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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房中,君瑜叫喜乐将众人送她的东西都一一开解,凌叔果然听她的话留在栎阳了,想必母亲也不会那般寂寞了。凌叔附上亲笔书信,大意就是西域的生意交给姜枫与她打理足够,倒是栎阳本家需要人手,暂且不回西域了。黄夫人给她的信大意便是女孩子离家太久终究不好,若念家想家了,就回去吧。司徒凯则向她表明了思念之情,又教她照顾司徒悦,言语间多是伤感离别之情,大约是两个女儿走远走他乡,对一个父亲的确是一种折磨。君瑜想,只要那秘密没有被戳破的一天,她还是司徒凯的女儿。在她心中,她抵触着那个事实,每每想起都让会烧灼着她的心。白子墨信上说起她送他的建兰开得正好,催促着她早些归来,他有了自己的住处,有了一方花圃,种了许多花,想来她会喜欢。
崔觐没有写信,又是送了一箱子的画卷,有母亲的,曾婆婆的,她牵挂的人都有唯独没有他自己。在箱子最底下的卷轴里,她看到了雨天火红的三色堇以及坐在花丛旁打着伞倔强的她,那时的她尚在豆蔻年华还梳着双髻。
“阿瑜,雨下得这么大,花会凋零是正常的。你这样会淋湿自己的。”崔觐站在房前的木台上劝着她。
她一动不动任凭雨点滴在自己身上,用手中的伞极力护着伞下的三色堇,大声道,“我不要!”
她为什么要那么倔强,她想起来了,这个画面是她重生前生病的原因,那是崔兰生辰时,她听到她们在背后议论自己的笨拙与不懂事,说她喜欢崔觐,而崔觐根本不会喜欢她。紧接着崔兰佯装不小心踩坏了她悉心照料了一年的三色堇,她冲撞了崔兰。母亲却指责她不懂事,众人都叫她去给崔兰道歉,她委屈地要命,只能逃回自己的晴风苑。恰巧崔觐捧了他最爱的花灯来找她玩,却被还在气头上的她失手打碎了。不知情的崔觐对她发了脾气,她有些崩溃,就一个人躲在后院的花圃里整理着被崔兰等人践踏过的三色堇花丛,边整理边哭。
那天雨来得很急,她匆忙拿了嗓着正开的三色堇,脸上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了,火红的裙子上沾上了泥浆她也不在乎了。那时她祈求上天带走她,她受够了崔兰的不怀好意,母亲的偏见,就连她最在意的崔觐也冲她发火。
所以她生病了,在大雨的浇熄下她终于病倒了。崔觐有试图去拉她回来,却被她又抓又咬,她真的是伤心了。
往事不堪,她不愿再想,将画轴卷回去时,见画轴的背后有崔觐的字。
“思君念君,君何归?”
三色堇的话语是约定与思念,崔觐是在提醒她归期么。
“小姐,你那时真美,不过似乎不太高兴。”倚月与喜乐围了过来,看着画轴上的身着桃红色纱裙稚气尚未脱的君瑜道。
“嗯,是不太高兴。没有想到他都记下来了。”君瑜点头,示意喜乐将画轴收好。
他的执念或许愈深,这副画就是最好的证明,三色堇另一层含义便是绝望。
不知道为何,床头的七彩琉璃灯生出了一种淡淡的寒意。
“小姐,这个箱子里是舒翰大人给小姐买的衣裙,听舒翰大人说这些可是从缳衣坊带回来的。”倚月见她心略不再焉,打开了另一个箱子。
“春夏秋冬的衣裙倒是都有了,舒翰大人还真是细心。”喜乐也赞叹道。
君瑜无奈地摇头,她还记得舒翰曾说过,在西域给女孩子添置衣裙的只能是父亲或者未来的夫君,他倒是扮的开心,可惜她的小命就差点被玩掉了。
“还有慕容小少爷送小姐的孙子兵法。慕容小少爷也真是的,我们小姐又不上战场打仗,这竹简再精致,也不是女子学的。”倚月又举起一个木漆盒子,是与上次六韬一般的孙子兵法。
君瑜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很快就爱不释手,“这竹卷小巧玲珑,携带方便。在栎阳怕是找不出第二卷,价格也不下千两。”
正在翻阅时,她却察觉了竹卷上的凹凸的小节点,很快她就发现这些小节点都是有规律的凸出。
“倚月去准备笔墨。”她有了兴致,这好像是之前崔觐教她的河洛九宫格,真不晓明达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琢磨了半天,她终于解开了上面的字谜,“快嫁人,提防阿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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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慕容明达的暗号,呵呵。为毛要提防阿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