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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茹,咱们进去吧。”不知什么时候“老闷儿”回到了静茹的身后。
“这真是你的吗?”静茹边走边问。
“这……我要说不是我的呢?”
静茹停住了脚步,“既然不是你的,咱们来这儿干嘛?”由怀疑变为警觉的静茹转身要往回走。
“老闷儿”拽住静茹的胳膊,“你着什么急啊,等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静茹甩掉“老闷儿”的手,“你说,你带我到这儿来,到底要干什么?”
“听说你的弟弟静超要结婚了,是吧?”
“是啊……跟这儿有什么关系?”
“他们结婚需要房子吧?可你跟他们在一起挤着住,你觉得合适吗?”
静茹的脸上泛出惭愧的神色,“那有什么办法,我现在的困境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作为俊生的哥们儿,我,不能眼瞅着你有难处不管啊。”
“你管?”静茹大惑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管?”
“看到这座房子了吧,它就是你的了。”
“我的?”静茹挤出一个不屑的笑容,进屋后,环顾着客厅的四周说,“别拿我们穷人开心了,我们哪儿住得起这样的房子?”
“静茹,你跟我来。”
“老闷儿”领着静茹上了二楼,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静茹,你过来看看吧。”
静茹一眼望去,目光中的惊异,犹如邂逅久违的亲人——屋内摆设的家具完全是自己原来的!走进房内深情抚摸着家具的她,热泪盈眶。
“怎么样,这回你该相信这座房子是你的了吧?”
“啊……不,”静茹擦去眼泪,“你的心意我领了,可这房子我不能要。”
“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老是那么犟呢……算了,咱先不说这个了,饿了吧?我在一楼餐厅预备了些吃的东西……这,你不会也拒绝我了吧?”
“那我可要吃穷了你哦!”
“好啊,我正巴不得呢!”
餐桌上,“老闷儿”端上来一杯热气腾腾的“摩卡”,放在静茹的面前,绅士般地摆出一个恭让的姿势:“女士,请慢用。”
静茹也假装郑重其事地端起杯来抿了一口,“嗯,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什么时候学会了煮咖啡?”
“想学吗?我包教包会。”
“嗯……算了吧,我又不是能常喝咖啡的主儿,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那好,下面开始上大餐。”
说着,“老闷儿”端出一个大蛋糕,嘴里哼着“生日歌”。
“老闷儿,你这是干什么?”
“今天是你的生日,难道你忘了?”
“今天?”
“是啊,8月10号。”
“谢谢你,老闷儿,”静茹红了脸,“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这是秘密,”“老闷儿”朝静茹使了个狡黠的眼色,“许个愿吧。”
“好。”
接着,“老闷儿”从厨房陆续端出来几样他自己烹制的菜肴,油闷大虾、糖醋里脊、牛排和水果沙拉。
“今天的晚餐,咱们来了个中、西合璧,你觉得怎么样?”
“老闷儿,可真有你的,别出心裁……”静茹不客气地挨个尝了尝,“嗯,不错,看来你在厨艺方面还很有天赋,应该改行开饭店。”
“不是吹,我要是开饭店,就是中国的‘托拉斯’,凡是饭店都是我的连锁店,别人,别想。”“老闷儿”说着,给静茹和自己的杯中斟满了红酒。
“海,说你胖,你还就喘上了。”
“开个玩笑,别当真,我哪有那本事。可不管怎么说,咱们得为你今天的生日庆贺庆贺吧?”“老闷儿”举起酒杯,“祝你生日快乐,干!”
“我不会喝酒。”
“过生日,必须得喝……少来点儿,没事儿。”
静茹啜了一小口。
“哎,这就对了,吃菜,”“老闷儿”夹菜放到静茹的盘子里,“俊生的案子怎么样了,抓到凶手没有?”
“我也不知道啊……要是抓到了,公安局能不告诉我吗?”
“不是说孙秉禄孙老板很可疑吗,难道不是他?”
“那得有证据啊……听说最初调查他的尚警官犯了错误,被开除公职后,他反倒去孙秉禄的仓库当了保安队长。我到公安局去找原来和尚警官一起调查这个案子的那个女警官,值班的人说,她也已经上了别的案子。我一听,就急了,问他们的领导,难道我们这个案子没人管了吗?”
“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哪能不管呢?你放心,破了案,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我看,他们就是在敷衍我,看来还是非得我自己找到证据不可了。”
“老闷儿”打趣地一笑,“又来了……就凭你?哎,静茹,有句话,想问问你。”
“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俊生总也醒不过来,你打算怎么办?”
