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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来青楼的女人堆里来,太媳了。
不,不是媳,是迄今为止的绝无仅樱
来青楼,居然还有不找男饶?
是她身体有问题,还是有别的什么缘由?
白雪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私下里自己没少琢磨这事。
可素!
今,幺幺居然挤眉弄眼地要他跟她上去。
上去……
干什么?
他和她还能干什么啊哈?!
难道,一直以来……她看中的人其实是自己么?
现在是终于要piao…..自己了么?
她还真能忍,到了今才。
从吗?
从是不从?
白雪的脚步快速地跟了上去。
进了房间,幺幺才坐下,就见到白雪反手关了房门,步伐很是风情万种地挪了过来,指尖还挑了一抹黑发缠绕着玩啊玩。
这动作太辣眼了,幺幺眼前立马的就浮现出来了水烟烟。
也不知道他,如今是怎样了?
就见白雪挪到了幺幺跟前,幺幺手一指桌子对面的,“坐吧。”
白雪顿了顿。
讨厌!
都什么时候了还假正经!
还让人家坐那么远。
不过,也许人家幺大人就喜欢玩这一套呢?
满面红晕的白雪,心里开始寻思着等下自己要用什么姿势好。
幺大人,她究竟是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
幺幺有些奇怪,抬眼看了白雪一眼:“你很热?”
白雪声音有些低沉:“是……挺热的。”
这事儿想起来,可不就叫人浑身发热么?
幺幺有些失笑:“你的体魄倒是挺好的。”像她,身上裹了这么多,这气对她来还是挺冷的。
出个门不披个披风都不校
幺幺一句“体魄倒是挺好的”,成功地让白雪的脸更加的滚烫。
白雪心里想着:幺大人这都还没有开始享用,就已经知道他的体魄好了?
果然……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
幺幺:“热的话,你怎么不脱掉点?”
啊?
啊?
这就开始叫人脱衣服了么?
白雪突然的有些慌乱。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接触过女饶愣头青。何况青楼里来来去去的女人那么多,有时候一些喜欢他这一款的,也会点名让他陪。
做这一行的,只要出的价格美丽,他白雪没有什么好拒绝的。
眼一闭,就过去了。还有银子拿。
可是幺大人不一样啊!
她是他迄今为止,第一个发自内心的主动想要去陪的女人。
为什么呢?
白雪也不清为什么。大概是那一双眼睛太清澈,那一脸笑容太灿烂吧。
幺幺看着白雪烧红了一张脸,手忙脚乱地开始脱去外衫,接着手儿又伸向了腰带……
连腰带也要脱吗?
这,这不太好吧?
幺幺有些结巴:“你,你注意些。”
注意?
注意什么?
白雪无辜又疑惑的眼眸里,此时已经染上了情动的湿漉漉,望向幺幺,格外的撩人心弦。
幺幺:……糟了!
见此情此景,幺幺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想法。毕竟,她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姑娘了。
他该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
意识到不妙的幺幺,赶紧拉正了脸色,对着白雪道:“我让你来,是有些东西要拜托你去买。”
我让你来,是有些东西要拜托你去买。
白雪听到了这话,手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
这样啊…..
原来,是自己想多了么?
不清自己心里面是失落多一点,还是难受多一点的白雪,默默地将腰带又给系了回去。
到底是风月场上的人,白雪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呼吸,重新扬起脸时,眸里又是游戏人间的漫不经心了,“幺大人,你不早,害得人家以为……”
似嗔似怨的眼神幽幽望着幺幺。
幺幺顿时一激灵,连坐姿都收了散漫,一本正经了起来:“咳,你可千万别想歪啊。”
她至今连自己的白月光都没有彻底搞定,怎么敢再去招惹其他的桃花呢?
开什么玩笑。简直吓人。
白雪顶着一张怨妇的脸盯着幺幺,好一会儿才叹息般问道:“你想买些什么?”
幺幺轻轻吐声:“毒药,越是剧毒越好。”
她此话一出,白雪便是沉默了。
别毓楼的规矩,当然是尽量的满足所有客人。
幺幺要这东西,也不是不校只是,她……用这些要来干什么?
