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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烈和石剑老人在前,一群太监迎来。“恭迎烈君回宫。”五人走入宫内,但见宫门周围,人影幢幢。
一入宫门,亲切之感强烈无比,谭安宁勉强压下。
环顾左右,微有些疑惑,怎么全都是太监,连个宫女都没有?
“本君要沐浴更衣,这位石剑先生,请去如春殿,谭副使便屈尊住在驱煞殿。”赵烈安排过后,便自离去。
石剑老人不怀好意地看了他一眼,也消失在视线之外,谭安宁跟着一个领头太监,走向居住的偏殿。
“小顺子,你们这宫里,都没有女人的吗?”谭安宁忍不住问道。
“告大人,五年前宫里女侍不少,国君也有后宫佳丽数十人,但自从那一位来了,便都驱出宫了。”
小顺子不敢多说,带谭安宁来到殿前。“大人,驱煞殿到了,小的告退。”施了一礼快步离去,仿佛有所畏惧。
谭安宁立于殿门之外,待小顺子从视线中消失,左右再无他人,神念随大地之力缓缓荡开,更无一个暗哨存在,赵烈何时这么放心他?不由朝那殿中探去,只觉阴气颇重,怨气不散。
谭安宁凝眉不语,忽而眉头一挑,拂袖一挥,那殿门牌匾‘驱煞’二字随风剥落,显出两字‘淑房’来。
有所诧异不假,但谭安宁也不惧怕,推开大门,殿内空旷无比,器物之上,俱有一层币,看来久未住人。
脚步刚一踏进殿门,骤然刮起一阵阴风,币随风飘出殿外,殿内种种,皆焕发出原本的光彩。
耳边忽而响起盛大乐声,敲鼓击筑,心神皆乱,谭安宁不为所动,些许幻术,不值一提。
当先踏入殿门,门扉吱呀合上,谭安宁不慌不乱,环顾殿内,金碧辉煌之下,每一样器物都散发着怨气。
“国君,您来了,五年了,妾身等的你好苦。”一名美妇身穿红衣,面带凄容,身影由虚化实,深情款款而来。
谭安宁冷哼一声。“何方魔怪,也敢在我面前猖狂。”一掌拍出,那美妇身影便晃了一晃,消散无形。
眉头微皱,并未打中这鬼怪,谭安宁顿立在地,以不变应万变。
“赵烈,你为了那个狐狸精,连我都不要了!我恨,恨呐。”那妇人尖利之声响遍殿内,阴气骤然加重数倍,连谭安宁也不得不收起轻视之心。
也终于明白,那小顺子为何忙不迭离开,这森寒阴风,凡人一入,顷刻便成冰窟,便是练气士一时大意,也难逃身死之危。
目光稍显凝重,赵烈宫中,竟然藏有这等厉鬼!
妇人不露身形,悲声大嚎,声如鬼哭,空气之中荡起波纹,实质性的音波从外压来。
心湖之中,也随着那哭声波澜大起,浑身灵力不受控制,在经脉中四窜,攻势之下,中阶练气士也唯有殒命。
可惜遇上的是谭安宁,他一颗道心,经过千锤百炼,即便有些许失控,也被那强绝的意念压下。
嚎声愈重,殿内瓷瓶玉器尽皆爆碎,妇人似乎也没有遇到过这种强悍的对手,凄厉之声,又饱含愤怒。
“雕虫小技。”谭安宁不屑一笑。
不过那叫声虽然对他影响极微,但实在难听得紧,大地之力从脚下入体,包裹周身,气息顿时高远延绵。
音波依然不知疲倦的袭来,好似一条不曾间断的小溪,可冲击中心的谭安宁,却化为高耸入云的山脉。
任凭你这小溪流淌万年,也休想卷走哪怕一块土石!
妇人察觉到音波对他毫无作用,嚎声乍然停止,阴风也随之止歇,留下一声凄厉之语。“赵烈,我要你死。”
谭安宁总算明白,这厉鬼原是执着于要杀赵烈,却乱了神智,错认了他。
心中如是想着,但没有开口辩解,这厉鬼神智已乱,压根听不了他人之语,不必多费口舌。
妇人一时消停,谭安宁再次扫视殿内,经过那音波席卷,一应器物破碎不堪,但偏左那一床大红鸾帐,却毫发无损,似乎是妇人有意避开。
这便值得探究,妇人精神错乱,仍避开鸾帐,里头必是重要之物。
谭安宁冷笑走去,还没有踏出三步,听那妇人之声再起。“赵烈,你已经杀了我,还要毁我,好毒的心!”
一阵阴风从身后刮来,那妇人果然害怕他走向鸾帐,竟是再度显出身形,从他背后偷袭。
谭安宁反手一拳,却没有击中实物的感觉,眉头微皱,回过头去,他的拳头穿过妇人肚腹,却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的伤害。
“竟然不惧灵力!”谭安宁微讶,他这一拳附着灵力,对这厉鬼居然不起作用。
“那就让你尝尝大地的力量!”谭安宁唇角微扬,他本不想用大地之力。
这厉鬼强则强矣,也不过居于中阶练气士和高阶练气士之间,只因那特殊的音波能攻击心神,寻常高阶练气士可能一个不甚,会着她的道,但想要害高阶练气士,基本不可能。
他本来也不想让这厉鬼彻底消散,入宫之前,赵烈特意安排,显然是知道这厉鬼的存在。
而看这厉鬼表现,说不定是赵烈亲近之人,若能化敌为友,对他帮助不小。
可惜这厉鬼精神错乱,他也没办法帮忙恢复,现在只好下此杀手。
“啊,烈君,你的背还是这么宽,这么暖。”大地之力刚到拳头之上,那妇人身子一软,竟趴伏在谭安宁背上。
“他娘的,什么情况?”谭安宁一头雾水,那妇人虚无的身体竟然渐渐凝实,紧贴着他的脊背。
谭安宁手下一松,老脸一红,虽说一路走来,生死无算,但男女之间,他还是个新兵蛋子。
摄住心猿,见那妇人痴痴凝望,显是将他认为赵烈,但目中仍有些迷茫之色。
‘大地之力还有这种妙用?’谭安宁也不点破,沉声问道:“那床上是什么东西?”。
“是妾身的身体。”妇人面上一红,含羞带怯,眉目之间,风韵十足,虽然并非绝色,却也足够诱人。
谭安宁心中一跳,‘如此羞涩,难道是棵体不成?’丝毫不受诱惑所动,推开妇人,朝那鸾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