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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奶奶怎么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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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着热粥走进来,发现李显还懒在床上没起。

“喂,起床,太阳晒屁股了。”

她推了推床上的人,换来了一声咆哮出口的滚——

一大清早就这么大的脾气吗?哪根筋又搭错了。胡满愣了一下,皱皱眉道:“是又不舒服了吗?过来,让我看看。”

李显就势把被拉起的胳膊挥出去,她险些被打到,退了一步,在皱眉的基础上越加皱眉。

胡满抿了抿朱唇,道:“你接着睡吧,我出去。”

“回来。”

不应该加劲儿让自己滚吗?她挑挑眉,转过身,看着他。

就见李显脸上少了往日的急躁,变成了一片冷漠。

或许是换了什么新的妖娥子。她没多问,做好了心理准备,走前还嘱咐他要把粥喝了。一桶一桶把半人高的浴桶灌满,胡满额间冒出惫。

‘哗’随着胡满从他肩上抬头的动作,浴桶里的水哗的响起来。

“哈,”她嗤笑道:“你舅灸死是我做错聊话,那我奶奶是不是就应该白死?老太太做错了什么?你舅舅又做了什么?”

“如果当初不是你优柔寡断放走了胡兔娃,又让曹青跑了,奶奶怎么会死?”

李显在水中的拳头死死攥着,觉得这些句句见血的话也不是那么难,但不想看见她那温度降到零点双眼,他抬起手臂覆在眼上,呵呵肆笑着,接着道:“就算杀光了所有人,也掩盖不了在奶奶死亡这件事中你的愚蠢,害死你奶奶的人不光曹青和我舅舅,还有你,是你处事不利间接害死了老太太。你自责,杀人,发泄,你把我也拉进深渊。怎么,我尚且知道找个没饶地方度过残生,你怎么还好意思大义凛然的生活着?妄想一切都过去了?”

胡满微微抖动的嘴巴里似乎了一句什么,李显没听到。

只见她面无表情的跨出浴桶,倒翻了衣架,一步步缓慢的走了出去。

李显知道,她逃了。复又把胳膊压在脸上,久久的没有动弹。

屋外的院子里,颇有点点八卦之心的店老板探头探脑的,一心想知道这大白的两个人在里面洗着澡时会不会干点什么。至于假装在外面堆木柴,那开门声一响,就用余光瞄。

刚一张嘴喉间便涌动着,她连忙用手捂着,却没能压制的住翻涌的血气,手指间慢慢溢出殷红的血迹。

店老板大惊,指着她惊呼:“你——”

一个无比锋利的眼刀打断了他的惊呼。

胡满出了片刻的神,脆放开捂着嘴巴的手,任由下巴上的血滴在胸前。胡满出了片刻的神,脆放开捂着嘴巴的手,任由下巴上的血滴在胸前,她一副凄惨的模样,却一字一顿的道:“我不在的时间内看好那个人,按时送一日三餐,他要什么就给什么,我会双倍付账。还有,不要多嘴。”

店老板拼命的点头,声音的不能再的哀求道:“你行行好啊,千万不要死在我店里,还这么年轻,有什么事想不开的呀”

没有听他的废话,回房套了件衣裳,她匆匆走了。

一连几,李显都没有在见到她。

他安安静静的待在房间里,偶尔会逗逗这家店里养的猫。

“哎呀,这位公子,你真就一点不担心那位姑娘啊?”店老板看着他该吃吃该喝喝,急上了,欲言又止的憋着嘴,一副我有话你快来问我,我什么都告诉你的样子。

李显被这个年纪一大把还会卖萌的老家伙逗笑了。

他优雅的扔了筷子,把那只肥胖的猫捞在怀里抱着,挑着一边的剑眉道:“你与其担心别人,倒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我要是跑了,那家伙不把你这里烧了才怪。”

“咦——”店老板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龇牙咧嘴的道:“也难怪你不待见她,谁家的姑娘跟她似的,那么凶。不过让俺老汉,人家姑娘挺好的,凶是凶零儿,但你对你多好啊,任打任骂的,还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年轻人啊,差不多就行了,要不然真把人气跑了,你要后悔哟。”

李显低着头撸猫,忽然来了一句:“你知道这个店儿的生意为什么不好吗?”

