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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等一会儿等一会儿!马的!你个破电梯,等一会儿你会死啊……”
“咯咯咯……”前台传来了清脆的笑声,“唉,才装了这么一会儿就现原形了……”
“呼——总算赶上了。.”邵乐靠在电梯壁上,看着对面亮银色的壁上映出自己的影像,“嗯,就是黑了点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变白,人家都说退伍一年就差不多能白回来,不知道靠不靠谱儿……”
公司大部分职员九点才正式上班,所以此时的电梯里只有邵乐一个人。
“叮——”
电梯突然在五楼停了下来,邵乐有点儿诧异,谁这么积极啊?来这么早?
“哗——”
电梯门缓缓打开,索莲眼睛有点儿红肿,抱着一摞文件站在外面,看到邵乐在里面,尴尬地低下头。
电梯又缓缓地关上,就在要关上的刹那,邵乐伸脚别了一下,电梯门又打开了。
“进来!”邵乐命令道。
索莲低着头走进来。
“上几楼?”
“十楼。”索莲全没了曾经的盛气凌人,像个受气包一样低声说。
“叮——”
电梯又合上,开始了上行。
邵乐的眼睛像锥子一样盯着索莲,索莲几乎要把自己的头埋到地上去了,但是仍然可以感觉到邵乐那火辣的目光。
“叮——“
十楼到了,索莲移动脚步正要出去,邵乐一把把她拽回来,左手从固定带上抽出来,两手把索莲的手腕抓住按在她头两侧的电梯壁上。
“哗啦啦~”索莲的文件掉了一地。
“你~你要干什么?”索莲睁着惊恐的眼睛颤抖地看着邵乐,从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还要脆弱和无助。
邵乐的脸上露出坏笑,双手张开与索莲的十指交叉,紧紧地握住。
“曾经拥有的,不要忘记。不能得到的,更要珍惜。属于自己的,不要放弃。已经失去的,留作回忆。”
没头没脑的说完这些话以后,邵乐大步流星走出打开的电梯。
索莲无力地滑坐在地上,脸上神情呆滞,突然双手捂住脸“呜呜”痛哭起来。
“当~当~当~”
“请进——”
邵乐推开门,看到一张超大号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国字脸,没有像多数事业有成的的人一样过早的谢顶,贴头皮的头发茬儿刚硬地竖起再加上明亮的眼睛,显示着此人的顽强和不屈,有那么一瞬间,邵乐几乎感觉坐在那儿的不是一个企业老板,而是一个铁血的军官。.
“你好,童先生。”邵乐打起精神,龙行虎步地走到办公桌前,“咔”一个立正,右手绷紧垂于裤缝,挺胸抬头,目不斜视。
“嗯,像个兵样子!坐吧。”童君成满意地看着邵乐,对这个精神的酗子很是赞赏,这完全不像个扫地混日子的兵嘛!
“是!”
邵乐正襟危坐在椅子上,右手平放在大腿上。
“左手的伤还好吧?”童君成问。
“没问题!请接受我的敬意!”邵乐说,“我读过您的简历。大校军衔退伍,白手起家,帮助了很多困难的家庭,做了很多的慈善事业,我的邻居就是因为有你的基金会帮助才能完成她的大学梦。”
“只差一步就是将军啦,”童君成感慨道,“唉,这些事不提也罢,还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今天就得去办葬礼了。”
“份内之事,”邵乐少有的严肃,“童先生,我说话直您别介意,敌人都打到家门口儿了,再提什么和解就是笑话了,你不弄死他,他就要弄死你了!”
“为什么这么说?”
“我不知道您得罪了什么人。不过昨天的袭击,那些公子小姐看起来伤的很重,可动手的人一看就是职业打手,血肉模糊的看着吓人,可都没伤筋动骨,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唯独对你的闺女,绝对是往死里砍!这种杀鸡给猴看的把戏明显是想把你从关系网里单独摘出来对付,再不反击,用不了多久,就是灭门之灾。”
童君成揉了揉下巴上几天没刮的胡子茬儿,看着邵乐的眼睛,突然说:“你说的没错!我的关系网已经接到了警告,我连续打了几个电话,一些关键性的人物都避而不见,他们已经打算抛弃我来保全自己了。”
邵乐不为所动。
童君成心里赞叹了一声,“我当然也不会傻了巴叽的等着被人宰掉。军人的字典里除了勇敢,当然也会有智慧。我有把握,最多一个月,了结我的对手!”
“那我尽力保证你女儿这段时间的安全。”邵乐承诺。
“你一点儿不像仓库兵!”童君成突然转换了话题。
“童先生,”迎着他犀利的目光,邵乐平静地说,“我知道你会动用很多关系查我的底。作为一个军人,我希望你能明白,不要刨根问底,就好像我也没有打听你的对手是不是正义之师一样,这不是没有原则,是有些事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
“我明白了!”
