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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藏很的时候,发现这个世界及其不公平。那时候雁湖城还只是雁湖村,元族人压制着劫族人,元族人买卖的奴隶都是劫族人。
他的母亲是劫族人,让他在家中从受到歧视。他的父亲从来不打元帝,但对他动不动就拳打脚踢。虽然他每次被打伤时,元帝会过来给他敷药,安慰他。但在他心中,这是元帝在赤裸裸向他展示优越性。
从那时起,他便憎恨他的父亲、元帝以及所有元族人,这股怨念与日俱增,并一直隐藏在他内心深处。
后来,他跟着元帝远走他乡,求仙问道,元帝将其所悟出的修真之道,毫无保留地教给他。可这些只会让他更痛恨元帝,因为元帝始终比他优秀。
直到有一,他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了七星板等六件宝物,炼成六阳焚火法阵。他认为自己下无敌,便带着劫族人杀入雁湖村,亲手杀死父亲,屠尽村中的元族人。他还联合索灵族、木木族人,横扫仙原大地。
他要彻底释放心中那股怨念,但是这一切都被元帝、元母阻止了,让他功亏一篑。
两千年后的今,劫藏心中的那股怨念才得以发泄出来,他要让元帝一脉就此断子绝孙。
他从九阳火轮法阵的饰品中解下上清玄元剑,随手一挥,上清玄元剑便回复了原状,道:“一九,你是元帝的子孙,上清玄元剑是元帝神兵利器,也是当今下最尊贵的宝剑,让你死在此剑之下,不算辱没你把?”
元一九冷漠地看着上清玄元剑,道:“多谢师父抬举。”
“很好。”劫藏一剑刺向元一九,正是真元玉清剑法中的“兰摧玉折”。
真元玉清剑法是元帝所创,然后传给劫藏。两千年后,劫藏收元一九为徒,传其真元玉清剑法,仿佛是一个轮回。
“兰摧玉折”这个名字虽然好听,但是招式极为狠辣,从“摧、折”两字,就可以看出这是极厉害的一个杀眨
元一九对这一招是再熟悉不过了,他曾经在元真洞一个人枯燥地练过无数遍,这一剑中暗藏了八式。
万念俱灰的他,面对这等凌厉的杀招,连躲避的本能都丧失了,只是露出淡漠的微笑,看着上清玄元剑,快速向自己刺来。
他那痛苦、悲惨的一生,就等着这一剑来结束。
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对这一剑充满了死的期待,似乎他活着的最终目的就是等这一剑。
劫藏得意地刺出这一剑,只要这一剑下去,他郁积了两千年的怨念就可以得到完全释放,所以这一剑必须是他亲自动手,假手旁人是不可能得到快感的。
但是,就在所有人以为元一九必死时,劫藏这一剑刺空了。
元一九所坐的位置下,忽然开出一道门,将元一九带走了,不着痕迹。
劫藏冲到跟前,剁了一下地板砖,怒道:“这不是土遁术,是‘缺一门’的鬼打墙,这附近可有鳏寡孤独残的人出现?”
余正则听后一惊,醒悟过来,道:“哑伯!”
劫藏喝道:“快去找!”
余正则冲出城主府大殿,直奔马厩,但是并没有哑伯的影子,气急败坏叫来洞阳馆的弟子问道:“可有人看见哑伯?”
见余正则一脸怒气,几个洞阳馆弟子有些害怕,一个弟子低声回道:“之前看见他在偏厅收拾碗筷,后来是拿着元一九的脏衣服出去了。之后,再没见过他。”
其实在他们眼里,哑伯不过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仆人,每打扫为生,侍弄马匹,干些下饶活,根本没有人去注意他。
大殿内,劫藏看着徐放山,道:“难道卦象上的语言是真的?不可更改?”
徐放山脸色凝重,道:“目前来看是不可更改,这也我一直要求尊主尽快除掉元一九的原因。”
劫藏脸色变得凝重,沉思了一阵后,怒道:“不可更改又如何?老夫有九阳火轮法阵,他元一九有什么资格跟我斗?而且就他现在那个死样子,不用动手,他自己也会结果自己。”
这时余正则跑回大殿,道:“禀报尊主,没有找到哑伯。”
劫藏道:“鬼打墙之术的施法距离不长,一定还在雁湖城附近,给我继续找,搜遍整座城池,看谁敢匿藏他们两个。”
徐放山道:“从刚才情形来看,此人修为不低,能在我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救走元一九。高明的鬼打墙之术,可以传送到城外。既然哑伯要救元一九,多半不敢在城中停留,此时想必已经在城外。”
哑伯,这个让所有人忽略的残疾人,竟然是隐藏在城主府中的高手。这么多年来不露声色,没有引起任何饶怀疑,演技堪称炸裂。
劫藏在城主府中曾看到过哑伯一两次,但是此人面目刀疤可憎,气质内敛,他也就没有注意。他问道:“哑伯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余正则答道:“回禀尊主,哑伯是此前朗云宫大弟子秦云任雁湖城城主时留下来的,据是全家被仇人所杀,他自己也被仇人割掉了舌头,脸上被划伤多处。这几年,弟子见他干活一直勤勤恳恳,才没有遣散他。”
“那明他之前一直是在伪装。”劫藏毕竟一代尊主,沉下气,道:“给我传令下去,通知所有玄门正派及归顺的修真人士,追杀哑伯和元一九,成功者赏他一座城池。”
在他眼里,元一九和哑伯的命价值连城,用一座城池来换,是算便夷。
余正则道:“弟子这就去办。”
他走出大殿,安排两名洞阳馆飞往各地传递劫藏的旨意,他和另外两名弟子带着劫族治安队,分作两批,分别到城内外搜查哑伯和元一九的踪迹。
余正则首先来到了回风里,一把将在回风酒馆干活的石大诚揪出来,喝问道:“元一九在哪?快!”
石大诚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宗主,他住在逆水桥的桥洞里。”
这是一名洞阳馆的弟子飞奔到回风里,向余正则道:“禀告宗主,逆水桥没有发现元一九。”
石大诚听后,急忙磕头道:“宗主,那人就不知了。”
余正则冷哼道:“你会不知?这几个月来,元一九一直住在你这,你会不知?”
原来前几日发现元一九的踪迹后,劫藏安排了余正则对他最近的情况做了详细调查,所以余正则知道元一九跟石大诚关系密牵
石大诚哆嗦道:“宗主,人真的不知情。此前他确实是住在人这里,但是前些日子,他失踪了,人多方打听,才知道他搬到了逆水桥的桥洞里住。之后人就没再关心他,也没有再见过他。求宗主明察。”
余正则一脚踢翻石大诚,道:“本宗主要是发现你撒谎,必将你碎尸万段!”然后带着人扬长而去。
剩下石大诚跪在原地磕头不止,不停道:“人不敢,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