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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天是周五,晚上同实验室的师兄师姐便准备聚餐,顺便打电话叫上路曼跟另一位大四的女生一起,当作她们正式进入实验室的欢迎礼。一群浩浩荡荡地进了一家家常菜菜馆,路曼坐下之后习惯性地拿出手机,翻到短信界面。
最后一组对话,对象是秦礼渊。他问路曼这学期什么时候放寒假,路曼回目前还不知道,学校虽有校历,但大四往往会例外。
“师妹出来吃饭,还跟男朋友发短信呢?”
路曼闻声抬头,对上杨彦风的目光,杨彦风是场的这群中唯一一位研三师兄,还未正式工作就已经有了自己的车跟房产,所以关于他的传闻很多,有说他是某房地产公司老总的儿子,从来衣食不愁,也有猜测他早已外面注册了公司,收益颇丰。
他平时待和善,对谁都是客客气气,温声细语,从来不会大小声,性格上有些像秦礼渊,路曼因此更觉得他亲切无比,她擦了擦鼻尖,笑道:“没有啊,随便翻翻看看。”
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菜还要等一会才能上,大家一边闲聊,一边撕开餐具外的塑料纸,用热茶泡着一件件清洗,路曼看得忍俊不禁,学化学的连刷碟子杯子都要反复进行三次,像是一种强迫症。
当然她也不例外。
这晚餐馆里的顾客不算少,他们等了许久才盼来第一道菜,鱼香肉丝。
杨彦风笑道:“这家的世界名菜做的比其他地方的好吃,大家快尝一尝。”
路曼闻言夹起一筷子喂到嘴里,火辣的感觉呛入喉咙里,惹得她好一阵咳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那热度烫得她舌尖发麻,眼眶很快便红起来。
她“嘶”地伸出舌尖,手颊边扇起风,身边连忙倒了一杯果汁给她,她接过喝了一大口,口齿含混不清地道谢。
有路曼亲身做过错误示范,其他吃起那盘世界名菜就小心翼翼得多,喝热茶的时候也是吹了又吹,小口小口地抿到嘴里。
中途,杨彦风要了啤酒,路曼本不想喝,但是场的女生都大大方方干掉了手中的酒,她不喝的话就显得矫情了,只好跟随大家的脚步。
菜上得极慢,下一道菜被端上桌之前,前一道菜基本就被吃净了。
一群面对着残羹冷炙,无聊起来。有开始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路曼只玩过一次这游戏,那次是跟宿舍她们三个去吃自助餐,猜中数字的就要从剩下的食物里挑一样来吃光。
流年不利,路曼屡屡猜中数字,讲了几次真心话,当被问到“跟男友进行到哪一步”时,路曼的脸一瞬间染上绯红,同时心里一疼,她沉吟片刻,主动要求大冒险。
“那就对手机通讯录里第六十六位联系说一句‘宝贝,喜欢’好了。”有提议。
路曼一愣,慢吞吞翻到通讯录。
第六十六位联系是一位男生,姓王。路曼跟这统共也没说过几句话,想了想还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后来不知道是谁换了白酒给她,她喝了一小杯,脸上便浮起浅浅的红晕,胃里火辣辣的,身上倒是温暖起来。
她清醒地知道自己醉了,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她很享受。也许醉到什么都不知道了,就不会那么难过,那种由心脏蔓延到四肢的疼痛感也会减轻很多。
杨彦风一直沉默着做着局外,这时看路曼再喝下去估计连家都不记得哪儿,便淡声停止了这游戏。
饶是如此,路曼还是醉得不轻。
迷糊之中,耳边有问她,是送她回家还是宿舍,她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五官她朦胧的视线里模糊不清,她突然委屈地蹙起眉头,声音里带了哭腔,“回家?家哪里?哦……别墅,别墅的地址是……”路曼嘴里蹦出几个音,低头询问她的杨彦风耳朵凑到她嘴边都听不清,只好拿过她的手机,翻到通讯录,问她:“打给爸爸,好不好?”
