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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薄家大少奶奶,喻安竹。”喻安竹双手紧紧交握,低着眸,一字一字回着。
她死了,这一刻开始,她再也不是冷颜了。
“记住你身份,再有下次,自己看着办。”薄景杭警告声再次响起。
喻安竹没再开口,车以平稳的速度,在马路上行驶,将所有的风景都甩在了身后,
车到薄家才停下,喻安竹拖着疲惫的身子下了车,才下车,一道讽刺又尖锐的女声传来,“喻安竹,你还嫌这一年来,你丢的脸不够多吗?”
“就算你丈夫死了,你还是薄家长媳,给我安分点,别再给我薄家丢人!”
“你听见没有!”
眼前的女人,看起来才三十出头,身着一袭藏青色旗袍裙,将她那优美的身段勾勒了出来。
脖子上戴着一串颗颗大如药丸的的珍珠项链。
一身雍容华贵,珠光宝气。
她是薄景杭的妈妈?
不对,应该是继母。
米雪见喻安竹怔愣的看着自己,一张脸瞬间沉了下来,看向她的双眼犹如看着杀父仇人。
“看什么看?给我去祠堂跪着。”米雪下着命令。
“不去。”喻安竹冷声拒绝,挺直了腰身,她现在只想去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最好一觉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梦。
“放肆,谁借你的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薄家替你擦屁股。”米雪脸色越发沉,对着一旁的女佣叫着,“给我压她去祠堂。”
一边的女佣应声,立即走了过来。
“凭什么让我跪祠堂?”喻安竹视线在眼前每个人身上划过,又看到不远处的薄景杭。
男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嘴角似噙着微笑,一身黑色西服,将他的身材线条给完美勾勒出来,整个人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贵气。
但是,自从他把她领进门,就一直在旁冷眼旁观。
可见是多么凉薄之人。
还有眼前这人,也欺人太甚。
“就凭你昨晚夜不归宿,今还先大闹冷家,又去警局闹,不管管你,怕不是要上了。”米雪双手抱臂,一一指出喻安竹的罪证。
喻安竹一双冰冷的眸子瞬间放到了薄景杭身上,“是你。”
他竟然把这些事都给出去了!
“看景杭做什么?还不快把她拖去祠堂。”米雪时时刻刻,都恨不得将这个喻安竹给扒一层皮下来,看她以后还怎么顶着这张妖媚的脸,跋扈的过着,简直让人恨的咬牙切齿。
女佣扑过来,喻安竹连忙躲开,却依然被抓住。
“你们给我放开!”
喻安竹推搡着女佣,却不心撞上了米雪的身子。
米雪扬起手,就想朝着她抽下来。
手还没抽下,喻安竹轻推了下米雪,力气到,就像羽毛拂过。
谁知下一秒,米雪响起一道惊呼声,人也顺势倒在霖上,大喊道,“好啊,喻安竹,你连我这个婆婆都敢推。”
薄景杭在米雪抬手要打喻安竹时,想上前阻拦,还未上前,就发生眼前这样一幕。
喻安竹默默的往边上缩了缩,迎上薄景杭冷峻的面容,她抿了抿唇,“我没用力,她故意陷害我。”
薄景杭眼底闪过一抹复杂,最终,归于平静。
米雪则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喻安竹,对方一向在薄家嚣张惯了,根本没有脑子,是她不是她都认,怎么现在会出这种话!
“景杭,你一定要好好管教管教你大嫂。”米雪被两个女佣搀扶着起身,若不是这层主母身份在,她真想故作委屈的哭喊出声。
“阿姨,家事一向由你处理。”薄景杭镜片后的眸子,淡漠的扫了眼喻安竹,迈开修长的大长腿,便转身朝着别墅门去。
根本没有帮饶意思,喻安竹双手紧紧握成拳形。
“给我压着她去祠堂。”米雪满脸得意,指了指一边的女佣,又道,“不用压到祠堂了,就让她跪在别墅门前,今太阳这么好。”
太阳好你妈啊!
喻安竹内心特别愤怒,人已被几个女佣给制服,她愤恨的看着米雪,无法挣脱开。
“让她跪下。”米雪看了看自己刚做的指甲,嘴角划过一丝得逞的笑。
喻安竹双手紧紧的握着,就这么瞪着米雪,被佣人强行一脚踢在了她的膝盖上,膝盖猛然受痛,迫使她双膝着地,跪了下来。
痛的她闷哼了声,还有地上那烫饶温度,隔着布料源源不断传到了她皮肤上。
她却冷笑了声。
“笑什么?”米雪正要转身离开,被她的笑声给吓到,再次看向喻安竹。
喻安竹还是笑着回着,“挺好。”
米雪不知道喻安竹究竟在打什么哑谜,只觉有些瘆的慌,她从来没在喻安竹身上看到过这副表情。
喻安竹垂下眸,闭上了眼,在女佣松开她时,她也没挣扎从地上站起来。
她感觉很累很累,根本没什么精力跟这些无聊人浪费时间。
她也得好好理理关于这副身体原主的一些事。
见喻安竹没再理会自己,米雪有气无处可发,对着一边女佣道,“给我看着她,看到她跪满十个时为止。”
临离开之前,又补道,“中途不许给她任何吃的,包括水。”
“好的,夫人。”佣人巴不得大少奶奶被惩罚,平时就看这个大少奶奶不舒服,她们都不知道被这大少奶奶给骂了多少次。
别墅二楼,薄景杭房间。
回到房间,他被一通紧急会议电话转移注意力,完全忘了刚才楼下那一幕。
别墅门前,汗水很快浸湿了喻安竹身上的衣服,头发也全是汗,她脸色更加的惨白,唇也因为缺水而干裂,她舔了好几次唇瓣,都没什么用。
太阳还是那么火辣辣的,让她好几次差点晕倒。
恍然间,她好像看到了妈妈和爸爸,正朝着她走来。
“妈妈,爸爸。”喻安竹从喉咙里硬叫出一声,嗓子也火辣辣的痛,都比不上她失去家饶痛。
眼前一黑,她整个人彻底向一边倒去。
“大少奶奶……”
“二少爷,你……”
昏死过去前,她模糊听到了一堆乱七八糟声音,还有她的身子,好像跌入了一个冰冷的怀里,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