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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歌笑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庆幸烦恼没有影响她的美容觉。于是对自己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加油!我拥有高科技的大脑,我就是老大,麻烦给我滚蛋。
她轻松的开门,在院子里舒展了一下筋骨。天气不错,虽然有些清冷,但是个大晴天,好想出去玩啊,可是不行,自己的未来还要靠自己的努力,现在决不能偷懒。打了个响指,总管杨义快步走来,“老板。”
“给我买下街角那家成衣铺,改名衣衣不舍。”
“是”
“价钱要合理。”
“明白。”
“七日后开张,明日我会交给你一些新的衣服款式,开张那天,叫歌舞班的姑娘们穿上在门口表演。”
“是”
真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一项决定就这样吩咐下去执行了。
院门外,洛子炎静静的站着,真佩服拥有这样精明大脑的人,任何事似乎都胸有成竹,根本想不到她只是在片刻做出的决定。这样的人是奇人,拥有她就是拥有一座取之不竭的宝山哪,如果是男人,那就是自己今生最大的对手。可是她是女人,一个非常美丽的少女,那她将是自己今生的劫数。纵是死劫,也在所不惜,他死也不会放手。非常庆幸发现这宝藏的目前还只有自己一人。忍不住想大笑,真是天大的幸运啊。
歌笑手指一弹,正想运吸字诀,练功,却听见轻微的脚步声走来,于是把内力收敛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坐在院中太师椅上。
“贤弟”这声音怎么这般温柔,不适应,也就太子哥哥拥有这样的声音。回头看去,竟是新认的大哥,“洛大哥。”
“贤弟,陪我用早膳吧。”
“好啊,我也没吃呢。走吧。”
洛子炎点的早餐,比别人的午餐还丰盛,歌笑有点心疼粮食,“大哥,吃不了,很浪费,很多人正没吃的呢。”
“贤弟不喜欢,下次一定改。”
“啊?我随便说说而已。”
“我也是真心要改的,来,这是你说的热奶茶。”
生怕烫了她,很体贴的吹了吹,“嗯,可以了,热度正好。”
歌笑狐疑的盯着他,“大哥,看不出你真是个细心地男人,大嫂真幸福啊。”
洛子炎眼中含笑,“你所谓的大嫂正在酝酿中。”
吴昭险些一头栽倒,主子眼高于顶,根本没有看上的女子,今天这话蹊跷啊,而且看主子那眼神,腻死人了。吴昭忍不住一阵哆嗦,主子难不成喜欢男人。一年不笑几次的人,自见了这姓管的,脸上就没止过笑,而且是那种发自心底的笑。天呀,洛家人丁稀少,还指望主子传宗接代呢。吴昭满眼痛心,忍不住的叹气。歌笑扭头看他,“吴大哥,你叹什么气?”
那清澈的眼眸,令吴昭心底一荡,立刻被自己的心动吓了一跳,没有天理啦,这男人的眼睛怎么这般勾人,怪不得主子上当呢,下次再也不看他了。
吴昭只顾想心事,忘了回答问题了。歌笑皱眉,“吴大哥你没事吧?”
“啊,没有,没有。”竭力躲开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咦,我可怕么?”
洛子炎不悦,“吴昭,没事下去吧。”
“是。”如临大赦,急急退了出去。
歌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吴大哥,是怕我么?”
“贤弟,你想多了,他一向没头没脑,可能昨夜没睡好。”
“希望如此。哎呀,他走了。这么多吃的怎么办?”
“想不到贤弟如此节俭,一会赏给下人吃吧。”
“也好。”歌笑端起奶茶,探究的看着眼前的人,他好奇怪,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目的是什么?
洛子炎似猜到了她心中的想法,嘴角挂出一丝轻笑,“贤弟,我想告诉你,我不是洛风。”
“嗯?”
“其实,我是洛子炎。”
“噢”
“我本来想看看你的经营之道的。”
“真的?”
“现在我更感兴趣的是贤弟本人。”
“怎讲?”
“因为你是我见过最奇特的人。”
“当真?”
“是”
“谢谢。”
“你还有什么疑问么?”