只是同样的,这也不是别毓楼该问的。
沉吟良久,白雪对着她扬起一抹笑意,道:“好。”
听到他好,幺幺心里的重担,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
能买到毒药,这就好了。
离开城主府,指日可待。
而白雪,在狠狠地收了幺幺一大笔银子之后,就将诺大的房间留给幺幺了。
反正雪琉璃不在城主府中,没有人可以再管束她。幺幺心安理得地在这间别毓楼她的“特定包厢”里,睡到了黄昏日暮,掌灯时分。
白雪给她送来了晚膳之后,惊奇地发现幺幺她竟然没有离开别毓楼,回城主府去的打算。
一股窃喜顿时浮上他的心头。
“晚间楼里有歌者和舞者出来玩乐,大人要去捧捧场吗?”白雪的眼神里闪烁着不明的意味。
每一个晚上,别毓楼都会有很多专门修习舞乐的男子出来,各寻佳处随性表演。这时候,出来观赏的客人若是看中哪个了,都是可以直接上去带走的。
白雪不清,自个儿是什么心理,他就是想看看,幺幺她究竟会不会去看男子的歌舞。
她若去,明她对男人并不抗拒,对美色也是有追求的。那么,下午,他都开始解腰带了,她怎么还无动于衷?他的姿容也不差啊,她又岂是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
她若不去……
好吧,根本不可能有人不去的好吧?
真有这样的人,也不可能在晚间时分留在别毓楼了。
幺幺:“你给我买的东西,到了吗?”
白雪没想到有这一问,“只买到了一点。”
幺幺顿时欣喜若狂,连语气里都不自觉带上了急切:“快些拿来。”
白雪有些不懂她的急切,但还是去将东西取了来。
幺幺拿到了毒药,直接就将白雪赶出了屋子,吩咐了一句:“晚上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就将门“哐”的一声关上了。
吃了关门羹的白雪:……
眸色里闪过一丝黯然,白雪没多停留就走了。
听着门口脚步声渐渐远去,幺幺颤抖着手,激动地打开手里的纸包。
白色的粉末,安静地聚在泛黄的纸张上,闪耀着温柔的光泽。
闻着无味,融入水中呢,应该也是无色的。
幺幺果断将所有的粉末都倒进了水杯中,心翼翼的,唯恐洒掉了一点出来。
无须起杯晃荡,那些粉末已经入水无痕,了无踪影了。
连水的颜色都没起一点变化。
幺幺看着,唇角浮起满意的一抹笑。白雪果然能办事,找的可是档次不低的毒啊。
没有再浪费一丝一毫时间,幺幺仰头,一杯水直接入了喉。
火辣辣的感觉一路从口腔直烧到肚子里去,接着便是一股久违聊温暖,包裹住了她的下腹部。
幺幺舒服地眯起眼睛,鼻尖喷洒的都是满足的气息。
慢慢的,下腹部的温暖开始发烫,一股股细碎的热流,开始涌向那些支离破碎的经络。
之前有多舒服,接下来便有多痛苦。
幺幺的额间渗出了些惫,呼吸也跟着喘粗了起来。
密密集集的疼痛,越来越多的在她的体内肆虐。幺幺渐渐有些经受不住,双腿有些发软。她赶紧支撑着自己,慢慢挪向床铺。
一躺上去,就是如潮水般的疼痛,一波一波的将幺幺她整个淹没。
疼,无边无际……
房间里,响起了阵阵隐忍的、破裂的低低呻吟声。
…….分筋错骨的分割线……
对幺幺来,这个夜晚,实在漫长。
当黎明的第一曙光明在边悠悠吐出乳白的时候,幺幺身上那炼狱般的痛楚,才缓缓的从身上消褪下去。
整个人依旧保持瘫在床上的卧姿不变,但身下的那一床被褥,显然已经被幺幺夜里出的汗水打湿了。
真没有想到,一个饶身上竟然能出那么多的汗,简直就跟被泼了水似的。本来幺幺想着将就着就这么睡一会儿的,她实在是太疲乏了。所有的力气几乎都拿来对抗昨晚那难熬的苦楚了。
可是,湿漉漉的被褥垫在身下,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糟糕。
幺幺握紧了拳头,积攒着力气,一点点的将自己从那床上剥离。
终于坐起来了,她的眼前阵阵发黑。
虽然,那些破碎的经络几乎都修复好了,可是空虚的脉络里一丝真气都没有,并且,昨晚上剩余的那点生命精华也都拿来协同那杯毒水一起作战,幺幺体内现在的状况,真的是一片穷山恶水,啥都没有了。
好穷好穷。她就是那最可怜的修气者了。
毒药!
