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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我发现你回来后变得重欲很多
叶燃的鱼汤做得可好,弄月喝了两大碗,又就着蘸料把嫩白的鱼片给吃了,额头上冒出细汗,她兜了兜领口,说:“饱了。”
“擦汗。”叶燃递给她纸巾。
“听天气预报说今晚会下雪。”
西州不容易下雪,一年到头的雪天屈指可数,弄月想来辛山泡温泉,也是因为在郊区遇雪的概率比市区的要大一些。
“我们先下去看电影,等下雪了,这个会通知的。”叶燃指了指门口的一个触屏装置。
“那就好,这应该是今年的初雪吧?”
叶燃点头,带她下楼之前又找出了一条浅灰色的毛毯,厚绒绒的,用来盖住腿,正好。
弄月挑了一部文艺片。倒不是她的喜好如此,她只是觉得,氛围适合。尤其是旁边有人,她不喜欢太闹腾。
电影中,主角二人的爱恨情仇就像是火上的清水,隔着层层叠叠的不可言说,火烧得旺,水便越来越滚烫,咕噜咕噜的直冒泡,等火一关,分手的考验也就接踵而至。
一段因为欺瞒而引起的感情,到底没能走到最后。
弄月看得意兴阑珊。
她猜中了结局,但这并不能让她感到高兴。
“叶燃,你有骗过我吗?”
叶燃想了想,说:“我不确定,应该是有过的。”
弄月却笑了,“你能说出这个回答,就代表你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撒谎。”
谁能保证自己永远不会撒谎呢?
就算是她再信任不过的叶燃,也难保不会对她有所隐瞒,甚至是欺骗。
弄月不再多想,重新靠回叶燃的怀抱,懒洋洋地道:“我们去泡温泉吧,不想看了。”
“好。”
想看的雪迟迟未下,弄月裹着浴巾进了汤池,她拉开卷帘,对着窗外的冷寂发怔。
没有风雪,一切都静得可怕。
叶燃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他轻吻弄月的肩头,俩人中间只隔着薄薄的水流,一时贴得很紧,“你今天一直在发呆。”
“我在想我爸的事。”
“怎么说?”
弄月静默一瞬,侧头问道:“你知道盛玖吗?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
叶燃亲吻的动作停顿,他抬眸,“叔叔的合作方是盛玖?”
“你知道盛玖?”
“嗯。”叶燃又恢复了淡然,默默地帮她解开了碍事的浴巾,“我会帮你问问,但在这之前,先给我点甜头?”
弄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说:“我发现你回来后变得重欲很多。”
“因为以前一直在忍着。”
弄月转过身来,借着水波坐在了他的腿上,一半乳房露出水面,光滑剔透,她双手随意搭在肩头,居高临下地低头看他,“那你知不知道,以前每次你占有欲一发作,我那里会肿上好多天。”
占有欲发作,也可以称为吃醋。但在弄月眼里,比起吃醋这种暧昧亲昵的形容,对于曾经那个叶燃,她更喜欢用占有欲作祟来概括他的失控。
“……知道。”叶燃吻她下巴,“事后都是我给你上药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那你还好意思说你一直忍着?我都快痛死啦!”
叶燃笑,“我以为你很喜欢。”
弄月脸一热,用湿了的手点了点他的鼻尖,说:“确实不赖,但那也是因为你平时对我太冷了,不然谁会那么受虐地想要被肏到走不了路啊?以后你得克制一点,如果不高兴了可以直说,再一声不吭就把我往床上拖,一次两次还好,日子一长,我会生气的。”
叶燃认真地听了她的话,点头答应:“好,我会注意。”
弄月这才露出一个满足又乖巧的笑容,她是真喜欢这样的叶燃,抛开冷漠之后的他,每一处都能让她心尖发软。
她俯首嘬了下他的眉心,“你现在就可以领取你的奖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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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应该还有一更吧_(:з」∠)_
第七十二章叶燃哥哥
事实证明,在水里不一定就比在床上进出顺利。
不知是水气还是热汗,弄月额前的发湿成了几缕,她挺着胸,乳头被叶燃的舌头刮弄着,明明泡在水里,却像是被拋在太阳底下的咸鱼,干巴巴的,企图榨干对方的最后一点水分。
阴茎很硬,带着一股爆发性的蛮力死死地撞着肉穴里最柔软的那块嫩肉。全根入,半根出,叶燃不舍地含弄着椒乳,穿过水流去摸弄月的屁股,他吃的吧咂作响,手下也揉得肆无忌惮,肉根入得狠时,口中还会溢出一声闷哼。
他自在舒爽,惹得弄月娇喘连连。
弄月的一条腿高高地挂在他的手臂上,自始至终都高过他一头,却从未有过碾压的立场。她无助地承受着疯狂的夹击,如果说叶燃对欲望的表达能力为初级,那她估计已经到了级别顶峰,被叶燃随便一肏都能自我高潮。
嗯嗯啊啊下,只听叶燃问她:“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在床上自己最喜欢叫我什么?”