“没有。”
洛子炎差点吐血,这丫头可真是强悍,说了半天,居然没有一点吃惊的意思。于是不再言语,看看这小东西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歌笑也不说话,慢慢吃着东西。一杯茶喝完,她突然招手,叫过一旁伺候的人,“让大掌柜挑一坛上好美酒,包好送给洛大哥。”
“为什么现在送我酒?”
“大哥一会就要动身回去,自然要送礼物了。”
某人嘿嘿一笑:“可是我还没打算走啊。”
“你不是打算常住吧。”
“这里很合我口味,所以打算长住。”
“可是,大哥……”
“住宿费,伙食费,照付。”
“但是,大哥……”
“亲兄弟明算账,我不会欠账的。”
“然而,大哥……”
“贤弟,不欢迎?”
“没有,不是。”她很想说,你不是傻子吧,有免费的地方住,干嘛住要钱的,可是她说不出口。那眼中的神色,就是在看一个白痴。
洛子炎装作没看见,“你那所谓的超豪华套房,我要了。”
歌笑实在忍不住了,“你不是钱多的没地方花吧。”
“你愿意这样想,我不反对。”
歌笑彻底郁闷了,低头撅起小嘴,腹诽:暴发户,败家子。
洛子炎突然把头紧靠在她耳边,“心里骂我什么呢?”
歌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跳,“没有,你那只耳朵听见我骂你呢?”
“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歌笑迷惑的眨眨眼睛,自语:“我有说出声么?”立刻发现上当,忽闪着的大眼睛,出卖了她心底的羞涩。暗自庆幸,还好带了面具,不然脸都丢净了。
洛子炎用手揉揉她的头,“没关系,我不介意。”
“啊!有没有搞错?”
“不会搞错。”某人说的相当暧昧。
歌笑也不理会他的意思,心中盘算怎么应付这个大麻烦。
吴昭算好主子该吃完了,悄悄返回,在门口候着。洛子炎同歌笑出门的时候,他急忙跟上,抓住时机,问:“主子,何时回?”
“不回。”
吴昭脱口而出:“为什么?”
“主子的决定,是该你问的么?”
“属下知错。”
洛子炎横了他一眼,“不该说话的时候,要闭嘴。”
吴昭摸摸鼻子,这一鼻子灰碰的莫名其妙,郁闷啊。
歌笑看着他那糗样,就想笑,好在她忍住了。
“大哥,今天没事么?”
“今天约了兰王,想一起去么?”
“他么,见见也无妨。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回自我呢。”
洛子炎不去理会她那漏馅的话,只留吴昭在拼命敲自己脑袋,怎就不明白这话呢。
“去温香阁。”
“是妓馆么?”
“是官妓,多是罪臣之女。”
“可怜,父亲犯罪,与她们何干?”
“株连罪,不死就算仁慈。”
歌笑低头不再言语。
洛子炎笑看着她,“不开心,同情她们?”
“有点。”
“贤弟的心,好善,大哥自叹不如。”
“没有。”
“有些东西,同情无济于事,习惯就好。”
“我努力习惯,仍不能接受不平等。”
“平等,这世上从来没有平等。”
“总有一天会人人平等。”她说的异常坚定,让洛子炎心惊。
“你真是天真的孩子。不说这个了,快走,估计兰王等急了。”
歌笑不语,低头跟着。洛子炎特意与她保持平行,低头看着思索的人,很想钻进她心里,看看她究竟在想什么。而吴昭一肚子意见的跟在后面。
温香阁中兰王已到,百无聊赖的听着小曲,手指轻轻扣着桌面,眼睛飘向窗外很远的地方。似乎在想着什么,所以并没有发现进来的两人。
洛子炎今天有事相求,故脸上一扫往日的冰冷。从袖中摸出一个精致的行,递到兰王面前,“王爷,这是我在神虎国搜到的一样东西,看起来很漂亮,不知王爷喜不喜欢。”