邵乐知道他没明白。大凡领袖人物,固执的性格是刻在骨子里的,他们想弄明白什么事,绝对是通宵达旦,不死不休,等他面对那一堵足以让任何人怯步的铜墙铁壁时,就算他不明白,也知道该知难而退了。
“这是一百万支票,你收好。”童君成在桌子上推过来一张支票。
“谢谢!”邵乐知道,这算是答谢,没有推辞。他需要钱,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九天后……
“嗨!”
“不行!用力!”
“嗨!”
“用力!马的!早上吃那么多,都变大便啦?用力!”
“嗨!”
“这回对了!再踢一百下!”
“啊?”
“啊个屁!练!敢偷懒儿午饭就不要吃了!”
“我抗议!”
“抗议无效!”
“我勒个妈呀,”小六都有些不忍心地在门口转过头,跟旁边的保镖说,“这俩货怎么转性了?刚拆纱布没几天,就练的惊天动地的,不知道还以为这儿是新兵训练营哪!”
“吃饱了没事干,还不得消化一下!”另一个保镖不屑地说,“也就是想让这位小姐白天累的贼死,晚上睡的香香,就不会一天到晚老想着出去了。马的,那天可真他马悬乎儿!这帮家伙是不是脑袋坏掉了?碰这些祖宗,谁能放过他们?”
“那你可就不知道了,”小六一脸的先见之明,“这商海搏杀嘛,无非就是个比大小,你是胳膊,我就是大腿,你要是舌头,我就是门牙,你要是顺子,我就是同花……”
“马的!你丫三句话离不开赌博!兄弟,听我一句,那玩意儿少碰,早晚倾家荡产!”
“这你就不懂了~”小六神气活现的,“正所谓大赌怡情,小赌怡性……”
保镖队长小马从远处走来。
小六看到,马上闭嘴,摆出一副我在认真工作的样子,看的另外一个保镖各种白眼儿。
晚上六点半。
“呼噜~呼噜~咳咳~呼噜~”
“当!”
“我吃好啦!”
“哇塞,”邵乐下巴都快掉了,惊讶地看着空空的大海碗,“我地个娘亲呀,你肚子里有异次元空间吗?一碗牛肉面,外加两盘卤肉!你怎么装下去的?”
“想知道?”童忆梅伸出食指神秘兮兮地指着邵乐的脸蛋儿,“这是一个——秘密!嗷~吃饱啦!去休息啦!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
“切——神气劲儿!”邵乐低头往嘴里划拉面条儿,“赵叔!你牛肉面做的越来越好吃了。”
“呵呵,你喜欢我明天还做!”厨师老赵笑呵呵地从厨房探出头说。
“那赶情好喔——”
晚10:32分。
邵乐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连翻带滚的折腾了快半个小时,干脆把被子一踢,穿上衣服,拎起鞋盒里的那双价值数万的阿玛尼皮鞋,走出卧室。
在厨房冰箱里找出一瓶可乐,邵乐十分不讲究地在厨房的备料桌前坐下,拿出鞋油擦起了皮鞋。
23:05分。
厨房旁边的后门轻微响了一声,邵乐擦皮鞋的动作停了一下,顺手从后面厨具架上拿起一把牛排刀,压在右手小臂下。
小六和他的搭档从厨房经过,惊讶地发现厨房里有人。
“哟,乐子,怎么不睡觉呀?”小六跟搭档对了一下眼神儿,搭档点了点头,自顾自走了,小六走进厨房在邵乐对面坐了下来。
“睡不着,”邵乐右手在桌子下不着痕迹地蹭了一下,再拿起皮鞋的时候,刀已经不见踪影。
“阿玛尼?”小六羡慕地问。
“嗯,长这么大,头一回穿这么贵的。”邵乐爱惜地哈了一口气。
“哎呀,不能这么擦,”小六惋惜地说,“这东西娇贵着呢,得先上清洁油,然后才能抹鞋油。”
“管它呢,”邵乐不在意,“东西就是让人用的,要是整天为了东西伤神,就是被东西给用了,那样不好。”
“呵呵,还是你看得开,”小六竖起拇指,放在桌上的对讲机“嚓~嚓~嚓”响了三声。
邵乐的眉毛一挑,但是依然不为所动,“中场休息?”
“是啊,”小六伸了个懒腰,“刚巡逻回来,在厨房歇个——几分钟,然后还得去监控室接岗。”
“活儿不轻松啊?”
“谁说不是呢,”小六左手支着下巴,胳膊肘拄在桌子上,“当初不喜欢念书,跟师傅学打拳,那时候的日子——啧啧,更苦!可有什么办法,就喜欢这个,当时真是拼了命的打啊s来参加业余拳赛,感觉半条命都快没了,拿了个亚军,你猜挣了多少奖金?”
“多少?”
“一千块!”小六的眼睛里闪着屈辱的光,“玛勒戈壁的,我半条命都没了,才得了一千块s来我去打黑市拳,当我把一个人的脖子扭断的时候,观众拿百元大钞扔在我身上!满天的钞票飞舞,那场景——真美啊!那一场我挣了一万六千五百块!”
“这么好赚,怎么不继续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