“这,我还没想过,只觉得他终有一天会醒过来。”
“当然,他能醒过来,是咱们每个人都希望的,可是……照现在的状况下去,你能撑多久?俊生的医疗费,涛涛的抚养费,你不能指望你母亲她一个老人一直帮你吧?更甭说还有你根本无法解决的住房问题。”
静茹叹口气道:“这就是命,听天由命吧。”
“你不要这么悲观嘛,事在人为,”“老闷儿”突然在餐桌上抓住静茹的手,“嫁给我吧,静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让我和你一起来承担,好不好?”
静茹要撤出自己的手,可是被“老闷儿”抓得紧紧的。
“老闷儿,你冷静点儿……咱们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的确给了我不少的帮助,我很感激,甚至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有你在我的身边,就像我的亲人一样,让我觉得有依靠。可是,我爱的是俊生,这……你知道,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触动,一旦拥有,我们就生命相溶、心灵相依、无法分离……”
“老闷儿”松开拉着静茹的手,半晌不答话,纠结在最后一丝希望破灭的失落中。
良久,“老闷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对不起,静茹,我失态了,请原谅。”
“没关系,”静茹淡淡地说,“我早料到会有这一天的。”
“你怎么会……早料到?”
“就你那点儿心思早都在你的脸上写着呢……我想跟你挑明,免得耽误你的终生大事,可是你不说,我也不能先来个‘自作多情’吧?”
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这么直白了。“老闷儿”的手不自然地从餐桌上滑落下去,身体颓然靠到椅背上。没想到,一直认为是深藏在自己心底的秘密,竟然早被静茹看透!
“老闷儿,我知道你是个重感情的人,想得到你爱的人,可是……真的对不起,我真的没有一点儿要伤害你的意思,我只想你能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你是我心中唯一的女人,我不要到别的女人身上去找什么幸福!”“老闷儿”又自斟自饮了一杯,“我只要你一句真话,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是,仅仅有过这样的念头,我也会等你一辈子的!”“老闷儿”说着,又要拿手里握着的酒瓶子往酒杯里倒酒。
静茹用手捂住“老闷儿”的酒杯,“老闷儿,别喝了,你已经喝得够多了。”
“老闷儿”从静茹的手下夺过酒杯,“我……没喝多……这……杯酒,就要你……一句话,一句……实话……”
“咱们……做不了夫妻的……”不敢正眼“老闷儿”云翳阴霾面容的静茹,小心翼翼地吞吐道,“可是咱们可以继续做朋友,你说是吧?”情急中,这是静茹觅到的最适合当前需要的字眼。
“老闷儿”眼中现出异样神情,静茹猜不透个中含义。只见“老闷儿”把酒杯重重一蹾,“朋友……嗯……朋……友……”一头栽倒在餐桌上。
静茹将不省人事的“老闷儿”架到一楼卧室的床上,看到“老闷儿”沉沉睡去,她才回到餐厅收拾餐桌。
担心着“老闷儿”的静茹,打电话给母亲,告诉说,她今晚住在朋友家,不回去了。
她上楼去了“老闷儿”给她放家具的房间。
第二天清晨,她早早地起来做好了早饭,看到“老闷儿”从卧室里出来,一副醒酒后的人常有的精神不振的样子,问道,
“你醒啦?”
“嗯。”
“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
“那你吃早点吧,我得回去了。”
“哎,你先别走,一块儿吃点儿吧……”“老闷儿”阻止她说,“吃完了,我送你去上班……另外,我还有个事想跟你说呢。”
“什么事?”
“既然咱们是朋友,我希望你还是能把这座房子当成你自己的家……哦,当然,我是说房主是我。”
“嗯……好吧,真要是到了需要的时候,我会来的。”
“给——”
“什么?”
“这座房子的钥匙。”
“这我不能要,房子是你的,钥匙应该由你拿着。”
“你放心,钥匙我这儿还有一套,你拿着的是另外一套,可以随时上这儿来。”
奇怪的是,在蓝海市查不到孙秉禄的任何资料,虽然查到几十个叫孙秉禄的人,最后都一一被排除了。
“难道孙秉禄没有来过蓝海市?”李林提出质疑。
“不可能,”许剑峰显得有把握地说,“既然麻三儿回燕北市后一直跟着孙秉禄干,那么麻三儿的二叔说麻三儿在离开蓝海市前告诉他,是他的一个朋友要他回燕北市帮忙,我敢肯定他的这个朋友就一定是孙秉禄,而且他这个朋友,也就是孙秉禄,当时也一定是在蓝海市。”
“也许孙秉禄来到蓝海市以后用的是假身份证,”叶小鸥提示说,“有不少来蓝海市打工的人用的都是假身份证。”
“哦?真要是那样的话,我们排查起来可就困难多了,不等于是大海捞针了吗?”李林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直言道。
突然,岳海涛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董队,按照你要求的布控,刚才我们在‘银光歌舞厅’附近抓到了一个卖摇头丸的,给他带过来了,你猜是谁?”
“谁?”
“蔡文东!”
“太好了,立即提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