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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二拉差这么一说,突想起刚才进来时脚下那些凹凸不平的东西,难道那都是鸟爪獾的尸体?由于刚才又被烧了一次,猫王纪念版也扔了,山洞内一片漆黑,隐约有水流动的声音。我对二拉差说你可别开玩笑,咱们啥武器都没带,要真有什么活物今天恐怕要人为财死了。
二拉差说:“有本大师在,你怕个毛!咱们还是别在这贪小便宜了,赶快回去办正事!”说着,我们疾步往回走,刚走没多远便听着前面传来一阵阵“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风吹旧木门。
“查大师,你听见了么?”我停下脚步悄声问。二拉差扯我一下,压低声音说:“别慌,准备一下,弯下腰护住脸猛冲就行了,无论被什么碰到也别抬头,直到跑出去。一,二,三!”
我照着他说的那样,捂着脸朝洞口猛冲过去,跑了没多远便被什么锋利的东西挂了一下手臂,猛地一痛,同时,感觉耳边响起一阵“嗖嗖”声,身体不时被一些东西撞击,好在它们体型小,力道尚不足以将我撞到,而且我又是跟在二拉差后面……就这样,我们一路磕磕碰碰地跑到了洞口,虽然身上被抓伤很多处,好在总算逃脱了。
“快回屋,别回头看!”二拉差大吼一声,沿着石阶朝山下跑去,我紧随其后,二人直线跑到了村子里,二拉差叫上昆锻团子快走,装备不要了!她们二人虽不明就里,但看我们俩这副狼狈相,知道不是儿戏,遂每人拿了一把枪踏着已经枯萎了的滕蔓墙跑到了村外,我忍不住往回看了一眼,只见身后成百上千个鸟爪獾在后面紧紧追赶着,它们的肢体都不怎么完整,大多缺胳膊少腿,跳不快,但是一直紧追不舍。
顺着来时的路,很快跑到了结满冰霜的山谷中,这时我发现太阳出来了,照得树木一个个滴起了露水,将本就崎岖坎坷的道路弄得湿滑无比,几人除了团子外,都滑倒好几回。昆丁被尸蛾叮了本就浑身臃肿,滑倒后爬不起来,疼得嗷嗷怪叫,幸好团子一直帮忙搀扶他,他这才没有掉队。
跑了约莫一个小时,几人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必须歇歇了。我们瘫倒在密林中的灌木丛上,大口喘着粗气。刚休息不到十分钟,远远便看到那些残缺不全的鸟爪獾追了过来,它们抓着树枝上窜下跳,速度反而快了,我们抬枪朝它们射击,暂且阻挡住了它们,将子弹打空后,扔下枪接着奔命。
千辛万苦,天黑时总算跑回了那个小镇。要说这人的潜力也就是逼出来的,去时尚且用了一天多,半天就跑回来了。那些鸟爪獾也不知是怎么追踪到我们的,我们上车后,远远便看到它们又顺着溪流追来了。我心道:哥们开车走了,追去吧您!
车子启动,飞快离开了这个小镇,也不管那些鸟爪獾会不会去骚扰居民,到时就是警察的事了。事态安定后,几人轮番在车上的卫生间洗漱,我一照镜子,发现自己成了非洲难民,主要指头发,烧得只剩一点发根,还是卷曲的,一抹纷纷往下掉发灰,脸上被烧伤了好几处,起着水泡。我看过一些医学方面的书,明白这是轻度烧伤,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团子精神头最好,她开车。二拉差帮昆丁查看伤势,这时昆丁已经不成人样了,肿起的身上被挂伤的地方流出一些灰黄色的脓水,脓水散发着恶臭,在车内熏人欲呕。
我拿出梁教授的笔记,想查查看有没有鸟爪獾的记载。发现在笔记的中间,有这么一段文字:鸟爪獾,本为猴族,明代兴厚葬,皆以为卒者供奉长明灯为荣,长明灯者,南海鲛人之油所造,价极昂,数稀少,常人难得也。故苗人觅得猿属,以上古痋术异之,挖脑熬炼得精油,其油也可长明数百年,且火光极亮。
短短几行字,半今半古,也看出了大致意思。而这些獾油怎么还有让尸体复生的功能?我在笔记中翻找了好几遍,也没查到半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