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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矶,第五大街,是洛杉矶市中心的核心地带。在这片地区,高楼大厦林立,人流车流密集。
而且,市政府就和第五大街隔两条街。
所以埃文一行人站在空地外,其实显得有些显眼。
“你们怎么来了?”
埃文刚问出这句话,安迪·维达克便第一个回答道:“波士,我送钥匙过来。这里的安保工作是我们负责的。”
埃文默默听着,不置可否。
跟着,乔·吉拉德说:“波士,我刚好在和琳达首席交换信息,听说您要来这儿,便一起跟过来了。”
埃文听完,看向琳达。琳达默默点了点头,算是替吉拉德作证。
“波士,要进去看看吗?”维达克问。
埃文点点头。
维达克见状,朝后面挥了挥手,立刻有人向满是灰尘的临时大门走去。
不一会儿,锁落,门开。
埃文率先向门里走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空旷的长满杂草的平地。
埃文扫视一圈,四周虽然有围墙,但仍挡不住周边的大楼。
“波士,我听说波尔森市长找您了?”吉拉德走到埃文身侧,问道。
埃文点点头。
吉拉德跟着又问:“那,后面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
吉拉德负责总部大楼的兴建工作,他得确认埃文的真实意愿。
埃文道:“对,总部就定在这儿吧,不改了!”
“虽然被人使了点绊子,但并不影响大势。”
埃文身后的琳达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洛杉矶地区,除了波尔森这样的民选市长,至少三分之一的选区议员都和字母表集团或者沃伦家族有点关系。而且字母表集团旗下的工厂和员工,接近一半在洛杉矶地区。因此,字母表集团总部怎么可能放弃这样的核心地带,转而建在其它地方呢?
原本旧金山确实是一个合适的地方——它就只比洛杉矶差一点,但因为另一个原因,旧金山才被排除在外。
埃文望着东北角,那里有一栋大厦插向蔚蓝的天空。
突然,埃文问道:“吉拉德,我们原定的大厦高度是500英尺,对吧?”
“是的,波士!”乔·吉拉德对数字十分敏感,保证不差半点:“三十六层!”
他见埃文看着那栋大厦,又补充道:“目前洛杉矶市区的第一高楼正是洛杉矶市政厅大楼,高454英尺(138米),32层。它也是加利福尼亚的第一高楼。”
“当然,我们的大楼建成后,第一名就会易主。”
吉拉德面露自豪。
埃文闻言,突然摇摇头。
吉拉德微微一愣,“波士,您有新的要求?”
“对!”埃文转过身,不理会愣神的吉拉德,一边往大门的方向走,一边说:“我还是保守了。”
“琳达,记录一下……”他的语气不容质疑:“未来的字母表大楼需要超过850英尺。”
琳达迅速回了一声:“好的!”
听到从埃文嘴里说出来的那个数字,琳达的瞳孔瞬间放大。她和吉拉德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眼里同样满是惊讶。
850英尺,这个数字十分特别。
在美利坚,有一栋大厦刚好高850英尺。它就是纽约洛克菲勒中心的rca大楼。
吉拉德收回视线,紧走几步,道:“波士,建这么高,投入资金还有建设难度都将倍增……”
埃文反问:“我们缺钱吗?”
吉拉德语气一滞。
埃文又问:“还是说我们做不到?”
吉拉德明白,埃文这是在质疑他的能力。
吉拉德赶紧补救说:“当然不是!”
“只是这样一来,总部投入使用的时间就又得往后推了。”
“这没关系,好事多磨!”埃文站在车前,道。
在埃文上车前,吉拉德最后问道:“波士,高度要超过1000英尺吗?”
当下,整个美利坚高度超过1000英尺的大厦只有两栋,排第一的是帝国大厦,高1250英尺,另一个是克莱斯勒大厦,高1046英尺。
埃文顿了一下才回道:“这个可以试试,你先做个方案,看看需要多投入多少?”
吉拉德道:“了解!”
说完,埃文上车。
他对鲍勃说:“去罗斯米德。”
鲍勃发动引擎,汽车稳稳的向洛杉矶西郊开去。
琳达的车跟在埃文坐驾身后,吉拉德和维达克则没有尾随。
在埃文走后,他们俩返回围墙内,又聊了一会儿。
他俩人手一根香烟,吉拉德吐出一口烟,道:“波士似乎来脾气了。”
“确定是他们动的手?”
吉拉德无声的点点头。
吉拉德感叹道:“洛克菲勒啊!”
“那可是洛克菲勒!”
“那又如何!”维达克将只抽了一半的香烟丢到地上,一脚踩灭,道:“这里可是加利福尼亚,是洛杉矶。”
……
半个小时后,罗斯米德,应用半导体公司,埃文办公室。
埃文刚到没多久,收到消息的罗伯特·莱顿和威廉·戈登·普范就一齐杀到了他的办公室。
他们俩顶着一个比一个大的黑眼圈,对埃文大吐口水:“埃文,我们的产品就到最后关头了,你居然突然放手,这样我们压力山大啊!”
“我也没办法啊,谁让我即将升格了呢?这可是人生大事!”埃文宽慰道:“而且你们不用太紧张,要对自己的产品有信心。”
“阿尔斯通·斯科特·豪斯霍德(美利坚计算机协会主席)不是给了极高的评价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埃文打断道:“你们要有这个自觉,要知道,我们要挑战的可是ibm。”
此时ibm已经是计算机行业的霸主级公司,凭借计算机业务,它就能名列美利坚500强的61名,年收入近5亿美元。
“当然,我们更是在开拓新的道路,并将以此改变整个世界。”
“所以,自信点,并且继续为之努力!”
“我相信你们能行的。”
正当埃文大灌鸡汤时,埃文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埃文接起电话,来电的是琳达。
“埃文,我们的邻居想来拜访,你要见吗?”
“邻居?”
埃文疑惑道:“南加利福尼亚爱迪生公司?谁要来?”
琳达说了两个名字,埃文一听便说:“请他们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