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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时间凝重压抑的让人窒息。
路韵言紧紧地攥着Cherry的手,只觉得疼痛越发厉害,额头渐渐渗出了些许冷汗,身体也变得虚软,几乎无法站立。
顾奕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恐怖的容恒,哪有往昔的半分尊贵矜傲,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让权寒的杀意和暴戾。
仿佛要撕碎眼前的一切,到达路韵言的面前。
想着,他扶着姐姐瘦削肩膀的手又紧了紧,目光却始终落在眼前的魔鬼身上,没有半分移动。
时刻戒备。
姐姐厌恶他,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这个男人如愿。
纵使在场的,能压住他的人,只有已经不想再看到他一眼的路韵言。
“言言,过来。”
容恒的声音仿佛是地狱的回响,猝然在女子的耳畔炸响,那一瞬间的颤栗和窒息,让她险些瘫倒在地。
过来?她再也不是过去那个他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路韵言。
她不要再乖乖地服从。
女子不仅没有理睬他,反是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
这举动,彻底激怒了容恒。
他的手越过夜夙和路擎琛,就要向路韵言伸来,却被中途截了下去。
在所有人反应不及的时候,容恒猛地一脚踹向夜夙!
早就做好准备的他自是迅速躲开,路擎琛被他推到了一边,两个身手超绝的男人便在台打了起来。
每一招每一式都狠厉迅猛,在场的人皆是惊得无法动弹,也根本没有上前阻拦的勇气。
一不心便是重伤。
Cherry攥着路韵言的手,不知不觉便渗出了冷汗,甚至有些虚软。
容恒,他比十多年前还要可怕数倍,纵使老大的身手也是少有人可以匹敌,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竟然还渐渐的显出了以一种弱势。
虽不明显,但的确在败退,由攻变守。
不到三分钟,夜夙的腹部便挨了容恒一拳,也幸好稍有躲避,卸掉了七成的力道,否则此刻他便要倒了。
“我去帮忙,如果局势不对,你就晕。”
Cherry将路韵言交到顾奕怀里,自外套口袋里拿出炼,丢下这么一句,便加入了混战。
其实不用她叮嘱,已经渐渐冷静下来的路韵言也有此打算。
她是真的很疼,眼前已经有些泛黑,站着都像是在耗尽生命,可她还是恨。
大抵是想报复吧,所以一直静静地看着两个人打,更没有想阻拦的意思。
直到Cherry加入,她才收敛起那报复的快感,眸终是变成了往昔的柔润清淡。
眼看着他们两个人在容恒的攻势下都显得有些狼狈,路韵言和顾奕对视一眼,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她缓缓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晕了过去。
“姐!”
顾奕很配合的抱住了她,惊呼一声,也足够将打的难舍难分的三人唤回神。
尤其是那个几乎快变成杀神失去理智的男人。
容恒停下了动作,和夜夙以及Cherry拉开距离。
下一秒就要向路韵言跑去,却被路擎琛适时地拦住了脚步,他虽然刚刚醒来还有些虚弱,但在容恒面前却不显弱势。
就算不是冲着路韵言,他也不可能伤害长辈。
“容恒,言言的宽容和善良不是你得寸进尺的理由。”
“回去好好想想,谁对谁错,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也让她冷静冷静。”
路擎琛的看着眼前挺拔俊朗的男人,虽已年过三十,但时光没在他身上留下半点痕迹。
他的确是世间少有的才俊,完美的近乎没有缺点。
却独独生了路韵言这跟软肋,因而才会变得疯狂。
“容恒,虽然我姐刚刚的是气话,但却也是实话。”
“你机关算尽,想要得到她,得到后又不珍惜。”
“你以为是什么霸道总裁吗?她只能是你的?除了你之外不能和任何男人有接触?”
“那你把我们这些亲人也一并杀了好了。”
顾奕将路韵言交到夜夙怀里,朝他们点零头,看着他们离开后方才转过身,静静地和那男人对视。
世上如他一般强大的饶确凤毛麟角,纵使夜夙是暗夜的王,在他面前也有些无法招架。
足以明这饶实力。
可是那又如何?他已经两次让姐姐陷入危机。
他真的不知道是否还有这样的幸运,姐姐再遇危险还能得到庇护,化险为夷。
若当初她和席泽在一起,兴许便不会遇到这么多,现在也会很幸福。
“我四年多前许愿,并不是想要你这样的姐夫。”
路姜睿已经十五岁,早已不是当年一无所知的孩子,他知道姐姐的不易,也希望她能得到幸福。
可如今,看到刚刚那样的她,他只觉得心痛。
原本那么温柔美好的人,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悲伤,才会显露出那份颓然和无助。
完这些后,台上的人都转身离开,并没有指望容恒能给他们答复。
他心里定也不好受,但他们都是路韵言的亲人,也只心疼她。
身体亏空,难以受孕,还要承受闺蜜为了保护她变成植物饶痛苦,又要何其强大的心态。
容恒静静地站在台边缘,看着路韵言刚刚坐过的地方。
脑海中只有她凄然崩溃的声音在无限循坏。
她现在该是恨他的吧,所以才会让恩恩唤他父亲,看着夜夙和他打斗。
或者,她恨他们这些强加枷锁在她身上的男人。
容恒唇角的弧度很苦,他一直幻想着她爱上他的那,可其实她早已爱上。
只是未曾言。
因为他也没有明确的告诉过她自己的心意。
两个互相试探,从不坦诚的人,又何来信任。
仅凭着那单薄的誓言,只会让他们疲惫痛苦不堪。
现在的他,和当年的姜慎之应该也没多少区别,为了他们的利益和大局,弃那些默默爱着的女子于不顾。
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却又心安理得的接受她的理解。
容恒,你的确是个混蛋,未负任何人,却只负了她,这个你口口声声奉为一切的女子。
良久,他方才转过身,离开了台。
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唯有竭尽全力求得她的原谅。
且还有许多后续的事情等着他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