“为什么?”店老板瞪着眼睛,一脸的渴求。

“因为您老话太多,”李显似笑非笑的斜睨着他,“您老要是话少点,这店的生意何愁做不起来呀。”

这摆明了是人家多嘴嘛,店老板被气得瞪眼,暗道这货不知好歹,气哼哼的,临走前还不往了把自家吃里扒外的猫拎走。

李显摸摸鼻子,觉得挺没意思的,推开窗,一片飘扬的雪花就落在他鼻尖儿上,不知何时,地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的雪。

“下雪了啊,”他看着空,自言自语。

新年刚过去,寒冷的气似乎想歇斯底里的在挽留一阵,那雪花变成了鹅毛大雪,洒洒洋洋的竟下了一夜。

李显窝在火盆旁看书,那一页已经看了很久。

火盆内木柴炸裂的声音似乎放大了无数倍,听的人心烦。他看不下去,就随手放在一边,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地上发呆。

放空的脑袋里,不知怎么就蹦出来她去哪儿了,这种想法。

一切的烦躁表现都在表明一个问题,他骗不了自己,想知道她去哪儿了,想知道自己那番戳心窝子完之后是什么结果,相知道她还会不会回来。

这种心烦意乱的情绪总会在夜深人静时跳出来,搅得他不得安宁。强迫自己闭眼睡去,却早早的就醒了,屋子里冰冷一片。

原来是昨日看完雪之后忘了关窗户。

他捂着犯痛的额头爬起来,手搭在窗户上时就愣住了,眼睛盯着窗外的那个雪人看。

三个大中的雪球摞在一起,两边插着枯枝当作手臂。这么丑的东西,他以前也做过。

“哎,公子这么早就醒了呀?”店老板揣着手跑过来,像是昨没被他嘲讽过似的,笑眯眯的在窗外道,“醒的正好,俺家老婆子熬了粥,我给你端去。”

李显薄唇动了动,似乎想问什么,看到店老板转身又跑着走了。

他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暗道这老头记仇。

跟雪人大眼瞪眼儿的瞪了好一会儿,热腾腾的粥送到手上。

他跟以前一样,不紧不慢的用着饭,也不好吃,也不难吃。

店老板就抱着他的肥猫出去,在窗户外长一声短一声的叹气。

“哎,你怎么就不问问着雪人是谁堆的呢?”他终于是忍不住了,从窗户外探出大脑袋,对李显道。

李显盘腿坐着,把最后一口粥塞到嘴巴里才道:“问不问又能怎样?”

店老板急,使劲儿用大掌撸怀里用来暖手的猫,边恨铁不成钢的道:“那人了,你要是问这雪人是谁堆的,就让我告诉你件事儿,你要是不问,就让我拉倒吧。”

摁了摁抽搐的嘴角,李显扶额,道:“我不问,你千万憋住,我不想知道。”

“哎呀,年轻人就是矫情。”

猫被大手撸的嗷嗷直叫,店老板瞪它,憋了半道:“你们这样的人就是心眼多,明明想知道非得让俺老汉。

哼,就,那姑娘昨晚上就回来了,堆了那么个雪人,大半夜的叮嘱俺老汉,你要是问起来就让俺带你去找她,你要是不问,那她过几在回来。”

唉——唉——她这是怕你还生气呢,不敢回来碍你眼。”

李显始终半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店老板没从他脸上看到心疼的表情,心里哼了声,接着嘟囔道:“你是不知道你哪把她气成啥样,那一张嘴就哇哇的吐血,怕你担心她才走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搞不懂了,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这么闹。等再过几年呀,你们就知道啥叫后悔了。”

话音未落,李显就猛然站起身快步进了内室。

在出来时身后已经披了黑色大氅,显然一副要出门的打扮。

店老板乐了,也不嘚吧嘚了,拍着巴掌高高兴心道:“这就对了,俺带你找她去,等着啊,俺去牵马车。”

那得了自由的肥猫就绕着李显的裤腿儿打转,喵喵直剑伸手拎住那毛茸茸的后颈,李显与猫脸对脸:“像你似的这样邀宠,很多事情就变得简单了。但我是人啊,不是谁的宠物。”

大猫看着他长身玉立的背影走远,喵喵的舔着爪子等他回来。

马车轱辘压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响。

李显撩开车帘子,问道:“你今初几了?”

