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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八回:渭水河畔遇伏击 江湖义士伸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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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莫弃疾于二楼踩中油渍,身子失去平衡,又拜伙计一个冲撞,直摔滚下一楼。小玉俩人闻声冲出,惊出冷汗,赶忙下去扶起莫弃疾,细细查验一番,是否受伤。庆幸并无大碍,只是右脚裸扭伤。小玉冲着伙计,大声痛斥,扇了几个耳光,以泄恨。莫弃疾止住小玉说道:“小玉,是小姐自己腿脚落空,不怪他人,饶孙计则是。”

那几个争吵之人见有人受伤,惧怕受牵,自不欢而散,回房不谈。

小玉听从莫弃疾之言,训斥伙计一番,发泄完毕,又顾及莫弃疾伤情,此事便作罢。她与伊珠把莫弃疾扶上楼,于床上安顿好,问道:“小姐,伤情严重与否,不如小玉找个大夫来看看。”

莫弃疾摇头道:“并无大碍,尔等自不必担心。”小玉点头说是,自蹲下身,与莫弃疾揉捏脚裸。这夜自无话说。

次日晨,天刚蒙蒙亮,莫弃疾醒来,便唤过小玉、伊珠俩人,吩咐收拾行当,准备及早上路。三人匆匆洗漱完毕,小玉自去吩咐伙计安排早膳。须臾,伙计端上几笼热气腾腾的馍馍,不过炷香时刻,几人草草吃毕,莫弃疾说道:“小玉,去结了房银,准备离去。”

“小姐,您腿脚尚未复原,如何能行得这许多路?”小玉关切说道。

“正是,小姐,不如多加休息几天,待伤势好转再行不迟。”伊珠劝道。

莫弃疾深情看觑俩人一眼,说道:“一点扭伤,汝等实不必担忧过甚。看,我不是能行走自如嘛?”说罢,便在房里勉强行了几步。

“那也不成。不可忘了我等身份为何,设或吃人发现时,那可怎生是好?正不如在此好生安歇休养。”小玉急道。

“小姐我不是没事嘛,何必大惊小怪。再说,客栈人多口众,鱼龙混杂,我等栖身于此,自也不会安全十分。”莫弃疾回道。

伊珠听了,说道:“那我与小玉姐房门不出半步,静心侍候小姐,何来与人发觉之说?”

莫弃疾言不过她俩,但又实不想因此而枉加耽搁时日,无奈只好如此说道:“即是汝等不愿走,自可在此歇住,小姐我先行则是。”说罢起身取过行当,便要走。

小玉伊珠俩人先是得意,然却未料及莫弃疾有此一招,故呆懵住了。正是:欲溃其军,先攻其心;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胜也。

她俩人苦口婆心,相劝无益,无奈,只好随之下得楼来,与掌柜结清了房银,由伊珠搀扶着莫弃疾,出客栈而去。

行不到半日,几人来至渭水边。正值初春之际,河岸边颓败的枯草丛中,冒出一簇簇鲜绿来,于是,死寂的河畔便在这点点绿意中蠢蠢欲动起来。挺立在河岸两旁的叫不出名的古老的大树,枝头不知什么时候也冒出点点绿苞,但却始终没有勇气抽出新叶。莫弃疾由俩人搀扶着,一路行到这儿,的确已疲惫不堪。因是腿脚不便,莫弃疾决定弃陆路,改水路。但一路上却会丢失许多有关丁夫人的线索,然权宜之计,只能如此。

几人来至渡口,选了几块光亮的石块坐下,稍作休憩。渡口尚不见闲人,只有一只渡船在水边孤独地停靠着,被水浪轻轻椅着。小玉走近打问:“敢问船家在吗?”

有好一会儿,一个苍老的声音,透过船篷,道:“船家自然在的。”

小玉闻声又道:“拜问大伯,偌大一个渡口,怎的只有汝这一船?”

“不知姑娘打问何事,若要坐船,自是有的,若问其他,恕不知道。”船家答道。

小玉气道:“船家毫无礼貌,虚长几岁,便能如此说话?姑娘若不高兴时,定叫你捡不齐碎船板。”

那船家也不见生气,只是腔调给变了,变得阴森恐怖,道:“对于一个心肠歹毒的人,何来礼仪之说?”说话间,船中冒出几个官军,身穿铠甲,手执军刀,怒目横瞪。小玉被盯得打了个寒颤,不禁后退几步。

其中一个狠狠说道:“犯女莫弃疾,最好弃械投降,免得连累无辜。”

莫弃疾没有起身,没有抬头,双目只是凝视着河岸边颓败的枯草。官军吃她这态度,不由急火攻心,怒道:“犯女莫弃疾,怎的装聋作哑了,昔日的英雄本色哪去了?敬汝事前是个英雄,否则定让汝尸首难存。”