她咬着唇,眼瞳氤氲上湿热:“叶燃……”
“错了。”叶燃惩罚性地顶到最深,而后又停下动作,戏谑地看她眼睛,“好好想想。”
弄月在心里唾骂,又是说不出口又是无能为力,她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中,细弱蚊蝇地道:“……叶燃老师。”
叶燃勾唇,终于动了动,只是还不够快,他二问:“还有呢?”
弄月这会儿全然丢开了脸面,似乎又回到四年以前,变成了那个热情到没羞没臊的小姑娘。
她低低的,闷闷的叫他:“叶燃哥哥……”
叶燃瞬间失控,险些脱手让女人掉进温池里。
弄月“呀”的一声惊叫,连忙抱紧了他。这水池浅,不怕淹,可她现在和没有骨头的软虫一般,光记得夹了,哪里还有什么力气?
她可不想事后被叶燃笑。
“怕摔?”叶燃故意滑了滑手,如愿得到弄月更用力地攀附,他笑着用鼻尖蹭她的耳垂,“我哪里会让你摔?弄弄,再叫一声叶燃哥哥听听?”
叶燃哥哥。
这四个字总能让叶燃想起某个午后,弄月迎着光昏昏欲睡,手里捧的书欲坠不坠,漂亮的皮囊,娇软的姿态——
这一画面他记了好多年。
他当时唯一的感慨就是她好小,小到娇嫩可口。他心里想着,自己可千万不要祸害了人家小姑娘。
但又,顶不住她的一声“叶燃哥哥”。
于是,在她递来印了吻的纸巾时,他不假思索地接过,又面不改色地擦了脸。
那瞬间,少女的嘴唇好像真的贴在了他的脸颊,叫他一整个下午都躁动不安,晚上更是一泻千里。
心思百转千回,水源不断更新,叶燃被弄月的呻吟拉回现实,他扶住她的腰,深深地顶入,命令道:“叫。”
弄月不知道他怎么又变得专制霸道起来,又实在抵挡不过他的攻势,终于哭哭啼啼地叫出声:“叶燃哥哥……叶燃哥哥……”
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插送。
嫩穴太湿,也太滑,叶燃不得不将自己牢牢地嵌在弄月的身体里,他不知疲倦地肏送,如打桩,狠狠地捣,囊袋啪啪地撞着入口,不给嫩穴留出一丝缝隙。
直至弄月高潮来临,他抱着她出了汤池。
哗啦啦的水声,如同暴雨侵袭。
离开温热,干燥的空气密密麻麻地贴上肌肤,弄月颤抖着、抽搐着挂在叶燃怀里,她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就被侵占而不退的肉棒顶出了崭新的欲望。
要说天冷暖气足,上床时弄月的身体已经没了水珠。
又是一轮征途。
弄月跪在床上摆臀扭腰,若有第三者在场,就能看到一根紫红色的肉棒近乎凶狠地刺入绵软通红的嫩肉,女人身上的白肉,暧昧纵横交错,活成了一副可自由发挥的泼墨画。
真是奇迹,那么小的一处洞口,包裹性却出乎意料地强,极富弹力,翕动着吞吐粗大,每一次进出,都会翻卷出细微的嫩肉,带着水光,如娇花,美得动人心魄。
“啊……下、下雪了。”
偌大的落地窗外,有雪花飘落,霎时间划破了无尽的黑暗。细碎的白花掉下来,比月光还亮,室内昏暗的空间慢慢被鎏光填满,弄月瞳孔里映出一抹白,她一喜,企图转身,动弹不得,便又重复了一句,“下雪了。”
湿热的甬道瞬间夹紧,叶燃粗喘一声,不禁头疼。
他当然知道下雪了,可那又怎样?他还埋在她身体里呢!
沉默着缓缓退出一半,留了龟头在肉穴里堵着,他故作询问:“我抱你去看?”