“爸爸?”路曼嘴里呢喃着这两个字,忽而笑了,“爸爸不会管的,以前他也没有管过……他啊,最喜欢路臻了,她漂亮能干,、比不过她……什么都比不过她……”
她语无伦次,杨彦风听得费解,直截了当地问她:“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路曼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眨眨眼睛,“……不告诉。”
“……”杨彦风难得无计可施,他默了默,干脆拨通了路清文的电话。他将这里的情况解释了一下,那头沉吟片刻,报了一个地址。杨彦风挂下电话,望着醉酒的一阵无力。
其他都已经回了学校,走之前还不忘笑眯眯地叮嘱他,“小师妹就交给了啊,一定把亲自送回家哦”
杨彦风至今还是单身,他们也不担心他一个送她,会趁机对她做什么,杨彦风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看来他众心中的的确确是光风霁月的正君子形象。
她身上裹着厚厚的羽绒服,看起来却还是消瘦,尽管她这时喝醉了,浑身轻飘飘的,走路不稳,杨彦风扶着她倒也没费力气。
为方便照顾她,杨彦风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回头看到路曼醉得不省事,杨彦风报的地址又有些偏僻,自然而然地把他想作血气方刚心怀不轨的坏男生,一路上一直用一种“酗子适可而止不要酿成大错”的眼神看着他。
杨彦风只当作视而不见。
司机按照他给的地址开到了别墅门口,杨彦风望着车窗外的别墅有些意外,推了推身边的,“路曼,路曼……”
“别吵……”路曼倚着后座靠背懒懒翻了个身背对他。
“到家了,该下车了。”杨彦风耐心十足,等她转过头来向外面指了指,“看,这是家吧?”
路曼愣愣地点了点头,杨彦风付了车费,打开车门,外头的寒冷气息一下子喷薄路曼的脸颊,一阵刺痛。他站到车外,向她伸出手,路曼怔了怔,抓住他的袖子移到车身右侧,迈出腿下车,杨彦风抬手遮她头顶,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肩。
尽管不够清醒,路曼因为怕摔,死死拽着杨彦风的袖子。
杨彦风按了门铃,李管家很快开了门,待看清面前的状况不由一愣,目光两个之间游移,最后定杨彦风身上,“是?”
“杨彦风,路曼的同系师兄。们今晚聚餐,她喝多了,所以送她回来。”
“谁那里?”
淡漠的男声响起,杨彦风目光一偏,落身材颀长,正缓步走来的男身上,他猜测面前的这位应该是路曼的某位家,便耐心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言景旸听完他的话,黢黑的双眸死死盯着靠杨彦风身上的,他眼里,此刻的路曼像极了一只温顺的绵羊,安安静静地依偎这位陌生男怀里。
路曼这时微微睁开眼,敲对上言景旸冰冷的双眸,下意识地向杨彦风身上靠了靠,抓住他袖子的手攥得更紧。
杨彦风察觉她的动作,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臂已经将醉酒的揽入怀中,他力道又急又冲,路曼撞他胸前,闷哼出声。
“谢谢,可以走了。”言景旸淡声说完,将怀中拦腰抱起,迈开长腿上了楼。
路曼从他怀里抬起头,用力向依旧站门外的的摆手,“师兄,明天见。”
“给闭嘴。”言景旸将她的小脑袋按回自己胸口,呼吸开始急促。
李管家从言景旸的背影上收回目光,看向门口的,又道了一声谢,杨彦风未置一词,微微笑着转过身,走向等别墅外的出租车。
路曼一直他怀里挣扎,言景旸脚步丝毫未乱,冷若寒冰的眸子凝着怀里的,“不要挑战的耐心,嗯?”
话落踢开二楼卧室的门,迈进卧室后将路曼放回地面,单手撑白色的墙壁上,将桎梏他的天地,右手合上了门。
路曼抬起头,目光迷离,安安静静地看了他几秒,眼泪猝然滚落。言景旸心尖莫名一颤,硬梆梆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都还没说什么,为什么哭?”
“眼睛是的,为什么不能哭?”路曼用手背胡乱地抹掉泪水,一根眼睫毛被她的动作擦落,黏脸颊上。
言景旸抿起唇,粗砺的指腹擦过她脸颊,沉声:“不准哭了。”
路曼拍掉他的手,眼泪更加汹涌肆意,“不是应该很开心吗?笃着眉头做什么?”两只手抵上他胸前,用力一推,“走开,要回卧室。”
言景旸纹丝不动,单手将她的两只手腕锁她身后,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嘴唇狠狠压了下来。路曼企图偏开脸躲过他的亲吻,他手掌一转,虎口钳住她的下巴,拇指食指用力按住她的牙根处,待她启唇,热烫的舌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被吻住的所有的反抗都被堵喉咙里,身体内的力气一点点被抽走,他欲退出的时候半睁开眼,看到她紧蹙的眉头,沾湿的睫毛,眸光一沉,狠狠地将她的舌卷入自己的口腔,放他整齐的冷齿上轻轻啮咬。
“嘶——”小腿上陡然传来一阵痛,言景旸放过她的嘴唇,颀长有力的双腿压住她正欲再次抬起的右腿。
“这是自找的。”言景旸冷冷地勾起唇角,未等她反应便将她扛肩头,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