莫弃疾依旧没有起身,没有言语。小玉听了这话,哪气得过,“呛”的一声,宝剑出鞘,如猛虎下山般向着那几个挥舞过去。几个官军慌忙出刀格挡,不过五十多回合,小玉便娇喘吁吁,但也毫不逊色,直把官军逼得节节败退。莫弃疾还是没有回头看觑一眼,不是她不担心小玉是否能胜过这几个官军,而是她已嗅到了更可怕的杀气。自己腿脚不幸受伤,偏此时遇上官军。正是:屋漏偏遇连夜雨,行船又遇打头风。

眼看官军就要败下阵来,伊珠不禁喜上眉梢。忽的,几个官军后退几步,撤刀不战,这让小玉吃惊不小,正思量之际,只闻得又一官军道:“笼中困兽,斗之何益,劝还是乖乖放下器械,让你再苟活几时,不若,必香消玉殒。”

话停之际,便听得急促的脚步声。于枯草中,突的钻出一行官军,总有二十多,为首的正是昨日午时于酒肆撞见之人。情形突变,小玉吃惊之余,没忘撤回莫弃疾身门旁,宝剑平举于胸,护于莫弃疾跟前。伊珠扶起莫弃疾,也用身子挡在她跟前,但一个娇弱的身躯又有何用?

小玉环视官军一遍,说道:“小姐,我等中计了,想来昨夜客栈之事是有预谋的。”

“真是聪明至极,只是羊尽修圈,为时晚矣。”一个官军头子怪声怪气地说道。

“暗投鬼胎,岂是君子所为;此等行径,怎不令人发指。”小玉愤恨地说道,“就尔等这般酒囊饭袋,又能奈我何?”

那头领又道:“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寇,谁与计较手段如何,识相的还是束手就缚,免了我许多气力。”

“只怕汝等没这能耐。”莫弃疾终于说了一句,双目斜瞥着那人,不动声色。

“以多胜少,以强凌弱,传扬出去,不知脸面何存。”伊珠怯生生地道了句。

“此等狗头,青红不分,忠奸不辨,何来颜面之有。”小玉接道。

莫弃疾双目轻蔑地看视他们一眼后,便收回目光,抬头望向远方,像此等走狗,着实不屑一顾。但这只是昨日的她,今天的她与往常有些格外。缘由是昨晚上腿脚被扭伤,浑身武功施展不出,靠小玉一人,力战几十人,还得分心保护她俩,根本就没有胜算。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这是她们眼下的弱点,她必须极力隐藏住,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让敌人嗅到个大概,是故装出一副不屑的神情。

众官军围着她几人,只不住绕圈子,并没有想要冲杀过去,因为他们都闻说过莫弃疾莫捕头之名号。江湖人儿义气为重,虽然他们不知道所谓的毒杀案是真是假,但即使是亲眼所见,于个人情感,也都会毫不犹豫地放她离去。而发今授命于他人,君命不可违;再说他们也都是堂堂七尸男儿,怎可以多胜少,以强凌弱,趁人之危呢?以至心下纠结万分,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那为首之人听小玉出言不逊,咬牙切齿道:“毋须多加言语,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领命。”一个小校卫道。说话间,纵身一跃,跃进圈里,抽出佩刀,便向着莫弃疾、小玉等挥砍过来。招式凌厉,有如秋风扫落叶,浩浩荡荡地席卷而来。单看招式,便知其武功高低。

小玉凝神运气,手捏剑诀,提气纵身,洒脱挥动宝剑,与此人展开斗争。只见身影过后,满地枯草飞舞,枝动树摇,飞沙走石,尘土弥漫,刀剑碰撞声不绝于耳。几十个回合下来,两人势均力敌,谁也占不了便宜。

莫弃疾依旧目视远方,似乎并不关心这场厮杀。然却,其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在紧张着。自己腿脚不便,要想摆脱这些官军是很难的,该如何虎口脱险,她心里从一开始就在盘算着,但始终没有一个好的办法。有很大的可能,她们此次是逃不脱这场劫难了。但她必须冷静,让敌方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格斗还在继续着,还是不分上下,其他官军还在虎视眈眈,看样子他们是要作长久战了,先将她们的体力耗尽,再拿这几个小羊羔。

又战了五十多回合,只见俩人的招式逐渐减缓,也没有先前那般凌厉。小玉娇喘吁吁,奋力挥剑格挡,时不时也攻出几招。那校卫就更狼狈了,累得满头大汗,张大嘴巴一边喘粗气一边极力挡回小玉攻出的剑式。