兰王收回飘远的眼神,看了一下行子,并不打算打开,淡淡的道:“洛堡主送的东西,一向特别,本王一定喜欢。”目光扫到一边的歌笑,眼睛一亮,“这位是……”
“天语楼的管老板。”
歌笑心中腹诽,死腹黑,装的很高深,看我怎么撕下你的伪装。脸上恭敬的一笑,抱了抱拳,“草民参见兰王。”
兰王不经意的瞥见她那眼中的不屑,心中恼恨,“管老板么?最近很红啊。听说你那里有不少稀奇吃法。”
“有些特别的,是全大陆首家。”
“管老板,好自信。”
“实不相瞒,草民一向直,是就是,不会虚假。”
兰王眼中寒光一闪,探究的盯着她的眼睛,这眼睛好熟,怎么那么像五妹,连眼中的韵味也是一样的,莫非是错觉。
“管老板,是那里人。”
“草民来自乡下,上不了台面。”
兰王真有些怒了,正想发火,洛子炎赶紧打圆场,“兰王,还没点酒。来人,拿温香阁一品佳酿,请香玉姑娘,舞凤姑娘。”
歌笑看着三哥,眼中划过一丝怜悯,不想搭理他,自顾自坐下了。
兰王倒没追究她的无礼,摆弄着手边的盒子,仍然没有想打开的意思。
酒很快上来了,两个美女被安排在兰王一左一右,都是绝色美人,不似俗脂庸粉,故都还很矜持,静静的坐着,脸上是淡然的笑,眼神中有看破一切的了然。
歌笑心中一动,很可怜的女子,曾经都是人上人,现在却低在尘埃里,她们是怎么去适应的,怎样接受这完全不同的境遇的?她们都是坚强的吧。
两个女子感觉到对面之人投来的同情目光,迅速垂下眼眸。客人的同情,有时候对于她们并非幸事,一不小心可能就万劫不复了。她们是官妓,与普通妓女还是不一样的。当官的想要她们,很容易。普通百姓再有钱,要让她们脱了官妓身份,难度还是相当大的,所以平民最好不去招惹。歌笑有些明白她们的想法,心中再次痛恨这万恶的旧社会。她把目光转向兰王,决定利用一下他。于是只是一瞬间,她的脸上已换上了迷惑人心的媚笑。兰王差点把手中的盒子打翻,不解这人怎么突然大变脸,后背不由自主升起一股寒意。
歌笑端过酒杯,“听闻兰王,儒雅天下第一,是这城中一半佳人梦中人。不知府上有几位王妃?”
兰王抽动了一下嘴角,“本王未娶。”
“真的?果然不负佳人期望,不知王爷在等谁?”
“你很关心本王婚事,难道你有人选推荐?”
“不是,我一向认为男人早婚不利于事业的发展,所以知道王爷是成大事的人。”
“是么?这观点很独特。”
“您想男人不上20心理与身理机制都不甚完善,一旦成婚,美人在怀,哪里还有心思去成就大事。即使年过20,美色当前,也很少有节制之人。所以王爷此时仍不愿成婚,定然可以成就大事。”
“本王倒没听过这说法。”
洛子炎讶然,这小东西在打什么主意,于是他暂时保持沉默。
歌笑转着手中酒杯,指指两个美女,“这两个绝色佳人,都是满腹才华,很合适与此时的王爷作伴。”
“你又有何新观点?”
“从外表与气质,这二人都是上乘,从她们进屋到现在的表现来看,她们不仅聪明还善解人意,是合适的红粉知己。”
“这与本王何干?”
“年过20而未娶,会招人猜忌,您是有野心还是那方面不行呢?”
洛子炎差点把下巴跌到地上,这丫头究竟玩的什么鬼,看不透啊。
兰王眼中越发阴沉,下一刻,很可能就要动杀心了。
“管宜琪,大胆。”
“王爷息怒,草民绝无恶意。您是我大哥敬重的人,我自然把您看的很重,所以不想您招来无妄之灾。作为旁观者,给您提个小小建议。收两个美女回家吧。”
洛子炎睁大眼睛望定她,她兜了半天,就是想救这两个女子么,同情心泛滥呀。
兰王微微眯起眼睛,“你给本王盖那么大一个帽子,就是想让我收了她们?”
“我也确有此意,也是双赢,您不觉的么?”
“你当本王是傻子么?”
