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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九明问刘心同:“心同,在深川时,你的向上的精神几乎是势不可挡。那时我可以理解为是你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是你为什么从南京来而且是拼了十二分的力量在帮我。难道我不可以理解为是因为爱情吗?”
“这是从常理上解释,可是在我这也是一种精神的延续,一种敬业精神。你知道我在大学时就是高材生。”
“正因为你是商业学校的高材生,所以你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会有很多好机会,而且还有爱情的机会,可是你选择了哈尔滨,所以我就断定你是为了让我看到你。”
“在深川时是。那时刚出校门,锋芒毕露,是为了自己的成绩让人看到,而你就正好在那个能给我肯定的位置上。所以就算当时如果换了别人,我也会让他注意到我,注意到我的成绩。而我之所以来到哈尔滨,是因为我们有在深川合作顺畅的经历,同时你又能给我一个舞台。而且这个商场的名字是我起的,我才对它兢兢业业,情有独钟。何况深川的那场大火你嘴上不怪我,可是我自己一直耿耿于怀。
既然你说过我到了任何一个地方都会有好多机会,所以你为什么不把哈尔滨当做你任何一个适合我的地方中的一个,而偏要让我说是为了爱上你了呢?这样的引导会将我们两个都陷入误区的。”
“可是当初你自杀时,为什么要最后给我打电话。”
“我不敢给我爸爸妈妈打电话,我没有必要让阿迈知道。而当时你与我的关系已经达到战友般可以患难了。”
“那,你的遗书呢?我为什么没有收到?”
“也许是天意。”
季九明又一次领教了她的思辨的能力。只能转换话题:“心同,现在我恳求你不要太早做决定,再给自己两个月时间,按你当初自己在理智的情况下的决定,期满之后,我们还是没有结果,我就放你走。但这两个月,我绝对会给你一个让你放心的舞台。”
“季大哥,什么样的爱情可以试。就是那些相处时间太短的双方,有必要用时间来进一步证明。可是我们已经试过了,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们之间都发展到这一步,我们必须自己疗伤。季大哥,你知道吗?我也曾在这段感情里沉醉过,只是我比你先醒过来而已。而且,我真的想南京了,真的想我爸爸妈妈。”
“心同,也许对你来讲青春还可以挥霍,爱情也可以重来。可是我不一样,我是在十分理智的情况下才将自己这扇门打开的,你明白吗?而且你知道,你不仅是我的支柱,而且还是我的臂膀。可是你却忽然一下让我把这柱子撤掉,把这臂膀折断,我真的接受不了。那,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我只给你一个星期的假,缓解一下你的相思。但一个星期之后你必须返回。第二,两个月后,让我的心理过去这个过渡的时期,然后你再彻底的离开。”
而她当然选择的是第一。走时,季九明并没有亲自送飞机,而是只安排了文达。
可是当刘心同来到家里时,满桌子南京菜,最显眼的当然是龙池鲤鱼。她感到非常奇怪,看了一眼她妈妈的表情,仿佛找不到对自己突然回来的惊喜。再看看这餐桌上竟摆了四副碗筷。
令她更觉得奇怪的是这餐桌上的酒,竟同自己手中给她爸爸带回的东北特产酒是一个牌子。而当她又看到在沙发边儿上的衣架子上好像挂着的是季九明的西服外套时。她盯住那件外套就有些糊涂了。
迷糊了一阵后问:“妈,爸,你们是不是被什么人收买了?我以为我会给你们的惊喜,怎么变成了你们给我的惊奇?”
虽然话已说出但她好像还不大相信自己的感觉判断。可是接着季九明竟真的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季九明过去接过她手中的东西说:“看,我们连选的礼物都一样。我就知道你一定是选择第一的,到时人一走,自然是风筝断了线。所以为了保险我就先你一步提前一天赶来了。我先到的这一天,一直跟着阿姨学习龙池鲤鱼的做法,现在终于等到你来检验了。心同,我是真的想一辈子给你做龙池鲤鱼。给我这个机会吧!”
