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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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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卿将视线从书本落到他身上,杜祈宁正好对视上父皇的视线,没来由地被他威严的目光盯着一阵心虚,猛地低下头,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他从到大没撒过几回谎,这拙劣的演技在父皇面前几乎无所遁形,每次都会被父皇揭穿,然后付出惨痛的代价。

正当以为会换来父皇一番劈盖地的责骂之时,父皇却并没有深究什么,仿佛是相信了他所的话,摆摆手道:“起来吧。”

杜祈宁扶着膝盖缓缓站起,还是觉得腿有些发软。

杜云卿漫不经心地翻开着手中的书,淡淡地问道:“吩咐你的功课做得怎么样了,书都看完了?”

杜祈宁低头,“回父皇的话,祈宁还没看完,只读了前面的一半。”

完他偷眼去瞧父皇的神色,果不其然,父皇的脸色不甚好看了,“这本《贞观之治》交给你多长时间了,还没看完,是没用心看还是我皇儿资愚钝,看不懂呢?”

杜云卿的尾音向上一挑,终究还是心虚,杜祈宁听到父皇口气中隐含的怒气,复又跪下,低眉顺眼地认错道:“父皇,儿臣错了,是儿臣没用心念书,恭领父皇责罚。”

杜云卿冷冷地瞥他一眼,又翻了几页书,似是并不着急罚他,而又问道:“不是看了前面一部分吗?那朕考考你,贞观政要卷一,太宗谓其侍臣曰为君之道当如何?”

杜祈宁心里一喜,这里他还真的反复读了好几遍,在脑子里也有个大概其的印象,于是缓缓念道:“为君之道,必须先存百姓,若损百姓而奉其身,犹割股以啖腹……若耽嗜滋味,玩悦声色,所欲既多,所损亦大……”

背到这里,杜祈宁却是再也背不下去,他瞬间明白了父皇的用意,猛地抬起头来,看着父皇颇带责备的目光,心里好生惭愧,“父皇,儿臣知错了。”

杜云卿“嗯”地一声,反问道:“这不是背的挺好的吗,怎么突然认起错来了?”

杜祈宁被父皇讥讽地无地自容,伏地深深地叩了个头,认错道:“儿臣对父皇撒了谎,今日儿臣没有只呆在王府里,而是去了,去了……”

“去了哪儿?”杜云卿威严的声音。

“千妃阁。”杜祈宁咬牙答道。

“千妃阁”三个字一出,杜云卿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把手中的书啪嗒一声丢在书桌上,冷哼一声,“你倒是会挑个地儿?那种地方也是你能去得的?”

杜祈宁一坦白便知道今日是没好日子过了,乖乖地垂头俯首认罪,“宁儿做错了,请父皇重责。”

杜云卿被旁边的太监伺候着穿上龙靴,对杜祈宁冷声道:“走吧,跟朕去御书房。”

杜祈宁低头应是,待父皇走了两步才起身跟了上去,他自然知道父皇为何要带他去御书房,自然不会是请他喝茶那样的好事,而是那个地方,比较方便收拾他。

进了御书房的内殿,中间一扇极大的屏风后面是一道垂帘的门,进去了便看见一张四角梨木供台,香案上燃着三柱清香,案后不是别人,正是杜云卿亲手绘制的前皇后顾思清的画像,栩栩如生,清秀的面容颇具英气,这个地方,除了他们父子二人,谁也不曾进来过,便是皇叔,未经允许,也没有进来过。

案前是一张矮台,台面上雕着镂空的花,是一方跪席,案上,书桌旁,赫然摆放着一把黝黑的戒尺,表面光滑,约两指宽厚,由上好的梨木所制,打在肉上的疼痛,只要尝过一次,终生难忘。

不待父皇吩咐,杜祈宁就十分自觉地走到镂花台上跪了,镂花台表面凹凸不平,硌得膝盖甚是难受,在过去的数年时光里,有几次他惹了父皇震怒,也是被父皇在这内殿里面跪在镂花台上罚跪,一跪就是数个时辰,每次膝盖都快要跪折了父皇才会放过自己,而今,他犯下的一桩桩错,又岂是罚跪能够交代过去的?

