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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最疼爱的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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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眨了眨睫毛,想说,除了药澡,她也想泡那个漂亮的湖。

沈寒璧却奇异地听懂了她想说什么,亦是眸中有些无奈。

都这种时候了,还惦记着那个湖。

他抬手温柔地摸摸她的额头,低声道,“好。”

得到他的首肯,她才彻底放松下去,意识逐渐迷糊。

接下来的十天里,阿阮始终处于昏迷之中,喝药都是沈寒璧亲自服侍。

沈寒璧亦接受东方恪的治疗,泡了五天药澡,随后东方恪给了他半颗药丸。

“这是‘黄泉’的解药,只有半颗。”东方恪道。

沈寒璧接过,毫不犹豫地服下。

第十一天,阿阮才终于醒来。

她睁开眼时,见沈寒璧坐在她床边闭目调息。

她低声嘶哑地开口,“沈大爷。”

沈寒璧见她睁开双眼,眸中快速划过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光。

“醒了?”

他弯下腰,扶她半坐起,替她将枕头垫好。

“湖呢?”

阿阮低哑地问出第二句话。

沈寒璧哭笑不得。

“现在还不能下床。”

“那我想吃东西了。”阿阮委屈地道。

牛羞花踏进阿阮的房内,见到的便是这一幕,阿阮坐在床上,面前放着一张小桌子,吃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活像一只小松鼠。

沈寒璧坐在她身边,竟纡尊降贵地替她夹菜。

牛羞花嘴角抽搐了一下,回想起初见两人时,沈寒璧那幅冷淡样,突然有些佩服起阿阮来。

能让沈寒璧夹菜的人,牛羞花这辈子都没想过。

“少主。”

牛羞花行了礼,如今他是沈寒璧母亲的师兄,但他依旧以左护法的身份与他想相处。

沈寒璧淡淡“嗯”了一声,道,“现在你应该可以告诉我,这一切的来龙去脉了吧?”

牛羞花又是一汗,他倒是想告诉他,但这十日来他整天守在阿阮床边,明显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他哪里有机会跟他说。

不过身为左护法自然不能顶撞少主,他从善如流点头,“自然。”

说完这两个字,他却沉默了,有些不知从何处说起。

“小师妹……”

犹疑片刻,他轻声开口。

说出这三个字的一瞬间,他的目光与语气,变得柔和无比。

仿佛这三个字对他而言,是世间最珍贵的字眼。

连开口说一说,都必须慎重而珍惜。

“小师妹来隐谷时,才五岁,那时我十一岁,已在隐谷呆了一年。

师父是路过小倌楼时捡到的我。我被卖进去三月有余,因为不服管教,被管事在大街上用鞭子抽。

师父见我骨骼清奇,便将我带回了隐谷。事实证明他没看错人,我在武学上天赋极高,短短一年便进步神速。

第二年,小师妹来了。

小师妹也是师父捡来的孤儿,来隐谷时才四岁,小小的一团,怯生生的。不出几日,便成天追在我身后跟着我跑。

师父除了教我们武功与医术,平时只在小雁峰上喝酒,并不管我们。

可以说,小师妹是我一手带大的。

我十三岁那年,小师妹七岁。那年,师母的忌日,师父照例喝了酒,然后将我们带到师母的墓前……让我们喝了放了师母骨灰的酒。”

那日的景象,他记忆犹新。

十五的子夜,凉月满天,清凌凌照得大地惨白,夜风很冷,阵阵刮过,峰上孤零零的一个土包耸立,他与小师妹跪在墓碑前潮湿的泥地上。

小师妹年幼瘦小的身子害怕地缩成一团,不解,却也不敢问。

他偷偷在袖子的遮掩下,轻轻拉住小师妹软软的小手。

月色下那碗酒闪着粼粼的光,里面沉着一些灰。

师父让他们喝完之后,才告诉他们……那是师娘的骨灰。

——你们要牢牢记住!你们的唯一目标,便是为阿瑟复仇!

——将来我会告诉你们,那个你们必须要杀的人!

月色下师父双眼猩红,狠声瞪着他们,恐怖又陌生。

“那时,我们只知道将来要杀一个人,却不知道这个人,会是小师妹将来爱上的男人。

小师妹十六岁时出谷行医,短短三个月,便有了‘素问手’的美称。或许是这样,才会引来沈荡的刻意接近。

沈荡想医治后山的那个活死人女人,所以刻意接近她,让她爱上了他。

之后,师父见时机成熟,给了我们一个任务,便是杀沈荡。

小师妹要乔庄成侍女,而我的身份是刺客,若我偷袭不成,便由小师妹下毒。

小师妹去了才发现,自己多年来要杀的人原来是沈荡。

她下不了手。既不想违抗师父,又不想杀沈荡。

之后,师父发现了她与沈荡之事,逼她杀他。小师妹不愿意,宁愿服下‘相思’。

我赶过去时,她已经毒发。

我为了救她,将她的相思之毒全部过渡在自己身上,随后以内力压制,因此内力失去了大半,彻底变成师父的废棋。”

他记得那日,小师妹从昏迷中醒来,见到他的脸后,一瞬间便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她瞪大双眼,眼泪汹涌落下,颤抖着抬起手想去摸他的脸,却不敢触碰,只哭得更厉害。

他从小就生得极美,自己也为这张脸而自豪,平素极其珍重容貌,又喜好女装,素来便被师父所不喜,只是为了他的武功,才勉强留着他。

只是如今,他被“相思”之毒缠身,面容丑陋到极致,已彻底不见以往一丝一毫的痕迹。

他涂了满脸厚厚的胭脂,滑稽而可笑,像是掩耳盗铃,又像是对她的无声安慰。

——师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小师妹哭得泣不成声,紧紧抓着他的衣袖。

她愧疚痛苦,责怪自己毁了他。

而他只是微笑着拍拍她,像小时候那样,像以往无数次替她善后、护她安危那样,珍之又慎地将她抱在怀中。

——没事。

——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你可是师兄,最疼爱的小师妹。

“之后,我才知道她怀孕了。于是我带着她躲了起来,让她满足心愿,生下那个孩子。

但几个月后,师父便找到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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