而更让刘心同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早早的他就不见了。一问才知道他同她爸爸上他们家的田地里去了。现在东北刚刚解冻,仿佛人们还是在冬天里紧张着,而这地方却已经开始春耕了。
刘心同赶紧赶去田里,让他回来,可是他却坚持不回来。刘心同气的自己跑回去。可是她又坐不住。这里不需要他,而哈尔滨那头不一定会怎么着急呢?于是她又去,但他依然是一副不收工,不知返的态度。
刘心同无奈,而第四天,季九明仍是早早的就跟着她爸爸爬起来,刘心同终于坚持不下去了。
追到地里在地头冲着季九明喊道:“季大哥,我跟你回去,还不行吗——”
可是季九明却也大声喊着回话:“不可以,你的假期还没有结束——”
刚喊完。她爸爸到季九明手里接过种子的袋子。郑重的说:“以后,不许让我女儿哭!能做到吗?”
“叔叔,你放心,我不仅不让她哭,而且还要让她的生活以开心为主。”
对她爸爸,当初他们第一面,季九明把女儿从车里抱下来时,他就隐隐的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后来他又在自己家住了好几天,又带着女儿去大棚给她借着薄谷草说人生的道理。接着女儿好像是在徘徊了一段时间,终于就去了哈尔滨。
在哈尔滨这近一年时间,听女儿来回打电话好像很充实。而同时季九明也是经常的打电话,嘘寒问暖。(其实,这阶段一直是赵新强借着季九明的名义给他们家打的电话,而她父母却由于对电话里的东北口音又不太能拿得准,所以他们就认为这电话确实是季九明打的。而且赵新强电话里还告诉她家人说刘心同不知道他给打电话。)
此时,她爸爸只能自叹儿大不由娘,女大不中留。如今这季九明是来向她的父母证实的,是来告诉他们要把自己的女儿领走的。
他爸爸问过季九明与自己的女儿发展到哪一步。
季九明说:“求婚戒指我已经买好了。只是我妈妈刚刚过世,我想还不是时候。但我会尽快给她戴上的。”
那天夜里,他们两个男人在院子里聊到很晚,最终完成了交接。
可是当刘心同准备好跟他回去要定机票时,他却说:“我们不坐飞机。”
说完赶紧找了手纸去了茅厕。这几天可能是水土不服,一直拉肚子。刘心同给他买来了药,好像不太管用。
刘心同追到外面茅厕,在门外接着问:“我们坐火车?你知道哈尔滨不可以扔下太久的。你已经在这里耗了这几天了。”
二人正在商议,有人敲了大门。
她妈妈出去开的门,却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好气派,而且好像是新的。车里的人却找一个叫季九明的人,说是给他把车提来了。
季九明从茅厕出来就到了大门外,二人办完手续交接完,季九明把车门打开,刘心同看到里面有好多版本的城市公路图,还有各种药瓶子,还有好多水等旅行的东西。季九明对车内用眼睛一扫而后,把门关上转过脸来对刘心同说:“这就是我们回哈尔滨的交通工具。”
刘心同跟出来时一看车的标志就知道它昂贵的价格。
他的经济状况刘心同非常了解。他季九明是能够出得起,可是钱不是这样来花的。而且这商场如战场,万一他的生意有什么不测,还让他把这车卖了吗?而她知道这车的名字是也跟着自己叫刘心同的,他又怎么可能卖?怒视着季九明说:“季大哥,你为什么这样逼我!”
“你正处在爱情的不确定期,但我确定,你是爱我的。”
而刘心同身边还站着她的妈妈,她只能向自己家的院子走。
可是被季九明拦过,情急之下就又不自觉的把她揽入怀中说:“心同,再给自己一次机会,给我们之间一次机会。如果没有结果,至少给我一段曾经与你恋爱过的美好时光,永远的回忆,好吗?跟你爸爸和妈妈告别吧。”
他们像在写着一部游记一样的就这样开始了由南京到哈尔滨的旅程。原本几天的车程,他们却走了半个月。
起初刘心同的心里很沉,而且很矛盾。然而车驶出南京几个小时之后,季九明就跟她报告了路线,要停留的城市,而且他们的初步计划是二十天!
刘心同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整个身子都转过去盯着季九明。看来他花了这么多钱换来的不止是个交通工具而已,他的主题也并不是要达到目的地,而是这个过程。
“季九明,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一种极不负责任的态度,玩物丧志!你不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没有这样奢侈的对待时间的权利了!而且万一你的工厂,你的商场出现什么突发状况我们两个都不在,怎么办?”
“什么叫我们两个?你是说你和我,刘心同和季九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