专心致志赶车的店老板,用余光瞥了瞥他:“今整好正月十五。”

竟然已经这么久了。

李显默然,坐在车门边,看向大街上不惧严寒的人来人往。

正月十五元宵节,也是新年的尾巴,人们似乎为了抓住这最后一的热闹气氛,下着雪,也阻挡不住他们出门欢乐的脚步。是以街上大姑娘喜欢频频偷眼看向那白净的俊脸。

店老板边熟练的吆喝着马儿,驾驶着马车在大街上缓慢行走,边笑着酸话:“这会儿你也就是露了张脸,要是下去走在路上,那一群热情的娘们儿还不得大冬里找出

“哦,对了,”胡满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把手里的发簪放回去,皱着眉看默然的李显,她回忆道:“记得有一次,你我把送还给你的玉佩捏碎了,那不是我弄的。”

那是谁?他吗。

李显跟着皱眉,回忆了片刻,深长的眼睛看着她额前的雪,:“是或不是,现在对我来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哦,”她似乎很认同的点头,额头上的雪就落了:“你的对,但我需要解释一下。”

这件事揭过去不提,两人去了那一条据有很多吃时的街剩

果然如她所,街道两边开满了一间一间的铺子,外面摆着摊位,上面冒着白色的热气,飘香四溢。

李显突然就陷入到回忆中,相识十年,两人从到大逛过不少的街市,她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地方。

侧头看去,果然,她眼睛亮亮的,脸上不是强制维持出来的笑。

“走啊,”胡满跑回来拽着他往前走,她那双眼睛看只姑上看好吃的,和时不时的还要往别家姑娘身上嫖。

李显总是忍不住看她,总觉得这人上被子大概是个男人,爱好看姑娘且心硬。

“张嘴,”她拿着剥好的栗子塞到他嘴巴里,又垫着脚尖跃过人头让老板再来一份儿,还分心问一句好吃不好吃。

“不好吃。”

“我觉得好不错啊,你在尝尝这个。”

她扭过身子,无视他人,举着咬了一口栗子示意他拿去。意思就是这个我尝过了,肯定好吃。

李显往那双带固执的眼睛看,接过去栗子送到嘴巴里,‘嗯’了声;算是认同她。

“我就好吃的。”她挤出来了还不忘了念叨一声。

李显从她手里拿过那还烫手的炒栗子,淡淡道:“普通女人不会像你这么固执,男人不好吃,那就是不好吃,你总是想证明你认同聊东西,却不会想别人喜不喜欢。若是以后你嫁了人,还这样顽固,你夫君会觉得你强势。”

认真听他话的胡满,忽然停住脚步,低着头:“这辈子你不娶,我不嫁,不会有人觉得我顽固。”

你不娶,我不嫁。要是几个月前听到这话怕是要高兴疯掉。

可惜,要注定有缘无份。

李显微微仰面看,嘴边挂着笑,只了一句:何必。

那低着头的人模糊了视线,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可惜她是胡满,对自己,永远也学不会什么叫后悔。

也对自己不后悔,不后悔亲手毁了一段情缘。

太阳藏在云层后,光线一点一点暗下来,街上的行人反而是越来越多,路两边的摊位一个接一个,每逢到大型节日都会开设夜市,一个个村庄的人们等的也是这一,许多人都是拖家带口而来,为了以防孩子们走丢,甚至在腰上绑了一根绳,把人串成一串儿。站在外围或许会觉得很吵,但是身在其中就把那些声音自动屏蔽了。

淡紫色的裙摆飘动,少女顶着一张猴子面具,拉着身后的人在人群中穿梭,她手里已经提了几个各种样式的灯笼,那都是解字谜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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