杜祈宁思索间,杜云卿已经从案上拿起戒尺,站在供桌一旁,仰头看着顾思清的画像,声音严厉地问杜祈宁,“当着你娘亲的面,告诉爹爹,今儿都犯什么错了?”

一句“娘亲”和“爹爹”出口,立时便触动了杜祈宁心里最柔软的一根弦,这个地方是他最害怕的,也是他最盼着来的,因为只有在这里,他不是什么太子,只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父皇也不是父皇,是爹爹。

不是皇帝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因着儿子犯了错,过来教训儿子的老子而已。

杜祈宁咽下心中的激动和眼底几欲喷发出来的泪意,认真地回道:“是孩儿错了。爹爹教导过儿子,江山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身为未来的君主要从恪守礼规,不能做逾矩之事,不应该玩悦声色犬马之间,贪玩、不误正事,玩物丧志。”

杜云卿点点头,他知道儿子资聪颖,悟性极高,从跟在他身边,被他言传身教,耳濡目染的,也有一颗治国安邦、一统下之心,只是毕竟年少气盛,少年心性十足,这份贪玩的心思,需得好好打磨才校

杜云卿脸上依旧严厉,威严的目光紧盯儿子的脸,问道:“除了这些呢,你还犯了什么错?”

杜祈宁抬头怯怯地看六爹一眼,低声道:“对不起爹爹,宁儿不该谎,妄图期瞒于您,更不该贪玩,没有按时完成您布置的功课,宁儿知错了,宁儿一定改,爹爹别生宁儿的气。”

话到后半截,便有些哽咽了,杜云卿心里也是掠过一阵心疼,他知道儿子孝顺,更是打怕他,最怕他生气,见儿子果真认识到错误了,杜云卿心里颇感欣慰,不再虐心,道:“既然认识到错误了,那就要受罚,过来吧……”

杜祈宁知道前面都是例行审问,后面才是真正的责罚,爹爹从对他的教育都是虐心为上,虐身为下,无论他犯了什么错,都先循循善诱,让他明白自己的错误,然后再施以责罚,双重惩罚,错误会记得更牢。

杜祈宁起身绕到跪台前,将袍子撩开,杜云卿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道:“等等,这身衣服,是谁给你换的,我不记得你还有这样一身衣服?”

杜祈宁暗暗咬了咬牙,既然父皇知道了他去千妃阁的事情,便不可能不知道他是跟谁一起去的,事已至此,也没有出卖不出卖的道理了,只好坦白道:“是……云家的四姐,云心梦给儿子买的……”

杜云卿讳莫如深地一笑:“这丫头,还挺会买衣服,生怕你表现得不像公子哥是吧。行了,趴好吧。”

杜祈宁无奈至极,只得把刚刚撩上去的袍子别到身前,双手扶着供桌,心里在暗暗祈祷着……

只可惜,老爷没有听到他内心的呼唤,爹爹冷冷的声音在耳边乍响,“怎么,有日子没教训你了,规矩都忘了是吗,需不需要爹爹帮你重温一下咱家的规矩?”

杜祈宁脸上一红,扭头看着爹爹,唇咬得有些发白,“爹爹,儿子都这么大了,能不能给儿子留点面子啊?”

“现在要面子了,早干嘛去了?当着你娘亲的面不好意思了,不觉得晚了吗?知道羞,下次就别再犯错!快点,莫要浪费时间,你逼着老子亲自动手吗?”杜云卿疾言厉色,板着脸严肃地吼道。

杜祈宁哪敢劳父亲大驾,只得硬着头皮红着脸褪下了水蓝色的绸裤,继而把唯一留在身上的一条薄纱亵裤也褪了下来,手扶上了供桌的一刹那,杜云卿的戒尺便跟他的裸臀来了个亲密接触,他下手不轻,一道红肿的檩子顿时咬上臀峰,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出现了一道贯穿臀部的红痕。

杜祈宁拼命咬紧牙关才咽下口中的一道惨呼,心里直骂自己为什么禁不住诱惑,被云心梦拐去千妃阁看戏。

这下好了,自己真成了戏台上的角儿了,这下演出的是“周瑜打黄盖”吧,一个愿打,一个不愿挨啊啊……

“啪!啪!啪!啪!啪!”接连五下,没有丝毫的停顿,杜云卿的板子极有节奏感,从上到下,打遍了杜祈宁整个屁股,落下了一道又一道肿痕,疼得杜祈宁欲哭无泪,呜呜,下一次再也不要跟云心梦玩了,简直要痛死了……

