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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轻飘飘地一挥一拍,一手轻旋就将白司霂肘关节锁住,“咯”一声,手肘已然脱臼。白司霂忍痛抬腿一个前踢未完紧接着又一个侧踢,那女子“啪啪”两声将她的膝盖骨再次一击。
白司霂倒抽一口冷气,奈何双手被交替压制,不是平直状态根本就无法施展冰魄和烈焰。
白司霂抽着手,想要尽力扳平手臂。
那女子皱了皱眉头,似乎不爽白司霂的不听话。一个踢腿过去,白司霂身子竟然都被踢得向上一摔!又迅速跌下,白司霂双脚一麻,差点没站稳。
此刻更是全身都疼痛不堪,白司霂狠狠一咬牙,回头怒视那女子,眼中满满愤怒、震惊与不可置信。
啊!哪来的疯女人!
那女子被她此时的眼神也惊了一惊,随即一撇嘴,手一松开。
“叭唧。”
白司霂似一滩烂泥般瞬间瘫软在地上。
白司霂双手肘关节被卸,无法支撑,她在地上一翻身,肩膀一顶腰一挺,迅速撑起身子。
一坐起,她皱着眉,开始抽气。
“嘶。”
那女子叉腰偏头看她,眼神不屑。白司霂瘫坐在地上,满身都是泥土灰尘,却也神色坚毅,姿态冷然。看她眼神不屑也挑眉变得轻蔑起来。那姿态好似女王光降。
?旁边上前了一个年纪与那女子相仿,二十三四的少年男子。
那少年走上前,双手一握白司霂手肘,“咔”一声两只手都已经接好,然后后退进了队伍里。
“诶!缪青,你做什么?!”女子嚷嚷着,又要上前去搞腾白司霂。
那叫缪青的伸手拦住她,道:“你没见她什么都没有??莫说平常人都是受不起你的折腾,一切还早,不要一上来就被你折腾死了。”
“嘿,你个兔崽子,胳膊肘往外拐呢!”
突然她身后传来一声:“仇砚,不是跟你说的慢慢来么?你一上来怎么就这么狠?”
女子纵身一跳跳到白司霂背后,警惕又鄙视地看着来人,“玩玩不可以吗?”
说着,她看向白司霂,用脚尖戳戳白司霂肩膀,指着刚来的颜墨,恶声道:“是不是啊?!”
白司霂表情仍然淡淡,刚刚经那缪青双手一过,身上的疼痛已经好了一大半,她点点头,“对,玩。”
那女子轻蔑地看着白司霂,抬头对颜墨乐呵一笑,道:“是吧,是……啊!”
还没说完就被白司霂一挥手的火焰打断。
白司霂手中的焰烈刚刚爆破出掌心,那仇砚便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转向了其它无人的地方。
“噗。”
一阵火光烟气后露出漆黑的草木,却没有焰烈的踪影。
“你……”
“好玩么?”白司霂问。
“敢放火唬我,还敢顶嘴,看我不教训你!”说着,她一皱眉凶光一刹。一巴掌打在白司霂背上。
“仇砚!”颜墨急声一唤。
“啪”,既不清脆也不响亮,打在白司霂身上重重的一声,倒不像是打在身上,而像是闷在肺腑中。
果见。
白司霂“噗”吐出一口艳丽的鲜血,在面前挥出一道抛物线,撒了漫天。
地上几滴湿嗒嗒的红,似寒风中立迎的一株红梅。
一口突如其来的血,挠得她怒火烧心,,气喘胸闷,几欲休克。
“咳咳咳……”
白司霂不停地喘息着,断断续续而又剧烈的咳嗽声,仿佛要将一切污浊咳出,将前尘咳出,将往昔咳出,换得掏空的薄身善度。
蔚蓝的天空突然飘落了几转白,冰晶亮亮的在天空划着,徐徐地落着,慢慢落在那几滴血上,覆盖,然后融化,然后混为一体……
仇砚收回手,怒哼一声,看了一眼颜墨。
颜墨看着地上艳丽的红,红得鲜亮而刺眼。
白司霂仍旧在剧烈的咳嗽中,似乎此刻都要将心肺倾尽,才肯罢休。
他眸色渐渐淡下,换为了一片空寂和释然。那抹时时刻刻的笑意,竟然怎也发挥不出来,他此时倒没有说些什么,反而转了身往外走去。
见他出去,仇砚嘘一声,立即揪住了白司霂后领衣襟,一把将她提起,便往外走去。
衣襟勒着气管,白司霂措不及防差点窒息就此翘辫子。
她手护着脖子,又一阵一阵的咳嗽,免不了晃动,仇砚皱着眉头一巴掌打去,怒喝:“安分点!”。
白司霂果然安分了,不过她是被那一巴掌打得暂时性休克了,刚刚才免于窒息,这么快又挨一掌。想着刚刚差点就要吐血身亡!她竟然丝毫反抗不得。
到底这疯女人是要干什么?
……
颜墨很快走到了最里一进院落。
院子很大,生长着青葱的树木,让人几乎错觉现在是夏季,可刚刚还下过了两三颗雪。院子里有一座高高的铁索桥笔直地架在云间,苍老的梧桐树,高大挺拔的松针,郁郁青青的一片窝潭。
潭上清萍打着旋飘向归宿,还没飘出多远,便被鱼儿吸进了嘴里。清潭上,翠绿的藤蔓遮掩缠绕,摇动下垂,参差不齐,随风飘拂着。
日光下澈,几缕枝条争相掩映着,最是那一抹孤寂寥寥。
而这一抹孤寂很快被“啪叽”一声扰乱,随即便是吵吵嚷嚷的声音传来。
仇砚一把将白司霂扔在地上,仿佛扔的只是一个不经用的东西,能够随随便便就给扔掉抛弃。
她嫌弃地用脚尖抵白司霂的肩窝,蹭了蹭,问她,“喂,名字。”
白司霂渐渐平复了呼吸,背上似乎还是火辣辣的烧灼疼痛。她抬头,眸中原本显而易见的不可置信换成了一股莫名的阴恻,漆黑得比那深潭还要幽深的眼眸淡淡地看住了她,她抿了抿薄唇。“你想知道?”
仇砚“哼”一声,一屁股坐在后面的板凳上,翘着二郎腿神经质的晃动,一根指头直直地指着白司霂的鼻子,大大咧咧地说:“鬼想。听好,小丫头片子,我,是你大师傅仇砚。”
缪青走上前扶起白司霂,伸手将一颗棕黑的丸子一把按进了白司霂的嘴里,拍了拍白司霂还有些疼痛的背,淡淡道:“二师傅。”
白司霂吸了口气,口中溶了一股干涩而又清凉的气息,竟然觉得背上也不那么火辣辣的了,对着缪青点了点头。
缪青恍若未见,笔直地站着。
颜墨脸色有些黑,指着他身边的一个身材单薄的少年道,“叶羲夕,你认识的,有什么不懂可以问他。”
白司霂盯着颜墨,眼神凶狠。她看了一眼仇砚,而仇砚正大大咧咧的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喝茶。她皱了皱眉,正想开口说些什么。
“叭叽。”
正在晃神之间的白司霂直接便被人扔到了铁索桥上,她揉着背艰难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