是我想的那样’

他轻笑‘是吗,每个人都有秘密,当初的你,不也是’

灵絮抿唇,淡笑着想转身离开

‘你手臂的伤,是南嫣刺得吧’他开口问灵絮立在原处,没有回答

钟子锦叹气,看着她的背影,说‘以后,离她远点’

灵絮一听,有些讶异的回过头,却见他已经离去了,他的话,分明是有些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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