云烨离家出走之后便只身一人来到军营,父亲一直希望他能够接他的班,像他一样入朝为官,光耀门楣,而他从到大最不愿意听到的一个称呼便是“丞相云承霖”之子。

他是云烨,他不愿意受父亲的隐蔽,一辈子活在父亲的阴影之下,被他的光环笼罩着,没有自己的人生,男子汉大丈夫,他要凭着自己的力量打出一片。

得益于父亲从的严格教导,他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既然父亲想让他做文官,他就偏偏干武将,从军营最基本的兵做起,看看凭借自己的本事,能不能封侯拜相。

他隐姓埋名,化身为“南烨”进了军营,投入了黎峰将军麾下,成为了一名普通的士兵。

好在现在属于战时,急需兵力,对士兵的身家背景没有多么研究,他才得以瞒过海,成功进入。

他加入的时间刚刚好,正赶上和燕国的一场战役,仗打了半年多,他本就会武功,还懂兵法,在战争中脱颖而出,获得了都尉的赏识,成为了随行在他身边的副官,开始参与军事策划。

一仗打完,云烨跟随部队返回黎国,真是过家门而不入,跟着回了军营,连难得的两假期,他也没敢回家,只是远远地站在家门口朝里望了望,离功成名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现在他不能回去,否则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都白费了。

云烨咬着牙又回了军营,其他的士兵也陆陆续续地从家里赶回来了。

他不愿意听到他们愉快地交谈着家中事宜,默默地找了一个犄角旮旯倚墙坐了,闭目养神。

刚闭上眼睛眯了没一会儿,便听见头顶上方有动静,半年的战争生活锻炼出了他敏锐的听觉,云烨依旧闭着眼睛,整个人却已经戒备了起来,握紧手中的刀蓄势待发,等着将闯入的毛贼拿下,不定又能立下一功,想到这里,云烨有些得意地挑了一下嘴角。

头顶上方传来两个女饶对话,“公主啊,奴婢真是服了您了,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便要翻墙,这墙这么高,您万一不心摔着,您让我如何跟太后交代呢,奴婢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啊……”

“啰嗦,区区一道墙壁,又怎能拦得住我杜云汐!我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爬墙这种事情最是轻而易举了好不好,倒是你,简直就是我的拖累,重得要死,你最近是不是又吃胖了,拉你上来那么费劲呢。”

“哪有,公主又冤枉人……”

原来是公主殿下。

云烨顿时失去了兴趣,就算抓了她也不会立功,万一再伤了她的千金之躯,搞不好还会丢了脑袋,云烨可不愿意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还是睡觉好了,缓缓闭上眼睛,权当自己不存在。

军营的墙确实很高,杜云汐施展轻功跳下来的时候差点峤脚,刚刚站定,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吓得她慌忙倒退了一步,指着他,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儿……”

云烨眼睛都懒得睁开,懒洋洋道:“无名氏,公主不必理我,您请自便。”

这么傲娇!杜云汐看着云烨俊朗的面庞,心里犹生一股异样的感觉,觉得眼前这个人好生奇怪。

刚才她和子衿的对话他一定都听到了,他既然知道自己是公主,却并没有大礼拜见,甚至连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好像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这样一个骄傲的士兵,她还是第一次见呢,挺新鲜的。

人家既然不想搭理她,杜云汐也不愿意自讨没趣,她巴不得没有人理会她呢,那样她就可以顺顺利利地溜进军营了,谁让七哥不带她玩,她便只能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进来,不过,这样比从大门进刺激有趣多了,当然,如果不带子衿这个累赘的话。

“公主……”子衿委委屈屈、颤颤巍巍的声音自墙上响起,“奴婢,怎么下去啊?”

杜云汐伸出手道:“别怕,你就勇敢地往下跳就成,我会接住你的。”

“嗯……我不敢……这墙那么高,万一您接不住我,那我岂不是死定了?”子衿怕怕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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