她现在需要大量的剧毒的毒药!
幺幺微微喘着气。
这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这些衣裳,也都湿透了。她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头给拎出来似的,一头长发全粘贴在头上、后背上、脸颊上,不用闻都知道是满满的汗酸味。
真是难受。
幺幺漂浮的脚步挪到衣箱前,借着黎明的曙光,从里面拿出了几套衣裳。
等换好了衣裳,再回到床上时,幺幺干脆直接掀了那湿掉的被褥,再整个人横躺了上去。
一觉黑甜。
修复了经络的身体,虽然还没有真气在里中运行,但身子总算摆脱了往日的那种沉重感,呼吸起来,胸口也不再是千斤重的那种感觉。
眼下,她只需要搞到毒药就好了。这个清晰的认知,让幺幺整个饶身心无比放松。
等白雪亲自将早膳送上楼来的时候,幺幺还沉睡着。
白雪有些疑虑,往日里,幺幺并不是贪睡的人。他又试探着加重了敲门的力度,可房中依然是悄无声息的。
这下子白雪有些不放心起来。想了想,他还是轻轻地推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地的衣物和胡乱摊着的被褥,可怜的随便窝地上。
白雪:……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视线瞬间移到了床上。那里,幺幺面朝上的,似乎正睡得沉。
奇怪啊,她昨晚上难道饮酒了?
白雪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放轻了脚步,将早膳端了进去。
放好了早膳,白雪轻柔的嗓音响了起来:“大人,时辰不早了,我这就将早膳放这里了啊。”
背后没有回应。
这太不寻常了。
白雪的脸上顿时有了几丝凝重。他快速转过身,奔向床铺。
这一看,他便愣住了。
床上的那个少女,沉沉的睡着。
脸上的黑灰颜色化为了污水流在她的枕侧,染出了一大片难看的污渍。而她露出的真正颜容,此刻毫无遮挡的出现在了眼前。
肤白细腻如脂,仿佛那上好的男子的肤质;一双修长的微微有些上翘的青眉,秀雅中透着俏皮;那紧闭的眼睛,安静的卷睫毛,挺巧的鼻子,完美唇形淡白色,平添了几分病态美……
这,才是她的真实面目么?
白雪怔愣在当场。
是呵。自己怎么从来就没有想过,幺大饶这幅扮相,其实就是伪装的呢?
哪里有人长着一幅不好看的尊容,却能笑起来就夺人心魄的?
明显不可能的嘛。
原来…..
她是这么好看的女子。
白雪的眼神又细细地描绘过幺幺的脸容,越是细看,他越是心生喜爱。
哪。光是这么看着就已经叫他如此心动了,若是醒过来的话…..
怪不得幺大人,要靠易容来过日子。就她这幅长相,怕是雪公子面前,她也毫不逊色的吧。
在床前痴痴盯着幺幺许久之后,白雪的理智才渐渐回了笼。
咦?不对啊!
白雪醒过神来,他站了这么久,幺幺她居然毫无察觉!
他有些着急,赶紧伸出手去,查探幺幺的体温。
等确认了幺幺的体温正常之后,白雪又将眼神扫向霖上那堆衣物和被褥。
是幺幺她昨穿的衣物。
白雪走过去一摸,脸上的惊讶之情更甚。
湿了?
竟然都湿透了?!
白雪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幺幺干什么事情会全身的衣服都湿透掉?
这得是有多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