小玉忽又露出上身空门,引诱其上当。用得还是在林中斗那大汉的招式,只是对付的不是大汉那一种人,那种粗人。但她没有办法,姑且试试。这校卫由于久攻不下,又想在上峰面前显露能耐,不及思想下,抓住这机会,一刀刺将过去。刀尖只离小玉胸膛三分时,校卫脸上露出了谄笑。叵耐也正和那大汉一般,一样的谄笑,一样的怀疑,一样的剑锋穿透心窝,一剑穿心。如果小玉再用这招多杀几个人,想来必定可以独步武林了。

没有语声,只有惊恐。在那校卫倒地的同时,又有两人纵身跃了进来,二话不说,挥刀便砍,不给小玉喘息的机会。小玉刚放倒一个,信心大增,浑身也来了气力。这俩人的武功看来要比刚才那校卫逊色不少,虽是两人四手,但小玉却能剑走轻灵,前挡后攻,左抵右刺,声东击西,指上打下,表现得游刃有余。倒是苦了这俩人,小玉的招式明明是攻向对方的,被打中的却是自己,明明是击向自己的狠招,却是虚晃而没。俩人非但没有占下便宜,反而顾此失彼,事与愿违了。

小玉忽的施出一招晴天霹雳,眼看自己的兄弟就要被折半剖开了,忙跨腿进身,挥刀救人。但意想不到的是,小玉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剑招陡转,在自己的胸膛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顿时喷涌而出,人也被剑势震飞出去。本来有事的现在没事,本来没事的,现在倒了。至死他都不信,一个黄毛丫头,武功怎么会那么可怕。

剩下那人,被吓呆了。小玉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他的胸膛上,身子立刻飘飞出去,像断了线的风筝。一切变化得是那么的突然,突然得就像是一趁影。小玉一招击败两人,招式连贯,一气呵成。莫弃疾见了,大展愁眉,伊珠也高兴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小玉撤剑回身,喘了几口粗气,调匀呼吸后,说道:“还有谁与姑娘试剑,尽管上来则个。”

没有任何回应,众官军只是你看我,我望你,再没有一个敢出战的。那头领见状,咬牙切齿道:“蝼蚁啃象,自不量力,给我一起上,杀一人赏银百两,生擒一人赏银二百两。”言毕,众官军无奈,一起高擎军刀,蜂拥而上。他们当然不会为着那几个赏银,而是上司的命令不得不服从。

莫弃疾最担心事发生了。只见二十来个官军一蜂窝地涌向她们,小玉挥刀左挡右刺,上迎下扫,关前顾后,击东打西,极力护住她们这个圈子。莫弃疾自也戒备起来,右手平举青花雪莲宝剑,左手成指,静气凝力,善观其变。伊珠护着莫弃疾,随着小玉的战圈逐步后退。

小玉边战边把战圈拉至江边,因为江边停有一叶小舟,这就是她们惟一的出路。那头领目观战场,脸带谄笑,忽的凌空一个翻身,跃至船上。小玉不禁哑然一声,叫了声苦,惟一的出路竟被他给看透了,将如何是好。

既然退路已断,不杀他几个不知厉害,再顾不得无辜了。所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没得退时,也好多几个陪葬。思量之后,小玉放开招式,使出几招杀手锏,顿时又有几个官军被削倒。剩下官军看了自己弟兄被砍翻,又担心自身安危,只能拼个你死我活,也就不余遗力,痛下杀手。小玉顿感压力增大,不过几个回合,便左支右绌,漏洞百出。

一个疏忽,两个官差冲破战圈,径到莫弃疾跟前,举刀便砍。莫弃疾右手挥青花雪莲剑,将两刀格开,左手施兰花擒拿手,两个官差顿被手到擒来。一个大转身,又被猛推出去,直摔落于二丈之遥,扑通一声,扬起一地尘埃。莫弃疾脚下乏力,身子也一个晃颤,幸得伊珠及时搀住。

“住手!”只闻得那官军头领一声大喝,莫弃疾转身一看,只见两把军刀齐齐地架在小玉脖颈上。“只消我一声令下,即刻令尔魂断江畔,身作游魂。”那官军头领盯着莫弃疾狠道。

莫弃疾无之奈何,撤回青花雪莲剑,“呛”的一声归鞘,于左手握住,但不知什么时候,右手由发髻上取了两枝发簪,是缀花金钗,黄澄澄,亮堂堂,金灿灿。

那官军头领脸色骤然一变,随后又一阵冷笑,说道:“久闻得莫捕头兰花擒拿手,手到擒来;青花雪莲剑,剑剑取命;缀花金钗,钗出命毙,神号鬼哀。只可惜世人无幸瞻仰,而瞻仰者却甚无幸。看来鄙人今番艳福匪浅,有幸瞻仰莫捕头的三大绝技了。”话停之际,扭头看了眼小玉,接道:“叵耐有人却要不幸。”言毕,大笑一阵。众官军听得他道出这许多厉害来,吓得不禁后退几步,一个个打起十二分精神,屏息注视着莫弃疾,注视着她的手,手中的缀花金钗。虽然是纯金打造,虽然谁都想要,但却又没有一人敢要,也从来没有一人拥有过它,只除非莫弃疾一人。以前没有,今后也不会再有。如此珍贵的缀花金钗,莫弃疾很少送与人,但当她一旦决定要送给你时,你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只得把命来交换,权当礼尚往来。