“谁敢这样说,我跟他没完。我确是为您好。”
“怕是你看上了她们,弄不到手,想假借我的手吧。”
“呀,王爷,神人也,这都被您看穿了,惭愧惭愧。”歌笑那表情十足我崇拜你,你就是我的偶像。
洛子炎憋笑憋的几乎内伤,你这小东西也会耍无耻手段。
兰王沉默了足足十分钟,“天下没有白占便宜的,你要拿出诚意来。本王可以将这两人送给你。”
歌笑大喜,故意更加夸张的表现出来,一把抓住兰王的手,“大神哪,哦,错了,王爷呀,我,草民,今生都会感激不尽的。我代表两位美人,感谢您的救命之恩。您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办到的,一个字,绝对完成。”
那是一个字么?
在场的两个男人,都想去撞墙,这是啥人哪。
香玉和舞凤两人都呆了,竟然忘了叩谢。怎么都想不明白,面前这纤弱的少年,就这样要了她们,让她们得以脱了官籍,成为自由人了。
兰王突然发现,今天的事有些诡异,为什么结局是这样的啊。此时觉得眼前的少年有些吸引人。从无波澜的眼中,掀起一层微波。“先别高兴的那么早,达到本王的要求似乎不容易。”
“王爷宅心仁厚,岂会难为小人。”
洛子炎心说:好奸诈,简直就是妖精变的。
“既然这么说,本王真不好难为你,不如今晚你陪我。”
歌笑毫不犹豫的应道:“王爷您太仁慈了,这个不难,好,两晚都行。”
兰王皱皱眉怀疑的想,这人懂不懂陪是什么意思。
洛子炎心里直抽抽,小东西,不带这么耍人的,我要吐血。
兰王迟疑的问:“你真愿意?”
某人非常爽快,“当然愿意,大丈夫一言九鼎。”
“嗯……你明白那是……什么吗?”
“字面上的意思很明白,就是陪吃,陪喝,陪玩,不难懂啊。”
“啊?”兰王要暴走。
二女突然明白过来,一下扑过来,跪在歌笑身前,泪流满面,“谢恩公,恩公您不用为我等卑贱之人这样牺牲,奴婢们不配。您快收回承诺吧。”
歌笑看着她们,满眼痛心,“起来,不要随便下跪,人生来平等,本无贵贱之分。”
“恩公,自此之后,奴婢就是您的人,生死由您。”
“好了,我不要你们这样,先谢王爷。”
兰王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耍我?”
歌笑立刻觉得手腕要断了,好在自己练过,不然真顶不住,即使这样也忍不住皱起眉头,咬了咬牙,万分委屈的眨着眼睛,“王爷,您借小人一个胆吧。”
洛子炎看着那又细又白的手腕很快红了,心痛的象自己挨了一掌一样,赶紧站起来,“王爷,原谅我家贤弟的无知。她并非冒犯您,看来是确实喜欢这两个丫头。一切费用均由我出,只要王爷出个面就行了。”
兰王见洛子炎一脸紧张,心知管宜琪是他在乎的人,不能不给他面子,随松了手,“你真喜欢这两个女人。”
歌笑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真喜欢,她们很对我胃口。”
“喜欢,直说,绕这样的弯子,若不是洛堡主,今天休想有命在。”
“是,是,是,草民无知,草民愚蠢。”
洛子炎心疼的看着她肿起来的手腕,从怀中摸出一个白玉瓶,“贤弟,涂上。”
歌笑被他弄得一愣,心下好温暖。他居然那么细心,那么关心自己。
兰王敏锐的觉察到,这两人的关系不一样,以洛子炎的心性,不可能对一个不相干的人那么好。想明白这一点,兰王不再难为歌笑。转头向着洛子炎,“洛堡主,此次相邀,所为何事?”
“在下确有小事望兰王成全。”
“何事?”
“眼下,全国盐运尽归林家所有,一人独断导致盐价偏高。若想改变这种局面,必须让盐运成为两家以上的差事。在下听闻圣上正为此事烦恼,故愿意为圣上分忧解难。此事是王爷分管,所以希望王爷在圣上面前举荐在下。”
兰王沉默。
歌笑心急,盐运弄到手,那可是大钱,自己现在没有实力,无法染指。洛子炎绝对有这个能力,死三哥犹豫什么,想敲竹杠吧,哼。她眼珠转了转,轻轻站起来,靠近兰王,附耳道:“我会变魔术,希望有机会表演给您看。”
“本王不媳什么魔术。”
歌笑一伸手,掌中多了一张银票,折叠起来,撕成几半,放到嘴边一吹,再打开,银票完好无损。
兰王睁大眼睛,“你用妖术。”
“世上没有妖术,这是幻术,信么?”
