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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仪正在调动内力,准备挣开南宫皓月,忽然听到他方才的言语,她立即敛起了内力:“那个------呵呵呵------素来听闻昌皇陛下文韬武略,今日一见,果然是个中翘楚。”
南宫皓月憋着笑:“数月不见,你的功夫倒是见长了不少,只可惜-----你这点儿子微末当行,在朕跟前不值一提。”
水柔仪神色尴尬,随意拨了拨眼前的碎发:“下官的功夫登不得台面,就是闹着玩儿的。”
南宫皓月拈起食指抬起了水柔仪的脸颊,仔细地打量着:“太傅倒是生了一副俊俏模样!若是女子,还不知要勾的多少男子日思夜想。”
水柔仪脸颊一红,假装无意地拨开了南宫皓月的手:“那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下官------呵呵------”
南宫皓月抬起手,敏捷地探到了水柔仪的耳后,温热的指尖用力地撕扯着她的肌肤。
水柔仪蛾眉微蹙,轻声“哎呦”了一声。
南宫皓月只当未闻,继续在水柔仪的耳后摸索着撕扯。
水柔仪抿了抿嘴,抬起头瞪着南宫皓月:“昌皇陛下,您是要将下官的耳朵扯下来吗?”
南宫皓月讪讪地笑道:“朕见太傅生的细皮嫩肉的,便寻思着------摸摸看。”
水柔仪噘着嘴:“昌皇陛下的后宫中不是已经有十余位娇滴滴的妃嫔吗?那些妃嫔的皮肉自然比下官细嫩多了!”
南宫皓月朗声大笑:“你那好主子刘毅的后宫便有十余位妃嫔,更何况是朕的后宫?朕想想看,加上新封的常在、贵人,朕的后宫足有百余位妃嫔了。”
水柔仪听后,一张粉面立时布满了怒意,南宫皓月两眼放光,眼角眉梢淌着得意,她立时敛起了怒火,复又笑嘻嘻道:“昌皇陛下身强体壮,还是要多加保重龙体才是。”
南宫皓月笑眯眯地问道:“你是如何得知朕身强体壮的?”
水柔仪听后,立时羞的满脸通红:“那个------嘿嘿------昌皇陛下精于骑射------想必-----嘿嘿”
南宫皓月点零水柔仪的鼻尖:“朕喜欢听你叫朕阿月,不喜欢听你唤朕昌皇陛下。”
水柔仪语气一窒,顿了顿,尴尬地笑了笑,悄悄地往后腾挪身体。
南宫皓月佯装无意,一把将水柔仪拽到了怀中:“太傅,你们兴国的男子都喜好熏香?
朕方才便闻到了一股清新雅致的味道,正在寻思,吴德喜怎么突然开了窍,终于想起在朕的车驾内熏香了。
喔,原来是从太傅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儿!”
水柔仪极力将身子往后倾去,羞的耳根都红了。
这时,车驾经过一个深坑,大力颠簸了一下。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驾车的黄门吓的魂都没了。
吴德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往不远处的深坑处指了指。
黄门虽不知是何意,硬着头皮迎了上去,马车果然剧烈地颠簸了起来。
随着车驾的频频颠簸,水柔仪虽勉力板着身子,仍是身不由己地往南宫皓月的胸膛上撞去。
南宫皓月鼻中喘着粗气,嫣红的双唇急不可待地探到了水柔仪的脖颈处。
水柔仪惊的浑身一凛:“喂,赶车的,你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路不走,非要拣坑洼处死磕,也不怕颠坏了你们家陛下。”
水柔仪话音刚落,车驾复又剧烈地颠簸了一下。
南宫皓月突然吻住了水柔仪的朱唇,将她推倒在了褥子上。
水柔仪大惊失色,慌乱地推搡着南宫皓月的胸膛。
南宫皓月抬起头,宠溺地吻了吻水柔仪的额头,复又情难自禁地吻了上去。
“陛下,宫门到了。”马车在城内绕了老大一圈,眼瞅着时辰不早了,吴德喜才命黄门将马车赶到了宫门口,又停了许久后,吴德喜轻声回禀道。
南宫皓月复又吻了吻怀中的水柔仪,吩咐了一句:“将马车赶到崇德殿。”
吴德喜恭顺地应了句“是”,便给黄门使了个眼色。
宫门口的侍卫见吴德喜跟在马车旁,便知车驾内的是南宫皓月,无人敢上前聒噪,乖乖地放了校
南宫皓月精疲力竭地躺在了水柔仪的怀中,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柔儿,还是换回来吧!朕看着你现在这张脸,总觉得别扭。”
水柔仪娇羞地垂着脸颊,咬着下唇不话。
“陛下,崇德殿到了。”吴德喜低声回禀道。
南宫皓月意犹未尽地叹道:“怎么这么快?”
水柔仪不吱声,推搡着南宫皓月起身穿衣。
南宫皓月坐起身子,将两臂张开。
水柔仪恨恨地瞪了南宫皓月一眼,手脚麻利地替南宫皓月更衣。
南宫皓月凑在水柔仪的耳边笑道:“妻子伺候夫君更衣不是理所应当的?朕怎么瞧着你不大乐意?”
水柔仪推开南宫皓月,忙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和头发。
南宫皓月不待水柔仪收拾妥当,便掀开了车帘,跳到霖上。
水柔仪惊道:“先别------”
南宫皓月扭头笑道:“怕什么?都到自己家门口了,还扭捏什么?你再磨叽,朕可就抱你下来了。”
水柔仪胡乱理了理衣裳,便跳下了马车。
南宫皓月负手而立,上下打量了水柔仪一番,倏地变了脸,郑重了颜色:“下了马车,朕便是这昌国的国君,而你则是兴国的使臣,朕最不喜将国事与私情混作一谈。你若是犯上,朕可不会轻饶。”
罢,南宫皓月威风凛凛地往崇德殿内去了。
水柔仪恨的跺了跺脚,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兴国使臣吴欢参见昌皇陛下,恭祝昌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皓月佯装未听到,径直跨进了大门门槛。
水柔仪跪在地上,望着南宫皓月的背影,气的直翻白眼。
吴德喜颤巍巍地跟了进去。
水柔仪一见了吴德喜,似见了救星般,忙扬声唤道:“吴大监,且略站站。”
吴德喜板着一张脸,倨傲地问道:“不知兴国使臣有何吩咐?”
水柔仪满脸堆笑:“吴大监,阿月,不,陛下到底是何意?”
吴德喜尖着嗓音,干笑了两声:“您自己个儿悟。”
水柔仪从地上站起身,坐到御石阶上揉膝盖:“吴大监,陛下向来最宠我了,该不会真的要罚我跪在此处吧?你瞧瞧,我的膝盖都磕破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