现在,莫弃疾显然还没打算将这两枝缀花金钗送与谁,只是凝视着缀花金钗,久久没有动作。若要取那官军性命,有如瓮中捉鳖,根本不值一提,但这却要以小玉的牺牲为代价,这又怎生使得?

见莫弃疾呆立,那头领兀自又道:“鄙人有一事未明,斗胆动问莫都头?”

莫弃疾回道:“但问不妨,贱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头领问道:“都道是莫都头三大绝技,独步天下,傲视武林,想来死于此三绝技者不计其数吧?”

莫弃疾睥睨他一眼,道:“官爷错了。但听贱女数落:兰花擒拿手,只拿不杀;青花雪莲剑,虽说剑剑取命,但也只取过十个……”

“最神秘不过的,也是最毒辣的却是缀花金钗,想来死于此钗之下的人不可计数了吧?”那头领打断她的话。

莫弃疾又道:“官爷又错。众所周知,此钗为纯金打造,昂贵十分,岂能轻易送人?若说取人性命,倘或包括于你,死于此钗之人只不过四个而已。”

“想来莫都头也算得上是恶积祸盈了。”那头领听了,有点气愤不过,但还是忍了口气,又道。

莫弃疾答道:“弃疾所为,虽独行不愧影,独寝不愧衾,此都为该死之人,但与官爷相比,却也自惭形秽。”

那头领闻得,哪能再忍,不禁怒道:“落网之鱼,犹作困兽之斗,殊不知苍穹之博大,天湖之深浅。”

莫弃疾没再作答,只盯着架押小玉的两个官差。

官军头领又一阵谄笑,对着莫弃疾冷冷道:“设若不想她横死于此,便乖乖放下器械。弟兄们的耐心极其有限,如若执迷不悟,定然叫汝后悔莫及。”这头领怎不知其缀花金钗之厉害,百步取命,绝无闪失,况且自己距她不过二十多步之遥。这样的距离,性命永远掌握在莫弃疾手里。这一点,他自然清楚十分,所以始终站在一个官差的身后,借他的身体将自己挡住,尤其是咽喉。

半刻,莫弃疾奈无他法,只好弃去武械,青花雪莲剑、两枝缀花金钗都丢于地上。小玉见了,失声道:“小姐,横竖都是死,多杀他一个,世间就少一个恶人,缘何甘作囚徒,弃械受缚?”

莫弃疾没有回答。伊珠睹此情形,不禁黯然神伤。她凝视着莫弃疾,噙泪自语道:“春花凋零,沸水成冰,英雄穷途末路。昨日黄花,今昔斜阳,粉蝶无从飞入。奈何桥,黄泉路,自有伊珠相伴一路。”

莫弃疾听了伊珠言语,自也感伤十分,但小玉在他们手中,又能怎么样?难不成真要小玉牺牲,她又怎能忍心?正是:末路穷途春花尽,孤雁难翔秋水长。

那官军头领见莫弃疾弃了器械,示意一个官差上前收缴。那官差手握军刀,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走上几步,来至跟前,只用脚把莫弃疾所弃器械踢开。见他腰不敢弯,眼不敢斜,始终盯着莫弃疾的右手,生怕还有另一支缀花金钗会突飞而至。

那头领见官差把莫弃疾武械尽数收缴,一阵狂笑,不觉迈了几个步子,满不屑道:“三大绝技,统领天下各道,但可惜今番遇着克星了。”言毕,又一阵大笑,狂笑。笑毕,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冷冷命道:“给我杀,片甲不留。”

众官军闻命,大喝一声,群刀挥舞,冲将过来。只见钢刀纵横,长空生风:重如泰山压顶,势若长江奔泻,猛过饿虎下山,快似流星滑坠。眼看三人就要尸横荒野,血注江畔。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乱刀将要砍破莫弃疾头颅之时,于官军身后的一株树上,忽有一个白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射过来,就着莫弃疾凌空旋转一圈。只一圈,所有锃亮的大刀都齐齐折断,纷纷落将下来。随后,便看得一个个官军被折刀之势,震得跌出一丈多遥,抚膺顿足,呻吟不止。究竟来救莫弃疾之人为谁,结果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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