“还有什么好玩的?”
“很多,可惜王爷不媳。况且我大哥跟您商量的事还没解决呢。”
“你……”兰王为之气结。
洛子炎故作生气貌,“贤弟,不许胡闹。我与兰王是商量正事。”
歌笑嘿嘿一笑,“对不起,小弟无知。你们继续。”
兰王一肚子火,今天遇到这个小子,简直就是自己的克星,自他进门到现在,没一刻让人舒坦过。可是他那戏法却是有趣,以自己的眼力居然看不透。盐运的事也确需解决,洛子炎是不二人选,也只有他可以与林家抗衡。思及此,他对着洛子炎点点头,“洛堡主既然有意,本王自当尽力支持。”
洛子炎微微一笑,“多谢兰王成全。”
歌笑很开心,于是玩了个酒杯穿桌游戏。然后手在空中一招,把香玉头上的珠花变到了自己头上。
兰王不觉笑了,男子发髻插珠花,真是怪异,不过一点也不难看。之前的火气也消了一半,反过来有些欣赏这家伙的怪才。
“不知管老板这些把戏,跟何人所学?”
“哦,跟电视学的。”
“电视?”
歌笑自知露嘴,心里狠抽了自己一巴掌,“呵呵,一个姓电名视的人。”
“有姓电的?他人在哪?”
“它不在这个世界。”
于是所有听者都以为那个所谓电视的人已经死了。
歌笑在心中为电视默哀了一秒钟。
为活跃气氛,她让那两个正幸福着得女子为兰王跳舞,自己秀了一下琴艺。
气氛渐渐变得融洽了,歌笑极尽讨好拍马之能事,终于把兰王哄开心了。
洛子炎总算看明白,这小东西,满肚子的稀奇古怪,能把人气跳也能把人哄笑,真是个妙人。
三人吃完这顿饭,天已过午,歌笑一不小心又爆出一句让人吐血的话,“这么快就到下午茶时间了,有点心上么?”
两个男人盯着她纤细的腰,“吃的下么?”
“吃不下打包,又不花我的钱。”
在场的人顿时化身雕像,无语啊。
歌笑抬起自己肿了一圈的手腕,“看,多漂亮,谢谢,王爷送我手镯。”
兰王喷出一口茶水来,扭曲的脸完全没有了冰山本色。
洛子炎无奈的用手抚额,“贤弟,你真是人么?”
“啥意思,我不象你的同类么?”
兰王肯定的点点头,“你确不是我们的同类。”
“切,难道你们不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好奇怪,你们是哪路神仙?”
“贤弟别逗我笑了。”
“有空就开心一下嘛,你们俩都是冰块级的人物,我是不想被你们冻死。”
兰王破天荒的用温和的声音,问:“还疼吗?”
“啊,有您这句话,吃了黄连都觉得甜。不过下次轻点,您差点把我骨头捏碎。”
“对不起,改日去我府上小聚。我家藏有千日醉。”
“好啊,好啊,大哥同去。”
洛子炎心想,当然要去,不去只怕你又捅篓子。
三人聊到晚饭结束,方才散了。兰王回府,歌笑同洛子炎回天语楼。一路上歌笑不语,洛子炎打量她在想什么,一时也不说话。吴昭郁闷,这一天都没人跟他说话,主子有了姓管的,连正眼都不看自己了,这个主子真不够意思。
歌笑闲下来,在琢磨自己的服装设计,所以没空睬人。洛子炎看她思索的样子,明白她又在想事情,因此不便打扰。
一路无语回到天语楼,歌笑打了个招呼,回房了。
洛子炎久久不动,吴昭忍不住了,“主子,您该休息了。明天要处理一下家中的事了。”
洛子炎瞥了他一眼,转身回屋,还是没睬他。吴昭彻底崩溃,呆立当场半晌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